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六六七:太后

2024-09-19 14:18:40 作者: 橘貓抱魚睡
  第628章 六六七:太后

  終於有了唐毅辰的下落,納蘭伊人鬆了口氣,繼而那陰森森的雙眸有些泛紅了起來,十幾年了,終於可以為爺爺報仇了。

  「好了,你要問的事,老夫已經說了,魏王答應老夫的事」梁慕抬眸看著陳墨。

  「放心,本王說話算數,但這畢竟是你的一面之詞,還未得到確認。等找到唐毅辰後,本王自會完成承諾,當然,在這之前,本王擔保,梁家不會有任何事。」

  雖然梁慕是說了,但陳墨還沒經過確認,等確認是真的後,他自會守諾。

  梁慕花白的眉頭皺了皺,旋即說道:「那可以先將老夫從這天牢放出去吧。」

  「當然可以,不過朝廷正在準備遷都,所以請梁老家主先在這天牢待一會,等安排好後,一同前往天川。」說著,陳墨看向第五浮生:「先生,這事就交給你了。」

  第五浮生點了點頭。

  出了天牢,第五浮生沒有跟上來,陳墨明顯能從納蘭伊人的身上感受到一種悲傷的情緒,道:「納蘭姑娘,你沒事吧?」

  納蘭伊人搖了搖頭:「這麼多年,總算是快要有個結果了。只是讓那狼心狗肺之人多活了這麼多年,他早應該要下地獄的,不過也好,我可以帶著他的屍首到爺爺的墳前祭奠。」

  陳墨拍了拍納蘭伊人的肩膀,但很快想起所對的人不對,連忙把手收了回去,旋即說道:「短時間我是陪你去不了西域,大宋這邊還有很多事要處理,你也看見了,若是.」

  「沒關係,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怕再多等一會了。正好也能讓我有時間叫多點幫手。」

  畢竟當初商定好的合作中,陳墨只是答應陪她去西域,找到人,但不包括動手的,就她一人對付唐毅辰的話,把握不是很大。

  就在這時,孫孟匆匆而來,道:「王爺,太后找你。」

  「本王有國事要處理,沒空。你跟了本王這麼久,不知道找個藉口推託嗎。」陳墨道。

  孫孟有些流汗道:「王爺,沒法推啊,太后她親自來含元殿找您了,現在還在大殿等著您呢。」

  陳墨:「……」

  「就說我在處理洛南的善後事宜,沒空。」

  「諾。」

  ……

  陳墨離開皇宮,真的去處理洛南的善後問題了。

  決定遷都天川了,洛南當然不能就這樣不要,還是要留下一些人,處理洛南周邊的瑣事。

  等天黑後,陳墨方才朝著相府走去。

  可還離一個街道才到相府的時候。

  一名宮女攔在了他的面前。

  「什麼人?」孫孟頓時帶著親兵抽刀在前。

  宮女嚇了一跳,還是強裝鎮定的說道:「魏王,太后有請。」

  聞言,陳墨不禁皺起了眉,道:「這麼晚了,本王就不叨擾太后了,等.」

  話還說完,一道輕柔且幽怨的聲音從右側巷子的黑暗中傳出:「魏王可真是個大忙人,讓哀家可真是好等。」

  梁姬在含元殿沒有等到人後,並沒有放棄,身邊的宮女給她出了一個主意,讓她去陳墨住的地方「堵」,等了半個下午,總算是讓她等到了。

  百姓的搬離,讓城中十分的冷清,街道四周都是一片漆黑,只有孫孟等人手中的火把給街道上帶來一片光亮。


  陳墨偏頭朝著黑暗中看去,只見一頂轎子從黑暗中抬出,剛才攔住陳墨的宮女上前,將轎子的帘布掀起,繼而一隻白嫩柔潤的纖纖素手從轎子裡伸出,宮女趕緊上前扶著,一道雍容華貴的身影緩緩走出。

