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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徐意真向衛臨風開口要銀子

2024-09-12 07:31:39 作者: 靈竹子
  徐意真可沒工夫一直陪在這兒,但她若一走,誰曉得明檀會不會待會就起來了?

  於是徐意真吩咐下人在此守著,必須得跪夠時辰才能讓他起身。

  交代過罷,徐意真向老太太福了福身,而後便先行離開。

  意真居然沒為明檀求情?這倒是出乎衛臨風的預料,然而話已出口,他也不好輕易改口,有損威嚴。

  徐意真走後,蘇芳林又向老太太求情,老太太也想管來著,可是兒子攔得緊,家裡的一些瑣事她可以做主,真遇到這樣的事兒,兒子一發火,老太太也不敢吭聲了,只能無奈嘆息,

  「那就依臨風的意思,小小懲戒一番,給他個教訓,讓他長點兒記性吧!」

  連老太太都不幫腔,蘇芳林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兒子罰跪。

  明檀還在那兒哭,眼淚汪汪的望向母親,試圖等著母親解救他,衛臨風直接命人將蘇芳林先送回落霞閣去,不讓她在跟前待著,明檀沒了念想,也就老老實實的跪著了。

  處理罷此事,衛臨風這才離開,回往書房。

  在明檀的印象中,表舅雖然嚴肅了些,但對他還是很寵愛的,今日表舅為何突然這般兇狠?砸碎了玉佩又怎樣?不就像是砸壞了一個玩具嗎?再買一個便是,為什麼他們要罰他跪下?

  明檀不懂當中的緣由,他只是痛恨表舅母,若非舅母這般嚷嚷,他也不至於挨罰。

  滿心委屈的他撇著小嘴,吸著鼻子忿然哽咽,他雖礙於表舅的權威跪著,可他心裡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個兒有錯。

  說是跪兩個時辰,可明檀只跪了一個時辰就受不住,直接趴在那兒。

  嬤嬤驚慌不已,還以為明檀出了什麼事兒,她俯身抬手去探他的鼻息,發現他鼻息平穩,應該不是暈倒,瞧這形狀,估摸是孩子累了,睡著了。

  這孩子累的時候說睡就睡,嬤嬤心知肚明,但她還是裝腔作勢的哭著,說明檀少爺暈倒了!

  老太太見此狀心疼不已,「罷了,罷了,已經罰了一個時辰,就甭罰了,趕緊將孩子送回去,請個大夫來瞧瞧。」

  隨後老太太又讓人將這個消息告訴衛臨風。

  彼時衛臨風正在書房寫摺子,得知明檀暈倒,他心生擔憂,隨即放下手中之事,去往落霞閣探望,

  「大夫怎麼說?明檀現下如何?」

  嬤嬤回道:「大夫已經來過了,只道小少爺是哭得太久,又跪了許久,血流不暢,才會暈厥。」

  蘇芳林也曉得兒子只是睡著了,但她並未說實話,也沒看衛臨風一眼,只哽咽啼哭,聲音難掩怨怪,

  「還能如何?暈倒了唄!這么小的孩子哪能跪那麼久?你瞧瞧這腿,都有淤青了。」

  她故意將孩子的褲子掀起來,膝蓋上的片片淤青映入衛臨風眼中。

  見此狀,衛臨風越發愧疚,「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當時意真在那兒瞧著,我若不罰他,意真不可能放過他。」

  他的解釋合乎情理,但蘇芳林還是無法原諒他,「可你也太狠心了些,居然動手打明檀?他還那么小,你這一巴掌下去,他的臉上就多了幾個指頭印,你怎麼下得去手?」

  「我當然下不去手,打在他身痛在我心,我也不忍這般對他,可意真已然動怒,唯有動手狠狠的教訓明檀,消了意真的怒氣,她才不會去報官,我這也是情非得已,你怎麼就不理解我的苦衷呢?」

  這句話蘇芳林已經聽了無數次,悲憤的她冷噎道:「你的苦衷太多了,我受委屈就罷了,可我不允許我的兒子也跟著受委屈!」

  衛臨風沒能認養明檀,對此他一直心懷愧疚,「但凡我能為他辯解,我當然不會這麼做,可此次之事確實是明檀有錯在先,他打碎的是惠妃娘娘御賜之物,此乃大罪,我只能用這種方式大事化小。

  讓他在家受些委屈,總好過鬧到官府,鬧到皇宮裡去,那時候可就不是你哭一哭就能解決的了。」

  蘇芳林不以為然,「明檀還喚她一聲表舅母呢!她怎麼可能把自己的親人告到官府去,她分明是在嚇唬人,這你也信?」

  意真的性子,衛臨風還是了解的,她吃軟不吃硬,是以他必須順毛捋,不能忤逆她,


  「甭管她是不是嚇唬人,總之這事兒必須得給她一個交代。明檀做錯事,你理該管教,意真說得也對,你實在不該這般溺愛他。」

  蘇芳林本就心疼兒子被打罰跪,衛臨風又在她面前贊同意真的做法,惹得蘇芳林越發惱火,怒視於他,悲憤恨嗤,

  「你從未盡到過做父親的責任,如今又來管教他,你不配!」

  蘇芳林聲淚俱下的控訴著,衛臨風回想起往事,亦覺憋屈,情緒激動的他紅著眼,壓低了聲反嗤道:

  「難道是我不想做他的父親嗎?當年若非你父親攔阻,你我早就成了親,這孩子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喚我一聲父親。是你爹拆散了我們,你怎麼能說我對你不負責任?

