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靈質元素相互作用實驗（12）
『嘩~~~嘩~~~嘩~~~』
納雅莊園的空氣里，時不時冒出絲絲縷縷的光輝。
光輝無源，如霧如煙，顯得十分詭異。
同時，該區域的法環，也接連不斷地出現各種震盪。
普通人身處其間，就會感到一陣陣莫名的頭暈，甚至直接暈死過去。
若是呆得時間久了，甚至會靈魂破碎而死。
傳奇強者能夠承受，但時間久了，也是渾身不適。
最可怕的是，這是一種全局性的，法環層面的震盪，無視任何防禦法術。
「全都離開~~~馬上離開，退開至少二公里！」
「二公里內的居民全都要撤退！」
「阿祖納，你帶一半博學者保護天空議員的安全。」
「希德，你帶另一半博學者看管這些重傷的光明聖徒。」
「高弗雷，你去幫助阿蒙克軍團，徹底清掃墮落議員的力量！」
羅森一邊牢牢壓制著月亮之主的掙扎，一邊發布各種命令。
撤離時，納雅經過羅森身側，眸中滿是擔憂：「羅森，千萬小心啊！」
作為傳奇法師，她當然能看到虛空里的戰鬥，也看到了那被困在十一法環里，卻依舊橫衝直撞的強大虛空神。
滿心震撼的同時，也十分擔憂羅森的安全。
羅森朝她微微一笑：「放心吧，納雅法師，我心裡有數。」
其他天空議員們也紛紛經過羅森身側，每個人都用一種大受震撼的目光看著羅森。
納瓦特人和虛空生命戰鬥了近千年，深刻知道強大虛空神的恐怖。
而羅森這個來自異位面法師皇帝，竟以個人之力，強行將其囚禁，甚至還有餘力聊天。
這樣的術法力量，簡直聞所未聞，大大超出了他們對術法的理解。
很快，整個莊園，以及莊園周邊2公里區域都成了無人區。
這片區域裡，只剩下羅森，以及被困在十一法環中的月亮之主莎兒。
人員撤退時，羅森也沒閒著。
他逐步提升永恆之心的力量輸出強度。
其中大半用於強化十一法環，構建出一個直徑500米的，全封閉的，穩固法環區域。
另一小半力量則用於自身。
在自己身體表面形成一個規模達到一萬二千羅森的極致靈魂巨盾。
這法術不僅規模巨大，還直聯永恆之心，隨時能得到永恆之心的力量補充。
所以，只要對手的攻擊達不到一擊破盾的程度，那除非永恆之心力量耗盡，否則永遠別想碰到羅森。
而以永恆之心內部搭載的核燃料，以當前功率可以連續運轉二十年之久！
對當前凡人世界的術法水平而言，此刻的羅森，簡直就是神。
做完一切準備後，羅森念頭一催，自己的元素肉體、靈魂、以及攜帶的神器，一起進入了十一法環。
進入十一法環的過程非常奇特。
周圍一切景象都沒有變化，但卻被鍍上了一層類似氣泡薄膜的多彩光膜。
這讓整個世界看起來很有些夢幻。
這『多彩光膜』，就是十一法環的術法規則具現，其有很多奇妙的特性。
其中一個，就是允許強度達到十一環的傳奇之魂，脫離元素獨立存在。
在這個規則的支持下，羅森可以通過一定的技巧，讓靈魂短暫離開肉體。
當然，這技巧極其複雜，也具備極大危險性，羅森當前還在實驗，距離徹底掌握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事實上，他也不準備走，因為他有一條更好的路。
也基於同樣的規則，莎兒的靈魂也具現成了人形。
十一法環囚籠範圍只有500米，羅森很快就看到了莎兒。
她很高，接近兩米，頭上戴著戰盔，身上穿著精美的銀鱗戰甲，手中拿著一把造型巨大，細節精美的長柄月刃。
