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13章

  「誰這麼大膽子，敢打朝廷的官兒，難道不怕王法嗎！」領頭的士兵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一臉茫然地四處張望，只見前面站著一位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她身穿一襲淡藍色的衣裙，裙擺隨風輕輕搖曳，宛如一朵盛開的蓮花。

  「是你嗎？」他質問著，眼裡滿是疑惑，聲音中帶著幾分不確定。

  「我真的不知道，沒看到是怎麼回事。」李清歌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滿臉迷茫地回答。她的眼神清澈如水，仿佛能洗淨一切塵埃，讓人忍不住相信她的話。

  士兵看她那樣，疑心更重了，環顧四周，一個人影都沒有，只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他認定就是眼前的這個少女動的手，因為只有她站在這裡，而且她的表情雖然無辜，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你知不知道，打傷朝廷官員，按律法該怎麼處罰？」領頭的士兵冷冷地問，雖然儘量裝得鎮定，但臉上還是露出了幾分害怕。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威脅，仿佛想要從李清歌這裡得到一些答案。

  就在這眨眼的功夫，幾十個士兵都倒在地上了，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這速度簡直驚人。更不可思議的是，動手的竟然只是一個看起來還很小的小姑娘，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律法怎麼罰，我不清楚。但我已經說了，不是我乾的，你們想栽贓，理由多的是。」李清歌嘴角勾起一抹痞笑，眼睛像寒星一樣直視著領頭的士兵，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和不屑，「反倒是你們，欺壓老百姓，搶人姑娘，助紂為虐，按律法早就該殺頭了，不知道你們的腦袋夠不夠砍的？」

  她的聲音雖然輕柔，但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讓士兵們不禁感到一陣寒意襲來。他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你……你……別亂說！」李清歌的氣勢逼人，士兵們嚇得都不敢看她。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懼和不安，仿佛被李清歌的話語擊中了要害。

  「沒話說了嗎？我最討厭欺負女人的傢伙，像你們這樣的，還不如直接閹了算了！」李清歌怒目圓睜，想到那些暴行就氣不打一處來。她的聲音中帶著憤怒和不滿，仿佛要將這些士兵的罪行全部揭露出來。

  此時，遠處的李世民正暗暗觀察著這一切。他心裡暗自高興：『這李清歌，不僅智謀過人，沒想到武功也這麼高強，真是大唐的福氣啊！有這樣文武雙全的人才輔佐我，大唐何愁不興盛！』

  然而，一想到程咬金的兒子如此出色，再看看自己的兒子，他不禁嘆了口氣。他心裡明白，自己的兒子還需要更多的歷練和成長才能擔當大任。

  李清歌正忙著主持正義呢，不知道李世民的心思。她冷冷地看著那些士兵，「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們做這種惡事，絕不會輕饒！」說完，周圍的氣溫都好像降了幾度。她的語氣中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讓士兵們不禁感到一陣寒意襲來。

  「快走！」在她的威勢下，話音剛落，就有十幾個人嚇得落荒而逃。他們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四處逃竄，生怕再被李清歌盯上。

  領頭的士兵雖然雙腿抖得像篩糠，但還是強撐著面子。他顫聲指著李清歌說：「你……你給我等著，我一定告訴老爺，治你的罪！」然而，他的話語中卻透露出無盡的恐懼和無力感。

  李清歌聽了反而笑了，「皇城腳下都敢這麼胡來，人命在你們眼裡就這麼不值錢嗎？」說完，她一步步逼近那個領頭的士兵。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勇敢，仿佛要將這些惡勢力全部掃除乾淨。

  「快走，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耐煩和威脅。士兵們聽到這句話後更加害怕了，他們紛紛轉身逃跑，生怕再被李清歌抓住。

  「撤！」領頭的士兵大喊一聲後也轉身逃跑。剩下的人就像鳥獸一樣四散而逃，他們再也不敢停留在這裡了。一時間，街道上只剩下李清歌和那個被救的少女以及那對父女。

  李清歌轉過身走到少女旁邊，「姑娘你沒事吧？壞人都跑了。」說完她還伸手扶起了那對父女。她的動作溫柔而有力，仿佛能給人帶來無盡的溫暖和力量。

  「我沒事，謝謝恩公！」少女抬頭一看是個英俊的少年頓時臉紅得像蘋果一樣害羞得低下了頭。她的心跳加速，仿佛被李清歌的魅力所吸引。

  「好樣的程小子果然沒讓我失望！」此時李世民從後面走出來拍著手稱讚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讚賞和喜悅仿佛看到了未來的希望。