  在火光的照耀下,梁姬穿著一件黑色的龍袍,戴鳳冠,可以說是貴氣逼人。

  要知道,龍袍不僅僅是天子可以穿,皇后和皇太后也是可以穿的,這是一種吉服,用於重要場合。

  當然,太后的龍袍和天子的龍袍有所不同,天子龍袍上的龍是五爪,太后的龍袍是四爪。

  「臣陳墨,見過太后。」陳墨連忙躬身拱手,道:「太后說笑了,臣都是為了國事。」

  孫孟他們趕緊把刀收了回去,躬著身子行禮。

  梁姬心中狠狠的啐了陳墨一口,明面上卻是不同聲色,飽滿如玫瑰花瓣的丹唇微啟,輕聲道:「那魏王現在可有空,哀家和你商量點事。」

  您都找上門來了,沒空也得有空啊。

  陳墨輕笑一聲:「太后,請。」

  陳墨手指向「相府」的方向。

  「不用了,那相府魂靈太多,哀家在宮外有座宅子,去那宅子裡聊吧。」說完,也不能陳墨同意還是不同意,便一頭鑽進了轎子裡,隨行的太監當即高喊一句:「起轎。」

  「回去跟夫人們說,本王還有點事要處理,晚點回去。」陳墨跟孫孟說了一句後,便跟在了轎子後。

  ……

  梁姬所說的宅子離「相府」倒不是很遠,一刻鐘不到,便是來到了這座宅子。

  宅子保存的還很完好,宅子外站著兩名宮女,正墊著腳尖翹首以盼,看到轎子過來了,頓時提著燈籠迎上前來。


  等梁姬從轎子裡出來後,恭敬的叫了聲:「太后。」

  之後又給陳墨行禮。

  燈籠的光芒比火把更為的柔和,扑打在梁姬那張端麗、秀眉的臉頰上,愈發襯得端美明艷。

  太后回過身對著陳墨淺淺一笑:「魏王,請。」

  「太后請。」陳墨的禮數做的很足。

  陳墨隨梁姬進了宅子,還跟著陳墨的親兵們,則被梁姬的宮女攔住。

  陳墨回頭道:「你們在外面侯著。」

  「諾。」

  說來也是怪。

  若是商事,進了宅子後,屏退下人,在大廳便可以商,可梁姬卻帶著陳墨來到了一間廂房。

  廂房燈火通明,屋外早有宮女等候多時。

  陳墨挑了挑眉,這是早就準備好了啊。

  看到梁姬和陳墨過來,宮女把廂房的門打開。

  「魏王,請。」

  「太后請。」


  兩人又客套了一番後,方才在廂房裡落座。

  廂房裝飾雅致、簡單,但該有的東西都有。

  宮女為兩人倒上一杯茶後,便關上門退了出去。

  廂房內,只剩梁姬和陳墨兩個人。

  孤男寡女,兩人相對而坐的不遠就是一張拔步床,氣氛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兩人面對而坐,中間隔了條長案,雍美麗人動作優美的拿起面前的茶杯,美眸微閃的看向對面的蟒袍青年:

  「魏王,這是河西去年採摘的碧游,此茶只要茶樹初春雨後生長出的那一點尖芯,一年的收穫,就那麼幾斤,甚是珍貴,請。」

  說罷,梁姬先是抿了一口,那鮮艷飽滿的嘴唇,被茶水沾濕後,更顯誘惑,勾人心魄。

  陳墨端起茶杯,借著蟒袍袖擺的遮擋,看上去是抿一口,實際上陳墨只是抿了抿口水,並沒有喝,繼而運轉功法,吸走了一些茶水。

  經歷的仙人散一事後,陳墨可是警惕的很。

  「王爺覺得此茶味道如何?」梁姬看著陳墨放下茶杯,茶杯里的茶水明顯少了一半,笑著問道。

  「好茶。」陳墨道。

  「好在哪?」梁姬問。

  陳墨:「……」

  「不怕太后說笑,其實微臣不懂茶,但這茶既然是太后的,肯定是世上絕無僅有的好茶。」陳墨道。


  「魏王,沒想到你能力出眾,嘴也這麼甜。」梁姬掩嘴輕笑了起來,那端美雲髻上的鳳冠流蘇輕輕搖晃著,眉眼泛起一抹嬌羞。

  看著這種打扮,露出這種風情的梁姬,陳墨心神竟有幾許難以自持,他微微低頭道:「不知太后找臣是要商量何事?」

  梁姬見陳墨開口,拿起一旁的酒壺,給自己倒了杯酒,旋即道:「首先,哀家要替父親,給魏王賠個不是。」

  說完,將杯中酒一口飲盡。

  「然後是梁家,家族受蘆盛矇騙,走上不義之舉,幸魏王出手,挽社稷之將傾,方才沒造成無法挽回的結果,敬魏王。」說完,梁姬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飲盡。

  「這第三杯.」說著,梁姬又倒滿了一杯,端起站起身來,貝齒輕咬了咬紅唇後,道:「哀家知道父親和家族犯的是死罪,不可饒恕。但哀家還是希望魏王能看在父親於國有功,看在哀家的面子上,放過父親和梁家。」

