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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李序看到徐意真,不由胡思亂想

2024-09-12 07:34:39 作者: 靈竹子
  李序沒搭理她,直接從袖中掏出一包銀針,冷聲吩咐道:「把手伸直!」

  驟然看到那銀針,徐意真略一思量,不禁想到了某種可能,「你該不會是要給我解毒吧?這銀針能解嗎?你會看病?」

  李序眼皮未抬,「久病成醫。」

  徐意真曾聽過針灸可治病,但這種藥很特殊,與尋常疾病不同,「可這種毒能用針灸來解嗎?有人試過嗎?」

  李序將銀針包擺在地上,一臉認真地道:「這不是在拿你作試嗎?」

  一聽這話,徐意真瑟瑟發抖,「我是頭一個?那也就是說,沒有成功的先例?」

  頓了片刻,李序才道:「也許你會成為那個先例,此乃庵堂,菩薩會保佑你。」

  「……」所以他也不能確定針灸是否有效,只是在拿她做測試?「萬一把我扎死了怎麼辦?」

  「不讓本王給你解毒,你照樣會死,針灸還有一線生機,你自個兒選。」李序也不強求,把選擇權交給了她。

  這會子她的確很難挨,她又不想讓李序做解藥,似乎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無奈之下,徐意真只好將心一橫,死馬當活馬醫吧!

  神醫曾教過李序用這種法子解其他的毒藥,但是否能解這種藥,他尚不確定,姑且一試吧!

  李序先扎的是她的指腹,銀針很細,可扎在指尖,終是疼痛無比,徐意真忍不住尖叫出聲。

  怪不得世人常說十指連心,旁處被扎尚能忍受,指尖被扎,簡直疼痛萬分!

  本著男女之防,李序讓她伸直手指,他直接拿針去扎,但因為第一針太過疼痛,扎第二個手指時,徐意真下意識的往回縮,他連試兩次皆失敗,無奈之下,李序只能強制捏住她的手指,不許她再動彈。

  「是很疼,但眼下沒有別的法子,你只能忍一忍。」

  兩人本該避嫌,可此刻李序卻拉著她的手。徐意真有些不自在,卻又不好意思說什麼。畢竟李序是在給她解藥力,她若是在這個時候斤斤計較,倒顯得小家子氣。

  他的話音剛落,徐意真尚未來得及回應,那針就突然就扎了下來!

  鑽心的疼痛使得她下意識想將手收回,李序卻將其攥住,不允許她逃避,

  「已然開始,就不該退縮,否則這兩針便白挨了。」

  若是承受苦楚,能解這藥也就罷了!萬一解不了,那她豈不是白白遭罪?徐意真忍不住問了句,

  「殿下為何不拿自個兒試?等你解了藥,再給我試。」

  「不止手指,還要扎其他的穴位,你認得准嗎?」

  李序一句反問,徐意真立馬就閉嘴了,她只知道幾個特殊的穴位,可人的穴位那麼多,她是認不過來的,畢竟她沒有學習過醫術,怎麼會曉得呢?

  扎完手指和胳膊之後,接下來便是後頸。

  李序讓她側過身子,背對著他,「我得將你的衣領往下扯一扯,方便給後頸施針。」

  徐意真的手指已被扎了針,不能動彈,只能由他來動手。

  這舉止似乎有些不妥,但徐意真也明白,此乃特殊情況,李序若真想占她便宜,也不會用針灸的法子救她,他應該沒有什麼壞心吧?

  如此想著,徐意真也就沒有拒絕,她轉過身來背對著他,李序則抬手將她的衣領往後輕輕扯了扯,她那優雅流暢的肩頸線瞬時顯現出來。

  李序本就中了藥,一看到這樣的情形,他不免神亂心飛,浮想聯翩。

  他暗暗告誡自己,不能趁人之危,更不該胡思亂想。李序集中意念,專注的為她施針。


  徐意真的額前布滿了冷汗,其他地兒不算太疼,唯有指尖的針是最痛的。

  「手指還要扎多久?」

  這個李序還真說不好,畢竟是頭一回嘗試,「扎到你心緒平復為止。」

  徐意真生怕這法子不靠譜,「真的管用嗎?可別小命不保。」

  李序也不反駁,順著她的話音道:「你可以趁這個機會說點兒遺言,我幫你轉告給衛臨風。」

  提及衛臨風,徐意真面色不愈,「我跟他沒什麼可說的!」

  她不是很愛衛臨風嗎?居然沒什麼遺言要告訴他?這兩人該不是在置氣吧?想起前幾日的那件事,李序恍然大悟,

  「因為他納妾,違背了對你的承諾?」

  「與納妾無關。」徐意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那件事,她和李序不是很熟,關於前世之事,她連自己的親人都不敢說,更不可能告訴李序了。但若說遺言嘛!她還真有,