  隨行的官員們也紛紛豎起大拇指誇獎李清歌。「李清歌沒想到你還有這手！」

  「後生可畏啊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

  「二爺真是好眼光我們之前還錯怪你了。」……讚美之聲不絕於耳讓李清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她謙虛地擺擺手說：「會點拳腳功夫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他們不是大意了誰輸誰贏還說不定呢。」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自嘲和謙虛仿佛並不把自己的武功當回事。

  然而她偷偷看了李世民一眼卻見他滿眼期待心裡暗叫不好：「這下糟了，在皇上面前露了這麼一手，以後恐怕清閒不了了。」她不禁有些無奈和擔憂，希望自己能夠繼續過逍遙自在的生活。

  【完了，一時衝動，恐怕再也不能逍遙自在了。】她心裡暗自嘆息，卻也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悄然改變。

  【這皇上，只要發現我稍微有點能耐，就想讓我幹大事。現在武功也暴露了，更別想逃出他的手掌心了。】她無奈地想著，卻也明白這是身為臣子的宿命。

  【希望皇上能快點找到真正的人才，放我一條生路吧。】她心裡默默祈禱著，卻也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逃避這個命運的安排了。

  李世民雖然很高興得到了這樣的人才，但聽到李清歌的話，也感到有些無奈。『這孩子無心仕途，但才華出眾，為了大局，只能委屈他了。』他心裡暗自思量著，卻也更加堅定了重用李清歌的決心。他知道，只有這樣，才能讓大唐更加興盛，讓百姓更加安居樂業。

  大家的目光再次聚焦在那對父女身上，他們衣衫襤褸，面容憔悴，但眼中卻閃爍著對生活的渴望與不屈。

  「老人家，您別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李世民快步上前，語氣誠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堅定與溫暖，仿佛能驅散人們心中的陰霾。

  老漢點點頭，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女兒。小姑娘也很懂事，連忙行了個大禮表示感謝。她的動作雖略顯生疏，但那份純真的感激之情卻溢於言表。「小女子今天能得到各位的搭救，真是感激不盡。」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像黃鶯唱歌一樣，婉轉動聽。眼神在眾人中流轉，特別是看向李清歌時，似乎多了一份特別的情愫，讓人感覺她心裡頭有些小九九。那眼神中既有感激，又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與傾慕，仿佛李清歌在她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

  李世民看在眼裡，嘴角微微上揚，心裡暗笑。這種青年男女之間的微妙情感，他哪裡會不懂呢？他想起自己年輕時的種種經歷，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溫暖的回憶。

  「這次的事情，李清歌可是立了大功。不過，這也是我們分內的事，大家不用放在心上。」李世民笑眯眯地說，他的目光中充滿了對李清歌的讚賞與肯定。

  然而，轉念一想，雖然蝗災的問題暫時解決了，但老百姓的生活還是艱難。這讓他心裡不免有些惆悵。他望著遠方那片荒蕪的土地，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

  「那些當官的，自己富得流油，卻對老百姓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真是可恨！」李世民憤憤不平地說，對那些貪官污吏恨得牙痒痒。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滿，仿佛要將那些貪婪的官員一一揪出來痛打一頓。

  【想這些也沒用，現在最重要的是改善老百姓的生活，整治那些貪官污吏，減輕他們的負擔。】李世民心中暗自思量，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堅定的決心。

  【陛下心裡裝著國家，何不親自去做呢？光嘆氣有什麼用！】李清歌心裡雖然對李世民的嘆息不以為然，但也沒說出來。她明白李世民的苦衷，也知道他心中的抱負與理想。只是，有時候理想與現實之間的差距太大，讓人不禁感到有些無力。

  【百姓還在受苦，問題還沒解決，陛下怎麼能坐視不管呢？】李清歌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責任感與使命感。她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袖手旁觀，必須為老百姓做些什麼。

  「二爺，這些問題總會找到解決的辦法的。」魏徵看到李世民的樣子，趕緊出來打圓場。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仿佛在給李世民注入一股無形的力量。