因為當前十一法環完全收斂，靈魂向法力的衰變速度大增，而法力又會迅速衰變成其他各種力量，莎兒的身體表面就籠罩著一層濃烈的銀色光霧，霧中還摻雜著大量細碎的白金閃電。
此刻，這個暴烈女戰神形象的月亮之主，正猛烈揮砍月刃，要劈開十一法環的環壁。
這也是之前法環震盪的來源。
但她的努力完全是徒勞的。
原因很簡單，因為永恆之心當前輸出的力量功率達到了每秒50萬羅森，且強度已經十分接近高能術法領域。
別說是莎兒這個12級剛出頭的強大神，就算是羅森自己也打不破環壁。
可能這個世上也沒有傳奇生命能打破。
這就像地球上，再強壯的人，也絕不可能憑藉自己肉體的力量去阻擋一輛奔騰的百噸泥頭車。
羅森出現後沒一會兒，莎兒就發現了他。
她立即掉轉目標，拿著長柄月刃朝他衝過來。
『當！』
月刃狠狠斬在羅森肩膀上，但卻被肩膀外層的靈魂巨盾擋住，只讓巨盾出現了一絲絲光影漣漪。
這漣漪只持續了一會兒就恢復平靜，巨盾上的些許破損也旋即恢復如初。
莎兒不死心，拼命攻擊。
羅森就站在原地任由她進攻，並細細體會其力量。
「當前靈魂規模27000羅森，峰值估計有31000羅森，比德瑞坦差一些，但不多。」
「藉助月刃武器後，最大攻擊強度達到了傳奇16，單次攻擊的規模900羅森，攻擊頻率為每秒3下。」
這樣強橫的攻擊力，能輕易將任何凡人傳奇強者碾壓成齏粉。
羅森若是沒有法器輔助，單獨正面面對莎兒，那半秒都堅持不住，一下就會被其打死。
但是，如果將虛空比作海洋，莎兒這樣的強大虛空神比作上百噸的深海巨鯨，那羅森這個凡人，則駕駛著一艘擁有『自動駕駛能力，核動力，排水量上萬噸的靈魂巨艦』！
羅森本體當然不強，但靈魂巨艦卻是強無敵的存在。
十分鐘後，莎兒終於力竭了，因為連續不斷猛烈攻擊，又一直沒有獲得力量補給，她的靈魂規模降到了15000羅森。
這15000羅森的靈魂，絕大部分是虛空生命的基礎結構，就和元素生命的肉體一樣，沒法再消耗了。
此刻，她也清晰意識到了雙方之間巨大的力量差距。
她拄著長柄月刃，高傲的頭顱低垂著，戰盔後面，銀色雙眸中透著不可思議的，滿是挫敗感的光。
「難道你是真神？」
就算是偉大者，也不敢這麼站著不動任她攻擊。
羅森淡淡笑了笑，上下打量著月亮之主的靈魂本相，嘆口氣：「模樣長得的確不壞，就是腦子不大好使。」
莎兒聽得直咬牙，想要爭辯，但最終卻還是嘆口氣：「你擊敗了我，你說什麼都對。」
羅森問道：「知道高弗雷為什麼背叛你嗎？」
「因為他恨我。」
羅森搖了搖頭：「他的確恨你，但還沒到背叛的程度，是我命令他這麼做的。」
「我的命令之所以有效，是因為我抹去了高密勒爾的靈魂烙印，並打上了我的烙印。」
「換句話說，他現在是我的忠實奴僕。」
莎兒聽得心驚：「所以，你真的是真神？」
高密勒爾是至高半神，沒人能抹除他的靈魂烙印，除非是真神。
對方連續兩次的重複猜測，就讓羅森心中微微一閃，快速閃過一個念頭。
『這世上根本沒人見過真神的真正模樣，既然強大神都堅定猜測我是真神，那我可不就是真神嘛？」
這世界很有意思。
極少有人有能力去探查真相，絕大多數人都只願意他們願意相信的東西。
只要你的表現完美符合他的猜測，那他就會對此堅信不疑。
於是，羅森身體挺直，雙手環胸而立，下巴微微抬起，眼神微微往下俯視，又將自己的表情交給來福控制，於是就顯出一種非生命的淡漠感。
「沒錯~~我就是真神！」
這般表現著實駭人，莎兒靈魂巨震，不由自主後退了一步，體表光芒明滅不定。
她知道真神的偉大，因為高密勒爾曾多次向她描述真神的偉力。
