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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打開雄競新世界大門

2024-09-17 03:59:23 作者: 行且慢
  第162章 打開雄競新世界大門

  白蘇了解過畢月的背景,她從小要強,在部隊裡長大。

  做過戰略指揮師,但在感情上幾乎一片空白。

  能被賽爾哄到手也在意料之中。

  白蘇將賽爾的資料攤開。

  這些年賽爾是如何擠入蘭頓家族的,在研究室里和多少雌性曖昧過,以蘭頓家族的名義出席宴會又和多少貴族雌性曖昧過。

  不僅有圖文,還有視頻監控,甚至還有全系投影。

  畢月看得臉色越來越蒼白。

  最後一段視頻是賽爾在酒吧和一個鱷魚雄性聊天。

  鱷魚:「你還沒搞定?真被蘭頓家族踢出去了?」

  賽爾臉上露出煩躁之色:「還在看呢,那幾個雌性簡直像是廢物一樣,根本搞不定白蘇。」

  鱷魚愣了下:「艾莉小姐、畢月小姐還有悠悠小姐都不行?」

  賽爾嗤笑出聲:「艾莉她父親在蘭頓家族內部根本說不上什麼話。悠悠去餐館找過白蘇幾次,根本沒機會和她交朋友,也自然談不上向白蘇求情。」

  鱷魚等了一會,見賽爾不說話,不解地問:「不是還有畢月小姐?」

  畢月聽到自己的名字,心臟倏地一緊,不自覺地抿緊了唇,屏住呼吸。

  賽爾臉上煩躁之色更甚:「那個蠢貨,除了堂而皇之上門鬧事,什麼都不會,我都怕那傻逼會連累我。」

  鱷魚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里,畢月的臉色一寸一寸蒼白下去。

  連最後一道曙光也要消失了,為什麼他們都不喜歡她呢?

  白蘇關了錄像,看向畢月:「還需要我多說什麼嗎?」

  畢月低著頭,滿臉難堪。

  難怪那些天,艾莉和悠悠總出現在他身邊。

  她都抓到好幾次賽爾和她們喝酒。

  每次她質問,賽爾都會很不耐煩地說,「只是朋友」、「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敏感」、「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你要是足夠有趣,我也用不著找別人喝酒」、「好了別生氣了,你看看你現在像個瘋婆子一樣好看嗎?」