  老漢感動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他說：「各位恩公，我雖然不知道你們是誰，但看你們的氣度，就知道不是一般人。」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與敬畏，仿佛在面對著一群從天而降的救星。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接著說：「不過俗話說得好，民不與官斗。這裡可是龐老爺的地盤，你們行事還是要小心些。」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擔憂與憂慮，仿佛在為這群勇敢的恩公們擔心。

  李世民聽了，更加關心這對父女的安危。他說：「老人家和姑娘也要保重自己。我們會盡力保護你們的。」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與溫暖，仿佛能給這對父女帶來無盡的力量與勇氣。

  他想了想，決定告訴老漢他們的真實目的：「其實，我們這次來，就是要找龐老爺的。不是為了巴結他，而是要為你們討回公道。如果你們願意的話，可以和我們一起走，我們會保護你們的安全。」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與決心。

  老漢聽了，猶豫了一下。他轉頭問女兒的意思，小姑娘害羞地說：「爹爹去哪裡，我就去哪裡。」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依賴與信任，仿佛無論父親做出什麼決定，她都會毫不猶豫地跟隨。

  老漢這才放心下來，感激地說：「那就麻煩各位恩公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與感激，仿佛在為這群勇敢的恩公們祈禱與祝福。

  這時，被救的少年唐成也插話進來：「既然大家都要走，那就別耽誤時間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期待，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跟隨這群英雄一起踏上征程。

  李世民問他叫什麼名字，他回答說：「我叫唐成。」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信與堅定，仿佛在為自己的未來鋪就一條光明的道路。

  唐成突然想起欠條的事情，懊惱地說：「糟了，剛才打架的時候，我忘了把欠條搶回來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懊悔與自責，仿佛在為自己的疏忽大意而感到羞愧。

  李世民看著唐成，覺得這孩子挺不錯的。雖然比不上李清歌那麼出色，但也有著一份難能可貴的勇氣與決心。他心想：「這孩子將來一定能成為一番事業。」

  他又看了看李清歌和唐成，眼神在兩人之間流轉。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陛下這是什麼意思？】李清歌心裡嘀咕著，有些摸不透李世民的想法。

  【眼神那麼奇怪，還笑得那麼開心，難道有什麼不良企圖？】她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警惕與戒備。

  【難道是因為那姑娘長得漂亮，陛下想對她不利？年齡差那麼大，這也太禽獸了吧！】她心中暗自腹誹，不禁為那小姑娘捏了一把汗。

  然而，李世民聽了卻哭笑不得。他其實只是看兩人挺般配的，想撮合他們一下而已。他心想：「這小子真是多疑，我好心好意，卻被他誤解了。」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決定不再理會李清歌的胡思亂想。而是將目光投向遠方那片荒蕪的土地，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使命感與責任感。他知道，自己必須為這片土地上的老百姓做些什麼。

  唐成突然提出：「既然大家都要去同一個地方，那帶上我一起也沒什麼關係吧？我願意跟著你們走。」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與期待，仿佛已經做好了迎接未來挑戰的準備。

  李世民看他勇敢又誠懇，就爽快地答應了。他說：「好，那你就跟著我們一起走吧。我們會盡力保護你的安全。」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溫暖與堅定，仿佛能給唐成帶來無盡的力量與勇氣。

  「好，就這麼定了。」李世民稍微想了想，嘴角勾起一抹深思的笑容，他點頭答應了帶上唐成一起行動。在他看來，唐成並無惡意，反而能讓他們更深入地了解民間疾苦，這對於一個想要治理好國家的帝王來說，是難能可貴的機會。

  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龐相的府邸前，連半天時間都不到。龐相的府邸坐落在京城最繁華的地段，高牆大院，氣勢恢宏，與周圍的平民住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們是什麼人？」兩個守門的士兵，看到眾人氣勢不凡地站在門外，冷冷地開口詢問。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警惕和傲慢，仿佛在面對一群不速之客。

  「兩位官差大哥，我們是來報案的，麻煩通報一聲。」房玄齡強忍著怒氣，儘量溫和地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畢竟他們此行是為了解決問題，而不是來與守門士兵爭執的。

  「不行，老爺正在休息，而且這裡私下報案可是重罪。」士兵雖然職位不高，但語氣中卻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傲慢。他們似乎習慣了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對待前來報案的百姓總是帶著幾分不屑。

