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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你跟李序在密謀什麼?

2024-09-12 07:35:14 作者: 靈竹子
  「要怎麼補償?或是提前對一下口供?你打算怎麼跟皇上解釋?我可以撒謊配合。」

  徐意真星眸輕眨,一臉誠摯的與他商議著,她真的很想幫忙,然而李序卻道:「如你所言,一次可能是誤會,兩次皆被指認,你覺得父皇還會信嗎?」

  這正是徐意真所懊惱的,「恕我直言,自古帝王皆多疑,皇上大抵是不會相信的。」

  「那你配合撒謊又有何用?指不定還會落得一個欺君之罪,你就不怕嗎?」

  徐意真窘然抿唇,「怕呀,當然怕。可我更不願連累你,不想打破你原本的計劃。」

  李序直視於她,墨瞳幽深,「你倒是說說,本王有什麼計劃?」

  徐意真搖了搖頭,眸光坦然,「不清楚,只是一種女人的直覺。殿下遲遲沒有公開,想來是有自己的打算或顧慮。殿下的私事我本不該管,我只是擔心皇上那邊,你應該如何應對?」

  徐意真會這般關心他?又或者說,她只是在為旁人試探他?對於這個女人,李序始終不能真正放下戒心,

  「本王自有應對之策,無需你多慮,你只管放手查證即可。」

  李序沒有明言,只說他有法子。兩人的確不相熟,她不該管太多。

  「那好吧!若有什麼需要配合的,殿下只管差人吩咐一聲,我必然照做。」

  李序微抬眼,隨口一問,「本王若差人去衛家找你,你就不怕衛臨風誤會?」

  衛臨風的疑心也很重,徐意真已經解釋過很多次了,「他早就誤會了,清者自清,我問心無愧。」

  最後四個字,如細長的針,輕扎在李序的心間。

  好一個問心無愧!在徐意真的認知里,他二人之間清清白白,沒有任何關聯。這四個字聽起來很坦蕩,李序卻覺得自個兒像個笑話一樣。

  徐意真並未察覺到李序神情有異,道罷之後,她便福身告辭,轉身先行。

  離開巷子的徐意真在秋梨的攙扶下踩著馬凳上了馬車。才掀簾入內,徐意真驚訝的發現這馬車中居然多出一個人來!

  「你怎的在這兒?」

  看到他的一瞬間,她的面上並無驚喜,只有詫異,明擺著並不怎麼歡迎他。

  這樣的態度令衛臨風的面色越發沉鬱,「擔心你的狀況,又不方便進府衙,便在此等你。你不知道我在這兒,所以才單獨找榮王說話吧?」

  他這話聽起來陰陽怪氣的,好似徐意真做了什麼壞事被他抓包了一般,

  「你在不在這兒,我都會去找他。榮王的隨從也在場,我又不是單獨跟他說話,你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因為他們避開了眾人,單就這一點便十分可疑,「你們有什麼話不能當眾說,偏要去巷子裡密談?」

  「自然是商議著如何揪出幕後主使者。」

  「是嗎?商議出什麼結果了?」

  關於方才所說的那番話,徐意真肯定不能明言,只能隨口瞎扯,「榮王說,不能指望府衙的人,指望他們破案,等半年都不一定能抓到真兇,還是得自個兒想法子查找證據。」

  「那你們打算怎麼查?」衛臨風故意加重了「你們」二字,聲音酸澀,試圖引起徐意真的注意。

  然而徐意真正為這幕後主使者而惆悵,根本沒心情去顧及衛臨風的態度。

  「一時半會兒的,誰也想不出來個好法子,先回去再說吧!」

  車夫駕馬歸家,回去的路上,衛臨風狀似無意地道:「我聽府衙的人說,那賊人在公堂之上指認,說榮王是自個兒下的地窖。當時你也在場,你應該看得最清楚,榮王的雙腿真的能夠正常行走嗎?」

  府衙才發生之事,這還不到一刻鐘,坐在馬車中的衛臨風便已知曉,看來他的消息很靈通啊!


  徐意真也問了李序會如何應對,然而李序不肯明言,她不確定李序會繼續隱瞞,還是藉機坦白。

  無論如何,那都是他的抉擇,至少不該由她說出來。

  「我當時中了藥,神志不清醒,自顧不暇,哪裡記得這些細節?後來我燃燒火摺子時暈倒了,聽秋梨說,榮王是被小海子和侍衛們抬出去的,其他的事我沒印象。」

  徐意真以中藥為藉口,衛臨風也不好多問,只提醒道:

  「現在街頭巷尾都在傳你和榮王的閒話,你合該避嫌才是,實不該再與他約見。」

  「你提出的疑問我都給了你答覆,我見他也只是聊兇手,又不是聊什麼私事,當時小海子也在場,並非單獨約見。你有這疑心的工夫,不如多幫我查查真兇,難道你就只會猜忌添亂嗎?