  你可知你嫁人之後的那段時日,我過得有多痛苦!我整日的念著你,連書都讀不進去,頹廢不堪!若非大哥激勵我,說了番狠話,將我罵醒,只怕我這輩子都走不出來,早已成了廢人!」

  一提起當年之事,蘇芳林自覺對不住他,那時兩人已經商定好要定親,可後來她卻違背了承諾,嫁給了旁人。

  她也知道這件事對衛臨風的打擊很大,「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都是我爹逼我的!」

  心頭一軟的蘇芳林再也不忍責怪他,她主動抬指,鼓起勇氣拉住他那青筋畢現的手,歉聲哭道:

  「我不是想怪你,我只是心疼明檀,你我之間經歷了那麼多,我理解你的苦衷,願意為你著想。可身為母親,我怎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受罰而無動於衷呢?我太擔心他,才會一時口不擇言,說了那樣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她的小手覆住他的大掌,在他掌心輕輕摩挲著,指腹柔柔的畫著圈。

  衛臨風很享受這種被女人哄著捧著,高高在上的感覺,他不由挺直了脊背,肅聲道:

  「你疼愛明檀,我明白,但你太不了解意真了!明檀犯錯之時,你就該當著意真的面兒狠狠的教訓明檀。你先發火,她反倒不好意思再去追究,甚至還有可能為明檀說話。

  正因為你一味的維護明檀,忽略了明檀所犯之錯,她心裡不自在,才會找你們的茬兒。」

  當時事發突然,徐意真突然就發了火,蘇芳林哪裡顧得想那麼多?心下酸澀的她努唇噎道:「她是你的妻子,你們相處了三年,日夜都在一起,你自是了解她,我跟她可不熟,我哪曉得她是怎樣的性子?


  你是沒瞧見,她那會子有多囂張,她不僅要讓明檀下跪,還要讓我給她賠銀子!我本就是寡居,還要照顧孩子,哪有多餘的銀子給她?她這不是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嗎?」

  「銀子的事我來解決,你不必擔憂,照顧好明檀即可。」

  安撫過罷,衛臨風站起身來,蘇芳林不捨得讓他走,拉著他的手,望向他的眸間寫滿了期待,她想讓他再多留會子,衛臨風卻沒那個耐心,

  「意真那邊兒,我還得想法子安撫,等我先將此事解決了再說。」

  蘇芳林渾不當回事兒,她就不信了,難道徐意真還真敢將衛臨風的親人告到官府不成?臨風肯定有法子安撫她,但是銀子的事兒,卻不知道他會怎麼解決,徐意真好意思管臨風要銀子嗎?他們可是夫妻呀!

  如若真的鬧那麼僵,衛臨風肯定會對徐意真心生芥蒂,繼而與她越來越近吧?如此想著,蘇芳林反倒不擔憂了。

  自落霞閣出來後,衛臨風便去往寧順院,給意真一個交代,「我聽下人說,明檀跪了一個時辰,後來暈倒了,母親便讓人將他送回了落霞閣,找大夫來瞧。

  這會子他仍在昏迷之中,罰跪的事就到此為止吧!這孩子已經得到了教訓,料想他不敢再闖禍了。」

  罰跪只是給明檀一個教訓而已,這孩子做錯了事就該罰,但徐意真的真正目的並非只是罰跪,「摔碎御賜之物,豈是罰一個時辰就能解決的?」

  衛臨風就知道,意真不可能輕易罷休,「那你打算怎麼辦?」

  徐意真眸光微轉,順勢道:「玉佩碎了,你們還攔著,不許我報官,不讓我鬧到宮裡去,那就得想法子重新找人打造一枚一模一樣的玉佩來。」

  這倒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衛臨風也贊同這麼做,「那好,明日我便找人打造玉佩。」

  然而徐意真卻不給他這個機會,「宮中御賜皆是上品,不是尋常師傅能打造好的,且此事得保密,不能讓外人知曉,以免有人抓住把柄告你的狀。

  我自個兒去找個靠譜的老師傅打造,你還是不要出面了,讓蘇芳林把銀子賠給我即可。」

  官場之中的確有許多人看他不順眼,萬一真被人發現,拿此事參他一本,那他可就得不償失了。

  思及此,衛臨風也就沒再執著,遂鬆了口,讓意真去安排此事。

  他想著打造一枚玉佩也用不了多少銀子,哪料意真一開口竟然要一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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