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床前並肩求藥play
2024-09-24 09:48:23
作者: 萬年路痴
第182章 床前並肩求藥play
官場是最現實的地方,展老爺一發達,追腥逐臭而來的蒼蠅那是立竿見影,整天圍著忠良伯爵府轉悠,趕都趕不走,生怕展老爺不知道他們來過。
接下來展府就訪客雲集,那車馬轎子排到了隔壁寧榮街上,川流不息,連續多日不斷,連展老爺納妾的事情也都耽誤了下來。
不過展老爺也不著急,白天應酬,晚上就去宮裡指導元春修行,將那無上瑜伽密乘神功一圖圖的修煉過去,先是口,再是手,然後是胸、腿、足……依次慢慢玩過去,突出就是一個慢慢享受。
元春也是仙緣深厚,對展老爺的吩咐是無有不從,悉心配合,仙道進境神速,想來用不了多久,就能完美築基,靈肉雙修。
再說那日賈璉和傅秋芳相會之後,賈政便把他叫到床邊,問他的態度。
「賢侄,這傅姑娘品貌如何,你可還滿意?」
傅秋芳情商出眾,又善言辭,之前和賈璉遊玩的時候,用心巴結,一頓猛舔,舔得賈璉雲裡霧裡,早就心中滿意了十分。
只是現今的賈璉已經不是毛頭小子了,如今年將而立,又經過了家境敗落的波折,考慮問題已經不僅僅看自家感情,更注重女子的出身家世上面。
可這傅姑娘家中的出身,不是書香門第,也不是官宦世家,不過是哥哥做了個小官兒罷了,確實低了一些。
因此賈璉沉吟了片刻後,便含糊道:
「傅姑娘人確實是不錯的,只是小侄打算再看看那李家的兩位姑娘,再做決定。」
賈政只是不想他胡亂搞事,倒不在乎他究竟要不要續弦,聽了他的話也不以為然,只笑著道:
「也罷,這畢竟非是等閒小事,賢侄謹慎一些也是應該。」
「那李家的兩位姑娘不日便會入京,她們在京中無甚親眷,到時便安排在府里居住,你可與她們慢慢相處。」
「大不了還有那傅姑娘兜底嘛!」
「反正她都二十好幾了,也不差再多等個一月半月的。」
於是此事就此告一段落,兩人再不提及,也不曾給那傅試消息。
將賈璉送出去之後,賈政便嘆息著對王夫人道:
「念嗣也真是的,怎麼這般好色無度!」
「這璉二好歹也是我賈府族人,大家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給他留些體面才好啊!」
「這世間美人何其之多,他又何必緊盯著那鳳丫頭不放呢?」
王夫人聽了,臉上便是一紅,心中暗自嘀咕,他展老爺可不是緊盯著鳳丫頭一人,這府里女眷,上上下下,但凡有些姿色的,哪個沒落入他的魔掌?
正自溜號之際,卻又聽賈政嘆息道:
「想我賈家何曾如此窘迫,如今連璉二自家娘子都保不住,居然要這般小心行事,生怕招惹到別人不滿,真是讓人愧對祖先吶!」
「唉,自從我病倒之後,這家裡的境況越來越糟,那些見風使舵的小人都覺得咱們賈府要完,如今連上門拜望的都少了。」
「那傅試還是我的門生呢,若不是這次以相看的名頭叫他,只怕他也不會過來。」
「若是我將來走了,這家裡又該如何是好,有誰能撐起這個家業啊!」
說著說著,賈政便潸然淚下,老淚縱橫起來。
王夫人被他這話說的,也心慌起來。
雖然她這些天忙於壓榨展老爺,讓自己更好的重返青春,對於家中事務有許多懈怠,但府內人心散亂的事情,她其實也是有所察覺的。
與她和府中其餘女主子們不同,那些底層的下人們是不知道展老爺這條大粗腿在的,如今感受到賈府門前車馬稀疏,府中日漸冷清的境況,難免會人心惶惶,想要另謀出路。
雖然現在賈政臥病在床,她大權獨攬,但她自己其實也清楚,她的所有權力,全都是建立在賈府管家太太的基礎之上。如果賈府倒了,她的風光也就消失了。
難不成要把自家老爺給救回來嗎?
