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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妻主…我額頭全是汗,別碰

2024-09-12 11:01:51 作者: 緘默春山
  「多謝殿下。」謝離直起身體,面上波瀾不驚,仿佛剛才獻吻的人不是他。

  「就當我欠殿下一次,只是這帳內隔音太差,等回到府里,再補上可好?」

  南有儀錯愕的瞧著謝離摩挲壓襟的樣子,一下就注意到謝離泛紅的耳朵。

  「……你退下吧。」

  「是。」

  從前南有儀是個不受寵的三皇女,因宴會上對清冷的謝離一見鍾情,幾次三番的示好。

  但謝離都只是淡淡的,幾句客套話擋了回去。

  珍貴畫作、新奇東西流水一樣送到謝離府上。但那些東西大部分都被退了回來,理由是「無功不受祿」。

  南有儀一直以為謝離是性子冷淡,所以也不過多在意。

  到了謝離擇妻主的年紀,親自上門提親。

  南有儀拿出了自己最大的誠意,可依舊被拒絕的慘烈,謝離轉頭卻和別家的小姐訂了婚。

  她安慰自己,謝離對她沒有男女之情,拒絕也是情理之中,自己也不能拿皇女的身份去逼迫。

  可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南有儀在一場宴會上,聽見謝離與其父親的對話。

  「我雖對三皇女有意,可三皇女實在太過中庸,未來極有可能喪命在皇位的爭鬥之中,不如父親為我選的穩定的世家小姐。」

  南有儀一直無心女帝的位子,覺得日後不論哪個姐妹登上寶座,她只要跟在後面做個閒散王伊就好。

  可如今發現,她作為皇女,不爭不搶,便是錯的。

  所以南有儀一改往日的怠慢,開始籠絡人心。

  也幸虧南有儀父親在宮中貴為貴君,家族勢力在南華國也排得上名號,所以藉助父族的勢力,南有儀很快就培養了屬於自己的黨羽。

  從默默無聞的三皇女,成為現在能和太女叫板的帝位競爭者。

  再後來就是前太傅被牽扯到謀反一案中。

  太傅心疼謝離,在聖旨下來的時候,就去求謝離的未婚妻主,希望儘早接謝離入府,想為謝離避過這一災禍。

  可那世家小姐立刻退了婚約,連府門都沒讓前太傅進。

  前太傅一家女子斬首流放,男子沖入軍中當小倌兒、賣入世家做仆侍。

  南有儀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謝離保到身邊,而謝離卻認為她是在報復拒婚的折辱之仇,說什麼也要離開她的府邸。

  南有儀也允了,給了銀錢,又派了人暗中保護,結果謝離進了崢西王府做岑漪的仆侍。

  天知道南有儀聽到這樣的匯報有多火冒三丈。

  她沒上門去要人就已經是忍耐了。

  此刻帳內沒有了人,南有儀才後知後覺的摸了摸殘留觸感的唇瓣,有些困惑。

  謝離這是什麼意思?

  ……

  昨夜整個狩獵場都十分的安靜,只覺得冬日的風有些大,等今日大家從睡夢中醒來,才發覺,大雪已經下了整整一晚。


  岑漪比硯安起得要早,外面已經有了一層厚厚的積雪。

  幾個當值的侍衛正手拿工具清理,露出一小塊黃撲撲的草地。

  帳內上了早膳,岑漪淨面洗漱過後,硯安還沒有從榻上起來。

  岑漪有些奇怪,硯安一直淺眠,除非昨晚被岑漪累到,不然每日都是在岑漪起身時跟著起身,說是要伺候岑漪更衣用膳。

  「阿安?早膳已經上了,起……」岑漪走到榻邊,撥開硯安有些凌亂的頭髮,正要叫他起床,卻看見硯安臉色蒼白的嚇人。

  「阿安?哪裡不舒服嗎?」

  迷濛中,硯安聽見岑漪的聲音,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哆嗦,只感覺小腹刺痛的難受,強撐著睜開眼睛。

