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18章

  隨後，李清歌彎下腰，身姿優雅地走進了內堂，雙手穩穩地捧著兩壇自家精心釀造的米酒，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狡黠與自信，仿佛一位胸有成竹的藝術家，即將展示自己的傑作。

  她心裡暗暗得意：【李世民啊李世民，諒你平日裡喝的那些酒，都淡得跟水似的，哪裡比得上我這自釀的佳釀。這世上的酒，大多寡淡無味，只比涼水多了點刺激感罷了。而我李清歌手下的米酒，入口即化，滑順入喉，喝上一口，保管你飄飄然如臨仙境。等你一嘗，就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酒了。】

  李世民一聽這話，心裡微微一怔，這小子竟敢輕視我大唐的釀酒技術？要知道，我大唐可是美酒如雲，不僅有本土佳釀，還有域外引進的醇厚美酒，一杯下肚，便能讓人飄飄欲仙。更何況，我大唐的釀酒技藝，那可都是傳承了千年的精髓，豈是他一己之力能比擬的？

  李世民眉頭輕輕一皺，心中好奇這米酒究竟有何過人之處，於是不動聲色地示意李清歌斟上兩杯。他端坐在桌旁，目光如炬，審視著眼前這兩杯看似普通的米酒，仿佛一位鑑賞家正在審視一件未知的珍品。

  突然間，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直鑽鼻尖，撩得人心癢難耐。這酒香仿佛有魔力一般，在鼻腔中盤旋上升，直衝腦門，讓人精神為之一振。李世民年輕時可是個征戰四方的武將，對酒有著特別的偏愛，自詡大唐疆域內的美酒都已嘗遍。但眼前這看似清澈如水的米酒，竟能散發出如此誘人的香氣，仿佛為他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這小子果然不簡單，連釀酒都有這般手藝。」李世民心中暗贊，眼中閃過一絲驚異與讚賞。

  「這米酒，聞起來就讓人垂涎欲滴，不知喝起來滋味如何？」李世民心中充滿了好奇，不顧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輕輕端起酒杯，先放在鼻下細細品味起來。身為王者，李世民的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不凡的氣質，就連飲酒也顯得格外講究。他輕輕一嗅，眉頭微皺，隨即又舒展開來，仿佛一位品味家正在品味一杯難得的佳釀。

  「這味道雖初時有些刺鼻，但細細品味之下，卻如千軍萬馬化作酒氣，洶湧而來，真是妙不可言！」李世民不禁讚嘆道，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驚喜與震撼，仿佛一位探險家發現了新大陸。

  李清歌在一旁看著李世民的反應，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得意與狡黠。

  【李世民啊李世民，我最愛看你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了。不過就是一壇米酒而已，瞧把你給激動的。喝酒怎能沒有下酒菜呢？這油炸花生米可是絕配。等你嘗了這搭配，就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人間美味了。這米酒配花生，簡直就是天作之合，就像英雄配美人，再合適不過了。】李清歌在心裡暗暗腹誹，眼神中閃爍著幾分戲謔與期待。

  李世民聽了李清歌的話，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佳偶天成」的意思，但也沒過多糾結。他此刻的心思完全被眼前的米酒吸引住了。他端起酒杯，再次細細品味起來，那酒香仿佛化作了千軍萬馬，在他腦海中奔騰呼嘯。

  「不管那麼多了，先嘗嘗這絕配再說。」李世民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先是小抿了一口米酒，瞬間被那鮮辣中帶著濃郁香氣的味道征服了味蕾。酒香入喉，一股暖流瞬間遍布全身，直衝腦門，讓他忍不住渾身一震。

  「好酒！這才是真正的好酒啊！」李世民眼睛一亮，徹底被李清歌的米酒折服了。剛才他還對李清歌的輕視嗤之以鼻，認為自己作為大唐的王者，南征北戰，什麼沒見過？但現在……這米酒，確實是大唐疆域內任何烈酒都無法比擬的。

  趁著酒興正濃，李世民又夾起一顆油炸花生米放入口中輕輕咀嚼。那濃烈的香氣與米酒的香氣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美妙滋味，仿佛連心靈都得到了撫慰。他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難得的美味，仿佛一位音樂家在品味一首動人的樂章。

  「這……」李世民大吃一驚，徹底被征服了。他睜開眼睛，看著李清歌，眼中閃爍著驚喜與讚賞的光芒。

  「陛下覺得味道如何？」李清歌微笑著問道，眼神中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鄙視。那鄙視中帶著幾分調皮與挑釁，仿佛一位調皮的孩子在戲弄一位長者。

  「尚可。」李世民輕描淡寫地回答道，但眼中閃爍的光芒卻出賣了他。他身為皇上自然不能輕易表露情緒，但內心的震撼卻是實實在在的。他端起酒杯，再次品味起來，仿佛一位品味家在品味一杯難得的佳釀。

  「那陛下就多喝幾杯吧。」李清歌臉上掛著姨母笑，心中卻早已吐槽連連：【尚可？你眼睛都亮成那樣了還尚可？明明就是愛不釋手還想把酒帶回去慢慢品嘗吧？我偏不給你看你怎麼辦！】她看著李世民那陶醉的樣子，心中感到一陣竊喜與得意。

  李世民自然看出了李清歌的心思，微微一笑，心中卻打起了小九九：【這小子精得很，不過想從我手裡拿東西總得給點好處才行。但這酒……我必須要弄到手！】他端起酒杯，再次細細品味起來，仿佛一位鑑賞家在審視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就在這時，李清歌的心聲又傳入了李世民的耳中：【這酒雖不值什麼大錢，但想白拿可沒門兒。別以為你是皇上就能在我這裡為所欲為。我還指望著用這些酒去討好我那老爹呢，讓他教我幾招防身的功夫。以後朝局不穩，我也好有個自保之力。】