這倒是簡單,只要一劑秘藥下去,賈政定然會活蹦亂跳從床上爬起來。
但問題在於,若是把賈政救回來,將他的中風治好,那府內的權力自然又會回到賈政的身上,她這個太太雖然依舊還可以管家,卻又變回二把手了。
可若是繼續放任賈政這麼躺在床上,那賈府的人心必然會繼續渙散下去,賈府在京中的地位也會越來越低,就算她依舊還是賈府的掌控者,也毫無意義了。
現在的情況對於王夫人就是種兩難的選擇,似乎無論如何選,她的權柄都將失去。
王夫人左思右想之後,終於還是決定,把自家老爺給救回來。
畢竟便宜爹和親爹是兩碼事,雖然目前展老爺對寶玉頗多照顧,但將來如何還不好說。
現在她確實在展老爺跟前比較得寵,但萬一日後展老爺對她膩歪了呢,還會繼續關照寶玉這個便宜兒子嗎?
何況還有那個狐媚子的兒子環三兒,也在展老爺的關照之列。
現在展老爺可以兩個人一併照顧,可若是將來二人利益衝突的時候,展老爺會優先關照誰?
那不還得看誰的娘親在展老爺跟前更得寵嗎?
雖然不想承認,但進入面紗會之後的趙姨娘可謂是如魚得水,其熱切程度更遠勝王夫人,夜夜必到,和各位姐姐都打得火熱,各種花樣都樂於加入,而且還能推陳出新,毫無廉恥可言。
若是真比拼勾引男人的話,別說她王夫人了,就算把整個面紗會的女人都放在一起,也沒一個能超過趙姨娘這狐媚子的。
別人的狐狸精是假的,她這個狐狸精絕對貨真價實。
何況環三兒還有個好姐姐,還沒嫁人呢,就敢扮成舞姬去給展老爺做小妾,也是個小狐狸精,可以跟著她娘一起並肩獻媚。
到時候若萬一王夫人在爭寵大比拼之中失敗了,輸給了那對母女,那豈不就代表著寶玉也輸給了環三兒嗎?
那展老爺那邊的功勞豈不就都落到了環三兒的頭上嗎?
這怎麼可以呢?
自家老爺是個迂腐之人,對嫡庶之別看得還是比較重的,把他救回來後,有她這個正牌大夫人在旁邊看著,至少寶玉這個嫡子會比環三兒那個庶子多受些關照。
兩個爹總勝過一個爹!
為了自家兒子的前途著想,雖然可能會喪失自家的權力,王夫人也赫然決定,要把自家老爺從病榻之上給拉起來。
但是這裡就涉及到一個問題了,那就是這個秘藥,得跟展老爺去求。
雖然當日她跟展老爺在床前求過一次了,但當時政老爺是昏迷狀態,便是他們動作再大上幾分,也不擔心會被發現。
可最近政老爺的狀態已經穩定下來了,不再整日裡昏睡,這要是在他們折騰的時候醒過來,那可就熱鬧了!