  房玄齡笑了笑，諷刺道：「朝廷的律法可是統一的，怎麼龐相府就要搞特殊呢？」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和挑釁，顯然對守門士兵的態度感到十分不滿。

  「你們是想來鬧事的吧？規矩就是規矩，老爺休息時不得打擾，快走！」士兵的語氣依然不耐煩，他們顯然沒有將房玄齡的話放在心上，只是想要儘快將這群人趕走。

  房玄齡緊握拳頭，眼睛瞪得圓圓的，眼看就要發火了。他的性格本就急躁，此刻被守門士兵一激，更是怒火中燒。

  「大家別急。」李清歌輕輕推了推房玄齡，然後走上前，焦急地說：「官差大哥，我這位兄長性子急，但我們真的有急事要見龐老爺。請您通融一下。」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懇求，顯然是在為眾人爭取一個見面的機會。

  說著，她悄悄塞了兩根金條到士兵手裡，「這事真的很急，要是耽誤了，恐怕會出人命的。請您二位行行好。」她的動作十分隱蔽，但眼神中的懇求卻十分明顯。

  士兵看了看手中的金條，態度稍微緩和了一些：「不是我們不願意幫忙，實在是老爺在休息，不能打擾。就算通報了，也不一定有用。」他們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顯然也是知道龐相的脾氣和規矩的。

  李清歌心裡暗笑，但臉上還是保持著焦急的表情：「我們也不想打擾，實在是沒辦法。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請您再試試好嗎？」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和懇求，顯然是在為眾人的安危著想。

  說完，她又塞了幾根金條過去，士兵終於點頭答應了。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貪婪和滿意，顯然是對李清歌的金條感到十分滿意。

  李世民等人看到李清歌這一手，都驚訝不已，紛紛讚嘆她的機智。他們知道，如果沒有李清歌的機智和果斷，他們恐怕很難見到龐相，更不用說解決問題了。

  不一會兒，士兵回來了：「今天你們運氣不錯，老爺沒生氣，還同意審案了。都跟我進來吧。」他再次看了看眾人，「都跟上我。」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和傲慢，仿佛是在炫耀自己的權力。

  進了府邸幾步後，士兵因為收了金條，好心提醒道：「進去後說話要小心點，老爺脾氣大，一不小心就會惹禍上身。」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警告和擔憂，顯然是在為眾人的安危著想。

  「多謝官差大哥提醒，我們會注意的。」李世民應了一聲，學著李清歌的樣子也變得圓滑起來。他知道，在這個充滿權力和利益的世界裡，圓滑和機智往往比正直和勇敢更有用。

  眾人繼續前行，穿過一道道華麗的庭院和長廊，來到了正殿前。他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只見正殿金碧輝煌，流光溢彩，到處都是奇珍異寶和名貴的綠植花卉。那巨大的珊瑚樹、夜光珠以及牆上的名畫和屏風，都讓他們感到震撼不已。

  【這大殿真是金碧輝煌，流光溢彩！】李清歌在心裡不停地嘀咕著，【到處都是奇珍異寶，那巨大的珊瑚樹在宮裡都見不到。夜光珠大得像臉盆一樣，龐相是怎麼弄到手的？牆上掛滿了名畫，屏風也是難得一見的精品。】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驚嘆和羨慕，顯然是對這些寶貝感到十分心動。

  李世民則借著李清歌的聲音，將殿內的一切盡收眼底。他的心中怒火越燒越旺，對龐相的貪婪和奢侈感到無比憤怒。他知道，這些寶貝都是民脂民膏換來的，是百姓的血汗和淚水凝聚而成的。

  【我家的程府跟這裡比起來簡直是清苦至極！】李清歌甚至開始做起了發財夢來，【這些寶貝如果能歸我所有那該多好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貪婪和幻想，顯然是對這些寶貝產生了強烈的占有欲。

  李世民聽到她最後這句話更是無奈搖頭苦笑不已。他知道，李清歌雖然機智勇敢，但也有著女人的貪婪和虛榮。然而，他也明白，在這個充滿權力和利益的世界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和軟肋。他只需要利用這些弱點和軟肋，就能讓龐相付出應有的代價。