  「如果我真的死了,請你轉告我爹,不要把我埋在衛家,把我葬在徐家祖墳。」

  李序只覺她這話交代得怪異,「你嫁給衛臨風,便也是衛家人,自然得進他家的祖墳,怎能葬在娘家?」

  「我生前身陷囹圄,不想死了之後還躲不開衛家的囚困,殿下,求你了!我沒跟你說笑,假如我真的撐不過去,我唯一的遺願就是不要葬在衛家!」

  李序本是隨口一說,卻沒想到徐意真居然紅了眼,那雙蓄滿了淚水的雙眸看得他心頭一軟,

  「你們之間究竟出了什麼狀況?他欺負你了?」

  「抱歉,不方便明言,總之這是我唯一的心愿!」


  此刻的徐意真顧不得糾結那些恩怨,只因她一直在出汗,她只覺渾身發熱,衣衫都快濕透了。

  李序不確定這法子是否可行,此時的他亦在承受藥力的煎熬。他刻意側過臉去,甚至不肯去看徐意真,就怕自己看到她的嬌顏之後會生出邪念來。

  出了許多汗之後,徐意真驚訝的發現自己好像輕鬆了許多,沒那麼難捱了。她驚喜低呼,「殿下,你這法子好像真的有效!」

  「你不難受了?」

  徐意真點了點頭,「還沒完全好,但比方才好受許多,也許出汗就等於排毒吧!應該是有效的,至少我這會子不會胡思亂想了。」

  「你在亂想些什麼?」

  迎上他那探究的目光,徐意真哪好意思明言?臉頰酡紅的她下意識移開了視線,支支吾吾地道:「你也中了招,不是應該很清楚嗎?何須問我?」

  才剛他還在刻意迴避,徐意真的幾句話卻輕易的挑起他心底那股被壓制的意念,他忽生好奇,

  「我想的,和你想的,是一樣的嗎?」

  兩人離得太近,李序的話意味深長,徐意真越發窘迫,沒勇氣與他對視,「殿下想什麼,我不清楚,我也不想知道。既然這法子有用,你也給自個兒扎針吧!」

  她故意岔開了話頭,李序的確難捱,也就沒再耽擱,他先用自己的右手給左手扎了銀針,扎完之後,就沒招兒了。

  於是李序將手攤開,徐意真莫名其妙,「做什麼?」

  李序晃了晃自己的左手,徐意真這才了悟,他那扎了針的左手無法給右手施針,「你該不會是讓我幫你施針吧?」

  這不廢話嗎?「不然呢?這兒還有第三個人?」

  「可我不認得穴位哎!」


  「照著指尖扎,和左邊一樣,沒那麼複雜。」

  李序已經幫了她,她該知恩圖報才是,針灸聽起來似乎很簡單,於是徐意真小心翼翼的抽出一根針,對準他的小拇指,眯著眼瞄準,試來試去的,始終沒敢下手。

  李序忍無可忍,「能不能給個痛快?」

  這差事看起來倒是挺輕鬆的,但真讓她下手,她反倒有些手足無措,「我……我怕疼。」

  李序沒忍住覷她一眼,「讓你扎我,疼的是我,不是你!你再磨嘰,本王受不住這藥力,可就拿你當解藥了!」

  最後這一句成功唬住了徐意真,她再也不敢耽擱,直接將心一橫,把針扎至他的指尖。

  那一瞬間,徐意真立馬偏過頭去,不敢細看,她黛眉深蹙,一副疼痛難忍的神色。

  李序長眉微擰,「你看起來好像比我還疼。」

  「單是想想就很疼啊!那叫幻痛。」徐意真瞄了一眼,只見他神色如常,她忍不住問了句,

  「難道你就不覺得疼嗎?」

  李序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又看了看腿,唇角溢出一絲苦笑,「這點痛,比起腿疾又算得了什麼?」

  「所以你的腿真的殘廢過?」

  「不然呢?你以為本王是偽裝?」

  所以他是真的殘廢過,後來又被治好了,但是如何治好的?何時治好的?他又為何隱瞞不說出真相呢?徐意真的心中冒出了無數個疑問,想想還是一句都不敢問,

  「這些年苦了你了!」

  徐意真只感慨了這麼一句,沒有多餘的言辭。

  反倒是李序主動開了口,「你不好奇,本王這腿傷是什麼時候好的?」

  她先點了點頭,察覺到不對勁兒,立馬又搖了搖頭,「這種秘密還是不知道的好,知道太多的人,命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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