  說完,梁姬鼓起勇氣,端著盛滿酒的酒杯繞過長案,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身子直接朝坐著的陳墨倒了過去。

  陳墨下意識的伸手去扶。

  於是梁姬就這樣跌坐在陳墨的懷裡,酒杯里的酒,灑在兩人的身上。

  就在陳墨要把梁姬推開的時候,後者順勢放開空酒杯,雙手摟著陳墨的脖子,吐氣幽蘭的道:「只要魏王放過父親和梁家哀家今晚就是你的了。」

  梁姬眉眼狹長,美眸嫵媚流波,臉頰酡紅,聲音之中已經蘊藏著勾引的意味。

  因腦袋傾斜的緣故,梁姬戴的鳳冠從頭上滑落,正好被陳墨一手接住。

  梁姬一手摟著陳墨的脖子,一手用纖長的手指在陳墨的胸口畫著圈圈挑逗,聲音充滿蠱惑:「哀家可是太上皇,魏王難道不想以下犯上嗎……」

  宣和帝雖然被蘆盛所廢,但陳墨掌權後,按照永安帝的意思,便將廢帝尊為了太上皇。

  梁姬一顆小心臟撲通撲通亂跳,臉頰也是紅彤彤的,要知道,這可是她這輩子說的最大膽的話了,也是她這輩子第一次挑逗男人。


  陳墨喉結上下滾動,低頭看向懷中眉眼嬌嗔,一副惹人寵愛的梁姬,不由有些「肅然起敬」,尤其是麗人身上這一身四爪龍袍,原本只是扶在梁姬腰間的手,不由動了動,聲音低沉道:「太后,你把臣當成什麼人了,臣豈能做這種不忠不義之事。」

  「是嗎.」

  麗人秀氣挺直的瓊鼻微微擰了一下,繼而直接撞在了陳墨的臉上,她親歪了。

  就在梁姬有些尷尬,準備再試的時候,卻連那青年已經欺近而來,一下子將自己放倒在地上,灼熱且充滿侵略的氣息籠罩在她的豐軟嬌軀上,龍袍的衣襟被拉開了一道口子,而那拉開的衣袍上的龍頭,正對著著那口子的風光,要做吞天之舉。

  可是陳墨卻搶先龍頭一步,梁姬驟然抱緊了陳墨的腦袋。

  那種感覺,就恍若熊熊烈焰在灼燒梁姬的心臟。

  梁姬面頰通紅,嬌軀漸漸變得酥軟,她偏著頭,狹長的眸子看著不遠處燈盞上的火光,只覺得有些夢幻,趁著意識還算清醒,其咬著唇道:「魏王這是答應哀家了?」

  「太后,梁大人和梁家可都是犯的謀逆之罪,這謀逆之罪,古往今來歷史上,可有輕饒的,就算是太子,攤上了這謀逆之罪,結局也只有一個死字。臣若是饒恕了他們,那臣豈不是也和他們是一夥的,更何況,臣作為大宋魏王,豈能知法犯法。」陳墨道。

  「……」

  梁姬心道:「那你扯開哀家的龍袍作踐,就不算大逆不道,知法犯法了。」

  梁姬美眸微微眯起,知道上頭這人是鬆了開,只等她付出更多,她一個起身,將陳墨推倒在地,一邊解著蟒袍,一邊道:「父親和家族是受了蘆盛和崇王的矇騙,不是有意而為。而且雪兒是你的妾室,若是家族遭了難,你讓雪兒以後如何面對你。」

  陳墨不知反抗,看著那張酡紅、羞嗔、緊張的美艷臉龐,他抬起手來,後者輕咬了咬牙,主動把臉湊上去讓青年撫摸,他道:「這屬實為難。」

  聞言,梁姬解著蟒袍的動作更快了,看著陳墨,道:「你若應承了哀家,以後那壽康宮,你可以隨時過來,哀家隨時.恭候。」

  「這」陳墨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悸動,繼而道:「既然這樣,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可以輕饒。」

  「真的?」梁姬神色一喜。當然,若是讓她知道陳墨答應父親的事情,肯定會和陳墨沒完的。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陳墨抓著梁姬的玉手,道:「我可以放你父親和梁家一馬,但你父親必須散功。」

  梁姬還不知道梁慕的修為已經被廢了。

  聽到這話,雖然還想爭取一下,但也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了,便點了點頭:「能活著就好。」

  蟒袍解開後,梁姬便要去解身上的龍袍,卻被陳墨阻止,說就這樣。

  梁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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