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阿姝排卵期,謝少暗戳戳做準備……
2024-10-13 15:18:19
作者: 福寶貝
在楊雲川撕心裂肺嘔吐時,謝瀾之滿目複雜地凝著秦姝。
「你為什麼把那樣的東西送給他?」
他艱難複雜的語氣中,隱隱夾帶著幾分醋意。
秦姝卻聽出了質問,委屈道:「他的鹹豬手碰過了,你還想讓我繼續用?」
多噁心啊,她嫌髒!
謝瀾之心道,完全可以奪過來,自己處理掉。
他低咳一聲,神色不自然道:「下次不要把貼身物品送給別人,我可以幫你處理掉。」
秦姝小嘴一撇:「那麼髒的東西,還是算了吧,隨手丟掉就好。」
聽著夫妻二人的對話,楊雲川乾嘔的聲音越來越大,驚動了樓上的謝夫人
「我才出門幾天,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放進家來,阿權、阿坤快丟出去,看得我眼疼。」
從樓上傳來謝夫人不悅,且傲慢的聲音。
她雙手抱在胸前,看向楊雲川的眼神,仿佛在看地溝里的老鼠。
楊雲川接二連三被羞辱,抬起通紅的雙眼,眸光怨毒地盯著謝夫人。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我是楊家的人!」
秦姝聽他一再強調,自己是楊家的人,沒忍住撇了撇嘴。
狗屁的楊家人!
他就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小人。
謝夫人見楊雲川還敢叫板,神態輕蔑地睨著他:「楊家人?你不就是楊大柱的子侄,你大伯都不敢來我謝家這麼放肆!」
「阿權、阿坤,速度快點,趕緊把這貨給扔出去!」
正在下樓的阿坤、阿權同時回道:「是,夫人——」
楊雲川見兩個男人直奔自己而來,忍不住地後退兩步。
他色厲內荏地低吼:「你們謝家未免太猖狂了!」
「這是京市大院,握有實權的可不止你們一家!我楊家也是受上面重視的家族!」
謝夫人聞言笑了,口吻嘲弄道:「那你去問問那幾家,誰敢像你這麼放肆的闖入我謝家叫囂!」
謝瀾之銳利眼眸刺向楊雲川,薄唇勾起輕蔑弧度:「真以為住了幾天大院,這就是你的家了?」
秦姝見婆婆跟老公都懟人了,她也不甘示弱地譏諷道:「別炫耀你是楊家人了,再炫耀也抵擋不住,你是唯利是圖的小人。
楊家就剩楊大伯一個人了,他如今病入膏肓,你無非是起了陰暗心思,惦記上了楊家的財產。」
楊雲川內心的算計被戳破,不禁臉色大變,眼底閃過明顯的心虛。
他提高嗓門大聲反駁:「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大伯無子無女,孤家寡人一個,我是來孝敬他的!」
狗屁!
滿嘴謊話連篇!
秦姝嬌媚臉龐露出嘲諷,只覺得楊雲川就是只小丑。
前世她嫁給楊雲川,在楊大伯身死出殯的時候,才知道還有這門了不得的親戚。
楊大伯因為身體不好,早早就退下來,死後財富也都捐了出去。
秦寶珠跟楊雲川能住進京市大院,這件事很耐人尋味。
秦姝稍稍想一想,差不多明白了兩人的圖謀。
沒想到啊,重生的秦寶珠,還能攛掇楊雲川走這條路。
阿坤、阿權走到楊雲川的身邊,一左一右架著他的胳膊,把人像是拖死狗一樣丟出去。
他們的動作很熟練,仿佛做過千八百回了。
楊雲川是要臉面的人,沒有大吼大叫,只是眼神不善地盯著謝家人。
謝夫人緩緩走下樓,身姿搖曳地來到秦姝身邊,握著她的小手拍了拍。
「阿姝啊,你可能不了解,咱們謝家最是重規矩了。」
秦姝乖乖點頭,心道謝家這樣有權有勢、極富極貴的名宦世家,有些規矩也在所難免。
就在她做出一副洗耳恭聽,準備聽婆婆長篇大論的時候。
謝夫人笑眯眯地說:「咱們謝家的規矩就是,謝家人不能吃半點虧,也受不得半分委屈。
以後遇到欺負上門的狗,一定要打出去,碰到亂嚼舌根的也要反擊,誰要是敢指桑罵槐也不能慣著。
阿姝啊,你現在是謝家的兒媳婦,只有站得住一個理字,你就可以恣意而為。」
秦姝聽得小手顫啊顫。
謝家這種軍、政家族,難道不該低調做人低調行事?
