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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什麼都可以做的意思

2024-09-12 10:22:01 作者: 金順心
  蕭成安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

  他跟醫生了解爸爸的病情,跟媽媽商量轉院的事情。

  幾個電話,陸文帶了人過來推爸爸下樓,一整個專業的醫療團隊開著車過來接去最好的私人醫院。

  媽媽一看到蕭成安來了,安心不少。

  爸爸被安排到單獨豪華病房,專家會診。

  醫藥費,治療費,全部都不用我擔心。

  蕭成安還給媽媽安排了陪床的一切物品,還找來保姆陪護,一應俱全。

  「媽,你別擔心。爸的病雖然兇險,但是醫生說了可以治療,我們就盡全人事,不要過早地擔心。」

  媽媽欣慰地點點頭,緊緊地抓著蕭成安的手:「謝謝你,成安,謝謝……」

  「媽,你客氣了。咱們是一家人。」蕭成安目光溫柔地帶過我,輕輕地拍拍媽媽的手背。

  避開蕭成安,媽媽拉著我的手語重心長地說:「月月,成安是個好男人,好丈夫。你可千萬要把持住啊。」

  安頓好爸媽,我感覺體力被掏空大半。

  蕭成安擁過我到咖啡廳休息。

  我跟他鄭重道謝:「謝謝你,老闆。」

  身為老公他做這一切是應該的。但作為老闆,他做的非常飽滿且過多。

  「阿月,你總是把感謝掛在嘴邊。」蕭成安無奈苦笑。

  我抿抿唇,鼓起勇氣俯身過去,在他臉上留下一個吻。

  「那,這樣呢?」

  蕭成安微怔,扭頭。

  我之前也這樣短暫地,主動過。

  所以這次他大概是心生免疫,眼底跳過一絲星辰後警惕地看著我。

  「只是這樣?」

  我再次靠過去。

  這次他捏過我的下巴,拿回主動權地吻上。

  蕭成安帶著一絲好奇的探索,我帶著坦然的大方。

  一段深刻的交流後。

  大概是我這次的沒躲沒閃,讓蕭成安滿意地眼神有些迷離。

  不過他盯著我的眼神越發疑惑了:「阿月,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沒說話,略羞澀地把下巴扭過去。

  我的心裡已經有了決定。

  媽媽說的話讓我很觸動。


  事實上看到蕭成安出現在醫院的走廊那頭,快步朝我走來時的樣子,我的心就有所動搖了。

  他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出現,看到他為爸爸的事情忙進忙出,看到媽媽望向他安心的眼神。

  我知道,即便不是愛情的範圍,我也不想把他讓給別人。

  蕭夫人的位置,我不能讓出去。

  蕭炎的三個月戰書,我得試著接接看。

  **

  機場,媽媽給我打視頻。

  爸爸有專家照顧,定了手術時間。我出差後回來應該能趕得及在手術室跟媽媽一起等爸爸出來。

  媽媽問我出差跟誰一起去。

  我說:「當然是蕭總了。」

  說著我拉過蕭成安,挽著他的胳膊給媽媽看我們恩愛的樣子。

  媽媽放心地點點頭,對蕭成安說:「成安,月月沒出過國,巴西那麼遠的地方你多照顧著點。」

  蕭成安點頭,溫柔說好。

  我跟媽媽道別後,掛掉電話。

  蕭成安目光落在我沒有放開的手上:「你還要挽著我?」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眨眨眼:「有什麼問題嗎?我們是合法夫妻。」

  蕭成安嘴角有上揚的趨勢,不過他壓著笑意,繼續維持著他的雲淡風輕。

  過安檢的時候,我的身份證忘記拿了。

  身後一個男士拿著追上來,問我要聯繫方式。

  這時從旁邊通道過來的蕭成安主動把我的手勾回他的胳膊。

  「不好意思,她已婚。」

  蕭成安一站過來,旁人頓時黯然失色。

  心善的男士見狀,立刻灰溜溜地道歉離開。

  我扭頭看他,他看著我驕傲里透著無奈,隨後把我的無名指牽起:「還是把戒指戴上比較好。」

  我看向前方:「蕭總,就算戴上戒指別人該惦記還是會惦記。」

  蕭成安琢磨兩秒,聽出我話外弦音。

  「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有。」

  我才不會說你在招蜂引蝶這方面,比我更到位。

  上了飛機,我跟蕭成安坐的頭等艙情侶座。


  椅背放下來剛好是一張雙人床。

  蕭成安拿出手機要關機,這時來電顯示亮了。

  我不小心瞄了一眼,齊悅。

  蕭成安盯著來電顯示沒有立刻接,但也沒有立刻按掉。

  看了一會兒後他才按下關機鍵。

  我把鞋子換下來,穿上拖鞋:「不接真的可以嗎?」

  蕭成安把手機放回口袋,「有姚振在,會有什麼要緊事。」

  我瞄他,不知道他這話是跟我說還是跟他自己說。

  我倏地俯身,逼他看我。

  「蕭成安,你現在下飛機還來得及。」

  我的目光不是一個員工看待老闆的目光,而是女人審視男人的目光。

  他的心思藏得深,即便這麼近的距離也看不出真正的心意。

  捧過我的臉,他眼底浮笑:「又吃醋了?」

  又?

  我悶聲否認:「沒有。」


  「明明就有。」蕭成安輕刮我的鼻子,「她都已經放下了,蕭夫人你怎麼還沒放下?」

  呵,她放下了嗎?

  她才沒有。

  姚振雖然掛名接近了她,可看姚振跟齊悅的樣子顯然沒什麼進展。

  見我不說話,蕭成安推我回去躺好,手輕輕地從我肩頭滑下:「姚律師不是跟齊悅在談了嗎,你還想介意到什麼時候?」

  我看著他,心裡隱隱失落。

  這不是我想聽到的答案。

  我想聽蕭成安說「我不喜歡她」,想聽到這麼明確的答案。

  這才是真正的放下。

  鬱悶歸鬱悶,生子任務還是頭號重點,我不能跟他生氣,弄僵了氣氛。

  經過漫長的飛行抵達巴西,我跟蕭成安先下榻酒店。

  聽到蕭成安要訂兩間房,我用不算太流利的英文把兩間房改成一間。

  我拉過蕭成安的行李箱,催促蕭成安趕快跟上。

  電梯門關上的時候,電梯壁上倒映著蕭成安看著我的臉:「不要履行協議了?」

  我屏息:「不要了。」

  「共處一室,我可不知道我會做什麼。」

  「嗯。」

  「嗯?是什麼意思?」

  我勾過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嘴角,大著膽子說:「就是什麼都可以做的意思。」

  蕭成安盯著我,沒反應。

  我被看的有些尷尬,鬆開他。

  這時,電梯門開了。

  蕭成安邁步出去,我忐忑不安地拉著行李箱跟上。

  房卡刷開房門,我關上門的時候後面一記溫暖的懷抱將我拉到了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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