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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指認蘇芳林謀害徐意真!

2024-09-12 07:35:25 作者: 靈竹子
  那會子齊武已經瀕臨死亡,他滿腦子都是蘇芳林的倩容,可他再惦念有什麼用呢?蘇芳林不會嫁給他,他這輩子都沒希望了!

  他又想起自個兒還有銀子沒花呢!年紀輕輕就這般枉死,豈不白來這人世走一遭?

  可若交代了實情,這些人真的會放過他嗎?會不會殺人滅口呢?可此時的他似乎已經沒得選擇。

  誠如那黑衣男子所言,即便他死在這兒,那也是畏罪自盡,沒人會追究一個犯人的真正死因。

  與其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倒不如搏一把,至少給自己尋一條生路。

  思及此,齊武拼了命的搖頭,那些人才終於揭開了貼在他面上的桑皮紙,口鼻通暢的齊武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他從未覺得周遭的氣流竟是如此的清新,如此的重要!

  為保命,他只能交代實情,這才有了此刻的公堂對質。

  面對齊武的指認,蘇芳林否認得乾脆,「大人,齊武他信口雌黃,他在冤枉我!凡事都得講證據,不能憑他的一面之詞就認定我是兇手。」

  齊武只道蘇芳林給了他五十兩銀子,還說事成之後還有一半,「那銀子藏在柳氏家中,一查便知。」

  蘇芳林不慌不忙地反問,「你如何證明那銀子是我給你的?」

  齊武頓感不妙,銀子上沒有印記,他確實無法證明,「大人,我只想保命,不想被判死罪,我所交代的都是實情啊!那銀子的的確確是蘇芳林給我的!」

  齊武言之鑿鑿,瞧這情狀,倒不像是在撒謊。

  立在一旁的衛臨風不由手心冒汗,他很想說些什麼,又怕萬一哪句說錯,會被人認為是在包庇蘇芳林,猶豫再三,他終是什麼也沒說,繼續觀察。

  齊武雖已指認,可他沒有實證,眼下又陷入了僵局。

  就在徐意真憂慮之際,堂外忽然傳來一聲高呵,「大人,證據在此!」

  徐意真回首望去,但見沈進在堂外求見。

  徐意真心下稍慰,看來沈進是查到了線索!

  既有證據,府尹便宣他入堂內回話。

  衛臨風見狀不免詫異,沈進不是徐家來的小廝嗎?他一個小廝居然會被徐意真派去探查此事?徐意真對此人竟這般器重?這個沈進到底是什麼來歷?

  入得堂內,沈進直白詢問,「請問蘇夫人,五月三十那日,你離開衛家,去往何處?」

  蘇芳林心下一窒,面上依舊鎮定,「去街市上閒逛,買些東西。」

  「去了哪個鋪子,買過什麼?」

  「胭脂鋪,首飾鋪,還有裁縫鋪,買的皆是女子所用的日常之物,有什麼問題?」

  「不止這些,你還去找齊武了吧?」

  蘇芳林惱羞成怒,「你也誣陷我?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去找過齊武?」

  「我敢說這話,自然是有證據。」沈進先向府尹請示,而後才讓人將證人帶上來。

  來者是一名婦人,那婦人姓楊,是對麵包子鋪的。

  「那日民婦正在蒸包子,包子還沒好,我便立在門口與人閒聊。我的孫子正好放課,他拿著從課堂上被師傅誇讚的畫作往回跑,孩子跑得太快,不小心撞到了一位戴著帷帽的姑娘,還將畫上的墨水蹭到了那姑娘的衣裙上。