說不準原本早就癒合的腦血管,又要再崩裂個幾根。
仔細琢磨了一下之後,王夫人還是覺得得下藥,先把自家老爺給迷昏過去,然後再與展老爺成其好事。
拿定主意之後,她便安撫政老爺道:
「老爺也莫要這般悲觀,那中風之人,也有許多痊癒了的。」
「之前老爺連話都說不清楚,含含糊糊的,整日更是昏睡個沒完,近來卻好了不知道多少,人也清醒了。」
「我琢磨著,老爺這病並不嚴重,用不了多久就能好,沒準明天突然就痊癒了呢!」
她先給自家老爺打個預防針,防止到時候政老爺起疑。
賈政當然不信這種安慰的話,只嘆息苦笑道:
「這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怎麼可能突然就好了的?」
「唉,慢慢養吧!」
王夫人便又好生安慰了政老爺一番,一直到政老爺倦了,才服侍著政老爺休息,然後她便出門,光明正大來找展老爺。
許多事情,做的越光明正大,別人越不會起疑心。
展老爺依舊在應酬那些賓客,不過最重要的那批賓客已經都應酬過了,剩下來的這些,不必挨個一個個見了,可以找個由頭,一群人請到一起喝杯酒,就算是見過了。
展老爺納妾,就是個不錯的機會。
聽聞王夫人來了,展老爺便藉此脫身,將這批賓客送走,然後來與她相見。
這大戶人家的小姐太太,身邊大多時候都有貼身丫鬟跟著,所以要偷人一般都是連鍋端。
王夫人雖然是先落入了展老爺的魔掌,但為了防止走漏風聲,當然也沒有放過身邊的丫鬟,早就把彩霞、彩雲這兩個貼身的大丫頭送給了展老爺享用。
雖然彩霞如今的目標是成為寶玉的姨娘,但主子有命,她不敢不從,只好乖乖把一血獻上。
在嘗到甜頭之後,她果斷就把目標給轉換了。
做寶玉的姨娘有什麼好的,還不如乾脆便給展爵爺做姨娘,跟自家太太做個連體姐妹。
有了明確目標之後,這彩霞的主動性便被激發了出來,各種行事做派怎麼看都像是向著趙姨娘方向靠攏,讓王夫人心中頗為不喜。
但如今她有把柄在彩霞手中攥著,也不好對她太過苛刻,只好就這般湊合著用。
今日聽說要過來展府這邊,彩霞便丟下了手中的事務,自告奮勇地跟著王夫人來了。
她本以為來了之後,便又是一場盤腸大戰,可誰知王夫人這次居然是過來談正事的,實在是讓她沮喪不已。
「你的意思是說,要讓老爺我晚上去政老爺院中一趟,和你來上一發?」
「此事只怕不妥吧,若是讓政伯父看到了,那該有多尷尬?」
展老爺躺靠在長椅上,懷裡摟著王夫人,假模假式地拒絕道。
王夫人便將展老爺的手塞入衣內,媚眼如絲地勾引道:
「這不正是老爺之前提過的什麼人前play,什麼夫的目前,這樣不是更加刺激嘛!」
「至於我家老爺那邊,你不必擔心,我之前多次給他下過安神藥物,對這些頗有經驗,只要咱們動作小點,他決計是醒不過來的。」
展老爺便調笑道:
「老爺當然是收發由心,只恐有的人按捺不住,每次都叫得驚天動地,聲音比誰都響。」
王夫人頓時便羞窘起來,把頭埋入展老爺的懷中,低聲嘀咕道:
「大不了人家事先把口堵上就是了,老爺不是最愛看這個麼?」
「哈哈……」展老爺哈哈一笑,在她臀上拍了一記,允諾道:「既然你早就把一切都考慮妥當了,那老爺過去一趟便是。」
「正好之前為寶釵診病的那神醫張友士也入京了,便請他為政老爺重新把脈開藥,再針灸艾灸一番,然後咱們給行施為,可免去事後許多口舌。」
王夫人聽了這「神醫」的名頭,頓時便翻了個白眼,撇嘴嗔道:
