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言情小說> 貶妻為妾?賢德大婦她掀桌了> 第160章 本相想娶的人,是你!

第160章 本相想娶的人,是你!

2024-10-18 15:21:49 作者: 無間之令
  他在腦海中恨不能把自己出生至今的事情,都想了一遍,也沒記起來什麼時候惹到過沈硯書。

  而這會兒,沈硯書還開口道:「驍郡王年輕的時候,也在工部任職過,作為皇親,讓他也一同前往,以示陛下對陽河附近,那三洲百姓的關切。」

  哈?

  眾人懵了,只因此事,程勉和徐喆想去,那都是為了能再往上升一升,可驍郡王去能有什麼好處?

  辦不好要倒霉,辦得好陛下最多誇獎兩句。

  甚至一不小心,或許還會丟了性命在外頭。

  程勉連忙問道:「首輔大人,是以驍郡王為主使,臣為副使嗎?」

  沈硯書:「自然是你為主,一應事由,都由你來調配,驍郡王只作為皇族的代表前往。」

  「務必讓驍郡王多出現在河堤處,他是陛下的皇叔祖,他在,更能鼓舞那些工匠努力。」

  朝臣們:「……」

  相爺,您是會坑人的!這話字字句句都是為了公務,可在場哪個人精聽不明白?

  河堤處是什麼地方?那是洪災處,最危險的地方!

  您就把驍郡王派去那兒,還叫他多出現,是生怕他不被洪水捲走嗎?

  沈硯書:「若驍郡王到了陽河附近,不肯按命令行事,便形同抗旨,特許你遣人將之押送回京問罪。」

  程勉立刻領命:「是!」

  若是真的押送回來,驍郡王就要獲罪了,想來對方只能冒著死亡的風險,兢兢業業好好去做這個皇族的代表了。

  永安帝看了沈硯書一眼。

  嘖,皇叔祖是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嗎,惹得相父下這等狠手?

  不過說起來,他也挺討厭那個皇叔祖的,好色的惡名恨不能天下皆知,實在是丟皇族的臉。

  想著,小皇帝道:「那事情就這樣定了,一會兒送聖旨去驍郡王府,叫皇叔祖儘快準備好,早日出發。」

  「臣等領命。」

  說起來,驍郡王已是當了幾年富貴閒人了,也沒來上朝,這會兒說不定都還沒睡醒,一會兒聖旨送到……

  對驍郡王而言,想來就是一覺睡醒,天塌了!

  ……

  容枝枝對朝堂上的這些事,自然是一概不知。

  倒是玉嬤嬤稟報導:「姑娘,按照您的意思,老奴已是給趙婆子的弟弟找了不少麻煩。」

  「短短几日功夫,已是欠了不少錢,他還一直以為,只是自己格外倒霉呢,趙婆子這幾日焦頭爛額的。」

  容枝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聲道:「她弟弟與我們無冤無仇,嚇唬嚇唬就是了,不必真的動他。」

  玉嬤嬤:「老奴明白。趙家沒錢平事兒,您說,趙婆子會開口求夫人幫忙嗎?」

  容枝枝輕笑一聲:「若是先前,容夫人或許會幫她,只是如今,容夫人已經對她生了疑心,想來是不會捨得那麼多銀子了。」

  玉嬤嬤:「等實在沒法子了,那老潑皮說不定會求到姑娘您這兒來,若是她主動開口求您幫忙,此人便好拿捏了。」


  容枝枝輕嗤:「只是這會子,她心裡大抵還煎熬著,是主子比較重要,還是弟弟比較重要。」

  玉嬤嬤笑道:「在趙婆子眼裡,她弟弟就是她老趙家的命根子,捨棄夫人只是早晚的事。」

  話說完。

  朝夕進來,說起外頭的新鮮事:「姑娘,您可是不知道,這外頭傳城陽侯府家裡的事,傳得可熱鬧了,這轟轟烈烈的,都已是傳了幾日了。」

  饒是容枝枝都有些意外,淡聲問道:「說了些什麼?」

  城陽侯府到底也是侯府,也不似自己這般大張旗鼓地和離歸家,按理說是不該傳出許多閒話,還鬧得整個京城人人盡知的。

  朝夕道:「嗐!說什麼的都有,說城陽侯夫人,毒殺了好幾名妾室,其中還有懷著身孕的。」

  「說城陽侯覬覦自己的兒媳,嚇得自己的兒子與兒媳都分家出去了。這事兒有鼻子有眼的,他家小兒子是搬出去了的。」

  「說城陽侯的女兒徐青青,嫉妒庶妹比自己好看,把庶妹推進河裡,害得庶妹險些丟了性命。」

  「哦,還有,說徐青青愛慕乾王府的大公子姬無蘅,親手做了好幾回吃食送去,但都被婉拒了。」

  容枝枝聽得愣怔。

  按理說這都是些很私密的事,都是如何叫人扒出來的?

