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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秦雲壁死!禁制 封印

2024-09-16 11:26:13 作者: 張道宗
  第218章 秦雲壁死!禁制 封印

  「胡言亂語!」

  秦雲壁一聲大喝,根本不信,右手一翻,金色盾牌被灌入氣血變大,將他從頭到腳都擋住。

  然後。

  衝鋒!

  轟轟轟。

  壓迫意境通過金色盾牌放大,蔓延至四面八方,將張靈山死死包裹在其中,無法動彈絲毫。

  「哈哈,你不是切割意境很厲害麼,現在切啊,刀呢,施展刀法啊。」

  秦雲壁大聲嘲笑。

  砰!

  一聲悶響。

  他的衝鋒之勢戛然而止,似乎撞到了堅不可摧的銅牆鐵壁。

  秦雲壁臉色一變。

  按照常理,自己這一撞配合壓迫意境,應該將張靈山撞成肉餅才是。

  可現在這個感覺,完全不對……

  啪!

  張靈山突然出掌,拍到了金色盾牌之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秦雲壁只感覺渾身為之一顫,似乎對方的力量從金色盾牌傳導過來,震盪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急忙撒手,蹬蹬蹬急速後退,但雙腿不知為何也被傳導的發抖,竟一個站立不穩,跌倒在地。

  「震盪意境,是震盪意境嗎!?第四重?第四重的震盪意境!?」

  秦雲壁目露無比驚恐。

  能將自己震退,絕非第四重震盪意境那麼簡單,對方還不動聲色的化解了自己的壓迫意境。

  這說明什麼?

  說明對方的壓迫意境,也和自己一個層次,乃是第四重!

  一個人,既領悟了切割意境,又領悟了震盪意境,還擁有第四重的壓迫意境。

  這是什麼怪胎?

  哪怕就是天魔宗十大長老,也都是各自掌握了一門意境而已。

  能掌握多種意境,還修煉到第四重的。

  難道他是公冶長庚轉世!?

  秦雲壁越想越是驚恐,急叫道:「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您大人大量,放我一條生路。」

  「這個盾牌不錯,我要了。」


  張靈山收起盾牌,放入囊包空間。

  秦雲壁瞳孔為之一縮,對方居然擁有儲物法器,而且看著好像比尋常的儲物法器更高端。

  果然,他絕非普通的鎮魔司總旗,來歷不凡,定是公冶長庚轉世!

  「公冶前輩,我錯了,我願將功贖罪,做公冶前輩的馬前卒。」

  秦雲壁拜倒在地,惶恐到了極點。

  張靈山愣住了。

  什麼公冶前輩,這傢伙發什麼癲,把自己當成誰了?

  真是不知所謂。

  不過張靈山並不計較這些,而是淡淡道:「問你個問題。」

  「公冶前輩儘管問,小人知無不答。」

  秦雲壁大喜,對方不動手,就說明有緩和的餘地啊。

  張靈山道:「你們秦家的寶物都在哪裡放著?」

  秦雲壁臉色一變。

  這可不是要緩和的意思啊,是打算抄了他們秦家嗎?

  「公冶前輩,是我一個人犯的錯,和我們秦家無關啊,求公冶前輩放過小輩們。」


  秦雲壁老淚縱橫,後悔不迭。

  若不是自己惹了公冶前輩,他們秦家也不會遭受這無妄之災啊。

  「不說嗎?」

  張靈山嘆了口氣,走到他面前,震盪意境送到其身上。

  咔咔咔。

  噼里啪啦!

  秦雲壁只感覺渾身顫抖,骨頭都差點被抖散,渾身的血肉似乎都被抖了出去。

  眨眼間,只剩下了半條命。

  可他依舊嘴硬,就是一句話不吭。

  「不錯。」

  張靈山對他的硬氣表示欣賞,道:「可惜,只是無謂的監守罷了,我滅了秦家,寶物自然歸我所得。除此之外,你身上的這儲物法器,應該也有寶物吧。呵呵。」

  一邊說著,張靈山從他腰間抽走儲物袋,又道:「最後問你一個問題,這儲物法器要如何打開?」

  秦雲壁一愣:「你不知道儲物法器如何打開?你不是公冶長庚轉世!」

  「誰說我是?」

  「你不是為何可以掌握三種意境?」秦雲壁急聲問道,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答案。


  張靈山哼道:「是我問你問題,回不回答。」

  「只要你告訴我你的秘密,如何掌握的三種意境,我就回答。」

  「那你就去死吧。」

  砰!

