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剪彩儀式上的意外
2024-09-12 07:52:23
作者: 小紙杯
禮炮齊齊響起,剪彩儀式正式開始。
作為設計師,阮星落自然要上台講話。
她不記得自己設計它的心理過程,但說出來但每一句話都好似發自肺腑。
最後一句話說完,掌聲雷動。
林逸軒站上台,看著阮星落道:「星落,這座山莊,從此以後,便是你的了。」
阮星落有一瞬的怔愣,這山莊不是林氏的嗎?
「大哥,你這是......」
「這是大哥的一點心意,希望星落別嫌棄。」
阮星落頷首,笑著道謝:「謝謝大哥。」
台下掌聲再次響起。
大紅花球被兩位禮儀小姐牽開。
阮星落站在中間,林逸軒站在她另一側。
另有人捧著金剪刀上台。
薄斯年就站在不遠處的角落裡,跟著眾人鼓掌。
剪彩的兩人站在台子邊沿,接受各記者的閃光燈『洗禮』。
捧剪刀的人走上前,緩步靠近阮星落。
薄斯年瞬間壓下眉眼。
方才那人的眼神,不對勁。
他大步追上去。
阮星落正背對著他們,眼角餘光瞥見盤子,正準備側身拿過。
一股巨力從身後襲來。
她瞬間瞪大雙眼。
眼前的地面,是五六十厘米之下的地磚。
阮星落的心陡然提起。
忽然,自己的腰被人攬住,在一眾人的驚呼聲中,她被薄斯年抱進了懷裡。
剛站定,阮星落便出了一身冷汗。
「星落,沒事吧?」
薄斯年抓著她,眉心蹙的死緊。
阮星落緩緩搖頭,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前方的地磚。
「你怎麼回事?」
林逸軒抓住方才朝著阮星落撲去的禮儀小姐,沉聲質問,「你是誰招進來的?」
薄斯年一邊輕拍著阮星落的身體,一邊回頭緊盯著那個女人。
「有人故意派她來做的。」
他到現在還記得,方才女人臉上那滿帶著惡意的神情。
只是想想,便心驚肉跳。
阮星落懷著身孕,從這麼高的台子上跌落,身體和孩子都會受傷。
「小叔,謝謝你,麻煩你先放開我。」
薄斯年鬆開手,阮星落走到那女人身邊,撿起她腳邊的金剪子。
女人嚇得不停往後退去,害怕大喊道:「對、對不起,我只是、只是沒站穩。」
阮星落瞥她一眼,到底是沒站穩,還是故意的,她自然會查。
「大哥,先把剪彩儀式結束了。」
林逸軒黑著臉點頭,讓人把女人先帶走看好。
因為這場事故,剪彩儀式匆匆結束。
還有許多後續的環節便直接取消了。
準備好的工作人員直接帶著參與人員往山莊裡走,一邊為眾人介紹各個地方的建築方式以及用途。
身為設計師,阮星落自然要擔負起介紹的重任。
薄斯年站在人群之後,看著她有條不紊的介紹著。
那一刻,她在自己的領域裡,閃閃發光。
他收回視線,走到角落裡,撥通了助理的號碼。
「查查剪彩儀式上,那個禮儀小姐的關係網,最近和誰聯繫過。」
「是,薄總。」
在他身後,薄西洲快步跑過。
阮星落等人的移動速度並不快,她介紹了大半後,便有工作人員來接替。
她的任務也因此減輕不少。
正準備和眾人分開之時,她猛然發現薄西洲正朝著自己匆匆趕來。
見到他,阮星落便想起那日聽見的一切。
臉不可控制的沉下來。
阮星落面向眾人,「抱歉,各位,失陪一會兒。」
「阮小姐先忙,我們自行參觀即可。」
阮星落歉意地笑笑,快步往外走去。
繞過曲折的迴廊,身後的腳步聲卻漸漸逼近。
下一秒,薄西洲從後一把將她抱入懷中。
「星落,我來晚了,你沒事吧?」
他弄到手的邀請函位次靠後,台上的事情,不等他衝上前,便已經被薄斯年解決。
薄西洲心中暗想,若站在台子上的是他,也一定能做到。
「薄西洲,放開我。」
阮星落的聲音冷硬,薄西洲一瞬間察覺到不對。
「星落,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受傷了?」
薄西洲將人轉過來,上下打量了一番,並未發現傷痕。
「對不起,身為你的男友,我卻沒能第一時間陪在你身邊。」
阮星落咬著後槽牙,往日覺得深情的表現,今日卻讓她有些噁心。
她往後退了兩步,與他拉開距離。
「薄西洲,收起你這幅模樣。」
「星落,你這是什麼意思?」
阮星落變了。
薄西洲心中一緊,有些慌亂。
難道想起來了?
「以後離我遠點,別再來找我了。」
只要一想到他與人訂了婚,轉頭還能一臉親密地湊到她身邊,她就心中發冷。
「星落,我不明白,是我哪裡做錯了什麼嗎?」
阮星落冷著臉,沒有回答。
薄西洲心中思緒翻湧,有些煩躁,隨即質問道:「為什麼?我們難道不是戀人嗎?我為什麼不能來找你?你總得告訴我,這些日子都發生了什麼吧?」
她抬起臉,和他對上視線,失望道:「薄西洲,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
薄西洲並未往訂婚方面想,在他看來,自己的舉動進行的格外隱蔽。
「恭喜你,你要訂婚了。」
腦海里轟隆一聲巨響,薄西洲臉上的笑容僵在嘴角。
誰告訴她的?
腦海里閃過薄斯年的人,他的心中有了判斷。
薄西洲快步上前,焦急反駁:「星落,這件事情我可以解釋,這一切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阮星落繼續拉開距離,抬手擋在兩人中間。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薄西洲居然還在演。
「我做這一切,也是逼不得已,若我不按照小...他的要求去做,他就要外派我去非洲。」
「星落,你也知道的,我不想去,我只想留在這裡,和你長廂廝守。」
薄西洲言辭懇切,捂著心口淚眼朦朧,像是痛徹心扉。
阮星落冷冷地看著,薄西洲的演技,太假了。
「星落,我這幾日一直都在反抗,可是我的能力與他比起來,簡直是螳臂當車,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
話里話外,都在責怪薄斯年。
阮星落又怎麼會聽不出來。
他若是真的殊死反抗,薄斯年其實也奈何不了他。
這麼簡單的道理,她為何現在才想明白?
之前還為了此人,多處受限。
她心中冷笑,薄西洲口口聲聲說他在反抗薄斯年的淫威。
可那日的語氣,她可聽不出絲毫的不願。
阮星落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的時候,眼裡只剩下諷刺。
「薄西洲,你真的有反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