謝夫人話里話外的意思,分明是讓她日後在京市橫著走。
這……這真的是她可以做的事嗎?
上面不會藉此清算謝家?
謝瀾之走到秦姝身邊,把人霸道地摟入懷中,眼神幽怨地盯著謝夫人。
「媽!阿姝很乖的,你不要把她教壞了。」
謝夫人玩味地打量著兒子、兒媳婦,見兩人比在963營地,言行舉止明顯親近了不少。
她笑眯眯地說:「阿姝太乖了,才會容易被人欺負呀。」
兒媳婦這麼漂亮,還擁有一身逆天的醫術,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惦記。
謝夫人決定把秦姝培養成,她年輕時囂張跋扈,人人都懼怕的霸王花。
謝家的女人家政大權手中握,想在水深的大院裡站穩腳跟,就是要高調行事,高調做人,來震懾四方。
謝瀾之看著他媽蠢蠢欲動的表情,心底直呼不妙。
阿姝的年紀太小了。
萬一真的被他媽帶到身邊,招搖過市般的橫掃大院,嚴重影響他們夫妻間的親熱生活。
謝瀾之拉著秦姝就往樓上走:「媽,我帶阿姝去看看爸!」
謝夫人氣得直呼:「衰仔!」
謝瀾之頭也不回道:「乖仔,衰仔,都系你的仔!」
謝母被兒子給逗笑了,望著秦姝的背影,眼底滿滿的躍躍欲試。
*
二樓主臥。
謝父倚在床頭喝藥,聽著坐在椅子上的警衛員,匯報今日的內閣事務。
「外交團已經到達米國,我們能否換取重要技術,這個月底就能得到確切消息。」
「有件事很奇怪,米國的內務大臣跟我們的外交人員接觸,問起您的身體情況……」
在警衛員的匯報中,大病初癒的謝父眉頭緊皺,銳利眼眸微眯。
謝父冷笑連連,鋪天蓋地的殺戮氣息湧現而出。
「他們的眼睛,還在時刻盯著我們!」
謝父一人之力,不足以動搖家國之根本。
可米國對他仍有忌憚,畢竟是曾斬首過米國一員大將的人物。
警衛員翻開記事簿,猶豫地說:「您可能需要露一面。」
外交人員正處於關鍵時期,一旦米國懷疑謝父逝去,很可能會帶來某些不可避免的極端事件發生。
恰在此時,謝瀾之、秦姝攜手走進主臥。
謝瀾之聽到剛剛的對話,怒極反笑,嗓音肅殺:「龍霆特戰旅成員隨時就位,該對外宣布了!」
這是給謝父露面的合適機會。
籌備了一年的龍霆特種兵選拔,就是由謝父提出來,並在內閣會議全票通過的提議。
見兒子、兒媳婦來了,謝父斂起周身的威壓。
他還有些病態的臉上,露出和藹笑容,「阿姝醒了?孩子,辛苦你了。」
秦姝乖巧道:「您太客氣了,這是我該做的。」
無論是謝父如今的職位,還是公公的身份,她都做不到置身事外。
秦姝踱步走到床邊,看了眼謝父碗裡的湯藥,就知道是她給謝瀾之的藥方。
「我再給您把把脈。」
秦姝彎身去觸碰謝父的手腕。
一旁的警衛員立刻站起身,把椅子搬到秦姝的身後。
「少夫人,您坐。」
「不用,你坐吧,我很快就好。」
秦姝僅僅觸碰數秒,就收回了手,蹙眉輕聲說:「這藥喝了兩天,該換藥了。」
謝瀾之見她皺眉,柔聲問:「是有什麼困難嗎?」
秦姝點頭:「我帶來的藥材不夠,而且有幾味藥材需要的年份也比較長。」
還以為遇到什麼事的謝瀾之,神色微松,語調輕鬆道:「藥材的事我來解決。」
「好,那我回去寫方子。」
秦姝對倚在床頭,面容病態,眼窩深陷的謝父點了點頭,獨自離開了主臥。