  張靈山一腳踩落,將他的腦袋踩成稀巴爛,然後在屍體上摸走幾瓶丹藥,最後送出震盪意境,將他震盪為齏粉飛灰,隨風飄散。

  做完這些事,他便縱身一躍,離開了這裡。

  雖說剛剛戰鬥呈碾壓式,動靜不大,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吸引了其他人,便又多了一番麻煩。

  而離開此地之後,張靈山又找個僻靜無人之地,換成心火公子的打扮,接著就趕去了約定之所。

  江淮山。

  此山高聳,而在山峰之巔,有一老棗樹,四季青翠,與眾不同。

  所以,信里說的老棗樹,自然就是此樹。

  張靈山身形極快,但並不影響他一邊奔行一邊觀察四周。

  但直到奔至老棗樹跟前,也沒有看到有絲毫人影。

  張靈山不相信對方可以躲避他天眼通的查看。

  那麼就說明,對方還沒有來。


  按照約定的時間來看,自己確實到早了,所以張靈山就盤腿坐下,透過懷裡的盒子,繼續吸收紫氣金蠶的紫金氣膜。

  時間流逝。

  忽然。

  一道單薄的身影隨風飄至,落到了張靈山面前。

  「紙人?」

  張靈山微微皺眉。

  「哈哈,終於見到了大名鼎鼎的心火公子,果然氣派,聞名不如見面啊。老朽這廂有禮了。」

  紙人發出大笑,如活人一般拱了拱手。

  張靈山道:「閣下將我叫來,何不現出真身一見。」

  紙人道:「心火公子想見我真身,還是想知道江沉魚的下落。只能選一個哦。」

  「江沉魚的下落。」

  張靈山不假思索道。

  相比於這藏頭露尾的傢伙,江沉魚的下落顯然更重要。

  「好!不愧是心火公子,快人快語。那麼跟我來吧。可不要跟丟了哦。」

  紙人笑了一聲,立刻隨風飄蕩而起。


  眨眼間,就飛到了十丈開外。

  張靈山迅速跟上。

  蹭!

  他腳下如風,若施展行雲法,可直接循著紙人飛行而去,但未免暴露太多,便只是盯著紙人,在地上奔行。

  足足奔了半晌。

  算算腳程,距離江城已經至少有三百里。

  紙人終於停下,貼到了一棵樹上,道:「看到那山了嗎,上面有巡邏隊,乃是江沉魚的親衛銅面衛,占據高位警示。過了那山,裡面是一個小村落。江沉魚就在裡面。」

  「你說在裡面就在裡面?」張靈山反問。

  紙人道:「你要是不信我,為何跟我過來。不信我,那就回去吧。」

  張靈山冷笑:「連真面都不露,還好意思談信任。」

  「說的好像你露真面了。」

  紙人譏諷一笑。

  張靈山無言以對。

  說的不錯啊。

  紙人看他不說話,道:「大家各取所需,露不露面有何關係?你將紙人拿著,他會給你指引方向,讓你順利進入小村。」


  「直接打進去不完了?」

  「白痴,只要有動靜,江沉魚就跑了。他現在就是驚弓之鳥!所以必須偷偷潛入,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紙人語氣中充滿無語。

  他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找錯人了,心火公子這麼蠢嗎?

  張靈山當然知道直接打進去會嚇走江沉魚,他只是不想拿著紙人。

  誰知道這紙人有什麼詭異手段,萬一把自己陰了,豈不都便宜了幕後之人?

  於是,張靈山又道:「這裡有一座山是制高點,可以觀察四周的風吹草動。但可以繞過此山……」

  「行了,你想說什麼我知道,但行不通。因為江沉魚都考慮到了,他的小村子四面環山,都是制高點,將四面八方的一切動靜都監視著。但凡你不小心,就會被發現。所以,必須按照紙人的路線。」

  紙人不耐煩說道。

  對方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張靈山也沒有其他計策,便道:「行,那你讓紙人在前面走,我跟上就行。」

  「不行!這樣一個不甚,就容易出現意外。你必須拿著紙人,才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如此更方便迅捷,以你的實力,也就不會出現意外,必可順利潛入。」

  紙人聲音轉厲,似乎嫌棄張靈山婆婆媽媽。

  只見張靈山沉吟片刻,道:「我可以拿著紙人,但是,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說。」

  「儲物法器要如何打開?」


  對方一愣,隨後無語道:「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混到現在的?都說你心火公子出身大家族大勢力,要不能年紀輕輕就聲名顯赫。看來,大家都猜錯了。」

  張靈山無視對方的嘟囔,不做理會。

  好在對方廢話沒說幾句,就步入正題道:「儲物法器的口都有一層禁制,只要你打開禁制,便可打開儲物法器。」

  「什麼是禁制,如何打開?」張靈山又問。

  紙人道:「這是第二個問題了。」

  張靈山道:「並非第二個問題,和之前的問題仍是一個問題。」

  「不行。想要我回答第二個問題,必須潛入之後再說。」

  「潛入之後我要殺江沉魚,哪有時間和你說廢話?」張靈山哼道。

  紙人道:「你也知道這是廢話?」

  「少廢話,到底回不回答。」張靈山懶得和他抬槓。

  紙人哼道:「不答。必須……」

  他還要討價還價,卻見張靈山轉身就走:「行,不答算了。我回頭找其他人問,真以為缺你不可。」

  「等等,別急,我答!」

  紙人一下子急了,他好不容易約上了心火公子,結果因為這點兒小問題就鬧掰,那什麼時候能拿下江沉魚?

