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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供出謀害徐意真的真兇

2024-09-12 07:35:20 作者: 靈竹子
  附近鋪子的大部分人都忙著做自己的生意,並未注意此等小事,直擺手說不知道,或是不願搭話。

  沈進不氣餒,繼續打探。他堅信只要是發生過的事,終歸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

  在沈進探查的同時,徐家和榮王府皆在探查此事,眾人兵分三路,合力探尋真相。

  牢房之中,到了飯點,齊武這邊居然上了紅燒肉!

  他瞄了一眼其他的牢房,發現他們吃的皆是清湯寡水,只有他的飯菜最豐盛。

  他沒什麼後台,不至於有人幫忙打點,牢房怎會給他安排這麼好的伙食?這不正常!

  納罕的齊武探著腦袋問那班頭,是何狀況。

  班頭瞥他一眼,拉長了聲調,「沒剩幾頓了,咱得讓你吃好點兒,路上做個飽死鬼。」

  齊武一聽這話,不由冒起了冷汗,「我不過只是給人下藥而已,再說了,下藥未遂,我並未得逞。哪怕有罪,也不至於是死罪吧?我聽人說過,像這種狀況,頂多也就判個一年半載的,沒那麼嚴重。」

  班頭這會子心情好,將酒壺放下,起身行至牢房邊,悄聲對他道:「若擱平日裡,你這種罪的確是一年半載便可了結,可你在哪兒下的藥?寂照庵!那可是皇家修建的庵堂!既與皇室有關,又是佛門重地,罪加一等!

  再者說,那衛夫人是什麼身份?相府嫡女!且她的姑母可是當朝皇妃,皇上是她的姑丈,她打小就在宮裡讀書,那可是正兒八經的皇親國戚!你給皇上的侄女下藥,那可是罪大惡極!所以我聽上面說了,這次給你定的是死罪,你沒幾頓囫圇飯吃了,能多吃幾口是幾口吧!」

  齊武聞言,心石頓沉,「你說什麼?要給我定死罪?這點小事兒居然要定死罪?我才二十出頭,就這麼死了,豈不可惜?」

  班頭搖指數落道:「誰讓你犯糊塗,居然打相府嫡女的主意,你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才剛齊武還覺得那紅燒肉挺香的,這會子再看那紅燒肉,他這心裡很不是滋味。

  眼下的局面已經超乎他的預料,本以為坐個牢也就抵了,至少能得一些銀子,現在居然要定死罪!這可如何是好?

  齊武心中擔憂,這會子肚子又餓得咕咕叫,他本想著先吃飽飯再說,可他剛端起飯碗,還沒來得及吃上一口肉,忽見牢房門被打開,幾個壯漢突然闖了進來,要帶他走。

  他以為是府尹召他繼續審案,豈料這幾個人並沒有帶他到公堂,而是帶到了一間密室。

  密室之中堆放著各種刑具,立在門口的齊武見狀,頓感不妙,「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屈打成招嗎?」

  他轉頭望向班頭,向班頭求救。班頭也在奇怪,這些人都是從哪兒來的?「你們是誰?為何私自提審人犯?」

  為首的黑衣男子精瘦幹練,一張臉冷得像石塊。他並不理會班頭,漠然掏出一枚腰牌。

  班頭歪著腦袋一看腰牌,嚇得立時噤聲,即刻躬身退了出去,再不敢多問一句。

  齊武還沒來得及去看那腰牌上到底寫的是什麼,就被人給拽了進去,直接綁在一張簡易小床上。

  黑衣男子也不廢話,直接質問他,指使他給衛夫人下藥之人究竟是誰?

  齊武只道是孫家,那人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拳,狠砸在他臉頰上,痛得齊武哀呼出聲。

  緊跟著黑衣男子又問一遍,同樣的問題一直重複,只要他說孫家,那人便繼續拳打腳踢,後來又開始上各種刑具。

  齊武的唇角和鼻子淌著血,揚聲控訴,「你們這是屈打成招!府尹大人,救命啊!」

  怎奈他身處密室之中,昏暗的密室只點著一盞油燈,叫天天不應,根本無人替他做主。

  那幾個壯漢不為所動,繼續對他用拶刑,夾他的手指,甚至拔下一顆指甲!

