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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硯安身上可有被當作牲畜抽打的鞭痕?

2024-09-12 11:00:57 作者: 緘默春山
  「硯安再次見到我,不高興?」蕭玉容走到硯安面前逼視著他。

  「蕭、蕭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硯安看著蕭玉融枯黃的臉色,以及病態瘦削的身形,震驚不已。

  硯安甚至有些無法認出,她就是曾經逼迫他做侍的蕭家長女。

  「此次我受貴人搭救,特來尋你。」

  蕭玉容眼眶凹陷,一雙渾濁的眼睛牢牢的鎖在硯安的臉上,像是想把硯安抓住撕碎四肢一般。

  「尋我?」硯安後背發涼,摸索著身後的門板,企圖推門出去,卻發現門外被插上了門閂,無法推開。

  硯安只覺腦袋嗡的一聲,知道自己被算計了,門定然無法出去,眼神四下看著尋找出路。

  見蕭玉容緩步向他走來,二人之間距離縮短,硯安只能無奈後退。

  「你,你要做什麼……」

  蕭玉容靠得極近,甚至她身上那一股奇異的香氣都能鑽入硯安的鼻尖。

  察覺到蕭玉容情緒不對,驚慌的情緒不斷在心頭涌動,直至背抵牆面,再無法後退。

  「我雙手無法提劍,就連拿筆寫字都無法做到。」蕭玉容說著,抬起雙手,給硯安看手筋被挑斷又接上的可怖疤痕。

  蕭玉容眼珠布滿血絲,像是想到了那時的痛苦,容面猙獰,將眼角那一小節疤痕襯托得更加恐怖,隱有瘋癲之態。

  「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蕭玉容突然情緒失控,抓住硯安的雙肩,不斷往牆壁上推搡「當初如果你乖乖地答應我做侍,就沒有這些糟心的事情。」

  「呃…!好疼……」

  硯安肩背被大力聳撞在牆面上,劇烈的疼痛讓硯安眼前都花了一花。

  「蕭、蕭小姐,現在外面全是世家貴族……若是鬧出事情必定會牽連蕭家……」

  「蕭家?哈哈哈哈哈哈……」

  聽聞此話,蕭玉容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笑得渾身顫抖。

  「我被廢了雙手後,就有人刻意針對蕭家,蕭家店鋪關了一間又一間。如今蕭家苟延殘喘,只不過靠其他家族憐憫活著。」

  硯安疼得渾身顫慄,又被蕭玉容的話震驚到,那可是谷城蕭家啊,居然落魄至此?

  「已經沒有蕭家了。」蕭玉容喃喃自語,反覆說著這一句話。

  蕭玉容仿佛從瘋癲的狀態中抽離出一絲理智,手伸進懷裡,掏出一把銀光閃閃的匕首,聲音帶著奇異的語調。

  「我蕭家落到如此田地,你卻在京城吃香的喝辣的?」

  匕首自硯安衣襟綁帶處划過,綁帶應聲斷裂。

  「做大人物的外室可好受?聽說京城的大人們愛好奇特……」

  硯安衣衫一松,下意識伸手去按住衣衫,瞧著蕭玉容恐怖的眼神,只覺頭目森然,想直接消失在這個屋子內。

  就聽蕭玉容再次開口。

  「且讓我瞧瞧,硯安身上可有被當作牲畜抽打的鞭痕?」

  ……

  另一邊。


  岑漪聽了女帝的問話,思考了片刻,才開口回答。

  「今日草原二皇女吹奏的樂器,應當是草原人特製的人骨笛。

  聽聞獸骨樂器、人骨樂器,在草原常常用來祭祀、祈福、使用巫術。

  二皇女吹奏的那個曲子,想必君上也察覺出異常。

  若是這曲子利用在戰場上,己方恐怕會在一瞬間,損失慘重。」

  女帝把玩著一縷頭髮,面孔上流露出沉思的神情,將一張紙推給岑漪。

  「這是本君宮裡的曲樂大師,在宴會上聽過曲子後,依照回憶寫下的曲譜。」

  岑漪雖略通音律,卻不懂這曲譜如何能對人產生影響。

  二人的談話一時之間沉默下來,陷入僵局。

  「唉,你且下去享受宴會吧,本來今日是放鬆,卻把你叫過來談正事了。」女帝長嘆一口氣,將茶杯中的茶水飲了,對著岑漪揮手示意。

  「是君上。」岑漪行禮退下,心裡卻隱隱覺得哪裡怪異,正準備出了小廳想起還在外面等候的林盼竹,回頭詢問。

  「君上需要我把盼竹叫進來嗎?」

  主位上的女帝一愣,奇怪道:「盼竹?本君叫她做什麼?」

  「君上剛剛叫貼身仆侍同時召了我們二人。」

  「你們二人?本君只召了你過來。」


  岑漪心臟重重一跳,想起硯安。

  「君上,那位仆侍特意強調君上是要召見我們二人……」

  聽聞此言,女帝坐直身子,臉色也素下來。

  「那個仆侍,今日早晨告病,卸任仆侍總管一職,離開前說要為本君做最後一次事,才走得安心。」

  話音剛落,門外跌跌撞撞跑進來一個年輕仆侍。

  「君上,不好了,剛剛卸任的仆侍總管,吊死在東園下人房了!東園已經聚集了一群人圍觀。」

  好好一個宴會,卻突然出現了死人。

  就好像在說,這個宴會不吉利,或者辦宴會的人失德,竟然逼得仆侍在這麼重要的場合上吊自殺。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往東園去,一路上各個世家的公子小姐,皆好奇地往東園趕去。

  「東園死人了?」

  「聽說是死了一個仆侍總管,這可是皇家的宴會,怎麼會鬧出這樣的醜事?」

  「噓!你不要命啦,你這樣說,可是議論皇家!」

  那人才訕訕地噤聲了。

  東園下人房有左右兩排,現下不少人都聚集過來,不敢靠近,只圍著左側一個下人房觀望。

  「君上、鳳君到!」


  仆侍高喊一聲,所有好信兒的人都收回目光屈膝行禮,齊刷刷的問安。

  「見過君上、鳳君。」

  「怎麼回事。」鳳君滿臉的嚴肅,先女帝一步上前。

  掌握了情況的一位仆侍上前回話。

  「回鳳君殿下,是一位已經卸任的總管,不知道什麼原因,在此……已經請了仵作來查驗,確實是因麻繩勒住脖子,窒息而死。」

  岑漪也不在意這仆侍總管是被人所害還是自戕。

  她在意的是,那仆侍總管,為什麼要謊稱女帝召了她和林盼竹兩人。

  現在宴會出了事情,又過了這麼久,消息定然傳開了,宴會上的所有人,都在此地聚集。

  岑漪不斷掃視著四周,企圖尋找硯安的身影。

  「南雲,硯安呢?」岑漪先是瞧見了在人群中駐足觀望的南雲,忙走了過去,卻沒在他身邊看見硯安。

  「映之姐姐?硯安不是被你使喚仆侍叫去取東西了嗎?」

  「被我叫走?」岑漪心底一沉,面上升騰起怒氣。

  「南雲,我怎會特意讓別人去叫硯安?若是取東西,誰不能去?你從小在宮裡長大,難道沒察覺不對?」

  「這……映之姐姐,是我疏忽,我這就派人去尋硯安。」南雲流露出愧疚之色,迅速召了仆侍吩咐去尋人。

  就在這時,一仆侍推開東園右側的下人房,剛進去,就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叫聲,隨後跌跌撞撞的跑出來。

  「啊啊!死、死人,殺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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