高密勒爾說，真神能操縱法環，而眼前的自然皇帝就能操縱法環。
高密勒爾說，真神力量無窮無盡，眼前這個自然皇帝的力量也的確無窮無盡。
高密勒爾還說，在真神眼中，虛空生命、凡人一模一樣的渺小，全都是微不足道，可有可無的存在。
而這個自然皇帝在剛才那一瞬顯出的淡漠神態，就是高高在上的偉大存在。
一切都符合高密勒爾的描述，於是她堅信，眼前的自然皇帝就是真神。
面對真神，她心中的驕傲徹底沒了依託，再也支撐不住，身體訓著長柄月刃緩緩滑落，最終跪倒在地。
羅森也沒想到這簡單一句話的殺傷力會這麼大，但他不動聲色。
「莎兒，我需要你為我服務。」
這話是真的，因為他目前還沒法自由的，長時間進入虛空，所以就想找一批虛空生命做幫手。
莎兒似乎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心氣，她垂下了自己的腦袋：「陛下，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耀。」
羅森卻是眸光一閃，淡笑一聲：「凡人，我看到了你心中的不甘，你依舊在試圖反抗我。」
「我沒有。」莎兒立即否認。
羅森臉上笑意卻更濃了，但一雙黑眸卻幽暗無光：「大概是有人對你說過，真神雖然偉大，但並非完美，也並非全無缺點。」
「只要將武器刺入真神的心臟，切下真神的腦袋，真神也會隕落，對嗎？」
莎兒臉上顯出一絲驚怖：「不，沒人對我這麼說過！」
實際上是有。
因為高密勒爾還說，真神也是生命，只是更高更強的生命。
真神很難殺死，但並非不能殺死，而殺死真神有兩種途徑，要麼使用神器強攻，要麼就是趁對方不備，攻擊對方的要害。
莎兒沒有神器，但她高傲的個性讓她並不想這麼簡單認輸。
於是，她就想著拼上自己的性命，嘗試弒神。
可惜，她隱藏在心底最隱秘處的想法，卻被對方一眼看透了。
這讓她清晰體會到了『真神』的強大。
她心中暗道:『看來，真神有非常可怕的讀心術，我得更仔細地隱藏想法。』
即使到了現在，她也依舊不想屈服，依舊打著抗爭到底的想法。
而作為強大神，她也知道許多隱藏思維的秘法，這時立即就悄悄用了。
另一邊，羅森立馬感覺到了莎兒的變化。
他發現來福讀取到的靈魂波動出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雖然從這些靈魂波動中依舊能讀取到信息，但這些信息卻沒了邏輯。
這顯然不可信了。
他上下打量莎兒，嘖嘖驚嘆:「凡人，你依舊不打算服從我嗎？」
莎兒咬牙道:「作為戰士，我的選擇里從沒有『屈服』這個詞。」
「要麼勝利，要麼死！」
羅森心中暗喜:『好好好，這樣的戰士收服起來才有意思。以後才有大用處。』
稍稍思索了下，他心中有了主意:『首先，我得踐踏她的尊嚴。』
抬手一抓，力量湧出，莎兒手中的長柄月刃就飛到了羅森手裡。
他細細打量這武器，然後給出評價:「低能靈質打造的傳奇魂器，強度傳奇16，還算不錯，但只能存於虛空，也遠遠不夠堅固。」
說話間，羅森拿出自然權杖，稍稍用力敲在長柄月刃上。
『當～』
光芒閃耀間，自然權杖毫髮無損，而這強大的傳奇16魂器當場崩成了靈質碎片。
靈質碎片落在十一法環，以緩慢的速度漸漸衰變成法力和各種力量，發出淡淡的微光。
莎兒緊盯著羅森手裡的自然權杖:「神器？」
「沒錯，這就是神器！」
或者說，是高能靈質造物。
低能靈質和高能靈質，是高能術法實驗室經過嚴謹研究後劃出的分類。
低能靈質，本質就是靈魂力量，只能穩定存在於環外虛空和殘缺法環。
