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累壞了

2024-09-20 06:47:05 作者: 酒六
  司機顧不上自己,忙將許景山扶下了車。

  姜鯉想要下車,但是這一瞬的撞擊讓她有些腿軟。

  許景山罵罵咧咧地下車,在看到未上牌的勞斯萊斯後,他閉嘴了。

  他初來京城,在不知對方底細前,不敢得罪人。

  裴家的司機下車道歉:「對不住,是我家少爺有事,我開車急了點。我已經打電話給保險專員,一切按照保險流程走。」

  許景山見對方只派讓司機來跟他對話,剛壓下的怒火又燒了起來。

  「我這是剛提的新車,現在被撞得快報廢了,你們應該賠償折舊費。」

  裴家的司機為難,「這個,我做不了主。」

  「那就找個能做主的來。」

  裴京執聽完司機的匯報後,只說了兩個字:「他要多少,都給他。」

  至於能不能吃得下,就看他本事了。

  裴吉利應了,下車,替他家少爺會一會情敵去了。

  許景山見裴吉利西裝革履,確定他能做主,開口道:「我這個車才提了半個月,就被撞成這副樣子,已經不能要了。你們應該補我折舊費吧?」

  「邁巴赫,s680,400萬夠嗎?」

  許景山稍一愣,有些不確定裴吉利的意思。

  「400萬,買下你的報廢車,夠嗎?」

  許景山遲疑地點頭,新車也就這個價格。

  裴吉利當場將一張四百萬的支票遞給許景山,笑著問道:「抱歉,耽擱你行程了。不撞不相識,我送你一程?」

  說話間,一輛新的勞斯萊斯已經停在了路邊。

  許景山的眼中閃過一抹算計。

  這勞斯萊斯莫非是他家開的?撞了一輛又來了一輛新車。

  許景山來京城本就是奔著搞事業來的,當然要結識一些人脈。

  「你的司機開得那麼快,著急去哪兒?」

  裴吉利笑道:「我要去榮安酒店參加婚禮。」

  「那可真是太巧了,我們也要去榮安酒店參加婚禮,能不能順帶捎我們一程?」

  「你們?」

  「嗯,我的未婚妻正在后座。」

  裴吉利爽快地答應了,「行,一會兒我開車,你坐副駕駛,我們好好聊聊。」

  這正如了許景山的意,他要好好套一套這個勞斯萊斯哥的背景。

  「阿鯉,這車被撞報廢了,我們換一輛車。」

  姜鯉聽話地下了車,與許景山一道兒往新車走去。


  裴家的司機殷勤地為姜鯉打開了后座的車門。

  姜鯉彎腰,視線落在了后座的矜貴的男人身上。

  男人感受到有視線落在她的身上,緩緩地抬起頭。

  四目相對。

  瞳孔地震。

  是,是裴京執。

  他怎麼也從島上出來了,還來了京城。

  她不知道裴京執出現在這裡,是巧合,還是蓄意。

  但是一想到凹陷得幾近報廢的邁巴赫,她心裡的一絲僥倖也碎成了渣,裴京執是想要把她抓回島上圈養起來嗎?

  她,是不可能從了他的。

  姜鯉轉身就想跑,但是被裴家的司機從後面推了一下。

  唔。

  姜鯉整個人都撲倒在了裴京執的懷裡。

  裴京執鉗制著姜鯉的下巴,目光冷漠。

  「阿鯉,怎麼了?」


  許景山聽到悶哼聲,轉頭敲了敲車擋板。

  隔著擋板,許景山看不到后座的場景。

  姜鯉忍著疼,裝作若無其事地回答道:「沒事,剛剛不小心磕到了下巴。」

  裴吉利:「抱歉,我很少開車,剛剛不知道怎麼把擋板升了起來了。」

  許景山不介意地搖頭,叮囑姜鯉:「阿鯉,你休息會兒,有事喊我。」

  「好。」

  裴京執俯下身,冰冷的氣息吐在姜鯉的耳邊:「又想跑?」

  姜鯉心一揪,咬牙撐著手起來。

  不跑,難道被禁錮在島上做金絲雀嗎?然後再生一堆的小金絲雀?

  她坐著離裴京執遠遠的,轉頭看向車外。

  與后座全然不同,前排的二人正聊得熱火朝天。

  直到車子駛入隧道,行至一半,就聽到「嘭」的一聲,整個隧道里的燈都滅了。

  「前面應該發生了車禍了。」

  許景山喊了兩聲姜鯉,姜鯉都沒應答,「估計睡著了,這幾天在外面尋神醫估計累壞了……」

  姜鯉閉著眼裝睡。


  突然。

  一雙大掌落在了她的腰間,掐著她的細腰,輕而易舉地將姜鯉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我這個神醫,讓你累壞了?」

  「你就是這麼跟你未婚夫說的?」

  滿口謊話的小騙子。

  姜鯉不敢掙扎,生怕許景山發現異常。她只能扭過頭,不去搭理裴京執。

  「不說話?」

  裴京執扣著她的下巴,俯身就吻了下去。

  強勢,不容抗拒。

  隔著車窗,再看到姜鯉的第一眼,他就想這麼做了。

  當著他未婚夫的面,狠狠地親她,占有她。

  裴京執霸道地索取著姜鯉的一切,攻略城池。

  姜鯉身體一顫,熟悉而又荒唐的記憶席捲而來。

  她敏感的身體癱軟成泥,癱在了裴京執的懷裡,任由他予取予求,肆意掠奪。

  「我剛剛好像聽到有吞咽口水的聲音,阿鯉,是你醒了嗎?」


  裴京執的手撫摸著姜鯉腰間的軟肉,善意地在她的耳邊提醒道:「你未婚夫聽到了我們親吻的聲音。」

  裴京執的語氣惡劣,惡劣地圈著她的腰,準備看好戲。

  「如果,被你未婚夫捉到你躺在我的懷裡,你說他會怎麼樣?」

  姜鯉甚至還聽到了前座解開安全帶的聲音。

  心,跳到了嗓子眼。

  姜鯉忙清了清嗓子:「嗯,我剛醒了。有點餓,就找了顆糖。」

  姜鯉說著,咬著裴京執的手,模擬著吃糖,發出了「吧嗒」的聲音。

  姜鯉並不知道自己動情之後的聲音有多嬌多魅,還自以為這個藉口無懈可擊。

  許景山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又一次後悔自己沒早點嘗嘗姜鯉的味道,這軟糯勾人的聲音要是放在床上,一定能讓男人失狂。

  裴京執眸色一冷,給裴吉利發了一條消息。

  【把那髒東西踢下去。】

  裴吉利收起手機:「許少,我看前面起煙了,我們去看看要不要幫忙?」

  不等許景山答應,裴吉利就先下了車。

  許景山只能跟上。

  等人一走,裴京執似是徹底掙脫了枷鎖,狠狠地吻了上去。

  手也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遊走。

  姜鯉掙扎著,但是被裴京執完全壓制。

  經過半個月的日夜磨合,裴京執清楚她身上的每一處敏感。

  裴京執不慌不忙,有力的大掌拂過她的每一處敏感,感受到她的身體一點一點地變軟。

  姜鯉咬唇忍著,獨屬於男性的熱源緊緊地包裹著她,她感覺自己快要化了。

  最後的一絲清醒搖搖欲墜,她就要被裴京執拉入欲望的深淵。

  叩叩叩。

  有人敲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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