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偽帝與真皇帝,還通上信了!
2024-10-02 10:20:50
作者: 貪吃的烏賊
第195章 偽帝與真皇帝,還通上信了!
東瀛,九州南部。
寧榮榮的總部就在這裡,她把這塊屬於自己的地盤叫「夏國」,裡面有近萬夏軍。她還雇了不少東瀛人幹活,當下人使喚。
九州的大名有兩個,大友氏和島津氏,他們手上也就五六千軍,人數還不如寧榮榮。更別說裝備了,寧榮榮手上有一百多艘戰船,夏軍武器都是清一色最先進的火槍,火炮。
如今的東瀛,各地大名相互征伐,足利幕府根本掌控不了地方局面。大名們都在搶地盤,烽煙四起,由於連年戰亂,緊缺各種物資。
寧榮榮的商隊就能賣給他們所需的物資,並且還有軍火。所以當寧榮榮與大友氏和島津氏做了買賣之後,那島津氏果斷給了她一塊地盤。
很快,其他大名也找上門來了,要購買物資,尤其是那些新式的火槍和火炮,這是他們爭霸所急需的。
此刻,營地一座小型的宮殿,名叫夏殿,寧榮榮正在看信。一襲青色勁裝的她,清冷又威嚴,氣質跟在京城的寧大家,完全不一樣。
她手中的信是從大明京城來的,皇帝親筆信。皇帝不僅回答了她摺子中的問題,給她支持,還問了些關於東瀛的問題。
皇帝問了好幾個人的名字,什麼織田信長,武田信玄,上杉謙信等,問現在的東瀛有沒有這幾個人,要特別注意。
寧榮榮很疑惑,皇帝怎麼會有這樣的問題,難道他在東瀛都安插了探子?
實際上,朱祁鎮是他東瀛的歷史知識太少,只是看過幾部電影,知道織田信長,武田信玄,上杉謙信是東瀛戰國時初期幾個比較強的大名。但是,他不知道這幾個人具體在哪個年代,這時候已經成名了?還是還未出生?
……
「寧大家,有客來訪。」白無起來報,「甲斐國的大名武田信虎,他親自來拜訪你了。」
武田信虎?
寧榮榮懵了片刻,看著手中信上皇帝說的武田信玄,心想他是不是把名字搞錯了?
「宣。」她揮了揮手。
很快,一個英武的中年男子帶著親衛走了進來,正是武田信虎,他看到傳說中的寧大家,知道她是個女人,可沒想到是這麼年輕的女人。
「是寧大家?」武田信虎用說的是大明話,口音奇怪,「久仰大名。」
寧榮榮淡淡的做了個請的手勢:「武田將軍,請坐。」
雙方說了幾句表面上的話,那武田信虎直奔主題,道:「寧大家,我們甲斐武田氏也想與你們做買賣,糧食,火槍,火炮等,我們都需要。」
寧榮榮微微含笑:「好啊,我就是來做買賣的,不過,要按照我的規矩來。」
武田信虎態度十分謙和,聽了寧榮榮的規則後,只是表達了小細節的修改。而後,雙方就達成了交易。
期間,武田信虎表達了要獨家合作的意思,但被寧榮榮拒絕了。她來東瀛,就是要搞亂他們,怎麼可能獨家合作。
交易達成後,寧榮榮順口問:「對了,將軍可知道武田信玄?」
那武田信虎明顯愣了下,而後搖了搖頭:「不知道,我武田氏,沒這個人啊。」
他心中暗想,武田信玄,這個名字不錯。
「只是隨口一問。」寧榮榮淡淡的揮手。
那武田信虎一拜,退了出去。
寧榮榮微微蹙眉,心裡想著得儘快了解現在的東瀛,皇帝信中也表示想知道目前東瀛的格局。
……
京城,乾清宮。
朱祁鎮正在召見從陝甘回來的都指揮使譚祐,也就是新寧伯。
「譚愛卿,這次回來,就留京任職。」朱祁鎮笑道,「朕的身邊,需要你們這些功勳之後啊。」
譚祐恭敬的一拜:「陛下,臣還是想去陝甘歷練歷練,之後在回到陛下你身邊效力。」