  「你們是什麼人？來我這裡有什麼事？」龐相看到他們走近，微微眯起眼睛，開口問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大家順著聲音看去，只見龐相坐在正廳的太師椅上，雙眼半睜半閉，好像還沒完全清醒過來。他身穿一件華麗的錦袍，上面繡著繁複的圖騰，顯得異常尊貴。然而，儘管他身著華服，卻難以掩蓋那老態盡顯的面容。他的皮膚鬆弛，皺紋密布，就像是枯萎的黃瓜，一點精神都沒有。

  「這傢伙，怕是整天享樂，身體都被掏空了。」李清歌看著他那油膩膩的臉，忍不住小聲嘀咕。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不屑和嘲諷，顯然對龐相的生活方式感到十分不滿。

  李世民也仔細打量著他，記憶中的龐相可不是這樣的。那時的他身形挺拔，面容堅毅，是秦王府中的得力幹將。然而現在的他，身形臃腫，臉色油光發亮，明明才四十多歲，卻看起來像六十多歲的人，老得不成樣子。想到他平時驕奢淫逸的生活，李世民心裡就一陣厭惡。

  「稟告龐大人，我們這次來，是為了告狀。」李世民強忍著怒氣，平靜地說。他的聲音不高，但卻清晰有力，仿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你說什麼？」龐相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疑惑和不滿，顯然對李世民的到訪感到意外。

  「回大人，我們確實是來告狀的。」李世民再次回答，語氣不急不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冷靜和睿智，仿佛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告誰？告狀得有真憑實據，否則，後果自負。」龐相還是那副懶洋洋的樣子，但話里卻帶著不屑，好像根本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傲慢和狂妄，顯然對自己的權力地位十分自信。

  李清歌心裡暗笑，覺得龐相這舉動挺有意思的。以前他是秦王府的人，現在居然連李世民都不認識了。她想像著龐相一會兒認出李世民時的表情，肯定很精彩。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期待和戲謔，仿佛已經看到了龐相驚慌失措的樣子。

  李世民聽到龐相的話，不由得想起了過去。那時的龐相雖然沒什麼大功，但好歹也是秦王府的人，勤勉忠誠，為秦王府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然而現在，他卻變成了這樣一個貪婪無恥、驕奢淫逸的人。想到這裡，李世民心裡五味雜陳，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稟告大人，證據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要告的，就是本地的府尹——龐相壽。」李世民語氣堅定，目光如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決絕和果敢，仿佛已經做好了與龐相壽一決高下的準備。

  「什麼？你們要告我？」龐相一聽自己的名字，猛地坐直了身子，眼睛瞪得老大。他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荒唐的事情。

  「大膽！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就敢來告我？」龐相壽怒斥道，臉上的肉都跟著顫抖起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憤怒和狂暴，仿佛要將李世民等人撕成碎片。

  「我們當然知道，既然來了，就一定要討個公道。」李世民毫不畏懼地回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堅定和執著，仿佛已經做好了與龐相壽抗爭到底的準備。

  「簡直是狂妄！誣告朝廷命官，你們知道後果有多嚴重嗎？」龐相壽氣得渾身發抖，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把李世民當成了仇人。然而仔細一看，他又開始害怕了。因為眼前的這個人，雖然穿著便服，但氣質非凡，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這個人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龐相心裡暗自嘀咕，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他開始仔細回想這個人的身份和來歷，然而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李世民看著龐相的神色變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但語氣依然平和：「龐相啊龐相，你在這裡享福享得太久了，連秦王府的老朋友都不記得了嗎？」他的聲音不高，但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嚴和震撼。

  「秦王府！」這三個字像一道閃電擊中了龐相的心，他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回想起自己在秦王府的日子，以及眼前的這位天子舊居的主人，他感到心驚膽戰。他終於認出了李世民的身份，嚇得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請罪：「皇上！皇上饒命啊！微臣有眼無珠，沒能認出聖顏！罪該萬死！」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和驚恐，顯然是被李世民的威嚴所震懾。

  李清歌看到這一幕，心裡暗暗發笑。她沒想到李世民的變化這麼大，連自己的親信都不認識了。不過轉念一想，這也許跟歲月無關吧。世事無常啊！她感嘆著人生的變幻莫測和世事的難以預料。