  為了大局著想,他也不廢話了,直接道:「禁制,乃是用法力、咒語、術式、符文等互相組合、連接、勾畫布置而成,有不可思議之威能。


  「想要打開禁制,有四種辦法。

  「算了,我看你什麼都不懂,給你打個比方。

  「禁制就好像是一把鎖子,想要打開鎖子,第一種辦法,自然是拿出原配鑰匙。

  「原配鑰匙沒有,那麼就用第二種辦法,配鑰匙。」

  張靈山疑惑:「沒有原配鑰匙,怎麼配鑰匙?」

  「問得好!

  「所以這第二種辦法,只有那些頂尖的鎖匠,就是頂尖的禁制大師才可以做到。

  「他們參悟禁制,了解禁制,嗯,就是了解鎖子的鎖芯,最終根據鎖芯的形狀大小齒紋等,配出一把鑰匙。

  「這麼做很麻煩,但有人偏偏就這麼做,為什麼?」

  紙人說著說著談鋒漸起,開始尋求互動。

  張靈山道:「這麼做的好處在於,這個禁制不被破壞,他以後還能用。」

  「聰明!」

  紙人大讚,道:「第一種第二種辦法,不用破壞鎖子,且能一直使用。但第三種和第四種,就不同了。

  「第三種,撬鎖。手藝高超的,撬鎖不破壞鎖芯,但每次進出都得撬,很麻煩。手藝弱的,則直接把鎖芯搞壞,禁制就廢了。』

  「至於第四種,則是純粹的暴力手段,砸鎖。鎖子砸壞了,不就被打開了麼。」


  張靈山明白了。

  說了半天,第一種和第二種和自己沒一毛錢干係,自己的儲物法器是搶來的,不是原主人,自然沒有原裝鑰匙。

  至於配鑰匙,那得是禁制大師,他更沒門兒了。

  第三種,會撬鎖的,絕對也是對禁制有所了解的,和自己也無緣。

  自己連禁制最基礎知識,都得問紙人。

  所以,留給自己的只有最後一個辦法。

  以暴力手段,強行毀壞禁制。

  「可要怎麼毀壞禁制,毀壞了禁制那儲物法器還能用麼?」張靈山忍不住又問。

  紙人道:「用你的精神力去沖,只衝禁制,不要把門沖壞了。

  「門兒壞了那儲物法器里的東西不都露出來了麼,你總不能一直用手捏著儲物袋的口兒吧。

  「至于禁制壞了,僅僅只是鎖子壞了,不設防了,人人搶到都能用,只要門在,東西就不會漏。

  「當然了,如果你著急用,都不用破壞禁制,直接把房子拆了就行。

  「也就是說,你將儲物法器撕碎,裡面的東西也會爆出來。

  「但爆出來的時候有危險,萬一裡面放著什麼危險品,或是毒霧瓶,直接掉出來炸碎,豈不完蛋?

  「而且還白白浪費了一個儲物法器,你覺得呢?

  「自己斟酌吧。」

  紙人回答的倒是很詳盡,又補充一句:「對了,鎖子有好鎖子,房子也有結實房子。想要撕碎儲物袋,也是不容易滴。要不然大家打著打著,儲物袋碎了掉一地寶貝,那不是搞笑麼。所以與其撕碎儲物袋,不如砸鎖子。方便還實惠。」

  「明白了,多謝指點。」張靈山拱了拱手,「但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怎麼還有問題,行,你說吧,最後一個了,可是你自己說的,不得反悔。」

  「嗯。我想知道的是,禁制是鎖子,儲物袋是房子,那門是什麼?」

  紙人道:「門就是封印!

  「有些封印只要有力氣,就能推開,比如儲物袋。力氣就是精神力,禁制破開後,用精神力就能輕鬆打開封印,拿到裡面的東西。

  「有的封印則暗藏機關。就好像一些墓室里為了防止被盜墓,其門不但推不開,推一下反而還會射出暗器傷人。除非懂得機關的人關掉封印。

  「當然,和對付禁制一樣,暴力手段一樣有用,只要把門砸壞就可以進去了。這個方法最危險,但對於不懂封印的人,也就只有這個笨辦法了。

  「總而言之,無論禁制、封印都是人家法師們的技藝,咱們就不要摻和了。還是趕快干咱們的事兒吧,別耽擱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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