  李世民聞言微微一笑，心中頓時有了計較。他看著李清歌那狡黠的眼神，仿佛一位智者在審視一位調皮的孩子。他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米酒，那酒香仿佛化作了一股暖流，湧入他的心田。他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把這兩壺酒以及更多的美酒都收入囊中，同時又不讓李清歌看出他的心思。一場關於美酒的較量，在兩位智者之間悄然展開……

  「程將軍啊，這酒口感醇厚，甜而不膩，當真是酒中極品。若能大規模釀造，定能成為我大唐的又一驕傲，讓天下人讚不絕口。」李世民笑著說，眼神中閃爍著對美好未來的憧憬，仿佛那繁榮的景象已經浮現在他的眼前。

  月光如水，灑落在庭院之中，給這靜謐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神秘與優雅。李世民的話語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動聽，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自豪：「這酒不僅能滿足國人的口腹之慾，更能讓外邦人見識到我大唐的繁榮昌盛，不僅是經濟軍事的強盛，連酒文化也是獨樹一幟，領先於世。」

  李世民平日裡雖不追求事事爭先，但李清歌的一席話，如同春風化雨，滋潤了他內心的豪情壯志。他心想：「既然要爭第一，那就得全面領先，不論是治國理政，還是這小小的釀酒之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甘人後的堅定。

  說到李清歌，李世民更是讚不絕口。這小子，不僅有新奇的農耕方法，還推廣了土豆這種高產作物，每一件事都做得有聲有色。他心中暗自思量：「我相信，他手頭的釀酒秘訣，定不止這一種，定有更多驚喜等著我們。」他對李清歌充滿了期待，仿佛看到了一個無盡的寶藏。

  「陛下，您有何打算？」李清歌恭敬地詢問，心裡卻有點小嘀咕。她心想：「李世民啊李世民，你這是要把我當全能小能手使啊？我雖然是大將軍，但也得修煉自身，不然哪天上了戰場，豈不成了笑話？」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但隨即又恢復了平靜。

  李清歌表面波瀾不驚，內心卻早已上演了一場吐槽大戲。她心想：「這年頭，想混個清閒日子怎麼這麼難？既要搞農業，又要釀酒，我這是給自己找罪受啊！系統啊系統，你倒是給點甜頭啊，別老讓我出風頭啊！」她的內心充滿了矛盾，既想享受清閒的生活，又不想辜負李世民的期待。

  李世民自然聽不出李清歌的心聲，他微笑著回應：「我準備讓魏徵設立御酒司，全力推廣你的米酒。不過，一種酒怎能滿足天下人的口味？還得請程將軍你多多費心，再探索些新的釀酒方子。」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期待和信任。

  「這……恐怕得讓我好好琢磨琢磨。」李清歌一聽這話，頭就大了三圈。她心想：「又給我找活干，真是躲都躲不掉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但隨即又堅定了下來。她轉念一想：「不過，釀酒對我來說也不算難事，大不了寫幾個方子給魏徵，自己樂得清閒。」

  夜深人靜，月光如水，李世民帶著微醺的醉意離去，留下李清歌一人在月光下苦笑。她望著那皎潔的月光，心中五味雜陳。「哎，這低調的日子是過不成了，不過釀酒嘛，我還是有信心的。」她邊想邊往府里走，心中已有了對策。

  回到府中，李清歌迫不及待地躺下，開始幻想系統的獎勵。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那獎勵一定非常誘人，說不定能讓我直接成為武林高手，或者掌握什麼絕世武功，甚至是成為這個世界的救世主也說不定……」想著想著，她就進入了夢鄉。

  然而，一夜過去，系統並沒有給她任何驚喜。第二天，她仔細研究了系統規則，才發現所謂的「無為躺平」，竟是讓她不干預歷史進程，安心做個看似無用的旁觀者。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愕然，隨即又苦笑起來。

  「這……這不就是讓我裝廢物嗎？」李清歌苦笑不得。她心想：「歷史上程咬金的後人似乎也確實沒什麼驚天動地的作為，平平淡淡一生，也算是另一種幸福吧。」她望著窗外的陽光，心中豁然開朗。

  想通了這一點，李清歌的心情頓時舒暢了許多。她決定，既然要躺平，那就躺得徹底一點。表面上，她是個悠閒的將軍，每日裡品茶、下棋、賞花，過著悠閒自得的生活。但實際上，她卻在暗地裡默默修煉，提升自己的實力。她深知，在這個充滿變數的時代，有實力才是王道。

  於是，李清歌開始利用自己的閒暇時間，修煉內功、研習兵法、錘鍊武藝。她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矯健，每一次揮劍都充滿了力量與決心。她的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與憧憬，她知道，只有實力才能讓她在這個時代立足。

  同時，她也並沒有完全放棄釀酒。她偶爾會寫幾個新的釀酒方子給魏徵，讓御酒司去嘗試釀造。而那些新的酒品也確實受到了人們的喜愛與讚譽，成為了大唐的又一驕傲。

  就這樣，李清歌在表面上過著悠閒自得的生活，實際上卻在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她深知，只有這樣，她才能在這個充滿變數的時代中立於不敗之地。而她的心中也始終保持著對美好未來的憧憬與期待，她知道，只要她努力下去，就一定能夠創造出屬於自己的輝煌篇章。