「老爺真是好會糊弄人,不知道在哪裡弄來了個山野庸醫,一番招搖撞騙,騙得府內人人信了,都以為寶釵真箇是命不久矣。」
「為了嫁入你這展府,府中幾個小姐連姐妹情分都不顧了,就差大打出手,彼此之間連話都不說了。」
「現在人家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老爺你算計好了的,專門為了哄騙這些小姑娘來著。」
展老爺聽了便作色道:
「胡說!」
「什麼叫專門為了哄騙小姑娘?」
「那都是給你家老太太和幾位老爺太太看的!」
「若不是你們嫌貧愛富,不肯把她們嫁給我為妾,老爺我何至於使用這般手段?」
「你看,任你們百般算計,最後還不是得乖乖把這些女兒嫁給老爺我做妾?」
王夫人聽了,便撅起嘴來,嘆息道:
「是啊!」
「我兩家不但賠上了自家的女兒、媳婦,便連自家的太太也都自身難保,落入你的魔掌裡面。」
展老爺聽了,卻不以為忤,反而為榮,仰天哈哈大笑道:
「此乃命中定數耳,不因你們的個人意志而有所轉移。」
「不過你們卻也不虧呀!」
「每次玩耍的時候,你們都是爭搶不休,生怕速度慢了,只能吃些殘羹冷炙。」
被展老爺這麼調笑,王夫人當即臉上一紅,伸手在展老爺腰間用力一扭,忸怩罵道:
「你這孽障,分明便是妾身命裡面的魔星,落到你的手裡,也是妾身前世不修,怪不得別人。」
眼見王夫人露出了小女兒態,展老爺愈發得意起來,手上不停,口中繼續追問道:
「那嬸嬸不妨給小侄一句實話,若是再有這等好事,你是從也不從?」
「呸!」王夫人渾身火熱,癱軟在展老爺懷中,害羞唾道:「這時候想起來叫嬸嬸了!早幹什麼去了?」
展老爺手上又用了幾分功夫,繼續追問不休,王夫人無奈,只好老老實實答道:
「罷罷罷,人家早就被老爺給降服了,便是再來十次百次,也只會早點投入老爺的懷抱,可不捨得就此放棄。」
「哈哈……」展老爺頓時心中大悅,一把將王夫人給抱起來,按倒在桌子上。
旁邊的彩霞早就等著這一刻了,眼見大戲開鑼,當即便飛快甩掉身上那礙事的衣服,湊上前去,幫著展老爺推起屁股來。
三個人胡天胡地了一番之後,王夫人便帶著戀戀不捨的彩霞告辭回去準備。
到了第二天,展老爺便帶著神醫張友士來到榮國府,來給寶釵和政老爺診病。
從身份上來說,當然要先給政老爺看,於是二人便在王夫人的帶領下,來到了政老爺的小院。
一番客套之後,張友士便坐到了床前,長袖捋起,開始為政老爺把脈。
因為連年暴雨,澇災不斷,河堤時常決口,沿海各地竟然出現了許多洋人賊寇,到處燒殺擄掠,所過之處一應糧食物資盡數被掠,可謂雁過拔毛,寸草不生。
腹地內陸地方雖然好些,不像沿海那樣糟糕,但各地活不下去的流民紛紛往內地趕來,又無生計,弱者偷雞摸狗,強者占山為王,把這中原大地之上攪鬧得一片混亂。
張友士乃是山東人士,那地方特產之一便是響馬,當此亂世降臨之際,不知道出現了多少江湖好漢,動輒侵州過縣,官不聊生。
這次憑藉著展老爺鏢局聯盟的力量,他拖家帶口地從老家逃了出來,就沒打算再回去,準備以後就在京中討口飯吃。
如今人離鄉賤,他所能依靠的,無非便是之前交往過的那些朋友、同年,對於一應權貴官員,能夠巴結上的,就半點都不敢怠慢。
而展老爺如今乃是今上看重的勛貴,不過數年間便得了伯爵的賞賜,正是他要抱的大腿之一。
所以對於這政老爺的病,那自然是展老爺怎麼說,他便怎麼醫。
反正又不是讓他下藥害人,說幾句好話而已,有什麼大不了?
