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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既講故事又可報仇

2024-09-17 06:39:30 作者: 小小塵埃
  林墨所言,皆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才得出的結論。

  張康微微一怔,脫口而出道:「林兄可是說…入贅西齊?」

  林墨微微點頭,道:「恩,若我猜得沒錯,確實有這個可能。」

  隨著林墨話落,張康便陷入深深的迷茫與沉思中,好似在糾結得失一般。

  「子胥,方才你說此題無解、可又極為簡單,這兩者之間甚是矛盾,都把為兄聽糊塗了。」

  林墨輕笑一聲,解釋道:「其實啊,這道題早在六年前我便解過。」

  聞言,楊謹似乎隱隱能猜到什麼,恍然道:「哦,我明白了,可是那位爾康前輩所出?」

  林墨覺得自己真特喵是個天才,就這麼稍加引導,楊謹都能搶答了。

  「正是。「林墨信口胡謅道。

  「難怪子胥今日會突然詢問西齊公主是否識得爾康前輩。」

  「你快與我等說說,此題究竟該如何解答?當時你與前輩又是如何言說?」

  林墨早已在大腦運轉了大概內容,稍微整理了一番,款款而道:「其實呢,也並無特別之處,記得當初聽到題目時,我便立即給出答案。」

  「我說:前輩,牛都是通水性的,既然過橋有風險,那何不直接從橋下游過去?」

  「可轉念一想,我便又給出第二種答案。」

  「我說,前輩,既然那橋支撐不住八百斤重量,為何不在橋中間加上兩根木樁,待穩固橋樑後,不僅牛可以安然過橋,亦可造福百姓,如此一來,豈不是兩全其美?」

  說到這,眾人紛紛以崇拜的目光看著林墨。

  二楊謹卻不禁感慨道:「想不到子胥六年前便能想到為百姓謀福祉,聽君一席話,令為兄實在汗顏吶!」

  張康則是鼓著掌,「妙啊,如此簡單之法,我竟一時沒想到,林兄真乃我輩之楷模也。」

  蘇棋撲扇著眼睛,像是聽到極其有意思的故事一般,好奇道:「林公子,那後來呢?前輩是如何回答的。」

  林墨淡淡一笑,接著道:「呃…前輩聽完我的答案後,讚許地點點頭,接著他自己又說出了兩種解法。」

  「其中一種呢,便是文楚陽今日所解之法,將牛宰殺分解,分批運之。」

  「聽到這個答案後,我便立即反駁道:我說前輩,南夏國宰牛是犯法的,若是將牛殺之,那百姓豈不是少了一頭牛耕地?」

  眾人認同地點點頭,崇拜之色又增添了幾分。

  只見林墨喝了一口酒,接著說:「之後呢,前輩便笑著解釋,他說,好孩子,你本性純良,種善因,必得善果。」

  「其實這第一時間想到用宰牛法之人,必是極惡之人,其性格暴戾乖張,你若遇之,儘量不要與其相處。」

  這林墨也是蔫壞,講故事之時,還不忘把火引到文楚陽身上,是真的狠,要麼怎麼說林墨報仇不隔夜。

  林墨說到這,張康立即附和道:「對對對,這文楚陽就是個虛有其表的偽君子,跟他爹一個德行,可自小便無人信我,皆被其假象所迷惑,哎!最後我都沒心思再去學堂。」

  見張康如此說,林墨不由得眼前一亮,突然來了興趣,壞笑道:「呃…張兄,想不到你與文楚陽還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可否講來聽聽。」

  張康無所謂道:「也不是什麼秘密吧,就是幼年時與文楚陽同上私塾,發生過小摩擦,被其冤枉後,任由我百般辯解,可卻無人信我。」

  「我爹曾說,這或許便是隔代仇吧。」

  林墨微微一愣,疑惑道:「呃…令尊大人莫非與文相也有兩小無猜的故事?」


  張康並未在意林墨的調侃言詞,直接道出昔年舊事,「是也不是吧,當年我爹與文相乃同科進士,我爹說,文相其實並無真才實學,因其家中乃是名門望族,上下打點後才謀得功名。」