  陽光透過輕紗窗簾，斑駁地灑在李清歌的臉上，為她平添了幾分柔和。她躺在床上，一頭烏黑長髮隨意披散，眉眼間透露出幾分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淡然與從容。屋內陳設簡樸，卻處處透著不凡的氣息，牆上掛著一幅水墨山水，似乎暗示著她內心的廣闊天地。

  「公子，魏徵魏大人求見，說是想要咱們的釀酒秘方。」管家匆匆走進來，臉上帶著疑惑的表情，打破了室內的寧靜。

  李清歌緩緩睜開眼睛，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釀酒秘方？這東西怎麼能隨便給外人呢？他怎麼跑到程府來了？」她輕聲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

  「是啊，那……要不要請他進來？」管家顯得有些為難，畢竟魏徵是朝中重臣，輕易得罪不得。

  「我知道了，你快去請魏大人進來。」李清歌微微一笑，神色坦然自若，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管家連忙答應，轉身欲去，卻又被李清歌叫住。「等等！你告訴他，秘方還在研究呢，讓他過兩個時辰再來。」她皺了皺眉頭，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實則心中已有了計較。

  自家的釀酒秘方，怎能輕易示人？沒有足夠的好處，怎能輕易拿出？上次給了油的秘方，雖賺了些小錢，但這次釀酒之事，李世民竟想無償索取？這可不行。李清歌心中暗自盤算，臉上卻是一片淡然。

  「這……好吧，我這就去告訴他。」管家點了點頭，額頭上浮現出一個問號，心中對李清歌的舉動充滿了疑惑。

  門外，魏徵微微皺了皺眉頭，心中暗自不悅。程家這小子真是囂張，竟然閉門不見，完全不給他面子。但作為官場老手，他面不改色，只是微笑著，心中卻已對李清歌的行為有了幾分猜測。

  屋內，李清歌再次躺回床上，安然地開始「躺平」。她的心中卻是一片波濤洶湧，思緒萬千。「我已經不介意被世人看作是廢物了，系統你怎麼還不給我獎勵？」她輕聲自語，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和期待。

  「為了得到你的獎勵，我可是費盡心機，你可別讓我失望啊。」她嘆了口氣，心中對那個神秘的「無為躺平系統」充滿了期待和渴望。

  「我還希望你能幫我成為氣運之子，睥睨天下呢。」李清歌喃喃自語，眼中閃爍著不甘與決心。她看看其他的穿越者，有的簽到就能提升實力，有的呼吸之間就能變強，更有甚者一穿越就無敵了，不僅能自己無敵，還能帶領小弟、宗門弟子一起攀登高峰，多麼瀟灑啊！

  而自己呢，卻需要「無為躺平」才能觸發系統獎勵。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她變成了程咬金的兒子——李清歌，曾經觸發過系統獎勵，得到了武者的體質。但是李世民一直糾纏不休，什麼事情都要問。她雖然低調行事，但無形中已經改變了這個世界很多事情了。這哪裡算是「無為躺平」啊？簡直就是囂張至極，難怪系統不給她獎勵。

  想到這裡，她又嘆了口氣，思考著怎麼度過這個難關。如果不出釀酒秘方，恐怕會得罪李世民，到時候不會有好結果。但是如果拿出這個能震動大唐的釀酒秘方，那「無為躺平」就泡湯了。

  「明白了，關鍵在於交出這個秘方，但是必須和自己無關。」她心中暗自思量，眉頭緊鎖，試圖找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可是怎麼做呢？難啊！」李清歌想得頭疼，索性不再多想，閉上眼睛躺下了。她決定先休息一會兒，或許靈感就會在不經意間浮現。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被敲響了。李清歌睜開眼睛，露出驚訝的神色，難道兩個時辰已經過去了嗎？她迅速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示意管家進來。

  果然看見管家快步走了進來，一臉焦急。「公子，魏大人又來了，現在在門外，讓我轉告公子，快點交出釀酒秘方。」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和擔憂。

  為了一個小小的釀酒秘方，竟然讓魏徵這樣的大官屢次前來？這到底是什麼神仙美酒啊？李清歌心中暗自嘀咕，臉上卻是一片淡然。「告訴他，我正在寫呢。讓他在外面等半個時辰，然後再進來。」她想了想，說道。

  對她來說，寫出秘方是小事一樁，憑記憶就能寫出來，甚至每道工序都能標註得清清楚楚。甚至，她隨手就能製作出相關的用具。但是問題在於，一旦交出這個秘方，她肯定會名滿天下。

  不行啊不行！無論如何都要「無為躺平」，絕對不能太過耀眼。她心中暗自思量，臉上卻是一片坦然自若。

  「這……」管家驚訝地看著她，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公子怎麼這麼硬氣？魏徵都已經來了兩次了，現在竟然又讓他在門口等著？是誰給了公子這樣的勇氣？

  「公子，魏大人已經等了好久了。讓他在外面等著，恐怕有些不妥吧？」管家急忙低聲勸說，試圖讓李清歌改變主意。

  「太麻煩了，就讓他在外面等著就行了。」李清歌微笑著揮了揮手，示意管家退下。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堅定，讓管家不敢再多說什麼。

  管家皺著眉頭，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公子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屢次把人拒之門外？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恐怕人們會說公子太過飛揚跋扈，不尊敬宮中的老臣。但是這是公子的命令，管家不得不從，只能硬著頭皮去傳達李清歌的意思。

  幾分鐘後，門外響起了驚詫的聲音：「他讓我在外面等半個時辰？」魏徵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難以置信和不滿。

