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獻妻
2024-09-20 06:49:24
作者: 酒六
裴京執將姜鯉扣在了懷裡,一個電話招來了人開了門鎖。
婚房裡外,沒有一個人,也沒有許景山。
裴京執憐惜地將姜鯉抱起,大步朝外走去。
「等一下。」
姜鯉的聲音里都帶著顫抖,她掙扎著下了地。
她回了客房,將自己的紅裙撕碎了,丟在了地上。
許景山不是要將她送給裴京執嗎?那她就成全他,讓他看得分明,想要騙自己都騙不了。
裴京執脫下了襯衫,將姜鯉裹了起來,只露出一條修長的小腿,打橫將人抱走了。
這一夜,姜鯉竭力地在裴京執身上發泄著。
一場結束,姜鯉竟然還覺得亢奮。
她穿著裴京執的襯衫,推開了露台的門,才發現露台上多了一架鞦韆。
姜鯉坐在鞦韆上,腳尖一蹬,鞦韆送著她朝著天空飛去……
裴京執收拾了床鋪後出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他的心一緊,姜鯉好像要迎著風飛了出去,再也抓不住。
裴京執大步走到姜鯉的跟前,生生地將繩子拉住了。
他的聲音帶著自己都沒發覺的顫抖和狠厲:「不累?正好,我也想玩鞦韆。」
裴京執抱著姜鯉坐在了鞦韆上,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著,隨著鞦韆晃動,她的身體被迫更擠進他的懷裡……
「裴京執,我不盪鞦韆了,你放我下來。」
「乖,你剛剛不是喜歡?」
「我現在不喜歡了,以後也不喜歡了。」
姜鯉噙著哭腔的聲音像是小貓崽子,無助又招人疼,裴京執更是將鞦韆盪得飛起。
從鞦韆上下來,姜鯉腿都是軟的。
「還想玩嗎?」
姜鯉忙搖頭。
「乖女孩兒。」
裴京執抱著姜鯉去泡了個溫水澡,才哄著人睡了。
等姜鯉睡沉了,裴京執套上家居服出了房間。
裴吉利已經等候在門口。
「少爺,許景山一直守在樓下,煙已經抽了一地。」
裴京執嘲諷地勾了勾嘴角,「等他聯繫你。」
——
天蒙蒙亮。
許景山挪動著僵硬的雙腿往電梯走去。
他顫抖著手回到了八樓,站在客房前,他下意識地將耳朵貼在了門上聽了聽。
門裡,沒有任何的聲音。
是因為戰鬥太久了,他們都累得睡著了嗎?
許景山緊握著拳頭,他在樓下坐著時,已經在心裡試想了一遍又一遍自己打開門後會看到了什麼場景。他告訴自己一定要抓住機會發飆,要藉機跟裴少要補償……
許景山深呼吸,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門一開,就看到散落一地的紅色布料。
他看得分明,這是他送給姜鯉的那條紅裙。
裙子被撕裂,意味著兩人的戰況是多麼地激烈。
臭婊子,果然只能用強的。
許景山只覺得喉嚨里傳來了鐵鏽味兒,他強迫自己看向大床,凌亂的大床上空無一人。
他們人呢?去哪兒了?
許景山找遍了所有的房間,都沒有看到裴京執和姜鯉。
「媽的,竟然跑了。那我給親手給自己戴綠帽豈不是沒用了?」
許景山如困獸咆哮著,他折返回客房,將碎了成條的紅裙一條條地撿了回來,一咬牙去了頂樓。
他摁下了門鈴。
裴京執穿著家居服來開門,挑眉看向許景山還有許景山手裡的紅色布料。
「有事?」
「裴少,你說要送我一套婚房,房款我已經墊付,希望你儘早把房款還給我。」
裴京執倚在門框上,「我記得,我是要給姜小姐送分紅?」
許景山鬆了一口氣,裴京執能承認就好說,免得撕破臉。
「對。」
裴京執隨手從身側抽出了一本紅色的房產證。
許景山不明白裴京執是何意,他打開了房產證,「戶主姜鯉」衝擊著他的瞳孔。
他不敢置信地往下看,房屋坐落在2幢的頂層。
「裴少,你什麼時候買的房子?」
「你們看婚房的當晚。」
裴京執神色淡淡,「許少如果沒有問題,我得回去補覺了。」
「等一下。」
許景山抵住門,他絕望地咽了咽口水,「阿鯉在裡面嗎?」
裴京執輕笑,「許少,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他們真的睡了。
許景山回到他的婚房,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裴京執早就已經買了婚房落在了姜鯉的名下,而他卻為了房款將姜鯉送到了裴京執的床上,他親自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卻什麼好處都沒有撈到。
助理陳松打來了電話。
陳松:【許總,車晟集團的招標組今天會到公司,公帳上的錢你還沒有補上。】
許景山:【陳松,我被裴少坑慘了。這一筆錢,我要還不上了。】
陳松:【許總,裴少怎麼會坑你?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許景山也多希望有誤會,但是沒有!
他的未婚妻給人睡了,他也要被抓了,他完了!
許景山又噴出了一大口老血,兩眼一翻,整個人砸到了地上。
陳松「餵」了好幾聲,都沒聽到許景山回應,隨後就聽到了一個巨大的砸地聲。
裴京執站在落地窗前,聽著救護車的聲音由遠及近,停到了樓下。
裴京執的眼裡沒有什麼溫度,看著救護車遠去,才折返回了房間。
姜鯉許是昨夜受了驚嚇,一晚上夢魘了好幾回。
裴京執將人圈在了懷裡,就感受到了懷裡人身上滾燙。
裴京執的眸中起了波瀾,給姜鯉餵了退燒藥,卻不見起效。
姜鯉哼哼唧唧地喊著不舒服,裴京執哄著姜鯉換上了衣服,才抱著人去了醫院。
許景山睜開眼時,就看到床邊站著一臉焦急的陳松。
「許總,你醒了?」
許景山聞著刺鼻的消毒水味兒,皺了皺眉頭,「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你是氣毒攻心,肝火太旺,讓你放寬心。」
許景山扯了扯嘴角,「死不了就行。公司呢,怎麼樣了?車晟集團的調查組來了嗎?」
「調查組的行程臨時有變動,今天沒來。我打聽了一下,好像是裴少的女人不舒服住院了,所以才取消了今天的行程。」
許景山的心口如炸了一般地疼,裴京執這個畜生,竟然將他的未婚妻折騰到了醫院!
這一晚上,他到底做了幾次!!!
那是他連親都沒親過的未婚妻!!!
許景山胸口起伏,檢測儀器爆發了鳴叫聲。
陳松忙將吸氧面罩給許景山帶上,明明調查組改變行程是好事兒,能讓他們鬆一口氣,怎麼許景山好像看著更激動了,難道是跟裴少的女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