其組成了各種虛空物體。
高能靈質，卻是在高能條件下，將已經分化的靈魂和法力再次統一，最終凝聚出來一種強大類元素。
這種高能靈質非常穩定和堅固，能無視虛空和法環的阻隔，在兩者中自由穿行。
在羅森看來，如果世上真有真神，很可能就是由高能靈質組成的身體。
回歸正題。
羅森卸除莎兒的武器後，念頭又一動。
龐大的靈魂之力隨他心意，在本體旁邊凝聚出了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靈體。
這靈體的本質，就是一個傳奇19的靈魂變形術。
其無法脫離羅森單獨存在，距離也沒法超過1公里，且需要羅森時刻維持其精細的法術結構。
這就導致其戰鬥效能很低，羅森也基本不用這個法術戰鬥。
但從外表上看，靈體就和羅森長得一模一樣。
靈體出現後，其精細法術結構由來福代為維持，羅森的思維則專注控制靈體的行動。
於是，『靈體』活了，而『元素本體』則一動不動，仿如雕塑。
靈體漫步到莎兒跟前，抬手要去脫莎兒的戰盔。
莎兒立即抬手，抓住羅森靈體的手腕，要阻止他這麼做。
但她的舉動全是徒勞。
因為羅森這個法術，不僅強度達到傳奇19，規模也極其龐大，達到了2萬羅森。
莎兒此刻卻十分虛弱，根本無力抵擋。
於是，靈體無視莎兒的阻攔，脫下了她的戰盔。
戰盔下，是一張桀驁不馴的精美臉龐。
完美高傲的丹鳳眼，斜飛入鬢的銀色長眉，挺立的鼻尖，緊抿的小嘴，顯出一種高高在上的淡漠感。
看了一眼，羅森點頭評價:「長得真不錯。」
靈體抬手輕撫莎兒臉頰，觸感光滑細膩，和元素肉體的觸感幾乎一模一樣。
莎兒眼中顯出一絲驚容:「你想幹什麼？」
羅森哈哈一笑，俯身湊到莎兒耳邊，輕聲低語:「虛空神，其實也是凡人，或者說，是靈體形態的凡人。」
「凡人能幹的事，神也能幹。」
這事是阿黛拉說的，羅森沒試過，但他很好奇，今天就打算借這機會好好實驗一番。
莎兒不傻，一下聽明白了羅森的話，又驚又怒。
「你要是羞辱我，那我更不會臣服你！」
羅森哈哈一笑:「那怎麼說，我要是不羞辱，你就願意臣服了？」
莎兒一怔，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道:「隨你怎麼做吧，只要你不殺我，我就一定會抗爭到底！」
羅森就開始做起了實驗。
一番細緻又嚴謹的實驗後，他得出三個結論。
第一，虛空里，低能靈質組成的身體，和元素組成的凡人身體的表現非常相似，幾乎沒啥區別，至少他感覺不到區別。
第二，虛空神是深淵生命的靈魂投影體這件事，應該是真的。因為虛空神的身體和凡人一模一樣。
第三，元素身體的確可以和靈體辦事，但風險很大，因為虛空神無法進入法環，就需要元素生命進入虛空。
這就對元素生命的能力提出了很高的要求。
要是能力不足，很容易遭靈體的暗算。
所謂實踐出真知，實踐證明，阿黛拉沒對他說謊。
羅森忍不住想:『看來我得好好研究下虛空神的身體結構，等研究透了，我的力量也足夠強大了，就去找阿黛拉好好玩玩。』
當然，這是以後的事。
回到眼前。
羅森對莎兒道:「最後問一次，你願意服從嗎？」
莎兒披散長發，蜷腿坐在地，她臉色十分複雜:「我要是不願意，你打算殺了我？」
「當然不會。」
說話間，羅森揮了揮手中的自然權杖:「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不主動服從，那我就會強行奴役你的靈魂。」