一旁的楊貴芳微微含笑:「新寧伯,陛下準備親征漠北,身邊肯定需要你啊。」
譚祐大驚:「陛下要對漠北用兵了?」
朱祁鎮肯定的點了點頭,笑道:「所以啊,你要留在朕的身邊,到時候隨朕北伐。這樣,你剛回來,先回去歇幾天,朕在安排你的差事。」
「遵旨。」譚祐一拜,退了出去。
看著他走後,朱祁鎮目光變得冰冷,對殿上的錦衣衛指揮使石彪道:「你派人盯著他。」
石彪領命:「遵旨。」
楊貴芳沉思了下,拜道:「陛下,不如直接把他拿下?錦衣衛要給他點罪名,很簡單。」
朱祁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急,朕還要用他來釣一釣京城的大魚呢。」
「陛下聖明。」楊貴芳和石彪齊拜。
朱祁鎮抬手朝楊貴芳道:「你多注意漠北的情況,如今東南局勢穩定,我們是該考慮對漠北用兵了。朕這一次,要滅了也先。」
楊貴芳取出一個摺子,遞給朱祁鎮道:「這是石帥新上的摺子,臣剛從兵部取來的。」
朱祁鎮接過,目光快速掃過。
石亨在摺子中說了漠北如今的情況:也先依舊是漠北大汗,實力最強,並且得到了北邊金帳汗國的支持,無人敢反他。但是,瓦剌內部矛盾日益突出,也先不僅殺了阿剌知院的次子,還殺了他兩個兄弟。阿剌知院對也先,那是恨之入骨。脫脫不花也在暗中積攢實力,等著找也先報仇。
「讓他們內部先打起來啊。」朱祁鎮笑容狡黠,「朕要公開支持脫脫不花。」
……
議了漠北的事後,楊貴芳,石彪他們退了下去,按計劃行事。朱祁鎮開始批摺子,沒一會兒,禮部尚書楊善求見。
楊善是來回報此次殿試結果的,朱祁鎮對這屆科舉比較滿意,大大誇贊了他。楊善繼續稟報:「陛下,按你的旨意,術科的進士都在殿外,等著召見。」
朱祁鎮揮手:「快宣。」
很快,幾十個人上殿來了,年輕人各個面色忐忑又激動,參拜之後,朱祁鎮抬手讓他們起來。
「諸位是我朝第一批錄取的術科進士。」朱祁鎮自己也站了起來,目光掃過,「朕對你們寄予厚望,希望你們之後在各自的領域都有成績,朕也希望越來越多的人報考術科……」
他鼓勵了一番之後,還特意點了關西陳望和孫彥,還有出身底層的張軒。他更是對著這些學子說,大明會成立術科院,對應翰林院,讓他們安心做學問。
最後,他留下了陳望和孫彥。
「跟朕說說如今關西的情況。」朱祁鎮道。
陳望氣度瀟灑,氣質不輸京城那些名門的少爺,侃侃而談,說了關西的困境,也贊了朝廷對關西的舉措。
朱祁鎮微微含笑,因為陳望實際上說的都是廢話,沒有什麼有價值的信息。他看向了孫彥,看上去孫彥有些木訥。
「陛下,關西內亂不止,朝廷就該派大軍去穩住局勢。」孫彥道,「關西那些首領,實際上就是霸占一方,各種壓迫百姓。陛下,為什麼不直接在關西設三司?」
這個孫彥倒是說了實話,朱祁鎮輕嘆一聲:「朝廷目前還顧不過啊,東南倭寇,北疆又漠北虎視眈眈。不過,朕有生之年,定然安定關西,讓百姓過上和平的日子。」
孫彥重重一拜,陳望嘴角閃過一絲譏諷。
……
黃昏,夕陽落在坤寧宮的花園。
園中,春意盎然,萬物在這夕陽的沐浴下更顯生機勃勃。夕陽的餘暉透過稀疏的枝葉,灑在小徑上,形成斑駁陸離的光影效果。
池塘中,水面平靜如鏡,倒映著夕陽的倩影。幾尾金魚悠閒地游弋其中,水面上泛起的層層漣漪。一身紅色勁裝的妖后,正在一旁練劍。
緊身的勁裝,將她身材被勾勒的極為火爆,秀髮被紮起來,露出白皙秀美的臉,雙目凌厲,有點兒女俠的氣質。
啪!