於是在把脈之後,張友士便笑著拱手道:
「恭喜賈老爺,你這中風並不嚴重,又送醫及時,再加上那太醫給開的方子也恰到好處,如今經過這些日子的保養之後,已經有了痊癒之象。」
「我這便給賈老爺針灸一番,疏通一下血脈,一會兒再重新開個方子。賈老爺照方抓藥,再服食個幾天看看。」
「若是一切順遂的話,不出七天,定然能見奇效。」
「哦,真的?只需要七天即可?」喜訊突然天降,賈政又驚又喜,雙目之中都開始閃現出神采來。
賈政也知道這張友士乃是曾經給寶釵看過病的神醫,對他的話雖然是半信半疑,但心中卻也期望他說的是真的。
王夫人便在旁邊開始吹風道:
「這張神醫可比那些太醫什麼的厲害多了,之前寶釵那病,誰都治不了,還不是張神醫給穩定下來的?」
「張神醫既然說了,你七天後病就能好,那肯定只需要七天,你就能重新站起來。」
張友士其實不覺得政老爺這中風七天就能好,但這話是展老爺吩咐的,他也不敢篡改,只好這麼說。
但他也不知道展老爺究竟想要做些什麼,也便不把話說死,只笑著道:
「究竟是真是假,只需要七天後,賈老爺便知道了。」
大不了七天後見效不了,他就說當時是安慰的話語好了,雖然損失了些面子,但卻不會得罪權貴。
他也是多與官員權貴們打過交道的,見識過世面,誰輕誰重他是拎得清的。
賈政聽了也連連點頭,「不錯不錯,只需治上七天試試,便知道結果了。」
當即張友士便取出銀針來,開始為政老爺針灸,折騰了半天之後,才算結束。
然後他又提筆開了藥,交給王夫人去抓藥煎藥來服。
忙完之後,賈政感激不已,便讓寶玉代替他去請張神醫擺宴致謝。
寶玉也是個孝順的,聽說自家老爺很快就能好了,心中也是開心,當即便應了下來,吩咐人去準備酒宴。
展老爺則趁著這個機會,帶著張神醫又去給寶釵診病。
這個就簡單了,都是自己人,不過礙於寶玉這大電燈泡也跟過來了,就還是裝模作樣地走了個流程,然後張友士便也對寶釵拱手道賀道:
「恭喜姑娘,你的身體已經痊癒了,過往的舊疾不會再對你產生困擾。」
「以後姑娘無論是嫁人,還是生子,都不會有任何不良隱患。」
寶釵聽了,便也謝過了張神醫,賞錢重重的給,然後讓人把這個消息傳揚出去。
雖然之前寶釵也給薛姨媽分析過這個事情,認定了展老爺不在乎什么女方的家世地位,展府嫡妻的位置必然不會旁落他人之手。
但在親眼見識過展老爺這般花心,把小妾一個接一個地往家裡納之後,薛姨媽心中實在是頗為擔心,生怕哪天展老爺腦袋一熱,看到一個大美女,便把這嫡妻的位置給送人了。
為了替女兒保住這嫡妻的位置,薛姨媽可謂是「操」透了心吶!
也直到這一刻,薛姨媽才放下心來,確信展老爺這嫡妻的位置,就是寶釵的了。
接下來,只要找個良辰吉日,讓展老爺把寶釵迎娶過門就可以了。
對張神醫一番千恩萬謝之後,展老爺跟薛姨媽和寶釵告辭,帶著寶玉和張神醫,自去前院飲酒聊天。
酒足飯飽之後,張神醫帶著兩家給的厚禮,功成身退,乘車回家了。
到了晚上,夜黑風高,展老爺徑直來到賈政的小院之前。
這院子裡面早就被清空了,所有下人都被王夫人找理由給打發了,只有彩雲彩霞二人,分別在前後門處把守。
展老爺輕輕敲了敲門,便聽到一陣高跟鞋「咔噠咔噠」踏地的聲音,門扉一開,王夫人一身紫色旗袍,手中拿著團扇,步履婀娜,踩著貓步出來迎接。
在面紗會培養了這麼久,王夫人也進步神速,學會了許多狐媚子手段,雖然今晚的主菜是要取藥救人,但也不影響王夫人趁機好好取悅一下展老爺呀!