  那姑娘氣得抓住我孫子怒斥一頓,我趕緊過去道歉賠禮,說是可以幫她清洗乾淨,但那姑娘並沒搭理我,直接轉身就走了。我瞧那姑娘進了一條巷子,緊跟著齊武也走了進去。

  因著我的鋪子跟孫家的米鋪在斜對面,齊武時常來買包子,是以我認得他。」

  蘇芳林仔細聽罷,她那蹙起的黛眉逐漸舒展開來,她還以為是什麼有力的證據,聽了半晌,竟是白費神了,


  「你說那姑娘戴著圍帽,那按理來說,你根本看不清她的相貌,如何確定那女子的身份?」

  楊氏回想著當日的情形,當著府尹的面,她不敢撒謊,「我的確看不清她的臉容,但那會子她抓住我孫子的手,我看見她的手腕上有個月牙狀的青色胎記。」

  此言一出,蘇芳林面色頓僵,衛臨風的心也提到了嗓喉處。

  為驗證楊氏之言,府尹命蘇芳林擼起袖子。

  蘇芳林遲疑著始終不肯照做,府尹隨即給衙差使了個眼色,衙差立即上前,直接拽住她的手腕,強行將她的袖子捋了起來。

  眾人探頭望去,果見蘇芳林的左手手腕內側有一個月牙形狀的胎記!

  這一切都在徐意真的意料之內,但她還得裝作一副驚訝的模樣,

  「你這手腕上的胎記與這位大娘說所描述的一模一樣,那也就是說,當日和齊武見面,戴著帷帽的女子就是你!你口口聲聲說自己與齊武並不相熟,並未見過面,卻被大娘撞個正著!上個月三十那天,你找齊武做什麼?是不是與他密謀如何給我下藥?」

  蘇芳林眸眼微翻,似乎並未將楊氏的證詞放在心上,「徐意真,咱們都住在衛家,我手腕上有胎記一事不是什麼秘密,你應該很清楚。指不定就是你將我的胎記告訴這婦人,興許她是沈進花銀子雇來的,你們在聯合誣陷我!」

  她居然好意思惡人先告狀?「無緣無故,我誣陷你做什麼?」

  「你看我不順眼,想把我趕出衛家唄!」

  沈進再次申明,「大人,無人串供,是我挨著鋪子盤問,正好這位大娘記得此事,這才有了線索,我才將她帶到府衙來作證。」

  蘇芳林下巴微揚,義正言辭地道:「大人,如若這胎記在暗處,不為人知,這婦人能說出來,才算證據,可我手腕上的胎記,衛家人皆知,那麼徐意真與這婦人便有串供的嫌疑。

  再者說,只有人證,沒有物證,等同於誣陷!沈進隨便找個人來指認我,證據何在?」

  府尹頓感為難,按理來說,只有人證,缺了物證,便不能定她的罪。齊武說兩人有銀錢來往,可他並不能證明銀子是蘇芳林給的,楊氏講得倒是具體,但卻沒什麼物證。

  於是府尹又問楊氏,可還有別的證據,證明那日看到的女子是眼前之人。

  楊氏仔細回想了半晌,搖了搖頭,「別的不記得,當時我只顧哄孫子,顧不得其他,也就隨意瞄了一眼,誰能盯那麼仔細呢?」

  「大人,物證在此!我有物證!」

  堂外突然傳來一道清脆的女聲,徐意真循聲望去,驚訝的發現來人竟是冬葵!

  冬葵怎會突然來公堂?徐意真詫異的望向沈進,沈進心道冬葵來得正是時候!

  那會子沈進著急將楊氏帶到府衙,還有一些細節他顧不得查證,於是他急匆匆趕回府,將此事交代給冬葵,讓冬葵去辦。

  好在冬葵不負所望,還真就將此事給辦成了!

  來的不止冬葵,還有落霞閣的丫鬟雙葉。

  瞧見雙葉的身影,蘇芳林大為不解,冬葵將雙葉帶來做什麼?

  雙葉雖是落霞閣的婢女,但蘇芳林對她並不器重,平日裡也不怎麼讓她在房內侍奉,按理說,這丫鬟應該不曉得她的秘密,所謂的證據指的又是什麼?

  每來一個證人,衛臨風的心弦便緊繃一分,每次他去落霞閣時,雙葉都不在裡頭伺候,這丫鬟應該沒有他的把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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