朱祁鎮手中木劍拍在妖后的手臂上,痛的她齜牙咧嘴:「我這招不對嗎?你明明也是這樣。」
「你別只學樣,要學如何發力,不然徒有其表。」朱祁鎮瞪眼。
妖后抿著紅唇:「我就一無是處是吧?」
朱祁鎮攤攤手:「那也不是,起碼現在練的有模有樣,雖然徒有其表,不過,好看啊,就跟你人一樣,很好看呢。」
妖后臉一紅,瞋了他一眼,繼續練。最近,她迷上了練劍,十分刻苦,一早就起來練,到了黃昏就等朱祁鎮來檢驗她一天練的效果。
「要不,我們比比?」妖后挑眉,「但你不准用大力,只能用劍的招式。」
朱祁鎮似笑非笑:「躍躍欲試了啊,想打我是吧?好啊,成全你。」
妖后緊緊握著手中木劍,她的確是想報仇,這段時間,每天都被朱祁鎮打,手背手臂,還有大腿都是紅的,最可惡的是,還打她屁股。
她早就憋著一口惡氣了,清叱一聲:「惡賊,看招。」
兩人對打,妖后很快意識到了差距,因為朱祁鎮站在那不動,她都根本近不了身,劍招都被他擋住了。
很快,她就手忙腳亂了,只能疲於防禦。朱祁鎮還趁她破綻,果斷打她,手臂和大腿都挨了好幾下,痛的她快哭了。
「不打了不打了。」她氣得扔掉了木劍。
朱祁鎮在一旁嘎嘎大笑,妖后美目瞪著他,泫然欲泣:「你……故意的,上次說了,要下手輕點的。」
「我已經很控制了啊。」朱祁鎮無辜的樣子。
「痛死我了。」妖后摸著自己的手臂。
朱祁鎮走過去,直接把她抱進懷中,一笑:「練劍嘛,這樣你才能記得住啊。」
妖后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哼道:「你是半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啊。」
「還真哭了啊。」朱祁鎮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淚,「你這是跟我用美人計吧?好吧,我中計了。」
妖后噗嗤一笑,伸手拍打他,怒瞪:「討厭。」
朱祁鎮抓住她的手,朝著她的紅唇親了下去,妖后美目迷離,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回應起來。
良久,唇開。
妖后靠在他懷中,哼一聲:「我要歇兩天,明天去法海禪寺上香。」
朱祁鎮聳聳肩,他就是找個樂子,不相信妖后真的會堅持練劍。
……
開春後,政務繁忙。
朱祁鎮雖然也給司禮監批紅的權力,但是大部分摺子還是他親自過目批的。
這一日,他正批摺子,錦衣衛指揮使急急來見,稟報:「陛下,監視譚祐的人有收穫,他竟然暗暗聯繫了新術科進士陳望。臣派人盯著陳望,發現他傳信給西北。」
「你把人抓了?」朱祁鎮問。
石彪搖了搖頭:「臣派人摸清他的通信小隊,打算把他們連根拔起。」
朱祁鎮閉目沉思,眼角忽地一亮:「朕給那西北的偽帝寫封信,你在抓那些人之前,把朕的信讓他們的人,傳回去。」
「啊?」石彪驚了。
「真假皇帝,總得通個信吧。」朱祁鎮冷笑。
「遵旨。」石彪頷首。
朱祁鎮拿起筆快速寫了一封信,遞給了石彪,石彪接過後,就退了下去。
「也不知道那正統皇帝看到信,會不會吐血。」朱祁鎮冷笑。
他想了下那場面,心情大好,批摺子都快了許多。到了下午,他批完摺子,看天色還早,就微服出了宮。
到了大街上,他想起了上次柔嘉給自己降火,技藝極好。於是,他快步來到了會館門口,剛要進門,就被一旁冒出來的朝小天拉住了。
「師傅,你還真來啊,正好,徒弟有急事找你。」朝小天道。
「為師更急,你在這等半個時辰。」朱祁鎮揮手。
他想著先找柔嘉解決一下,半個時辰差不多了,再來跟朝小天扯淡。再說,朝小天能有什麼大事?
「師傅,你這樣不行啊,是不是又被柔嘉那娘們勾引了?」朝小天無語的表情,「師傅,用你自己的話說,你就是個渣男!」
朱祁鎮一頭黑線:「你懂個屁!」
他心中在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種事,你丫懂?
「師傅,我真有事……」朝小天急了。
但是,朱祁鎮打斷了他的話:「等為師出來再說。」
說完,他大步往裡走。朝小天攤攤手:「君山會的事,師傅你也不想聽了?那算了,我走了。」
朱祁鎮立馬轉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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