莎兒冷笑:「有區別嗎？我就算服從，你不依舊要在我靈魂上打上烙印嗎？」
「形式上沒區別。」
「但主動服從，我會給你更多自主權。反之，你就只能當我的奴隸。」
到了這時，莎兒完全認清了現實，她長嘆了口氣。
「看來，我從一開始就沒有選擇的餘地。」
「沒錯。」
再次沉默了數分鐘，在滿心不甘中，莎兒道:「我願意服從你，陛下。」
「非常好！」
之前實驗中，羅森已經將莎兒折騰得精疲力盡，並深刻了解了她的身體。
這會兒，他已經絲毫不擔心她的反抗。
拿起自然權杖，點在莎兒額頭上，就開始銘刻靈魂烙印。
莎兒的靈魂比高弗雷的要強大許多，烙印刻起來難度也高，痛苦也更大，足足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才好。
而這個月亮之主性格的確剛烈，竟硬是一聲不吭地扛了下來。
烙印刻印完畢後，羅森將信仰之力灌注進她的虛弱身體，為其恢復力量。
力量盡復後，莎兒跪趴在地，口中敬稱：「偉大的陛下。」
羅森看了一眼，心中微動，收起靈體，改用元素本體走到其身後，開始最後的『元素—靈質相互作用』實驗。
莎兒羞惱道:「陛下，您可真是個混蛋！」
通過烙印，羅森能感覺到莎兒心緒非常複雜。
有愉悅，有憤怒，有不甘。
種種情緒不斷沖刷著剛剛銘刻的靈魂烙印，不斷地消磨烙印的強度。
他細細感覺一番後，得出結論。
『二十年後，她應該就能掙脫我的束縛了。』
『保險起見，我就十年強化一遍烙印。』
實驗完畢後，他仔細幫莎兒穿戴上靈質盔甲，同時開始布置任務。
「現在，你和高弗雷一起，繼續呆在光明神族內部，充當我的內應。」
今晚一戰，之所以能贏，主要是因為他提前布局。
這一戰後，天空共和國算是站穩腳跟了，但榮耀神國和神聖桑特帝國卻還有得打。
後續的戰爭，他會繼續援助武器，但仗卻得讓納瓦特人自己打了。
另一邊，莎兒不知道羅森想法，她恭敬回應著。
「是，主人。」
羅森旋即降低永恆之心的輸出功率，收斂的十一法環重新發散，莎兒重歸自由，立即沖天而去。
很快，莎兒遇上了等候在虛空的高弗雷。
高弗雷在虛空里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莎兒因實驗而大大失態的過程，看得他心中大爽。
他就一個想法:『哈哈，你也有今天。』
這時見莎兒過來，他笑呵呵迎上去:「怎麼樣，剛才快活吧？」
莎兒沖其冷冷一笑，衝上去就一巴掌，將高弗雷打得滿天亂飛。
高弗雷立即慘烈大嚎：「主人，救我！」
羅森自然不會讓高弗雷死了：「莎兒，同為我的奴僕，應該相親相愛。」
「.「
莎兒無語，只拿刀子一樣的眼睛去剜著高弗雷。
高弗雷嚇得大叫：「對對對，要相親相愛！」
莎兒越發惱恨，轉頭看羅森，冷聲道：「陛下，我絕不願和這個卑鄙小人共事。」
羅森其實也挺瞧不上高弗雷的，就道：「你是長官，他是你下屬。」
「他不聽你的，你就揍他，打服為止，但別打死了。」
莎兒這才滿意：「我明白了，陛下。」
「那你們就去吧。」
莎兒就拎著高弗雷，快速返回了銀月上的月亮神庭。
羅森目送其遠去，也暗暗鬆了口氣，心裡泛起了一絲忐忑：
『裝的比越來越大，能力卻沒有跟上去，有種隨時會挨雷劈的感覺呀。』
他現在都開始裝起真神了，心裡就很虛。
於是暗暗決定。
「等納瓦特事情一了，我馬上全力開始研究高能術法。」
下一章很晚，勿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