  朝夕還道:「還有一事,姑娘您可記得,有一年的賞花宴,徐青青不是作出一首極好的詩?」

  「若不是您想出一首七言絕句,將她擊敗,第一才女早就不是您了。現在說,她那個詩,是偷了一位大家的。」

  「那位大家與城陽侯關係不錯,知道對方把自己的詩在外頭念了,還冒名頂替,本是很生氣,最後是城陽侯說盡好話,事情才作罷。」


  容枝枝:「這……城陽侯一家,怕是得罪了什麼人吧?」

  朝夕:「指定是!像是衝著徐青青來的,因為有關於她的流言最多。什麼嫉妒妹妹,坑害嫂嫂,毒打庶母,一樣沒逃過……」

  「現在外頭將她說得十分不堪,因著他們家的事情,鬧得挺大,都已是沒有人談論姑娘您和離的事了。」

  「城陽侯府的人真是活菩薩,也算是轉彎抹角地幫了您一把了!」

  如今是他們家替姑娘,承擔這滿京城的指指點點了。

  容枝枝聽完哭笑不得,她覺得徐青青雖然有些小性子,但並沒什麼腦子,所以應當也沒有外頭說得這樣狠毒。

  朝夕還說道:「姑娘您可別軟心,先前那徐青青總是在您跟前耀武揚威的,那眼神裡頭對您的嫉妒,是個人都能看得清楚。」

  「同人提起您,總是陰陽怪氣的,如今她這般,也算是遭報應了,老天開眼!」

  正是說著這些事。

  卻不想門房竟是來稟報:「大姑娘,城陽侯夫人和城陽侯府的姑娘來了,說是要求見您!」

  容枝枝一愣,找自己做什麼?

