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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竟是把她當作了半夜翻窗採花的淫賊

2024-09-12 10:59:17 作者: 緘默春山
  聽見岑母提到謝離,岑漪忍不住擰了眉毛「提他做什麼,不過一白眼狼。」

  「白眼狼?還不是你識人不清。」岑母靠著椅背,將手中人皮丟進炭盆里,復又道「我倒是欣賞這樣的人,能讓你心甘情願被騙,也是有手段,只是可惜…可惜他是三皇女的人。」

  岑漪被戳了痛處,面色難看,轉身出了屋子。

  岑母瞧岑漪吃癟,得意的冷哼一聲,又重新召了仆侍進來。

  岑漪陰著臉出了岑母院子,轉身往漪安院去了。

  院子內伺候的仆侍得了消息是世女大人回來了,都在侯門口。

  岑漪身邊伺候的仆侍只有甘白一人得臉。

  甘白瞧見岑漪陰沉著臉進屋,急忙上前替岑漪脫了大氅。

  「殿下,舟車勞頓,小廚房已經備下了吃食,要奴給大人端上來嗎?」

  甘白原先是和謝離一道在岑漪身邊伺候。

  岑漪剛剛被岑母的話通了心窩子,現下又瞧見甘白往面前湊,不免想到謝離心中不悅,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

  「下去,本殿一會還走。」

  甘白討了個沒趣,應了一聲退下去,剛出屋就見有僕侍要進屋伺候,便拉住那人搖搖頭「殿下是又想起謝離了。」

  被拉住的仆侍聽聞此話,吃了一驚,忙止了腳步。

  另一邊,硯安在天黑時候才到了岑漪備下的宅院。

  這是棟二進院落,雖不如谷城城南的宅子大,但也格外雅致。

  硯安跟著葉曲一路進去,原以為自己要住在西廂,卻不曾想到被安排在了正房。

  「葉侍衛是不是記錯了,我怎麼能住正房呢。」硯安躊躇的站在院子裡,瞧著幾個仆侍進進出出,把所需東西搬到正房,有意阻止。

  「誒喲硯公子,這宅子裡可就您一個主子,您不住正房還誰住正房。」葉曲陪笑道。

  笑話,在這個宅子裡,這小郎君要是住在廂房,她家殿下非要扒了她的皮,說她怠慢不可。

  葉曲心中腹誹,見幾個仆侍都將東西收拾好,便向硯安告辭回去復命去了。

  硯安坐在屋內,剛剛沐浴過後整個人都蒸騰著熱氣。

  硯安目光落到房內的八寶格上,那上面擺了好些個精美的物件,不是鑲了寶石的,就是掐了金絲的。

  可能怕只有精美的器具顯得過於俗氣,牆上還掛了好幾副畫,就連硯安這不懂的,也能看出是出自名家。

  甚至於剛剛他沐浴用的木桶都不知是什麼材質,比谷城那好了不止一點半點。

  宅子雖沒有谷城的大,卻比那氣派了不止一點。

  這可能就是人們口中富貴迷人眼,怪不得人人都削尖了腦袋,想給大戶人家做小。

  直到現在硯安才切實的有種做了外室的感覺。

  先前在谷城只有他和岑漪兩人,岑漪也日日要回宅子,這種感覺不強烈。

  現下硯安見到了和他身份不相符的富貴,莫名恐慌起來,心頭虛虛的飄著,怎麼都不踏實。

  「公子,天色也晚了,大人今晚估計是不會來的。」孫順重新上了壺茶,看著出神的硯安忍不住開口勸道。


  硯安回過神「嗯,你和七喜都下去休息吧,這一路也是辛苦你了。」

  孫順道了幾句不辛苦便退下了。

  吹熄了燭火,硯安脫掉鞋襪蜷縮在榻上,等眼睛適應了黑暗,就盯著床幔的繡花瞧,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幾日辛苦,硯安側身朝著床內躺著,不一會兒便神思混沌,半隻腳進了夢鄉。

  硯安只隱約感到腰間發沉,皮膚被中衣料子摩的發燙,整個人也熱起來。

  腰間的重量逐漸轉移,忽然就壓在他大腿內側。

  硯安一個激靈,一下從夢中驚醒,發覺榻上坐了一個黑乎乎的人影,腿側正壓著一隻手掌,似乎欲脫他的褻褲。

  硯安心頭一跳,不妙的感覺竄上來,正要驚叫,身後那人像是預料到,手猛地捂上來,把他的驚呼盡數壓回去,只剩下悶悶無助的嗚咽。

  硯安整個人被面孔朝下的壓在榻上,雙手不斷的揮舞企圖掙扎。

  可不論硯安怎麼掙扎踢打,只感覺那人巍然不動,全然不在乎硯安的掙扎。

  硯安怕死了,全身忍不住的發抖,嘴卻被死死地捂住,一絲聲音都發不出。

  腰間的衣服被掀開,硯安心頭一涼,不斷掙扎企圖躲避觸碰上來的手掌。

  那人手輕輕幾下就剝去了他的中衣服,只餘下單薄的褻衣。

  硯安驚恐的嗚咽出聲,眼睛不自覺落下淚,掙扎也變得弱了,整個人因為啜泣肩背一抖一抖的。

  身上人動作一頓,手掌停了下來,捂著他嘴巴的手也鬆開。

  硯安不知道歹人長什麼樣,只能顫著嗓子開口威脅。

  「妻、妻主…我妻主馬上就會回來……呃,你、你這個歹人定會被抓住……」

  「妻主?」

  硯安啜泣一滯,猛地回頭,卻見這人是岑漪。

  「啊…大、大人……」硯安結巴起來,一時之間沒從這混亂的狀況中回過神,就聽岑漪再次開口。

  「我竟不知道硯安什麼時候叫我妻主。」岑漪不再壓著硯安,將他從床榻上撈起來。

  岑漪趁著夜色來宅子,卻見硯安已經躺下睡了,便想繞過硯安睡到床榻內側去,誰曾想她僅僅是手碰到硯安,他就驚醒、要叫出聲音。

  她今夜原本心情鬱郁,捂了硯安的嘴,就去脫他的中衣,誰知他掙扎的厲害,不過片刻竟然抖著身子哭起來。

  岑漪只道是他不喜歡這樣粗暴的舉動鬆了手,哪知硯安開口是這樣莫名其妙的威脅。

  ——竟是把她當作了半夜翻窗採花的淫賊。

  硯安被岑漪抱起放在榻上,還沒回過神,神色驚恐滿臉的淚水,哆嗦著雙手去攏凌亂不堪的褻衣。

  「不、不是…我口誤了……不是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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