  畢月難受得想哭,眼淚啪嗒啪嗒地砸在桌面上。

  她想掩飾,可眼淚太多了。

  雙手什麼時候被鬆開了她也沒發現,只是沉默坐著,以彆扭的姿勢掩飾自己的眼淚。

  在敵人面前掉眼淚,比殺了她還難受。

  白蘇將抽紙推過去一點:「不用憋著,想哭就哭,垃圾桶在旁邊。」

  畢月再也繃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抽了紙巾給自己擦鼻涕,擦完將紙丟進垃圾桶。

  白蘇幽幽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不就是個渣男嗎?」


  畢月氣得想將紙糰子丟她臉上,可在對上她平靜的眼神時,又忍不住爆哭出聲:「你根本什麼都不懂!賽爾他不一樣,他是我的救贖……」

  白蘇嘴角微抽,連救贖都整上了,純純就是……

  戀愛談少了,逮著個歪瓜裂棗就以為碰到稀世珍寶了。

  有什麼不一樣。

  你以為的珍珠,丟到沙灘上連塊碎貝殼都比不上。

  多出去見見世面才會知道,當初的執念放不下的男人,丟大馬路上都沒人要。

  白蘇嘴角微抽,如果不是看在熊族部落的人都對她挺好,上次她子宮移植手術畢河帶著熊族部落來幫忙支援的人情,她可懶得管這小可憐蛋。

  白蘇將面遞到她面前:「哭累了吧?快點吃吧,吃飽了帶你去個地方。」

  畢月想也不想就要拒絕,可撲面而來的面香氣讓她忍不住肚子咕嚕嚕地叫了起來。

  從局子裡出來後,畢月就和家裡鬧翻了。

  她只能跟在賽爾身邊,已經好久沒有吃飽肚子了。

  賽爾嫌棄她吃得多,每次都要盯著她。

  蔥花蒸騰的香氣不停往她鼻子裡涌。

  畢月終於忍不住,拿起叉子去吃麵條。

  爽朗的麵條更像是乾爽Q彈的米粉,口感筋道得很。


  煮透的麵條過了冰水,放在提前調製好的湯底里,湯色晶瑩呈深褐色,湯麵上點綴著蔥花,還窩著個糖心蛋。

  湯汁味道很淡,隱約能夠嘗到豬骨頭熬煮後散發出來的肉香氣。

  湯裡面似乎還有胡椒粉和某種不知名香油的味道。

  被鮮甜的醬油調和,所有的味道糅雜掛附在筋道的麵條上。

  每一口吃進肚子裡,都有暖流湧入心尖。

  畢月吃著吃著,心底的鬱悶好像也淡了幾分。

  肚子飽了以後,好像也沒有那麼糾結生氣了。

  她連湯都喝得乾乾淨淨,當著白蘇的面,很不好意思地打了個飽嗝。

  白蘇:「飽了?」

  畢月老實巴交地點頭。

  吃人嘴軟。

  她有心罵白蘇,但也沒厚臉皮到放下碗就開噴。

  白蘇:「跟我來吧。」

  畢月狐疑:「你要帶我去哪兒?」

  但身體還是誠實地跟了上去。


  白蘇把人帶到了閻晴雅的酒吧里。

  VIP高級包廂。

  當一大排的優秀高等級雄性排排站在兩人面前時,畢月徹底傻眼了。

  白蘇拍了拍她的肩膀:「挑挑?」

  畢月瞬間漲紅了臉:「你以為我和你一樣三心二意?我的心裡只有賽爾……」

  白蘇敷衍地點了點頭,將畢月推向人群。

  雄性們很有眼力見地擁上去,溫柔地拉著畢月在旁邊沙發上坐下。

  「聽說你叫畢月,我可以叫你小月兒嗎?你的小熊耳朵好可愛呀!」

  「最近失戀了?真是可憐的小傢伙,可以和我說說嗎?」

  「你這麼可愛,怎麼會有雄性捨得傷害你呢?」

  畢月漲紅了老臉,她從小被她爹帶在軍部長大。

  部隊裡的老爺們兒都是虎背熊腰,直來直往的炮筒子,哪有這種溫聲細語,眉眼含笑,滿心滿眼捧著她,像是呵護小花朵似的簇擁著她的雄性?

  她侷促道:「也……也沒有傷害我,就……就想要利用我……然後那什麼……我我我被他嫌棄很笨。」

  「然後他又找了別的雌性幫他忙,和別人曖昧……」

  畢月說起這個,臉上還有點委屈。


  貌美的貓獸人雄性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他竟然嫌棄你笨?」

  「還敢腳踏幾條船?」

  「雌性可是咱們聯邦的無價之寶,尤其是你這麼高級的雌性!」

  「他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覺得他肯定一開始就不喜歡你,只想利用你,說不定在另外兩個雌性面前詆毀過你呢。」

  畢月聞言,臉色更蒼白了:「真的嗎?」

  旁邊的雄性煞有其事地點頭:「真的呀,你想想,你自己就是雌性,有雄性追求你,能夠一下得手嗎?肯定要花時間相處的呀。」

  「對啊,這兩個雌性不可能憑空冒出來。」

  「所以他肯定早就劈腿了,拿你當跳板呢!」

  「可憐的小熊,哪個不長眼的,連你這麼可愛的雌性也欺負,我看著都心疼壞了。」

  「你摸摸我的胸肌,我的心是不是跳得好快?都是被氣的,我可心疼你了。」

  ……

  翌日早晨。

  畢月跟著白蘇從會所出來,頂著滿臉的唇印和脖子上的吻痕,怔然地盯著初升的太陽,恍如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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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託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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