她離開後,謝父沖謝瀾之招了招手。
「瀾之,你過來坐。」
謝瀾之走到床邊坐下,坐姿端正,眸光微垂,盯著謝父手骨在單薄皮膚突顯,如同乾枯的樹枝般,眼底不禁閃過一抹痛色。
如果沒有秦姝,他此刻恐怕已經披麻戴孝了。
想到那種場面,謝瀾之搭在膝上的手緊緊握成拳。
謝父對警衛員揮了揮手,笑著看向謝瀾之,語氣欣慰道:「你這媳婦看著年紀不大,行事成熟穩重,性子也不急不躁,是個好孩子,不怪秦老爺子花樣百出的誇她。」
「阿姝很好。」
一提到秦姝,謝瀾之眼角眉梢都柔和下來。
他說不出花言巧語誇人,但秦姝在他心中真的很好。
謝瀾之從最初身為軍人的警惕,對秦姝產生的種種懷疑,到見證後來發生的所有事。
秦姝的所作所為給他以及組織,還有周圍的人,都帶來了很大的幫助。
即便秦姝身上,還有很多矛盾跟疑團。
謝瀾之已經不會像最初那般,時時刻刻都要揣摩秦姝的一言一行。
他相信假以時日,秦姝會心甘情願,把那些秘密親口告訴他。
*
秦姝回到謝瀾之的臥室,並沒有寫藥方。
她之所以離開,是因為看出謝家父子有話要說。
父子倆要說的必然是家國大事,甚至影響甚大的機密。
秦姝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單手撫摸著腹部,感覺肚子脹脹的。
今天吃得太多了。
她懷疑自己是不是體質發生改變,造成排卵期提前到來。
就算是排卵期,也不重要。
反正謝瀾之就算要求同房,她也不會懷孕。
秦姝考慮的是,她的醫術是不是已經有所提升。
每次動用九轉回魂針秘術,耗空自身能量後,回饋她的是更高一層的醫術與醫修能量,那是一種玄而又玄的體驗。
秦姝迫不及待的想要試一試。
可惜,她的身體需要修養,短時間不能再出手。
秦姝拎起脖子上的金龍羅盤,在龍鱗位置親了一下。
「篤篤——」
房門被人敲響了。
「瀾哥,你要的東西搬來了。」是許久不見的阿木提。
秦姝坐直身體,沖門外喊道:「進來。」
房門被推開,阿木提拎著大包小包,肩上還扛著很厚重的紅綢緞。
阿木提齜著一口大白牙,笑著問:「嫂子,瀾哥不在?」
「他在老爺子的房間。」秦姝疑惑地看著他:「你弄這麼多紅綢做什麼?」
阿木提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是瀾哥要的,說是給臥室布置一下。」
秦姝美眸微眯,立刻意識到謝瀾之要做什麼。
她經期剛過,男人這就沉不住氣,迫不及待想要吃人了。
早已有心理準備的秦姝,這次沒有抗拒,或者是心理上的逃避。
只是,她的心跳依舊忍不住加快,感覺身體有種特別隱秘,不可言說的感覺。
秦姝自己身為醫者,立刻就確定——
她的排卵期到了。
排卵期有想要跟男人親近的生理現象。
這代表女人生育能力旺盛的反應,雌孕激素分泌也會增多,導致女性的慾念強烈,這種情況是為生育做準備的。
可……秦姝很確定,她跟謝瀾之生不出孩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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