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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果然,耳光落在你臉上,襯你。」

2024-09-12 10:59:44 作者: 緘默春山
  硯安一覺睡到日頭高懸,才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醒了?」

  岑漪的聲音從床幔外傳來,硯安就瞧見熟悉的身影靠近,隨後床幔被一隻手掀開。

  「妻主,呃…」

  硯安下意識的想給岑漪行禮,可渾身酸痛的難受,太陽穴也一跳一跳的刺痛。

  「不舒服?可是還疼?」

  岑漪坐在榻邊,拿手去揉硯安的後腰:「昨夜你睡的不安穩,和我哭訴腰疼來著。」

  這話挑起硯安昨晚的記憶,想起他昨晚主動的種種,不禁覺得面紅耳熱,都有些不敢抬眼睛去看岑漪。

  「不疼了妻主,估計是昨晚桃花釀喝的有些多。」硯安動了動,只覺身體乾爽,又是被清洗過的。

  「多謝妻主憐愛,昨日我醉的有些狠,妻主還為我擦身……」

  硯安聲音弱弱的,探過身子迅速在岑漪臉頰上親了一口,急忙若無其事的去穿鞋襪。

  硯安原先覺得,外室以色侍人,他的感受是不重要的,他前些次真是又怕又疼,妻主也是按著他來。

  他那時候想著,只要妻主喜歡了,下次還會來,就是盡了外室的本分。

  但昨夜硯安嘗出些不一樣的滋味,妻主輕聲細語的詢問、親吻,像細雨淋在他身上。

  硯安不禁覺得某一瞬間,他就是妻主明媒正娶的夫郎。

  可能是當時醉酒膽子大,絲毫沒覺得這想法有什麼僭越,如今神思清醒了才覺得有些後怕。

  要是他當時疏忽,將那話說出口,外室僭越,還不知道會受妻主怎樣的責打。

  「公子。」七喜端著托盤進來,上面放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一小碟子的蜂蜜山楂。

  「大人,這是小廚房熬好的藥。」七喜低眉垂目,規矩的行了個禮,將托盤抬高。

  硯安抬手端了碗,只感覺這避子湯苦澀的味道直衝腦門,閉著眼睛一口喝了。

  岑漪及時拿了顆山楂送到硯安嘴裡,瞧他乖順地吃了才滿意開口。

  「今日會有綢緞莊的人來給你量身形,葉曲也已經送來了做衣服的綢緞,到時候只管按照喜好裁衣服。」

  硯安點頭應下,在七喜的伺候下換了衣服束了頭髮,綢緞莊的人就來了。

  硯安本想和岑漪說說話,卻被綢緞莊的人拉去量身量尺寸,心中莫名有些焦慮,伸著脖子,眼巴巴的朝岑漪的方向望。

  岑漪這會兒正看著硯安的小腹出神,那避子湯早就換成了調理硯安身體的良藥,只是不知以硯安畏寒的身體,是否能懷上子嗣。

  若是真懷上孩子,就把他接進王府,先當個通房養在身邊,起碼孩子出生了不是外室子。

  等她娶個性格良善的夫郎,硯安便抬了做侍郎,孩子記在正房名下,倒也是好安排。

  硯安不知道岑漪所想,隨意指了幾匹料子就讓綢緞莊的人走了。

  「妻主,妻主今日可還會來?」

  屋裡沒人,硯安屈膝跪在岑漪的腳邊,用臉頰去貼岑漪的膝蓋。

  「來?」岑漪瞧見硯安胸前那金鑲玉的壓襟,伸手把玩起來。


  「那阿安今晚還像昨日一樣?」

  這話說的露骨,硯安就連脖頸都燙起來,身上昨日岑漪留下的痕跡也跟著燙起來。

  硯安也不敢躲,咬著唇看岑漪手中被把玩的物件,仿佛岑漪把玩的不是金鑲玉的壓襟,而是他硯安的理智。

  見硯安紅著臉不知道怎麼回答,岑漪也不好調笑過頭,拽起硯安笑著親了親。

  「我開玩笑呢。若我今晚還來,阿安可受的住?」

  硯安抬頭,想說受的住卻被岑漪打斷。

  「只是今日我要回王府,不能陪阿安太久。」

  硯安乖乖的點頭,輕輕摩挲著岑漪的衣袖上的花紋「妻主偶爾來,阿安就心滿意足了。」

  ……

  「這是就是岑漪近幾日的行程?」

  一名全身夜行衣的暗衛跪在地上,聽到女人問話急忙地的點頭回應。

  「回殿下,屬下已經探查過了,這個宅子裡只有一名男子是主子打扮,昨夜崢西王嫡女還宿在那一晚,今日下午才離開。」

  三皇女南有儀將畫像丟到火盆,懶散的靠在椅背上,抬高了手中的茶杯,一雙桃花目含了幾分譏諷的笑,斜睨著垂眼倒茶的謝離。

  「看來你的舊情人是有新歡了。」

  謝離手不易察覺的一顫,放下茶杯斂目垂頭,像是沒聽見南有儀的諷刺的話。


  南有儀對謝離的反應不滿,手一揚,滾燙的茶水盡數潑在謝離身上,將脖頸處的皮膚燙的通紅一片。

  謝離下意識到退一步,卻還是被潑了一身的水,裸露的皮膚灼燒的疼著,忍不住痛呼出聲。

  一旁的暗衛見情況不妙,有眼力見的退出屋子,剛推上門,就聽見屋內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隨後就是南有儀的怒斥。

  「你這是什麼眼神,怎麼去當了幾個月的奸細,就忘了誰是主子了?」

  謝離被南有儀這又重又急的巴掌扇的一個趔趄,身形不穩的撞到書架上跌倒,被落下的書冊砸的不斷悶哼。

  「殿下…」謝離捂著臉,只感覺半邊臉頰被抽的發麻,活動了下巴,才再次開口。

  「奴永遠記得,是殿下救奴於水火之中。」

  謝離相當了解怎麼平息南有儀的憤怒。

  果然,經過謝離的話,南有儀就平息了不滿。

  南有儀步行到謝離面前,掐住謝離下巴,像是觀賞一件貨物,左右扭著謝離的臉。

  謝離長相於林寧硯安兩人不同,眼長眉細,一副清冷淡漠的長相,偏又是罪臣之子,軍倌出身,仿佛天上月亮被摘下來踩進泥巴里。

  就連責打的耳光落在他臉上都有種莫名的殘破的美感。

  謝離知道南有儀最喜歡他這副樣子,也不去整理落下來的碎發,順著南有儀的力道轉臉。

  「果然,耳光落在你臉上,襯你。」說罷,南有儀抓起謝離就將他按在案几上。

  上面的茶杯書冊噼里啪啦地落了一地,外面仆侍也不敢進來伺候,一個個戰戰兢兢地守在外面。

  謝離吃痛的悶哼出聲,淡漠沒有表情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受傷,髮髻被大力扯亂。

  謝離費力地昂起頭,只能任由南有儀撕扯他的衣衫。

  屋外的仆侍面面相覷,知道那位謝公子又要受罪了。

  不過片刻,屋內就傳出男子半是壓抑半是嗚咽的聲音,皮鞭抽打而下的破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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