  李世民則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知道龐相之所以沒認出他是因為自己穿著便服而不是龍袍。他想起龐相昔日在秦王府的勤勉忠誠再看看他現在貪贓枉法的樣子不禁又嘆了口氣。他感到十分痛心和惋惜因為曾經的忠誠之士如今卻變成了這樣一個貪婪無恥、驕奢淫逸的人。

  劉氏父女和唐成站在一旁，目睹著這一幕，心中激盪的情感如同狂風中的波濤，難以平息。他們原本只是平凡的老百姓，何曾想過會捲入如此驚心動魄的事件之中。一開始，他們只覺得這群人氣度不凡，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必定是某個富貴人家的子弟。然而，當真相揭曉，他們驚訝地發現，這群人的身份竟然尊貴到了極致，而那位剛剛與他們交談的人，竟是當朝的天子！

  李世民，這個名字在民間如同神話一般傳頌，他的英明神武、他的文治武功，都是老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而今，這位傳說中的天子竟然就站在他們面前，與他們進行著真實的對話。對普通老百姓來說，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奇遇，三人心中的激動簡直難以言表。他們相互對視，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仿佛在說：「這是真的嗎？我們真的遇到了皇上？」

  李世民眉毛一挑，眼神中透露出幾分譏諷：「我還以為，你已經完全忘了秦王府的日子了呢。」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臣萬萬不敢，皇上千萬別這麼說。臣沒能立即認出聖上，實在是有眼無珠，罪該萬死，懇請皇上開恩饒恕。」龐相壽連連說道，為了表示誠意，他不停地磕頭，整個人都趴在地上，額頭與地面發出「咚咚」的聲響。

  李世民從上往下看著他，心裡的厭惡又多了幾分。他記得龐相壽在秦王府時，雖然不算出類拔萃，但也算勤勉忠誠。然而現在，他卻變得如此貪婪無恥，真是讓人痛心疾首。「我還以為，你已經麻木到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呢。」話里還是帶著諷刺，李世民繞過龐相壽，自然地坐到了太師椅上，仿佛這本來就是他的位置。「現在，我就來跟你說說你的罪行。」

  龐相壽慢慢地抬起頭，還是跪著不敢起來。他的臉上布滿了汗水，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恐懼和哀求。「皇上，臣有罪。一是沒有及時認出聖駕，怠慢了天顏；二是沒有妥善治理本地的蝗災，導致糧食歉收；三是辦事不力，沒有提前知道聖上駕臨，也沒有給皇上帶來滿意的成果。這三條罪狀，臣都認。」說完，他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李世民，仿佛希望這位昔日的舊主能夠大發慈悲，饒他一命。

  站在一旁的李清歌，看著龐相壽的表演，心中不禁暗自嘀咕：【嘿！這個滿臉橫肉的龐相，雖然蠢得像頭豬，但這時候還挺機靈的。】她撇了撇嘴，對龐相壽的狡辯感到不屑。【他能說會道，嘴巴跟抹了蜜似的，恐怕沒幾個人能比得上。】她心想，這種言辭上的功夫，真是讓人嘆為觀止。然而，她也對龐相壽的厚顏無恥感到震驚。【但要說到厚顏無恥，恐怕也沒人能比得過龐相了。看看他家裡那富麗堂皇的樣子，珍寶多得數不清，這種奢華，連皇上都未必能比得上。】她搖了搖頭，對龐相壽的貪婪和無恥感到深深的鄙視。

  李世民聽到李清歌在心裡嘀咕，臉色更加陰沉了。他瞪了龐相壽一眼，仿佛要將他看個透徹。「呵，龐相壽，你倒是挺會避重就輕的。如果只有這些小罪，我何必親自來問你？你曾經跟隨過我，應該知道我對百姓的心意！現在蝗災這麼嚴重，我已經下令免除賦稅了，你非但不遵守，反而還增加賦稅，設立苛刑，讓百姓活不下去，這跟我休養生息的政策完全背道而馳，你的罪責難逃！」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憤怒和痛心，顯然對龐相壽的所作所為感到十分失望。

  龐相壽知道自己的事情敗露了，垂頭喪氣地低下了頭。稍微想了想，他又開始狡辯：「皇上，臣確實有罪，而且罪大惡極。但是臣的出發點也是好的。國庫空虛，朝堂內外都困難重重，突厥又在虎視眈眈。臣想多征點賦稅來支援前線的將士。雖然做法不妥，但臣的心是好的，懇請皇上從輕發落。」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哀求和懇切，仿佛真的在為國家的安危著想。

