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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禮數和溶溶,後者重於泰山

2024-09-19 06:55:46 作者: 咸布丁加辣
  「你還敢帶著野男人回來?」

  喬大花忙不迭叫喚。「弟,就是他,就是這個小癟三欺負我,你快點教訓他!還有你閨女剛才也掐我你看我這手都出血了——」

  顯然,喬大花覺得這是弟弟家,等於是在自己的地盤,便再次囂張起來!

  完全忘記自己剛才才被這對小年輕收拾過。

  「嘴巴不會說話就閉上,臭死人了。」傅征已經知道這喬大花是什麼人,便沒好氣的呵斥一句。

  喬大花眼睛都要瞪出眼眶!

  傅征跟來了自家一樣,進了門後就指了指飯桌邊上:「叔叔是吧,我看你家也沒客廳,就在那邊說話吧。」

  喬有田直到坐下了,才回過神來,自己被一個小兔崽子牽著鼻子走了。

  這可是他家!怎麼傅征手一抬自己就跟那毛驢一樣隨著動了!

  正準備找回場子,就見傅征側過臉,跟喬溶溶說話。「你先去洗把臉休息一下,一會就好了。」

  喬溶溶點點頭,細細的手指捏著傅征的袖子緊了緊,眼神在他手上的提的東西掃了一圈。

  可惜了,這些要便宜所謂的長輩了,要不從傅征手裡騙過來先?

  注意到喬溶溶的目光,傅征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一拍腦袋。「這些你都拿去,每天吃一點儘量一周內吃完,剛沒注意到你這胳膊瘦得像要折了。」

  傅征下意識用上了訓練新兵命令的口氣,說話的內容也是不中聽。

  可。

  喬溶溶詫異的看著手裡的東西,傅征買那麼多東西,不是講究上門見面禮數,而是,都買給自己的?

  上輩子她太自卑,遮遮掩掩的給爹和大姑的行為找藉口,第一次見面,其實根本沒帶傅征回來所以沒有買東西這回事。

  不過,這隻顧著自己的人,確實也是傅征會做出來的事,他護短。

  一抹笑容浮現在喬溶溶嘴角,不過,喬溶溶餘光瞥見姑姑眯著眼打量自己手上的東西,乾脆利落的轉身回屋。

  注意到身後有人跟過來,喬溶溶立刻反鎖門,眼疾手快把追過來的姑姑鎖在門外。

  喬大姑縮回手,不敢置信的看著門板。「餵、你開門,喬溶溶,在家裡,青天白日的你關什麼門啊!」

  「真的是,以為誰會貪你那點東西嗎,開門!我有話跟你說!」

  裡面的喬溶溶秀氣的翻了個白眼。

  不管她在叫囂什麼,喬溶溶這會都不管了。

  她抱著柔軟的枕頭,回想著之前在國營飯館和傅征碰面,他前一秒要批評自己,後一秒河蚌一樣閉緊了嘴的樣子……

  「哈哈哈哈~」喬溶溶悶在枕頭上笑了好一陣才坐起身來。

  臉上紅紅的,看起來十分有氣色。

  對了,才剛回來就重逢她家傅征,還沒看看那個東西!

  喬溶溶翻找一下自己的箱子,在最底層的一個針線包里找到了一枚胸針。

  那是素未謀面的外婆的遺物,因為造型像波浪,波浪上有個骷髏頭,大家都覺得不太吉利,沒人看得上,所以這枚胸針能落在喬溶溶手裡。

  上輩子喬溶溶婚後好幾年在一場和家裡的爭執中撞頭了,血流了滿身才知道這東西有神奇之處。


  那是一個被水包圍的小塊陸地,陸地也就四五畝地的樣子,可以隨著她意念從外面收取東西進來。

  她管這個叫空間海島,海島四周都是水,岸邊放著一根釣竿,這釣竿的用處非同一般,可以吸引『水』里偶爾漂浮過來的箱子,裡面的東西取出來後,箱子就會化成海水流回去。

  至於箱子拆開后里有什麼,看運氣。

  上輩子害怕和忌憚多於驚喜,生命最後一小段時間才使用過幾次,倒是撈出來過不少神奇的東西,有的甚至不是她這個時代的。

  這輩子,要提前好好利用起來。

  回憶了一下使用方法,喬溶溶扎破手指,血液抹上胸針,它果然消失在空氣中,喬溶溶眼囧閉上,熟悉的空間海島出現在眼前。

  兩手一攤,房間屬於她的東西消失了大半,出現在了空間海島上。

  想了想,喬溶溶找出牆磚里的金耳釘、夾在書本里的錢,連一分面值的都收進去。

  馬上要離開這個烏糟的家,她什麼好東西都不想留下。

  要不是顧忌還有婚事流程要走,窗戶和燈泡都想帶走。

  「砰、」外面忽然傳來了什麼東西摔碎了聲音,喬溶溶猛地站起身來,快走幾步,摸向了門板。

  「結、結婚?你們要結婚?不行,絕對不行。」門外,喬大花顧不上害怕了,簡直要跳腳:「喬溶溶已經是王城的女人了,他們早就在一起了,該做的都做了,

  你喜歡撿破鞋,上別地兒撿去、不要到我們面前晃悠。」

  她惡毒的造謠自己的侄女。

  面目猙獰。

  這會,她只希望是個男人都接受不了的理由,能趕走傅征。

  不管什麼話,她都敢說!

  有了之前的衝突對峙,還有喬溶溶的敘述,對於喬大花的造謠,傅征一個字都不信。

  「喬溶溶同志很好,我很欣賞她,她也很滿意我,男未婚女未嫁,沒有你可以阻攔的餘地,

  而且,她馬上就是我的妻子了,你要是為了你的目的繼續造謠,我會追究你的責任,你知不知道,詆毀軍人家屬清白,會有什麼後果?

  要是不清楚,我現在去找個公安來給你解釋解釋?」

  長期待在紀律嚴明的部隊裡,又是教官級別的老兵,他低沉著嗓音質問的時候,強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你說喬溶溶不自愛,那是你的觀點,喬溶溶也反駁了是你女兒做了醜事你逼她頂包,既然你們衝突這麼明顯,那就證明之間肯定有一個是撒謊的,

  這事簡單,徹查一下,誰是流氓誰是受害者就很清楚了,這流氓罪可不輕啊,我信喬溶溶,你呢敢應我一句,你也信你女兒不怕查麼。」

  喬大花一聽要找公安,哪裡還敢繼續口吐芬芳,嚇得臉都白了。

  她女兒那點事,就是附近的街坊都知道一二,哪裡敢放到公安面前舞。

  喬大花忽然想到了一個算計,軍婚不能破壞,但你自己要是不樂意了呢?

  喬大花冷笑一聲,拉著弟弟上旁邊嘀嘀咕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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