  「這……公子確實是這麼說的。公子正在寫釀酒秘方，怕打擾到而遺漏了什麼，所以……」管家低著頭，額頭上滾落下了汗珠。就連他這個傳話的人，都覺得這個說法太過敷衍了，心中暗自為李清歌的舉動感到擔憂。

  「哈哈，程公子真是細心周到，生怕有什麼遺漏，這可是難得的好品質，別急，慢慢來。」魏徵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讚賞，眼神里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他站在程府的大門前，身著華麗的官服，頭戴高帽，卻在這炎炎夏日裡，顯得有些不耐煩。

  「我在這兒安靜地等上半個小時就好。」魏徵說完，收斂起臉上的不悅，嘴角微微上揚，展現出一種寬容大度的風範。然而，他的心裡卻如同翻江倒海，暗自嘀咕：「這小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兩次召見都不給面子，這次居然還敢拒我於門外？要是這事兒讓老程知道了，他鐵定得親自來教訓這小子。」

  魏徵轉念一想，又嘆了口氣，心說：「這小子現在可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得罪不得。萬一他在皇上面前隨便說幾句我的不是，我這日子可就不好過了。」於是，他暗暗決定：「好，我就再忍忍，等他半個時辰！」

  ……

  另一邊，書房裡頭，李清歌輕輕皺著眉頭，手裡握著一支精緻的毛筆，筆尖在紙上輕輕划過，留下一道道墨跡。她心裡盤算著怎麼交出釀酒的秘方，同時還能保持低調，不讓自己太過張揚。畢竟，這年頭，大家都想出名，可她卻偏偏想低調點，這事兒聽起來確實挺怪的。

  「哎，我這張臉啊，長得太俊也是煩惱，想低調都難。」李清歌自嘲地笑了笑，她的笑容中帶著幾分無奈和調侃。然而，隨即她的眼睛一亮，「等等！我記得無為躺平系統不是說要儘量保持低調，不主動參與大事嗎？那如果我不是直接交秘方給魏徵，而是讓他自己不經意間發現，這樣算不算完成了任務呢？」

  這麼一想，李清歌心裡有了主意，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拿起筆墨，開始一筆一划地寫下釀酒的秘方。這釀酒啊，對她來說雖然簡單，但跟其他酒類比起來，工藝上還是大不相同的，還得設計一堆器具呢。

  李清歌憑藉著記憶，一一繪製出所需的器具圖樣。她的筆觸輕盈而有力，每一筆都透露出她對釀酒工藝的熟悉和熱愛。兩炷香的時間過去，她長長地吐了口氣，放下筆，滿意地笑了。兩張大白紙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從釀酒秘方到製作工藝，再到儲藏細節，無一遺漏。不過，在最關鍵的原料運用上，她故意留了個小缺口，仿佛是在考驗著發現這份秘方的人的智慧。

  「管家。」李清歌輕聲喊道。

  「在呢！」管家一直在門外候著，一聽召喚連忙跑了進來，心裡撲通撲通直跳，生怕李清歌又鬧出什麼么蛾子來。

  「你去請魏先生到書房稍候片刻。」李清歌吩咐道。

  「我嘛，先去打個盹兒。」說完，她背著手悠哉悠哉地走了，留下一臉茫然的管家。

  「啥？」管家一聽這話，頭都大了。魏大人可都等半天了，您這是要睡覺？還讓魏大人在書房等？但管家也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去請魏徵。

  門外，魏徵正來回踱步，臉色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身穿一襲深色的官服，頭戴高帽，腳踏厚實的官靴，顯得威風凜凜。然而，此時他卻如同一隻被困在籠中的猛獸，無法施展自己的威嚴。他心想：「我一個朝廷重臣，居然連進個程府都這麼難？就算是程咬金，也不敢這麼對我啊！」

  正鬱悶著呢，管家出來了，滿臉尷尬地請他進去。

  「魏大人，請進……」管家的話還沒說完，臉色就白了，因為他發現李清歌居然在睡覺！

  「公子他……正在休息。」管家硬著頭皮說，心裡七上八下的。

  「噗——」魏徵正喝著茶呢，一聽這話差點噴出來，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這小子居然在睡覺？這簡直就是目中無人、囂張跋扈、不懂禮數嘛！他手中的茶杯微微顫抖，茶水濺出幾滴，落在衣襟上，他卻渾然不覺。

  雖然心裡頭火冒三丈，但魏徵還是強忍著怒氣，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你家公子為國事操勞，心力交瘁，或許有午睡的習慣。我們不可打擾他休息，等他醒了再說吧。」

  說完這話，魏徵自己也覺得尷尬得不行。心裡頭那個亂啊，就像被狂風捲起的江水一樣，怎麼也平息不下來。他坐在書房的椅子上，雙手緊握在一起，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靜下來，但心中的怒火卻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無法熄滅。

  管家見狀也只能默默嘆息一聲，心裡暗想：「魏大人啊魏大人，您這可真是難為自己了。」說完，他便搖頭晃腦地退了下去，心裡琢磨著怎麼提醒李清歌，千萬別再慢待魏大人了。他一邊走一邊嘀咕：「這小姐啊，真是讓人捉摸不透。明明是個女子，卻偏偏要裝成男子模樣，還整天惹是生非。這次要是再把魏大人得罪了，可真就麻煩了。」

  陽光透過輕紗窗簾，斑駁地灑在李清歌的臉上，為她平添了幾分柔和。她躺在床上，一頭烏黑長髮隨意披散，眉眼間透露出幾分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淡然與從容。屋內陳設簡樸，卻處處透著不凡的氣息，牆上掛著一幅水墨山水，似乎暗示著她內心的廣闊天地。

