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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袁天放,行雲法!圍殺張靈山,刀

2024-09-15 16:08:41 作者: 張道宗
  第98章 袁天放,行雲法!圍殺張靈山,刀

  「是!多方證據都表明,是張靈山。」

  下人解釋道:「比如他們滅掉姜家殺出外城,不止張靈山的家屬得到最好的保護,其洪氏武館師兄弟也都順利離開。

  「且當天晚上,趙紅英就將紅英武館搬遷過去,加入了渡厄門為其鎮守洪氏武館。

  「除此之外,大家都知道渡厄門副門主也被稱之為山爺。

  「還有……」

  此人舉出一系列證據,單單拿出來不算什麼,放在一起,那麼張靈山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門外忽然傳來一聲厲喝,只見是一個身穿紫色華服,腰間掛著一柄繡龍寶劍的貴氣少年。

  正是袁家最傑出的年輕俊傑。

  袁邱!

  就見袁邱大步走入,然後發出大笑:「你說張靈山已經鍛骨?哈哈哈,可笑,無稽之談!我才剛剛易筋沒多久,他憑什麼就能鍛骨。絕無可能!一定是你調查錯誤,重新調查!」

  下人道:「回少爺的話,此番調查,我們一開始也不相信,因為太過離譜,但實在又沒有更好的解釋。

  「而且渡厄門門主渡厄禪師和張靈山弟弟張靈風形影不離,據說已經收其為徒。

  「由此可見,他們之間交情極深,定是當初破開姜家法陣的親密夥伴。」

  「還有……」

  下人還要繼續陳述他的論據,就看到一腳迎面踢來,臉色瞬間一變,急忙抬起雙手阻擋。

  砰!

  其人倒飛而出,就聽到袁邱憤憤的聲音響起:「給我閉嘴!」

  「唉……」

  袁嶺鈞暗嘆口氣。

  他曾說年輕人吃點挫折是好事。

  這句話倒沒錯。

  但問題是,小挫折人還能扛得住,大挫折誰能頂得住?

  別說袁邱頂不住,他現在都有些心神恍惚。

  那個叫張靈山的才習武多久,現在就這麼變態了,假以時日,那還了得?

  特別是他們當初對洪正道不管不問,一點情誼都不講。

  現在人家弟子來到了鍛骨境,將來找上他們袁家要個說法,是不是合情合理。

  『此人,必須儘快除掉,萬不能給他繼續成長的機會。』

  袁嶺鈞心頭沉吟。

  若是一個老頭子突破到了鍛骨境,他會覺得麻煩,但不會覺得恐慌。


  恰恰因為張靈山太過年輕,修行時間又短,未來不可限量,才讓人不得不重視。

  因為這種天才,稍不留神讓他成長起來,便是下一個霍流銀啊。

  時間在他們這些潛力耗盡的普通人身上划過,只會留下歲月的痕跡。

  但在天才身上划過,便是一重又一重的境界突破。

  堪稱一天一個樣。

  故而。

  袁嶺鈞當機立斷,沒有理會袁邱的憤懣,直接讓下人叫來了袁州,道:「州叔,你怎麼看。」

  袁州沉聲道:「姜家被滅之日,我親眼看到姜老爺子身死,就有心驚肉跳之感。看來,這種感覺就應在張靈山此子身上。必須將其儘快剷除,方能安枕無憂。」

  「不錯。英雄所見略同。」

  袁嶺鈞點頭道:「但此子已經鍛骨,還有大力金剛和渡厄禪師幫手,想要將他拿下,絕非易事。」

  袁州道:「家主的意思,要找另外兩家幫手?」

  袁嶺鈞道:「他們兩家不是傻子,應該也已經查到張靈山就是渡厄門副門主了。常言道居安思危,有這樣一個天賦異稟的鍛骨境在,誰能吃得下飯?」

  「家主所言甚是。那我就聯繫沙赤風和朱豪了。有我們三個鍛骨境出手,對付一個張靈山,應該綽綽有餘。」

  袁州自信說道。

  袁嶺鈞道:「不可托大。要知道那大力金剛也可當做半個鍛骨境,甚至防禦和力量比鍛骨境還強,只是速度慢些。還有那個渡厄禪師,能夠破掉姜家法陣,定也有不凡之處。」


  「那依家主的意思,難道還要請天放老哥出手?若天放老哥出手,一人便可輕易擊殺張靈山。」

  袁州有些不可置信,覺得袁嶺鈞是不是太小題大作了。

  袁嶺鈞道:「為了以防萬一,需得讓天放叔走一趟。州叔難道已經忘了姜家鍛骨境怎麼死的?那張靈山,定有大秘密、大福源,絕不可小覷啊。」

  袁州神情一凜,想到了當初在姜家見到兩人的死狀,立刻鄭重道:「家主說的是,我剛剛犯蠢了。一想到張靈山的年紀,就自然而然的小覷對方,忽視了對方的戰績,幸虧家主提醒,要不然定鑄下大錯。」