  「呃…妻主。」

  硯安掙扎著從榻上起來,正想穿上鞋襪,忽覺榻上一濕,褻褲和錦被都染了紅。

  「啊…」

  瞧著那片紅色,硯安霎時慌了神色。

  那日被打到小產的回憶一下竄上來。

  「妻主……」硯安面色蒼白慌張的拽住岑漪。

  「甘白!去請太醫。」

  昨日為硯安診脈的太醫,剛從溫暖的被窩爬起來,就被手持令牌的甘白拽走。


  「欸喲,不要著急,聽你形容應當不是小產,昨日我為那位診脈,並沒有懷孕的……誒喲慢點啊。」

  太醫想整理儀容儀表,卻被甘白拽的沒法動作,最後就放棄了什麼禮儀什麼規矩,快步跟著走了。

  「太醫,本殿的愛侍……」

  「殿下不必著急,這就是男子來了月事,小郎君體虛體寒,腹內寒症淤積,昨日又受了涼,今日才如此難受。」

  太醫收回手,給岑漪遞了一個安慰的眼神,唰唰又開了一張藥方。

  聽聞此言,岑漪略略放下心,看了眼硯安虛弱的臉色。

  「此方有止痛、驅寒的效果,叫仆侍熬了,早晚給小郎君服下。」

  太醫退出去,七喜也接了藥方下去取藥熬藥。

  床榻上,硯安只感覺渾身發冷,睜眼都很困難,耳邊所有人說話的聲音都變成了嗡嗡響的噪音。

  他蜷縮在床榻上,小腹的疼痛讓他想查看,是不是有人在他小腹上扎了刀子。

  一雙溫暖的手撫摸到臉上,硯安將眼睛睜開一條小縫,見是岑漪,躲了躲。

  「妻主…我額頭全是汗,別碰。」

  岑漪不理,只將硯安臉上的汗水都擦了,輕聲道:「剛剛聽你說冷,這是剛灌好的湯婆子。」

  岑漪將湯婆子放到硯安的小腹上,硯安尋找到溫暖,迫不及待的摟著湯婆子。

  「呃……」


  硯安眉頭蹙得死緊,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雖然抱著湯婆子,身上卻似處處漏風。

  硯安臉色蒼白,連平日裡飽滿的唇都變得乾燥,整個人微微顫抖。

  「妻主…我平日,月事不規律,前幾個月都沒有來月事……不曾想今日…」

  硯安聲音格外虛弱,說話的時候眼睛都是閉著的。

  「嗯。」岑漪應了一聲,拿過早膳中一個素包子「阿安,一會兒要喝湯藥,先吃點東西。」

  榻上硯安的五官都皺了起來,硯安是最不會耍小性子的,現在卻說。

  「不吃…妻主,我直接喝湯藥就行。」

  岑漪卻不答應,湯藥之前若是不吃點東西,可是很傷身體。

  半哄半強迫地讓硯安吃進去大半個包子。

  見湯藥送進來,七喜一勺一勺的將湯藥餵了,岑漪便把硯安沒吃完的包子一口吃掉。

  「將早膳端下去吧。」岑漪揮手吩咐甘白撤下去:「等等,讓廚帳留下一點,隨時等著用。再告訴葉曲,幫我給女帝傳話,就說我昨日感染了風寒,今日不去狩獵了。」

  「是。」甘白端著餐盤下去,左右尋找半天才看到葉曲。

  「葉侍衛,殿下叫侍衛去傳話,今日風寒不去狩獵了。」

  葉曲瞭然地點點頭,有些好奇地詢問:「那小郎君病得很嚴重?」

  甘白面色點點頭,又搖搖頭。

  「是尋常的事情,可小郎君身子弱,整張臉都難受得白了呢。」

  葉曲似懂非懂,與甘白寒暄幾句,快馬去傳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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