  「哼！這小子，真是傲慢得不行！」管家一走，魏徵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心裡頭跟翻了鍋似的，嘀咕個不停。他瞥了一眼桌上的白紙，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但還是按捺住心中的不悅，決定先離開這個讓他感到壓抑的地方。

  然而，剛走出幾步，魏徵的腳步就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他的眼睛被桌上那兩張白紙牢牢吸引，就像被磁鐵吸住一般。他好奇地湊上前去，拿起來一看，猛地吸了一口氣，好半天才緩過來。

  「釀酒秘方？」他喃喃自語，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他細細地端詳著那兩張紙，上面的每一個字都仿佛蘊含著無窮的魅力，讓他無法移開目光。

  「還有這麼多種工藝？」他驚嘆道，心中對李清歌的才華有了全新的認識。他看著那些精妙的器具和詳細的步驟，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敬佩之情。

  「這，就是我要找的東西？」魏徵一下子恍惚了，皺著眉頭，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小看了李清歌。就看這釀酒秘方，雖然工藝不複雜，但能想出這秘方，就說明這小子聰明絕頂。

  他背著手，在書房裡來回踱步，眉頭緊鎖，心中五味雜陳。過了一會兒，他抬頭望了望天，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意。

  「我明白了！」他喃喃自語道，「這秘方太驚人了，足以證明他的才華。但如果大肆宣揚交出去，反而會遮了我的光。」

  他想起老程以前的文盲身份，雖然現在能認幾個字了，但不識字始終是他心裡的痛。如果讓老程知道兒子如此才華橫溢，難免會讓他臉上無光。

  「他這麼做，是想悄無聲息地交出秘方，但自己卻不想跟這秘方有任何瓜葛。」魏徵的眼睛裡閃著光，又深吸一口氣。這一刻，他肅然起敬！

  這小子，真是大仁大義，孝順極了。自己竟然認為他囂張跋扈，目中無人？跟這小子比起來，自己的格局明顯差了許多。魏徵不禁感到一陣自慚形穢。

  他深吸一口氣，雙手抱拳，對著面前的椅子深深地拜了一拜，仿佛是在向李清歌表達他的敬意和感激。

  「我老魏活了這麼大歲數，自認為仁義禮數不輸任何人。但今天你讓我刮目相看，果然是後生可畏啊。放心吧，我帶著秘方回去後，一定會稟告陛下，滿足你的心愿。」說完，他神色振奮地帶著秘方回宮了。

  書房裡，李世民看著秘方，聽著魏徵的解釋，一時有些發懵。他沒想到李清歌那小子竟然如此孝順？既然如此，當然要滿足他的心愿了。

  「好，既然如此，這秘方的事情就不要大肆宣揚了。就說這秘方是你親自寫的。」李世民微微一笑，感到十分欣慰。他想起老程跟著自己南征北戰的日子，晚年竟然有如此懂事的兒子？真讓人羨慕不已。再想想自己的太子……想到這裡，他不由得一陣心酸，甚至心裡出現了一個念頭：要是李清歌是自己的兒子，那該多好啊。

  「陛下？說這秘方是我寫的？可是這樣一來，程公子他……」魏徵一愣，頓時滿臉尷尬。他深知這秘方極具巧思，而且各種細節都十分巧妙，絕非一兩天就能想出來的。必然是經過無數次實踐改寫，一次次失敗才研究出來的。如今卻要自己奪人所愛？這種事情他可做不出來啊。

  「不必多慮。你是我大唐的名臣，我想李清歌如果知道是你幫他完成了盡孝道的心愿，一定會十分高興。」李世民微微一笑，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魏徵的信任和讚賞。

  「陛下，老臣不才，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魏徵嘆息一聲，滿臉苦笑道。他深知自己無法拒絕李世民的請求，只能無奈地答應下來。

  下一秒，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兩張秘方上。兩張秘方上寫的是三種酒類。難得的是，這三種酒類的釀造方法都各不相同。僅看上面所提供的原料，就可以看出釀造者的匠心獨運。然而，有一個細節卻讓魏徵感到十分詫異。

  「陛下，這秘方好像有點不對。」魏徵臉色一變，急忙低聲提醒。他指著秘方上的原料一欄，說道：「這裡寫的是普通的井水，而不是山泉水。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秘方不對？」李世民微微一愣，接著目光也落在了那秘方上面。他仔細一看，果然發現了魏徵所指出的問題。這秘方上的原料的確是普通的井水，而不是更加優質的山泉水。這確實讓人感到有些詫異。

  「莫非，他是要故意欺君？」李世民的心中，頓時浮現出了一個不好的預感。他眉頭緊鎖，心中開始猜測李清歌的用意。難道他真的是在故意欺瞞自己嗎？

  ……

  此時，在程府的臥室裡面，李清歌雙手枕在後腦勺上，正在仔細思考如何觸發系統的獎勵機制。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心中暗自嘀咕道：「系統啊系統，你到底要怎樣才能給我獎勵呢？我都已經這麼鹹魚了，你還想怎麼樣啊？」

  就在這時，「叮！無為鹹魚系統提示，系統檢測到宿主本可在一件事情上大出風頭，卻選擇鹹魚，觸發獎勵機制。」「叮！系統提示：獎勵宿主回魂丹一枚。」「叮！系統提示：獎勵宿主天宮土壤一份。」「回魂丹：可白骨生肉，枯木逢生，可治百病。無病者使用，可以延年益壽……」「天宮土壤：來自於九天雲霄之上的天宮，使用方法，只需要取出一小份摻雜在泥土之中，灑在農田之上，就可以讓農作物不畏旱澇，生長周期大大縮短。」「用此土壤所產出的農作物，顆粒飽滿，味道濃香……」