  緊接著,張康又壓低聲音,接著說:「我爹還說,前任宰相便是被文相用卑劣手段拉下馬,頂替上位,說文相功於心計,心眼可壞了,你們可千萬別往外說啊。」

  「我估計呀,這文楚陽的解元身份定是靠他爹的關係得來。」

  聞言,林墨假裝慍怒,氣呼呼地說:「豈有此理,當真是有辱斯文,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似文楚陽這等庸才,若他日入朝為官,豈不是誤國誤民。」

  「哎!若那位紅領巾前輩能夠尋個時日,將文楚陽宰牛之法與爾康前輩所說之言皆公諸於眾,或許文楚陽便能知難而退,從此無顏再走仕途。」

  林墨話音剛落,張康眼眸微微一眯,緊接著把自己偽裝成心機婊,不恥下問:「林兄啊,為何要尋個時日再將其公諸於眾?若紅前輩有意,明日…」

  林墨隱藏好自己的笑意,打斷道:「哎呀張兄,想來今日在場之人就你我與其有過矛盾,若明日有人將之道出,豈不是陷你我於不義?既然文相善於心計,萬一認為是你我二人所為,恐將百口莫辯吶!」

  楊謹微微點頭,輕咳一聲,「咳…子胥,你還未說完爾康前輩之事呢,還是言歸正傳吧。」

  林墨微微有些臉紅,輕點額頭,正色道:「額..其實也差不多講完了,前輩說,此題乃上古時期,一個名為華強的國家,它是用於招納或測試官員所想之法。」

  「一種答案代表一個人的品德修養以及智慧才情,若未能答出者或是說出宰牛法,一概不予錄用。」

  楊謹忍不住驚嘆道:「妙哉,此法甚好,這古人當真了得。」

  「那會並無科舉制度,此法即可避免任人唯親,又可選拔有才之士,一舉兩得,令楊某受益匪淺吶!」

  隨即楊謹便詢問林墨所知的各種解法,林墨也沒瞞著,直接道出六七種方法。

  ……

  黃昏時,一處民宅中,從外面聽的話,似乎男女的慘叫聲不斷。


  突然,只見從門內扔出來一具屍體,且是一具男屍,從衣著便能看出,此人只是一名普通百姓。

  雖然人已死,但臉上的表情依然掛著驚恐與憤怒,雙眼瞪大,似乎生前受到極大的傷害與侮辱一般。

  而門外不遠處則是圍著幾名老子,滿腔怒火無處發泄,指著民宅怒罵著。

  「畜生啊…這些該死北晉畜生,誰來救救我們吶!」

  「噓…小聲點,可別讓他們聽到了,不然我們都活不成。」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為何縣太爺還未過來,我可憐的孫女啊。」

  院內不時傳來男人的淫笑聲,且不止一人,而女子悽慘無比的叫聲以及求饒聲幾乎就從未停止過,這讓一眾百姓急得是抓心撓肝。

  許久過後,當女子的聲音越來越少,越來越弱之時,臨安縣令這才帶人差役趕到。

  「見縣令過來,一群百姓紛紛下跪,哀求道:「青天大老爺呀!您可一定要為草民做主啊。」

  「大人,您快救救我孫女吧,她才十三歲啊。」

  「嗚嗚嗚…青天大老爺,我兒他…他生死未卜…」

  縣令義正言辭地說:「鄉親們稍安勿躁,莫要著急,本官這便進去抓人,定會為爾等你們主持公道。」

  安慰完一眾老人,縣令便大喝一聲:「走,隨本官捉拿惡徒,但敢反抗者,格殺勿論。」

  當縣令帶著一眾捕快走進院內時,整個人為之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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