  「唉,不怪州叔,我也總生出恍惚感。年輕,太年輕了,所以更容不得咱們大意啊。咱們不動則已,動則如驚雷,必須將其一擊斃命,否則後患無窮!」

  袁嶺鈞長嘆。

  袁州肅然道:「是,我這就去聯繫沙赤風和朱豪。若他們兩方也能再出動一位鍛骨境,張靈山便是囊中之物,再厲害也翻不了天。」

  「不可。聽說沙明月還專程請張靈山去了她明月樓一趟,此女野心勃勃,想法甚多,若她知道天放叔也會出手,定會有小動作。」

  「明白了。那我就不提天放老哥的事,只要沙赤風和朱豪出手就行。」

  「嗯。」

  袁嶺鈞目送袁州離去,然後,緩緩舉步,先洗了個澡,穿上一身潔白的衣衫,這才往他們袁家深處的一個宅院走去。

  這宅院,冷冷清清,遠離袁家其他人的宅院,坐落在一片空地之中。

  從外面看去,就見院牆粉刷的潔白如新,沒有一絲塵埃。

  奇怪的是,這個院子沒有門,四面都是白牆。

  袁嶺鈞走上前去,敲了敲門環,道:「天放叔,是我,袁嶺鈞。」


  「小嶺鈞怎麼有空來我這裡。」

  裡面傳來清冷的聲音,如果不是知道袁天放是個老男人,還會以為這是哪個年輕少女在說話。

  袁嶺鈞道:「有事和天放叔相商。」

  「那就進來吧。」

  「是。」

  袁嶺鈞縱身一躍,輕飄飄落到了院子裡面,魁梧的身材卻十分輕盈,不帶一絲塵埃。

  只見院子裡面,也是粉刷的潔白一片,沒有樹木,沒有桌椅,空闊無比。

  而院子中央,一個白髮白眉的老者雙手抱圓,如同白色雲朵一般,在這一片潔白之中緩慢漂浮而動。

  袁嶺鈞心頭一驚,面露喜色:「恭喜天放叔實力又有精進。」

  「呵呵,只是研究出了一點兒小把戲罷了。身是菩提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你看吾之周身,哪裡有塵埃,哈哈。」

  袁天放得意笑道。

  忽然,右手探出在袁嶺鈞肩膀上一揮,道:「你的身法不行,髒了些,落了一絲塵土。我這門身法叫做行雲法,想不想學?」

  袁嶺鈞心頭震撼莫名。

  剛剛天放叔在他肩膀上那一下,自己別說沒有感覺,甚至連看都沒看清。

  如此身法手速,不說天下無雙,至少在整個錦城之中,天放叔可稱第一。


  沒想到天放叔愛乾淨這個毛病沒有將他束縛,反而愛出了境界,愛出了本領。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

  「天放叔說笑了,以我的天賦,就算您傳我行雲法,我也學不會啊。」

  袁嶺鈞苦笑道。

  袁天放點了點頭,也不強求,道:「說的是,你是家主,事務繁忙,心不靜,確實不適合學習我這門身法。行了,不要岔開話題,你來找我說什麼事?」

  袁嶺鈞無語,明明岔開話題的是您啊。

  不過他很理解天放叔的腦迴路,畢竟長年不和人打交道,連下人都沒有,一個老頭兒整日自言自語,思維跳脫也是很正常的。

  「是這樣的……」

  袁嶺鈞將他對張靈山的看法敘說一遍。

  半晌過去。

  袁天放終於停下如同雲朵一般在袁嶺鈞身邊轉圈的姿勢,站定腳步,忽然發出一聲長嘆:「如此天才,世上罕有。殺了豈不可惜?」

  袁嶺鈞一愣。

  沒想到天放叔居然是這個想法。

  他正要闡述道理將天放叔說服,不要搞這種悲天憫人的心態。

  卻見袁天放眼睛微微一眯,露出一絲令人遍體發寒的光芒,接著發出嘿嘿嘿的笑聲:「所以,我要把他抓回來,給我練招,哈哈哈哈。」


  袁嶺鈞愕然呆住。

  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一點兒都不了解眼前這個天放叔啊。

  莫名的覺得心悸。

  光是站在對方旁邊聽對方發笑,就感覺心頭窒息,喘不上氣來。

  「什麼時候動手?」

  袁天放終於停止陰笑,忽而問道。

  袁嶺鈞這才鬆了口氣道:「州叔去聯繫朱豪和沙赤風,等有消息了立刻通知天放叔。」

  「好,不要讓我等太久。」袁天放聲音冷酷,不復之前的清冷淡漠。

  「是。那嶺鈞就告退了。」

  袁嶺鈞拱了拱手,急忙離開此地。

  足足走了好遠,才緩過神來,重重的吐了一口粗氣。

  恐怖!