  系統終於給出了獎勵？李清歌眼睛一亮，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整個人頓時興奮不已，仿佛中了大獎一般。

  「回魂丹？竟有著起死回生之藥效，簡直是傳說中的仙丹哪！」她喃喃自語道，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她迫不及待地查看起那枚回魂丹來，只見它閃閃發光，仙氣縈繞，一看就不是凡間之物。

  「還有那什麼天宮土壤……看起來的確像是普通的黑土，其貌不揚。然而，我卻能夠感覺到其中蘊含著一種滋養之力。光是接觸到這種東西，就能夠感覺到無盡的生命力從其中噴涌而出。」李清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中充滿了對這神秘土壤的期待。

  「有了這東西，所謂的貞觀之治、太平盛世，也許就可以提前到來了。」她微微一笑，這一刻心情很是舒坦。她想像著用這天宮土壤種植出的農作物，顆粒飽滿，味道濃香，一定能夠讓大唐的百姓們擺脫饑寒交迫的日子，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想到這裡，她的心中就充滿了滿足和期待。

  李清歌站在書房的窗前，望著窗外那輪皎潔的明月，心中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漣漪。她的思緒如同夜空中飄散的雲朵，紛繁複雜。這次系統給出的獎勵，確實讓她有些不是滋味。別人穿越不是神級血脈，就是頂級宗門的寶貝徒弟，風光無限，仿佛天生就是氣運的寵兒。而自己呢？得了兩樣寶貝，聽起來挺牛，但對實力提升半點幫助沒有。

  「不過話說回來，我現在好像也不急著要那些功法吧？」李清歌心中暗自琢磨，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睿智的光芒，「突厥都已經擺平了，高句麗那些小國也只是時間問題。說不定以後系統還會給呢。」這麼一想，她的心情又好了起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她決定先試試那個回魂丹。只見一道閃光過後，她的掌心就多了一顆暖洋洋、香噴噴的丹藥。那丹藥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聞著就讓人精神一振，疲憊感瞬間消失無蹤。「嘿，還真是回魂丹！」李清歌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她輕輕嗅了嗅那丹藥，一股清新的藥香撲鼻而來，讓她感到神清氣爽。

  接著，她又打起了天宮土壤的主意。她的心中充滿了激動和期待，仿佛已經看到了那片生機勃勃的土地。她意念一動，黑色土壤就出現在了她的掌心。那土壤散發著淡淡的光澤，仿佛蘊含著生命的源泉，讓她感到一股生機勃勃的氣息。

  「這玩意兒真能讓農作物起死回生？能強到啥程度？」李清歌心中好奇得要命，她拿著土壤就往後花園跑。她小心翼翼地撒了一點在菜地里，跟普通泥土混在一塊兒。

  那土壤一落地，就像有魔法似的，一道微弱的光芒閃過，然後慢慢滲進農作物里。那些原本蔫了吧唧的作物，一下子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綠油油的葉子舒展開來，長得飛快！李清歌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充滿了震撼和驚喜。

  「我的天，這也太神奇了！要是全大唐的土地都能用上這土，那還不是國富民強，分分鐘的事兒？」李清歌心中激動不已，她仿佛已經看到了那片繁榮昌盛的大唐土地。不過她也知道這玩意兒珍貴，得省著用。她決定以後還是低調點，慢慢來，總能攢到更多的天宮土壤。

  心情一好，李清歌就想著繼續回去躺平了。畢竟，躺著也能有好處嘛。她悠然自得地躺在了床上，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和安詳。

  第二天一大早，李清歌就跑到了後花園。她一眼望去，直接傻眼了。那些作物長得也太快了，果實纍纍，就像開了掛一樣。照這速度，兩三天就能收一茬，這效率簡直了！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充滿了震撼和驚喜。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那些果實，感受著它們飽滿的質地和鮮活的生命力。

  「公子，陛下請您進宮。」這時，一個小太監跑過來，笑眯眯地說。他的聲音清脆悅耳，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哦？知道了。」李清歌心中咯噔一下，她知道李世民這時候找她，肯定是有大事。她一邊走一邊琢磨著到底是什麼事這麼急。她的腳步輕快而有力，很快就來到了皇宮的大門前。

  一進宮門，李清歌就感覺到氣氛不對。她看到大臣們一個個紅著眼眶，顯然心情都不好。她心中一緊，難道……是長孫皇后？她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加快了腳步向李世民所在的大殿走去。

  果然，一打聽才知道是長孫皇后病重的消息。這個消息讓整個大唐都籠罩在悲傷之中，而李世民更是心痛不已。他看著滿朝文武都沉浸在悲傷中，自己心裡也不好受。他想起李清歌這個總是能帶給他驚喜的年輕人，或許她能給他帶來點安慰。

  於是，李清歌就被召進了宮。她一進門就感覺到氣氛的沉重和壓抑。她看到那些大臣們一個個都跟哭過似的，心中更是咯噔一下。她強忍住內心的慌亂和不安，向李世民行禮後問道：「陛下，召臣進宮有何要事？」

  李世民看著李清歌那清澈如水的眼眸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心中湧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他緩緩開口道：「清歌啊，長孫皇后病危了……太醫們都束手無策了……我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無力感，顯然是對長孫皇后的病情感到絕望和無助。

  李清歌聞言心中一緊，她知道長孫皇后在大唐的地位和影響力。如果她真的病危了……那麼整個大唐都會陷入一片混亂和悲傷之中。她看著李世民那期盼的眼神和滿朝文武的悲傷神情，她深吸一口氣道：「陛下請放心！臣一定會盡力想辦法救治長孫皇后的！」她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是一股暖流湧入了眾人的心田。