  猶疑之間,門房還道:「夫人已經叫趙婆子將人帶進來了,逕自往倚梅苑來了。」

  容枝枝沉眸:「知道了,朝夕,備茶水迎客。」

  想來因為城陽侯府如今名聲不好,王氏不願意與他們家打交道,怕跟著污了名聲,可侯府姻親眾多,得罪也是不便。

  左右她們是來找自己的,便直接叫趙婆子將人送到自己這裡來。


  這般,自己不見也得見了,否則得罪人的,就成了自己。

  朝夕覺得挺晦氣的,哪裡想到將將才在說城陽侯府的事,後腳人家就上門來了,還要備茶招待那徐青青,真是噁心人。

  不多時。

  她們二人便進來了。

  從前總是一臉跋扈的城陽侯府夫人夏氏,此刻看起來一臉憔悴,而傲慢的徐青青,這會兒也像是被霜打過一般,臉色蒼白得不像話。

  往日裡瞧著容枝枝,總是橫眉冷對的她,今日臉上竟是透出了幾分懼意。

  這更是令容枝枝覺得一頭霧水。

  嘴上卻是客氣著:「城陽侯夫人,今兒個怎有空前來?」

  夏氏忙是強笑道:「實則是有些事,不得不來。如今我城陽侯府的名聲這樣差,冒昧來訪,本夫人也覺得十分過意不去。」

  說著,她推了一把夏青青:「還不與縣主見禮。」

  難得的,徐青青今日沒了半點硬氣,規規矩矩地對容枝枝行了禮:「徐青青見過南陽縣主。」

  容枝枝覺得她們母女都怪得很。

  只是對方沒說出來意之前,她也未曾表露半分,不動聲色地道:「不必如此多禮,請上座!」

  城陽侯夫人忙是擺擺手:「本夫人如何好意思坐,還是請縣主您坐吧!」

  她一臉局促不安的模樣,叫容枝枝頗為驚奇。


  朝夕這會兒也端來了上好的茶水,再是不待見這家人,可禮數上還是要做周全的。

  容枝枝:「夫人作為客人若是不坐,我一個主人,更是不便獨自坐下了。」

  夏氏聞言,便只好尷尬地落座。

  容枝枝坐下了之後。

  夏氏一個眼神過去,她帶來的奴才,將一個禮盒送到這跟前來。

  夏氏臉上都是笑,看起來甚至有些諂媚:「縣主,這是本夫人的一點心意,還請你一定笑納!」

  容枝枝想都不想便直接拒絕:「夫人,無功不受祿,無情無故的,本縣主哪裡好收你的東西?」

  夏氏面色一僵,低聲道:「如此說來,縣主是不能原諒我們徐家了。」

  聰明人說話,並不需要說太白。

  夏氏這般一講,容枝枝想了想,便明白了什麼:「夫人莫不是覺得,外頭那些流言與我有關?」

  「實不相瞞,我自己近日裡,自身難顧,並未在外頭生事對付城陽侯府。那些私密的事,也不是我能打探出來的。」

  「再者說了,城陽侯府與我也並無什麼仇怨,我也沒有理由這樣做。」

  夏氏愣住:「這事兒,縣主竟是不知道?」

  容枝枝搖搖頭:「確是不知。不知夫人為何覺得,此事與我有關?」

  夏氏看了一眼徐青青:「你還不過來跪下!」


  徐青青乖乖走過來,灰頭土臉地跪在了容枝枝跟前。

  接著夏氏道:「我們查到流言,是相爺手下的人所為,不瞞縣主,相爺我一家是得罪不起的,夫君便登門想找相爺求饒。」

  「卻不想,相爺閉不見客,夫君沒法子了,問了問申鶴申大人,申大人說叫我們自己想想得罪了什麼人,若是想不起來,就問問徐青青。」

  說著,夏氏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徐青青一眼。

  「我們這才知道,這個混帳東西,在外頭買通了說書先生,說縣主您的不是。」

  「她如今已經知道錯了,我們也狠狠教訓過她了,還請縣主高抬貴手,讓相爺放過我們一家吧。」

  惹到容枝枝,竟還開罪了相爺,想來相爺是看不慣有人這樣對待他的救命恩人吧。

  徐青青啜泣道:「縣主,都怪我!是我自己小心眼,一直嫉妒你,才鬧成這般。」

  「我小時候便識得乾王府的大公子,可幾次詩會,他的眼神總是在你身上,我不甘心極了,才在你妹妹的教唆下,做出了這等蠢事。」

  容枝枝揚眉:「我妹妹?」

  徐青青說起容姣姣都來氣:「不錯,就是她說只要我讓說書先生說你不好,無蘅公子聽說了之後,便不會再欣賞你了。」

  「可誰知道,分明是弄巧成拙,我這般做了之後,他反而開始為你說話,當時我就後悔死了。」

  「現如今我家也被流言蜚語困擾,事情落到了我自己身上,我才知道外頭那些話,對女子的傷害有多大。」

  「我哪裡有外頭說的那樣十惡不赦?我那庶妹分明是自己跳水誣陷我的,如今外頭都說是我推她,我更是洗不清自己了。」

  「我今日來認錯,不止是為了給城陽侯府求活路,也當真是因為心裡愧疚。」


  這下,容枝枝也不覺得奇怪了,難怪徐青青能想出這種招數了,原來是容姣姣教的。

  徐青青:「我如今已經受到懲罰,比縣主您被人罵得還慘,父親說您今日若是不肯原諒我,就要把我杖殺了。」

  「請縣主你饒了我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害您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便是城陽侯府,又哪裡惹得起權傾朝野的沈相?

  容枝枝考慮了一會兒,徐青青說得也沒錯,對方也付出代價了,勉強算是扯平了,且她也是被人教唆利用,也犯不上要她的命。

  她便淡聲道:「此事我不確定相爺是不是為了我,我願意找相爺試一試,他會不會收手,我也不能保證。」

  她這般一說,徐青青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給容枝枝磕頭:「謝謝你,縣主的大恩大德,我不會忘了!」

  夏氏道:「這十株百年人參,是我們侯府多年的珍藏,還請縣主一定收下,不論事情成不成,也當是給縣主賠罪。」

  容枝枝沒有再推辭,百年人參十分難得,對於她這樣研究醫術的人來說,自然是再好不過的東西。

  送走了她們母女。

  容枝枝便叫人給申雅遞了帖子,說想約對方一見。

  申雅立刻回了帖,說下午在茶樓等她。

  容枝枝遲疑一瞬,便去了茶樓,還是先前的雅間,也見著了那個冠蓋京華之人,只是今日的他,似是有些心事。

  容枝枝:「拜見相爺。」

  沈硯書一雙清冷好看的鳳眸盯著她,眼神溫雅:「縣主不必多禮,不知縣主找本相,所為何事?」

  容枝枝也不轉彎抹角:「敢問相爺,不知城陽侯府的事,可是與我有關?」

  沈硯書也沒隱瞞,直言道:「確因為他們詆毀你,苦果自招。怎麼,他們莫非找你求情了?」

  聽申鶴說,徐家人去了一趟容府。

  容枝枝在心裡遲疑了許久,索性跪下,大著膽子開口道:「相爺,您的一片好意,容枝枝十分感激。」

  「只是您已經與我妹妹訂婚,我的事情還請相爺日後,不要過多插手,如此實在是不妥,您理應避嫌才是。」

  聽容枝枝這樣一說,沈硯書原只有八九成覺得,容太傅誤以為自己想娶的是容姣姣,這會兒便是全然確認了。

  他看著容枝枝,眼神像是盯著獵物的雄獅,淡聲道:「可是本相想娶的人,是你!」

  一手資源突破防盜章節,收藏czbook.cc。請分享更多的讀者,讓站長能添加更多書籍!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