  【哎！龐相壽這口才，真是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李清歌對這種顛倒黑白的行為感到無語。她饒有興趣地看著李世民的反應，想知道這位天子會如何應對龐相壽的狡辯。

  李世民氣得笑了起來：「龐相壽，照你這麼說，你非但無罪，反而有功了？說得好聽是為了前線補給，但我在朝這麼多年，可從沒見你給前線送過一粒米。再看看你家裡的奢華程度，比我皇宮還要豪華十倍、二十倍。這把太師椅，該不會是純金打造的吧？你想當土皇帝嗎？」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諷刺和憤怒，顯然對龐相壽的貪婪和無恥感到十分痛心。

  龐相壽心裡一緊，又連連磕頭：「臣有罪，罪該萬死，臣一時糊塗，再也不敢了，懇請皇上開恩。」他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了，顯然對李世民的憤怒感到十分恐懼。

  李世民沒有理他，嘴角再次浮現出冷笑。他環視了一下四周，只見這廳堂之中金碧輝煌，珍寶無數，顯然都是龐相壽貪污受賄所得。他稍微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你確實罪該萬死，既然如此，那就按律處死吧！」天子的憤怒已經達到了頂點，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決絕和不容置疑。

  龐相壽聽到這話，臉色變得慘白如紙，嘴唇微微張開卻說不出話來。緊張到了極點之後他突然開始瘋狂地磕頭求饒：「皇上饒命啊！臣知道罪該萬死都是被利益蒙蔽了雙眼。但臣以前在秦王府也是兢兢業業地侍奉皇上的啊從來沒有犯過錯誤。雖然沒有什麼功勞但苦勞也是有的啊。求皇上念在舊情的份上饒臣一命吧！」說完他已經淚流滿面跪著爬到李世民面前再次磕頭求情。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哀傷和絕望仿佛真的希望李世民能夠大發慈悲饒他一命。

  「陛下請恕罪臣萬死難贖但臣曾盡心盡力侍奉過陛下求陛下開恩啊！」他一字一頓地說著聲音里充滿了哀傷和絕望仿佛真的希望李世民能夠回想起他們曾經的共事之情饒他一命。然而李世民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沒有絲毫動容。

  「我過去確實是跟在陛下身邊多年，陛下心裡也清楚，我雖沒立下什麼大功，但勤勉辛勞還是有的。現在我一時糊塗，沒能抵擋住誘惑，可望陛下能念及舊情，給我一條活路。我這身子骨也老了，不適合再做官了，只想乞求告老還鄉，安度晚年，懇請陛下恩准。」龐相壽說完，眼淚鼻涕都下來了，不停地磕頭，額頭都腫得老高，那樣子既可笑又可憐，仿佛一個失去了所有依靠的孩子，在絕望中尋求著最後一絲溫暖。

  李世民原本冷峻的表情，在這番哀求下漸漸緩和了一些。他的目光變得深邃，似乎在回憶著過去與龐相壽共事的時光。那是一段充滿奮鬥與艱辛的日子，每個人都在為著同一個目標而努力。龐相壽，這個曾經忠誠的部下，是否真的已經變質？

  李清歌站在一旁，看著龐相壽這副模樣，心裡不禁暗想：這胖子雖然體態臃腫，但顛倒黑白的本事可真是一絕！仗著年紀大就倚老賣老，也真是沒誰了。不過，李世民會因為他說的話就心軟嗎？帝王應該能夠明辨是非才對。

  這時，李世民的目光轉向了李清歌，那雙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

  「程卿，你覺得這件事怎麼處理才合適？」

  「啊？」李清歌愣了一下，看到李世民正看著自己，似乎真的想聽聽她的意見。她心裡有些忐忑，畢竟這是一件棘手的事情，處理不好可能會得罪人。

  【怎麼突然問我？這麼多大臣在，陛下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又想拿我當擋箭牌？】

  李清歌行禮後，恭敬地說：「陛下，微臣認為龐相壽罪行嚴重，應當受到懲罰。但具體如何處置，還需陛下聖裁，微臣不敢妄言。」雖然話說得誠懇，但李清歌心裡清楚，這不過是句廢話罷了。她心裡其實是在暗笑，因為她知道李世民不會輕易放過龐相壽。