  哎，說實話，要是沒有長孫皇后這位賢內助，哪能有今天這太平盛世的好日子呢？回想起長孫皇后的點點滴滴，李清歌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同時也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哀愁。

  瞧瞧這位皇后，溫文爾雅，宛如春日裡的一朵盛開的牡丹，怎麼就快不行了呢？老天爺可真是不公平啊！李清歌站在大殿的一角，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那病榻上的長孫皇后，心中感慨萬千，仿佛有千言萬語堵在胸口，翻江倒海般難以平復。

  「程愛卿啊，皇后她……」李世民一開口，聲音竟有些哽咽，臉上寫滿了無盡的悲傷。李清歌一看，心中便明了了幾分。他暗自琢磨：我猜得沒錯，長孫皇后這是病得不輕，恐怕已到了油盡燈枯之時。李世民這傢伙，平時看似鐵骨錚錚，沒想到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要不是皇后在背後給他撐腰，他早就捅婁子了。說實話，皇后這一走，李世民怕是要糊塗一陣子了。

  李世民一聽李清歌的心聲，心如刀割，過往的種種一幕幕湧上心頭。在宮裡頭，他有時候也睡不著，心中五味雜陳。還好有長孫皇后開導他，他才放寬了心。一碰到難事兒，他們倆就徹夜長談，皇后的話總能讓他茅塞頓開，做出正確的決定。

  李清歌說得沒錯，要是沒有長孫皇后，哪能有現在的安寧日子呢？可是，這位為大唐操碎了心的皇后，現在卻病得這麼重，真是讓人心疼啊。李世民一想到這兒，心中就如同被千萬根針同時刺入，痛得難以言喻。

  這時，一個淡淡的聲音又響起來了，那是李清歌在猶豫是否要拿出那顆珍貴的回魂丹。他心中糾結萬分：我要不要拿出那顆回魂丹呢？要是拿了出來，歷史的走向可就變了，蝴蝶效應嘛，我也知道。說不定會引發一連串的麻煩……可是，這麼賢惠的皇后，我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走呢？我到底該怎麼選呢？要不要救她一命呢？

  李清歌左右為難，那顆回魂丹可是無價之寶啊。看看系統那摳門的樣子，就知道這種神奇丹藥有多難得了。一旦用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得到。一想到要把這丹藥給別人用，李清歌心中就如同滴血般疼痛。可是，要是見死不救，眼睜睜地看著長孫皇后離去，他也做不到啊。

  他正猶豫著呢，突然「轟」的一聲！李世民瞪大了眼睛，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啥？他有辦法救長孫皇后？」李世民驚訝得幾乎要跳起來。他讓李清歌來這兒，本來是想解解心頭的悲傷，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李清歌手裡頭竟然有能治長孫皇后病的東西？而且聽他的口氣，這東西還是個寶貝，連他都在猶豫要不要拿出來。

  「砰砰砰！」李世民的心跳得如同敲鼓一般，雙手緊緊抓著龍椅的扶手，緊張得幾乎要窒息。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李清歌的答案。

  「陛下……」李清歌猶豫了一會兒，終於決定拿出回魂丹來治長孫皇后的病。然而，他話還沒說完，李世民就已經激動得不能自已。

  「好！我早就聽說你在偷偷學醫術。也許你有辦法救她。我這就帶你去見皇后。」李世民幾乎要跳起來，他的反應讓李清歌有些措手不及。

  「嗯？」李清歌一愣，頓時有些恍惚。他什麼時候說過要幫李世民救長孫皇后了？他心裡頭疑惑得不行：咦？這是啥意思？李世民啥時候學會預判了？

  我記得我沒說過我會治病啊。不過我府里確實有幾本醫書，但我也只是隨便翻翻而已。難道被他發現了？就算他知道我翻過醫書，也絕對不會認為我有治病的能力啊？難道是因為……他現在悲傷過度，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李清歌心中疑惑重重，但他很快就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顯然是李世民悲傷過度了，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治療的機會。他發現李清歌翻過醫書後，就認為他可能有治病的能力了，所以一股腦兒地把治病的任務推給了李清歌。

  這……明顯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啊……李清歌心中一陣凌亂。他倒是可以幫忙治長孫皇后的病，可是這樣一來的話，他很可能會暴露自己有治病能力的秘密啊。這樣一來的話整個朝野都會轟動的。到時候別人看他的眼神……那豈不是跟看神醫一樣？

  這還怎麼保持低調啊？一旦被冠上神醫的名頭的話，從此以後那個無為躺平系統怕是再也不會給他任何獎勵了。這可咋整啊？

  李清歌凌亂得不行，一時之間又猶豫起來了。而這時候那些大臣也是一愣一愣的，接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緊張得要命。他們低聲討論著，言語中充滿了對李世民的擔憂和對李清歌的不信任。

  「陛下莫非是悲傷過度了，精神恍惚了？」一個大臣小聲嘀咕著。

  「要不然的話，怎麼會認為程將軍會治病呢？」另一個大臣附和道。

  「程將軍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會治病的人啊。就算他曾經研究過醫術什麼的，就連太醫都無法治療的病情，他怎麼可能治療得好呢？」又一個大臣提出了質疑。

  ……

  低聲討論了一會兒之後，魏徵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臉上已經滿是擔憂的神色了。他恭敬地對李世民說道：「陛下請三思啊。治病救人可不是兒戲啊。微臣從來都不曾聽說過程將軍會治病啊。要是讓他貿然出手的話，恐怕……」