見到王夫人這般用心,展老爺頓時對晚上的救人行動產生了幾分期待。
王夫人牽著展老爺的手,便如同牽著自己的如意郎君一樣,將他帶入了政老爺的臥房。
上次展老爺來過一次,這次算是故地重遊,依舊是熟悉的景色,熟悉的人物,榻上躺著的政老爺,床下跪著的王夫人,相映成趣。
他一邊體會著王夫人的藥品調製服務,一邊上前一步,將遮擋著視線的簾幕掀開,拉到兩側,繫到掛鉤上面,將政老爺的臉孔完全暴露出來,然後拉著王夫人湊到床邊,自己坐在床頭位置,另一側便是政老爺閉目沉睡的臉孔。
王夫人哀怨地白了展老爺一眼,但口卻不停,反而吸引力更大了幾分。
展老爺四仰八叉地坐著,雙手也不老實,同時為王夫人進行著按摩服務,為她的二次發育提供堅實的能量基礎。
二人各干各的,但卻配合默契,節奏越來越向一致靠攏,眼看著王夫人的眼睛都開始拉絲了,即將進入下一階段,忽然外面一陣噪雜之聲,一人小跑著沖了進來,見到二人這樣,頓時雙掌一拍,低聲笑道:
「我就知道這裡面有問題!」
「老爺的病我最清楚,除了秘藥之外,還有什麼法子能讓老爺七天內站起來?」
「呵呵,十一姐姐,你繞過小妹這般偷吃,可是不地道啊!」
「要想給老爺取藥,這份功勞你可不能獨吞,得算我一份才行!」
王夫人先是嚇了一跳,身體往後一縮,但看清楚這進來的人之後,頓時慌亂的心就平復了下來,狠狠地翻了個白眼,低聲回罵道:
「你這賤人,進來的時候也不事先提個醒,純粹是想故意嚇人是不是?」
這時那在外面守門的彩霞才追了進來,連聲賠罪道:
「太太勿怪,是姨娘她猛然沖了進來,我一時間沒能防住,又不能大喊,只好任她沖了進來。」
「廢物!」王夫人小聲怒罵了一句,揮手將彩霞趕了出去,然後怒視趙姨娘道:「這取藥的事情,又不能光明正大跟老爺說,哪裡有什麼功勞不功勞的?」
趙姨娘卻是個混不吝的,對王夫人的怒目視而不見,只是笑嘻嘻地道:
「呵呵,那我不管,反正賈老爺床前伺候展老爺這麼刺激的事情,你可不能少了我!」
「你……」王夫人戟指著趙姨娘,運了半天氣,卻依舊拿她沒有任何辦法,只好把身體向旁邊挪了挪,給她留了塊地方。
展老爺享受了片刻,感覺藥方調配好了,便在二人屁股上面輕輕一拍,二女頓時會意,轉身趴在床頭,肩並肩,頭挨頭,面前便是睡得正香的政老爺。
「好,接下來就輪到藥物的榨取工作了,這份工作非常艱辛,你們兩個可要用心才好啊!」
展老爺交代一聲之後,便雨露均沾,毫不偏私。
王夫人六神無主,難以承受。
趙姨娘也不甘示弱,雖然身上沒有消音器在身,但卻隨身帶著狐狸精的標誌物象徵,一條火紅色的大尾巴。
她高舉著此物,送到展老爺面前。
展老爺接過之後,低喝一聲,「霸天狐,變身!」,一掌拍下,趙姨娘渾身一顫,搖身一變,就變成了一隻妖嬈的狐狸精,魅惑力十足。
眾所周知,這動物都是有野性的,而這狐狸精就更是野性十足。
長出了尾巴之後,狐狸精便狂性大發,身體向側一撲,便把王夫人按倒在地,張口在她胸口上用力撕咬起來,讓那本已降低的噪音又逐漸高亢起來。
王夫人當然不甘示弱,有心反口去咬,但卻發現自家帶著消音器,被物理封印了,只好伸手抵抗,翻翻滾滾間,也一把抓住了那狐狸精的大尾巴,抽來推去。
展老爺正自調配秘藥當中,忽然眼見這狐狸精居然膽敢在老爺面前害人。
有道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最終這場戰鬥,以展老爺獲勝而告終。
不過展老爺也不是那吝嗇之人,獲勝之後,為了安撫降將,也付出了不少秘藥作為賞賜。
至於這秘藥被王夫人和趙姨娘拿去做什麼,他就管不著了。
他能管得了秘藥給誰,難道還能管得了人家如何處理秘藥嗎?
不過二女有了這秘藥在手,想來用不了幾天,這政伯父就能痊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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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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