  【李世民豈會因我一句話就心軟？作為千古一帝，他怎麼可能優柔寡斷？】

  【如果輕易放過這個胖子，百姓肯定會心寒，以後想再懲罰其他人就難了。】

  【這是陛下的事，跟我無關，我何必操這個心？】

  【還是讓他自己決定吧，免得以後我替他做決定反而受害。】

  李清歌心裡這麼想著，對李世民的問題感到有些無奈。她抬頭看向李世民，發現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堅定起來。

  「程卿所言極是，朕已有了決斷。」

  「啊？」李清歌疑惑地看著李世民，不明白他的意思。

  【李世民這是在賣什麼關子？我還沒說話呢，他就知道怎麼處置了？】

  【難道他早就有了打算，只是拿我當幌子？】

  【算了，帝王的心思深不可測，不是我能揣度的。】

  李清歌在心裡暗暗嘆息，而李世民已經再次看向了龐相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感，既有失望也有無奈。

  「龐相壽，你的罪行足以讓你受到最嚴厲的懲罰。但念在你過去在秦王府的功勞上，朕不忍殺你。然而，若不懲罰你，又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李世民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打在龐相壽的心上。

  「陛下！陛下！求您開恩啊！」龐相壽抱住李世民的腿，繼續哭訴。他的眼淚和鼻涕混合在一起，樣子十分狼狽。

  李世民嘆了口氣，推開了他的手，神色再次變得冷峻。他站了起來，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色。此時正是黃昏時分，夕陽的餘暉灑在宮殿的琉璃瓦上，閃爍著金色的光芒。然而，這美景卻與宮殿內的氣氛格格不入。

  「龐相壽，不是朕不容你，而是你的罪行太過惡劣，欺壓百姓，中飽私囊。你曾是朕的心腹，應該最清楚朕最痛恨什麼。現在蝗災嚴重，你非但不體恤百姓疾苦，反而加重他們的負擔。朕不能再留你了。」李世民的聲音冷得像冰，每一個字都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說完，李世民重新坐回太師椅上。他閉上眼睛，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緩緩睜開眼睛，宣布了旨意。

  「傳旨：龐相壽中飽私囊，魚肉百姓，念其舊日之功，免其一死，但活罪難逃，將其九族流放至鳳嶺南，家產全部充公。」

  李世民宣布完旨意後，閉上了眼睛陷入沉思。龐相壽聽到這個判決後癱坐在地上，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再也無法逃脫命運的懲罰了。

  【鳳嶺南那苦寒之地，他這種貪享安逸的人怎麼受得了？】李清歌在心裡暗想，【不過也說不定能幫他減減肥，說不定還能多活幾年呢。】她看著龐相壽那副絕望的樣子，不禁感到一陣痛快。

  【看他現在這副樣子就知道後悔也晚了。安逸的生活真不是福啊！】李清歌在心裡感嘆著。她抬頭看向李世民，發現他也正在看著自己。那雙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讓李清歌感到一陣心悸。

  『你也知道安逸的害處，為何不更加勤勉地輔佐我，振興大唐？我必不會虧待於你。』李世民的聲音在李清歌的耳邊響起，仿佛是從心底傳來。

  李清歌愣了一下，然後淡淡地笑了。她知道李世民是在試探她，也是在激勵她。但她也有自己的打算和想法，並不是完全為了輔佐他而存在。

  『陛下言之有理，微臣自當勤勉輔佐。但微臣也有自己的生活和追求，希望陛下能夠理解。』李清歌在心裡默默地回答著李世民的話。她沒有說出來，只是用眼神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李世民看著李清歌那淡然自若的樣子，又嘆了口氣。他覺得這個人實在難以捉摸，有時候仿佛能看透一切，有時候卻又讓人捉摸不透。但無論如何，他都知道李清歌是一個有才華、有能力的人，只要她願意輔佐自己，大唐的未來一定會更加美好。

  隨後，李世民雷厲風行地嚴懲了一批劣跡斑斑的官吏。百姓們歡呼雀躍，稱頌皇帝萬歲。那些長期受壓迫的民眾終於得到了應有的公正，心中的怨恨也隨之消散。而李清歌則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她知道，這只是開始，未來的路還很長。但她也相信，只要李世民能夠堅持下去，大唐一定會迎來更加繁榮昌盛的明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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