  「是啊陛下，三思而後行啊。」其他大臣也紛紛附和道。

  「長孫皇后目前已經病重了啊。要是讓一個外行的人出手的話，很可能會加重病情的啊。」一個大臣擔憂地說道。

  「不錯，陛下千萬要謹慎啊。」另一個大臣也勸道。

  ……

  一瞬間的時間，大殿中的大臣們都跪倒在地上了，神色緊張得要命。他們都非常關心長孫皇后的病情啊。因此呢，就更加不願意讓看起來就很不靠譜的李清歌來治療了啊。

  看到眼前這一幕之後呢，李清歌頓時就來氣了啊。他心中暗想：瞧不起誰呢這是？你們不願意讓我治療是吧？我還偏偏就要治療了呢！

  於是，他挺直了腰板，大聲對李世民說道：「陛下啊，我確實曾經研習過一些醫術的啊。能不能讓我試試看呢？也許我能為長孫皇后帶來一線生機呢。」

  說完之後呢，他就主動請纓了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自信，仿佛已經看到了成功的曙光。而李世民呢，也被他的自信和決心所打動了啊。他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呢，終於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就讓你試試看！希望你能救救長孫皇后！」

  「轟！」的一聲巨響，仿佛天際裂開了一道口子，讓整個大殿都為之一震，灰塵簌簌落下，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緊張而凝重的氣息。

  李清歌的話一出口，那些個文官老臣們，全都炸了鍋，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敢相信，仿佛聽到了世間最荒謬的笑話。他們的眼神中交織著驚愕、疑惑與不屑，仿佛在看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孩童。

  「這小子剛才說啥？他想給長孫皇后治病？這不是開玩笑嘛！」一位老臣捋著鬍鬚，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顯然是被李清歌的膽大妄為所震驚。

  要知道，長孫皇后現在可是病入膏肓，連太醫們都不敢輕易動手了。他們心裡清楚，這時候要是亂來，不僅救不了人，還可能招來李世民的怒火，自己也得跟著倒霉。大殿內的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每個人的心頭都壓著一塊沉甸甸的石頭。

  李世民坐在龍椅上，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憂慮與悲痛。他雖仁愛，但眼看著心愛的皇后就要走了，誰能保證他不會失去理智呢？所以這時候誰敢上去治，那就是往火坑裡跳啊！更何況，李清歌這小子，雖然是武將之後，但醫術這玩意兒，可不是隨便看看醫書就能學會的。他這不是拿長孫皇后的命當兒戲嗎？難道他不怕掉腦袋？

  「陛下，程將軍他剛才是胡說的，您別往心裡去。他是因為太擔心長孫皇后，所以……」魏徵急得滿頭大汗，趕緊出來打圓場。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焦急與懇求，顯然是不想讓李世民真的讓李清歌去治。

  其他大臣也紛紛附和，生怕李世民真的讓李清歌去治，那可就完了。他們的話語中充滿了擔憂與恐懼，仿佛已經看到了李清歌失敗的結局。

  李清歌看著這一幕，心裡直樂，表面上卻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她的眼眸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在看一場好戲。

  「哈哈，看來我老爹的人緣不錯啊，這些人都怕我被扣上欺君的帽子。」她心想，「不過，你們也太小看我了吧？」她的心中充滿了自信與豪情，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成功救治長孫皇后的場景。

  其實，李清歌心裡清楚得很，她根本沒學過什麼醫術，只是以前隨手翻過幾頁醫書而已。但她手裡有顆回魂丹，這可是真正的寶貝。那顆丹藥在她手中閃爍著溫潤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無盡的生命力。

  看著李世民那悲痛欲絕的樣子，李清歌心裡也怪不是滋味的。她決定，就算冒著被揭穿的風險，也要試試這顆回魂丹。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與決絕，仿佛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於是，她站出來說：「陛下，您放心，我不是亂來的。我確實學過一些醫術，雖然不精，但我願意一試。如果失敗了，我也不會推卸責任。」她的聲音清晰而堅定，仿佛一股暖流湧入了眾人的心田。

  李世民聽了這話，眼神里閃過一絲希望。他相信李清歌不是無的放矢的人，既然她敢這麼說，那就一定有她的道理。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信任與期待，仿佛已經看到了長孫皇后被救治的場景。

  「好！程將軍，你就去試試吧！無論結果如何，朕都不會怪你。」李世民斬釘截鐵地說。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與決絕，仿佛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這話一出，大殿裡頓時安靜了下來。大家都被李世民的決定驚呆了。長孫皇后的病可是絕症啊！連太醫都束手無策了，居然要讓一個年輕人去試？這不是胡鬧嗎？他們的心頭充滿了疑惑與擔憂，仿佛已經看到了李清歌失敗的結局。

  但李世民既然已經說了出來，大家也不好再勸了。只能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奇蹟能夠發生。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期待與祝福，仿佛已經看到了長孫皇后被成功救治的場景。

  而李清歌呢？她則是一臉淡定地跟著小太監往內宮走去。她的步伐輕盈而堅定，仿佛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心裡卻在盤算著怎麼糊弄過李世民的眼睛。畢竟她手裡的回魂丹可是個秘密武器啊！可不能讓別人知道了去。

  「哼！什麼陰陽之術？都是騙人的鬼話！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這麼說吧。」李清歌在心裡暗暗得意地想著。她的眼眸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成功糊弄過李世民的場景。「李世民啊李世民，你就等著看我的好戲吧！」她的心中充滿了自信與豪情，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成功救治長孫皇后後所獲得的榮耀與讚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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