  齊武的十指鮮血淋漓,疼徹心扉的劇痛疼使得他冷汗直冒,險些昏死過去。

  坐在椅子上的黑衣男子聽著他的慘叫聲,無動於衷,「這就是不說實話的下場!你繼續犟,看你這命能硬到幾時!」

  齊武忍痛顫聲道:「我說的就是實話,是孫家人指使我這麼做的。你們亂用私刑,逼我改口供,這案子還沒結,你們若是就這樣害我性命,府尹那邊又該如何交代?」


  黑衣男子不屑一顧,「你的罪已經定了,謀害皇親國戚是死罪,就說你是畏罪自盡,料想府尹大人也懶得多管閒事。

  你說實話,我家主子可以饒你一命。你若定要替那人攬責,那就去跟閻王告狀吧!看看閻王是否會維護你這為非作歹之人!」

  說著黑衣男子打了個響指,身旁的下屬會意,繼續上刑,給他貼加官兒。

  齊武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只因他曾聽人說過,這個刑法很殘忍,那一層層被浸濕的桑皮紙貼在臉上,能讓人清晰而緩慢的感受窒息的煎熬!

  一刀抹了脖子也就罷了,可貼加官卻是燉刀子割肉,第一層貼上的時候,他還能勉強呼吸,到第二層時,他已經開始呼吸紊亂,手腳不自覺的掙扎著,掙扎的同時,他的手腕和腳腕皆被鐵圈勒出了血痕!

  眼瞧著他還不交代,一旁的人有些遲疑,擔心再這麼下去,真把人給弄死了,那便很難查出幕後主使者。

  黑衣男子卻是毫不猶豫,示意他們繼續。

  他常年做這種事,曉得人的承受能力,兩張不足以致命。於是在他的授意下,來了又給齊武貼上第三張。

  此時的齊武已經無法呼吸,他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斷氣兒了……

  話分兩頭,衛臨風才從宮中回來,便去寧順院向徐意真打探這案子的進展。

  徐意真懶與他細說,「你以為破案是那麼容易的事?齊武一直不鬆口,這案子很難查下去。

  「那徐家或是榮王府那邊呢?他們都在幫著查案,出動了那麼多人馬,應該有線索了吧?」

  所以衛臨風的重點其實是榮王府吧?「我哥的確在幫我查,至於榮王府的事,我不清楚,你不必在這兒拐彎抹角的套話。」

  被戳穿的衛臨風訕笑道:「我只是關心你的案子,隨口一問,沒有別的意思。」

  他的每一句話都懷揣著各種意圖,徐意真再清楚不過,「你是希望這事兒儘快過去吧?最近這幾日,朝廷里有人對你冷嘲熱諷,說你的妻子被人下藥,已經不乾淨了,你是不是覺得很丟人?怪我為什麼要將此事宣揚出去?」

  衛臨風眸光微緊,緊攥著指節的他忍了又忍,終是掩下了心事,

  「你已經跟我解釋過來龍去脈,你的話我都相信。不論他們如何猜忌,我始終相信你是清白的。誠如你所言,即使你不告到官府,幕後主使者已經將此事傳播到街頭巷尾,那人的目的就是想毀了你,這一劫你避不開,也只能面對了。」

  依照衛臨風那多疑的性子,怎麼可能完全信任她?估摸著如今的他已經認定她與榮王在地窖發生了什麼,只不過他還需要徐家的支持,暫時不敢和離,所以才假裝信任她吧?

  他這個人永遠都是利益至上,徐意真並不覺得意外。假如此次的事正如她所猜測的那般,那她這和離之路也不遠了。

  這一次,她定要將這對狗男女一網打盡!

  衛臨風沒問出什麼有用的消息,他正準備回書房,卻見下人來報,「三爺,夫人,府衙那邊來傳話,說是那個嫌犯招供了,供出了幕後主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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