  你們衛家的事,一樁樁一件件,我都盡心盡力的去辦,可當我遇到困境,被人謀害之時,你又幫過我什麼?」

  「我也想陪你一起進府衙,只可惜我是官員,我得避嫌!這規矩你也知曉,怎能怨怪於我?」

  他不去正好,反正他也不是真心相助,去了也只會添亂,「你去不了府衙,可以私下去查兇手。哪怕你不想管我的閒事,我也不逼你,但請你不要再猜忌我和榮王!」

  徐意真連番質問,噎得衛臨風無言以對。

  這幾日已經有人開始明著問他,或是在背地裡議論紛紛,對他指指點點。

  他這面子掛不住,實在不願多提,更不願意主動去查證什麼,只想讓此事儘快揭過去。

  一想到意真在地窖里可能發生的遭遇,他便心亂如麻,哪還有心情去幫她探查什麼真兇?

  然而這些話不能說,若是說出來,意真又會覺得他在嫌棄她,所以他只能忍著,避而不談,假裝無事發生,偏偏意真定要繼續追查,此事一日過不去,他便會一直淪為旁人的笑柄!

  這樣的日子於衛臨風而言很是煎熬,可徐意真不在乎旁人的看法,她定要追查到底,著實令人頭疼。


  一旦繼續追查,她就免不了還會與榮王再見面,每次見面的理由都那麼的冠冕堂皇,衛臨風說她兩句,她就惱羞成怒的反駁他,渾不顧多年的夫妻情分,偏他還不能發火,只能自嘲苦笑,

  「你現在是越來越嫌棄我了,怎麼看我都不順眼!我家境貧寒,雖然考中了進士,做了官,卻只是個小官,無權無勢,家裡只有幾個護院。

  我可不像人家榮王,有那麼多的侍衛,一聲令下便可派出許多人幫你查案。我沒那個權勢,也沒那麼多親信,我很想幫你,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周遭瀰漫著一股茶味,徐意真可不會因他這番話而動容,更不會心生憐憫,只會覺得他很煩,

  「我已經夠心煩的了,你就別在這兒自苦自嘲了,怎麼著?還等著我來安慰你哄你?

  若朝廷的官員都像你這般,只會說空話,不做實事。旁人出手,你還要冷嘲熱諷,那這大盛的江山還能指望誰?」

  「你怎知我沒有出手?我也派了人出去,只不過兇手恰好被榮王府的人找著了而已,你不能因為他有功勞就抹殺我的苦勞!」

  衛臨風一臉委屈的申明,徐意真更覺可笑,衛臨風的確派人了,但他派出去的人只是裝模作樣。

  衛臨風認為她追查此事很丟人,但又怕她不高興,所以才做做樣子。

  這些人帶著畫像出門,跟著就到茶館裡,找個地兒坐那兒聽書嗑瓜子,沈進都瞧得一清二楚。

  不過這些細節,徐意真暫時不想說出來,以免衛臨風曉得她派人跟蹤他的手下。

  此次能抓到齊武,的確多虧了榮王的暗衛。但凡暗衛不上心,沒有發現店小二的神色有異常,也就查不出這條線索來。

  又或者說,他去了齊家莊之後找不著人,就此放棄,那這兇手也不可能這麼快查出來。暗衛連遭挫折,皆未放棄,依舊繼續查證,這才在最短的時日內找到了齊武!

  雖說幕後主使者尚未查出,但至少齊武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

  徐意真一心想繼續追查,也就沒工夫再跟衛臨風吵架。

  回到寧順院後,她即刻交代沈進回徐家一趟,「你轉告我二哥,讓他多派幾個人,徹查齊武,看他這些年都與誰來往?在哪兒做過活?他的親人朋友皆要盤查,興許一些細枝末節也可以查出真相。」

  既然目標已經鎖定,那就一條一條的去捋,她就不信找不到可疑之處!

  沈進領命而去,即刻回往徐家辦差。

  妹妹吩咐,徐連川自當上心,他派出去的人接連查了三日,終於查清了齊武之事!

  徐連川親自去往衛家一趟,把近日查來的消息轉述於妹妹。

  前頭所講述的那些關於齊武的瑣事似乎沒什麼用處,但徐意真還是耐著性子繼續聽下去,指不定哪一句話就是重要的線索。

  這齊武被人退了親之後,終於意識到再遊手好閒下去,他真的連媳婦兒都娶不來了。於是他就去找各種短工,輾轉了一年,最後在陳記糧鋪里安置下來了,做了長工。

  聽到此處,徐意真突然想起一個人,「陳記糧鋪?是哪個陳記?」

  「就是妹夫那位表妹,她嫁的那個陳家。」

  齊武居然在陳家做過活?徐意真頗為震驚,當即追問,「齊武在陳記幹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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