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岑漪忍不住拿手去按,惹得硯安倒吸一口涼氣
2024-09-12 11:01:35
作者: 緘默春山
仆侍謹慎的抬頭看看,卻見是一位同樣仆侍打扮的男子開口。
他先是怔愣了一下,不自覺看向岑漪,見其點點頭才站起身。
「多謝郎君。」仆侍瞧瞧觀察岑漪的表情,發覺岑漪對這句小郎君沒有排斥的意思,就知道,這位仆侍打扮的男子,可能是岑漪的房裡人。
「名字。」岑漪開口。
仆侍忙躬身回答「奴名烏厭。」
說罷,烏厭猶豫了一下,將身形放的更低。
「還請殿下重新賜名。」
這是怕名字被貴人嫌棄。
硯安瞧著烏厭莫名想起在谷城的自己,不僅行動要處處小心,就連說話都要謹慎再謹慎,生怕被硯家當作一個不起眼的石頭,丟出去探路。
「不必改名字,『烏厭』也沒犯妻主的名諱。」
見是硯安開口回答,又聽他口口聲聲的妻主,烏厭不禁背脊上出了一層薄汗。
妻主?這小郎君是在向他示威嗎?他沒有攀附的心思啊,只是想尋個機會躲清靜,要是能飼養好狼崽,藉機離開狩獵場那便是最好的。
烏厭瞧硯安滿面的和煦,拿不準硯安的心思,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謝小郎君,奴、奴只是想飼養那三隻狼崽,別無它意。」
硯安被這一跪弄得頭腦發懵,躊躇的看向岑漪,壓低了聲音詢問。
「妻主…是不是我的話哪裡有歧義?」
岑漪失笑,從懷裡掏出一個銀錠遞到硯安手裡,示意他把銀錠給烏厭。
硯安會意,走到烏厭面前,將那銀錠子塞進烏厭的手裡。
「這是妻主給你飼養狼崽的賞銀,若是狼崽能活下來,妻主還有賞。」
……
圍獵從下午正式開始。
岑漪已經穿戴好輕便的服侍,腰間長劍、背上弓箭。
硯安伺候著岑漪將箭筒背上:「妻主,狩獵小心,我就在帳篷附近活動,等妻主回來。」
岑漪微微俯下身,用側臉頰對著硯安,挑起抹促狹的笑容。
「給你妻主一個祝福吻吧。」
幸虧現在沒有在帳外,硯安緊張的動了動手指,也不去親岑漪的臉頰,捧了岑漪的臉,快速在岑漪唇上親了一口。
「嗯…妻主、妻主注意安全。」
硯安雙頰緋紅,垂下腦袋,若無其事的給岑漪整理腰帶。
岑漪頓在原地,硯安相處這麼久,引導也好親近也好,硯安逐漸變的不再膽怯敏感。
岑漪摟住硯安的腰,低頭在硯安脖頸處親了一口。
現在阿安連獻吻之後都能裝作若無其事呢。
「妻主…帳篷里還有人呢……」硯安急忙的去腿岑漪的肩膀,想從岑漪懷裡掙脫出來。
硯安感覺脖頸間刺痛,片刻岑漪才意猶未盡的鬆開他。
就聽岑漪含笑的說道:
「聽說今日狩獵的頭彩是一條寶石項鍊,我若能博得頭彩,便將那寶石項鍊贈於阿安。」
瞧那瑩白脖頸上的一點紅,岑漪忍不住拿手去按,惹得硯安倒吸一口涼氣。
岑漪拂了拂硯安凌亂的髮絲,隱忍著某種情緒繼續說:
「那日我說好不留痕跡的,可……」可硯安那副任君採擷的模樣,怎麼叫人忍得住。
硯安羞赧的拍了岑漪肩膀一下,看烏厭沒有注意這邊,才慌慌張張的整理衣領。
「妻主快些去吧,已經、已經有僕侍催促了。」
聽聞此話,岑漪才不再打趣,出了帳篷,翻身上馬。
岑漪騎了一匹棗紅色的駿馬,這匹馬是從北方特意挑選的品種。
與南方的馬不同,這棗紅馬身材高大,走起來體態優美。
僅僅是路過眾人,一些個世家小姐都投來羨慕的目光。
岑漪騎著馬緩緩步入場地,整個人都比眾小姐的身形高出一大截。
見眾貴人到齊的差不多了,仆侍高聲一喊。
「狩獵開始!」
整個隊伍分成三波。
由女帝、太女南迦、三皇女南有儀帶隊,分別往東、西、北三個方向狩獵。
男子則在遠離樹林的地方活動。
男子之間的娛樂活動相對女子較少,不過投壺、葉子戲。
偶爾有年紀小的世家公子,命令僕從拿出家養的蟋蟀,拿出來和朋友下注鬥蟋蟀。
更多的是這些公子趁機四處活動,畢竟常年關在後宅十分憋悶,有次機會自然要四處瀟灑一番。
只是這些活動硯安是都沒辦法參與的,他以岑漪的仆侍身份前來,只能在帳篷附近坐著,遠遠地瞧那些公子們玩耍。
「小郎君可是覺得無聊?」七喜湊過來,拿出一個小包裹.
「殿下叫奴帶了葉子戲的牌,現在帳篷里加上新來的奴侍,一共四個人,小郎君可要打牌?」
硯安眼睛亮起來,又有一些猶豫「可我不會葉子戲。」
「甘白哥哥會教我們的,聽甘白哥哥說,這葉子戲只要打一次,就會十分上癮。」
硯安原本沒相信這種說法,可過了兩個時辰,作為賭注的石子被硯安全部輸掉後,他便覺出些味道。
「重新來,重新分石子。」硯安耍賴,忙將幾人的賭注混在一起,又平均分下去。
「小郎君是新手,輸一些也是……正常。」甘白憋笑,忙重新洗了葉子牌。
「小郎君,奴為小郎君增加些賭注,可不能輕易輸掉牌局了。」七喜見狀,再也憋不住,放聲大笑起來,將平分後的石子又劃一些給硯安。
烏厭膝蓋上放著狼崽,也跟著笑起來,小心翼翼的將石子也分給硯安一些。
一下午牌局打的其樂融融,只是賭注從石子變成了糕點,到最後那些糕點分來分去,都有些破了相。
硯安拿塊糕點,就要重新下注開始牌局,手腕卻被突然一抓。
「看來我白白擔心阿安,阿安這歡喜的幾乎要忘記我這個出去狩獵的妻主了。」
岑漪抓著硯安的手腕,將那個破相的糕點送入口中咀嚼起來。
見狀,甘白幾人急忙從椅子上起身,對著岑漪行禮。
「世女殿下。」
聽見是岑漪的聲音,硯安急忙站起身,欣喜的話還沒說出口,卻瞧見岑漪半邊身子都染了鮮血,心頭狠狠一跳。
「妻主!哪裡、哪裡受傷了嗎,怎麼會這麼多的血?」
硯安伸手,不斷摸索著岑漪,檢查哪有衣衫破損的地方。
中午不是穿了軟甲?怎麼會流這麼多的血?豈不是傷的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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