  自己居然從自家叔父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殺意,生怕對方一時興起會出手殺了自己。

  好在天放叔理智尚存,不但可以壓制住殺意,還能冷靜詢問自己什麼時候動手。

  可見,天放叔雖然古怪,但至少不會擅自行動。


  這就夠了。

  袁嶺鈞冷靜下來,心頭立刻生出喜意。

  天放叔的實力超乎想像,又有袁州、朱豪、沙赤風三人出手圍殺張靈山。

  穩了!

  至於張靈山身邊的大力金剛和渡厄禪師,根本不是問題,只需略施小計,便可讓張靈山孤身無援。

  總之,張靈山之死,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

  現在就等袁州傳來好消息。

  一日後。

  袁嶺鈞沒有失望,袁州的好消息來了。

  而且出乎意料,不但請來了沙赤風和朱豪,連怎麼對付張靈山都計劃好了。

  「家主,依沙赤風之見,咱們袁家外城的宋家鐵匠鋪,可作為突破口。隨便找個藉口將其拿下,張靈山必來救援,如此圍殺之。」

  袁州說道。

  袁嶺鈞聞言一笑:「看來沙明月邀見張靈山並沒討到好處,反而吃了癟。她比咱們更想殺了張靈山啊,要不怎麼還費心思幫咱們想好了辦法呢。呵呵。」

  袁州也笑道:「是啊,沙赤風主動提出來我都覺得驚詫。他們還知道宋家鐵匠鋪,可見對張靈山做了研究,知道張靈山和宋家老九宋柱相交莫逆。」

  「既然沙赤風都把一切做好了,咱們配合他就行。州叔到時候在洪氏武館附近轉悠轉悠,殺幾個渡厄門的人助助興,讓大力金剛和渡厄禪師不敢妄動。」


  「好。」

  袁州大笑。

  張靈山這小子雖然厲害,天賦異稟,但是他的軟肋也比旁人多得多。

  家人、武館師兄弟,還有朋友,都是他的軟肋。

  畢竟是年輕人啊。

  而且是泥腿子。

  泥腿子總是對相濡以沫的家人朋友十分重視,沒有大家族子弟的大局觀。

  這就是他們的局限性。

  他既已被這樣的道德情感枷鎖所束縛住,那麼死亡,離他還遠嗎?

  死定了!

  ……

  鐵匠鋪。

  張靈山手持一把漆黑色的大砍刀。

  刀長三尺三寸,刀背很厚,足足一寸,然後慢慢地到刀刃越來越薄,但相比於其他的刀來說,刀刃也厚。

  「副門主,實在是沒有辦法,手頭上工具有限,而且火力也有限,不可避免的加了一些雜質,所以刀變黑了,沒有之前送來的那些兵器金黃透亮。」


  鐵匠流著汗解釋,又道:「刀身厚也是沒辦法,為了增強其堅固性,小人的水平實在就只能做到這裡,而是副門主催得急,也沒時間精打細啄。

  「但是副門主放心,此刀絕不比之前熔煉前的兵器差,不信副門主可以試試。

  「不說吹毛立斷,至少可以和熔煉前的兵器硬碰硬。

  「副門主,您就試一試吧。」

  鐵匠一臉哀求,生怕張靈山一個不滿轉頭一砍拿他試刀。

  「那就試試吧。」

  張靈山也沒想到這刀能打造成這樣,但拿著手感還不錯,重量也尚可。

  至於鋒利和堅韌度……

  他右手持刀,對著詹明手中的禪杖斬了一記。

  噹啷!

  就聽到一聲脆響,詹明蹬蹬蹬後退數十步才停下,叫道:「副門主無敵,隨便一刀,我用畢生功力都擋不住。」

  「哈哈。」

  張靈山大笑。

  不是因為馬屁拍得響而笑,而是因為他發現刀刃沒有崩開,依舊鋒利。

  可見,正如鐵匠所言,此刀雖然看起來非主流,質量卻比自己手頭上所有刀都高出一大截,戰鬥力因此而大大提升啊。

  「賞!」

  張靈山大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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