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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世子打人

2024-09-12 12:12:40 作者: 錯欽
  抱著滿腹疑惑,歸荑不得不開始籌備新年晚宴。

  這些日子,林知熠從自己的私庫里播出了不少送給歸荑,歸荑的酒樓順順噹噹的開了起來,加上府中諸事繁多,也實在是累人的緊。

  「什麼?竟然都是誤會?那歸荑你為此做了這麼多,甚至賠償自己了的一生,豈不後悔?」

  歸荑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將事情的真相告知春桃,一時間春桃竟然比歸荑還要難以接受。

  故意吃過的苦,他看在眼裡怎能如此輕飄飄的揭過。

  「你這丫頭,少了個仇家還不好嗎?況且世子如今對我也不錯。」

  倒不是歸荑容易滿足,只是這前半生,她都在為了復仇奔波,如今驟然抽離,竟發現自己沒什麼想要的。

  春桃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教訓者歸一,不想歸荑嘻皮笑臉,只想把春桃糊弄過去。

  「罷了罷了,你喜歡就好,我不約束你。」

  說吧,兩人這才又挽著手臂走了起來。

  林知熠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忙,歸荑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能每逢夜晚便燉一碗甜湯送去,為林知熠補補身子。

  不想,二人走在夜路上,竟聽見了女鬼哭泣的聲音。

  「嗚嗚嗚、小姐,你好狠的心呀,你走了讓奴婢怎麼辦呢?」

  「奴婢沒有家,不如小姐將奴婢帶走吧。」

  這生意是寶酥的,春桃剛想出面便,被歸依拉了下來。

  「小姐,奴婢早就跟你說過了,姨娘根本就沒事,你何必為了他搭上自己的一條性命呢?」

  近些日子,寶酥日日都在搜尋出府的辦法,每次出府,他都要往戶部尚書府的方向去。

  不是去找人,只是去守著,直到看見了魏蓉的生母出門進香祈福。

  寶酥清晰的瞧見,魏榮生母的耳朵還完完整整的掛在腦袋上。

  他跟在上戶部尚書夫人的身後,笑的春風得意,而寶酥的小姐卻再也回不來了。

  他今日如此的恨,恨不得親自將魏榮生母的耳朵咬下來。

  他本以為魏榮主動向詭異示好,是已經看破了生母的詭計,不想,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

  「小姐,奴婢給您多燒些紙錢,下輩子,投胎個普通人家。」

  寶酥一邊給魏蓉燒紙,一邊碎碎念著。

  「您給奴婢的信奴婢已經看到了,您可真傻。」

  寶酥又在此處碎碎念了許久,從他的話里,歸荑緩緩聽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魏蓉並非想要殺了他。

  他知道歸荑對文淵侯府的重要性,便想著,等自己刺殺失敗,文淵侯府一定會與戶部尚書反目。

  要知道,魏蓉在來到文淵侯府的第一天,便將整個戶部尚書府做下的那些腌臢事情告知了林知熠和歸荑。

  二人之間只要有一個人想,便能將整個戶部尚書府置於碳火之上。

  如此想來,戶部尚書府不日便會傾倒,皆時砍頭的砍頭,流放的流放。


  而像魏蓉生母的這種姨娘,則是會被當做財產直接拉到人牙子初發賣。

  如此,哪怕是今後的日子會為奴為婢,好歹還算是保住了一條命。

  只可惜他這一番苦心,生母是用不上了。

  想來,是那日送來的那隻耳朵,將魏蓉逼上了絕路。

  歸荑拉著春桃按捺不動,直到寶酥走了才再度商量起來。

  「我知道你心疼他,可你又能怎麼做呢?」

  歸荑輕笑兩聲道:「自然是如魏蓉所願了。」

  人都死了,滿足她的願望也是應當的。

  「我會在世子爺面前說出這件事的,世子爺對戶部尚書府本就心懷芥蒂,未必不會如她所願。」

  對於這種做下過惡事的官員,林知熠早晚都會清算,不過是如今初入朝堂根基不穩,暫且留一留罷了。

  「對了,那讓你打探的姑娘如何了?」

  「已經有眉目了,近日他喜歡在茶樓聽曲。」

  歸荑眼珠子一轉,心中立刻有了成算。

  「哦?那明日我出府一趟。」

  春桃心中疑惑,直到第二日去了茶樓看了一齣好戲。


  為了位置好些,那姑娘來的極早。

  今日,歸荑特意給她點了丈夫家暴妻子出逃卻被活活掐死的曲子。

  這曲子讓許多女子為之動容,那姑娘也不例外,一直和身邊的丫鬟說個不停。

  「小姐,你這眼瞧也要入府了。不知世子爺脾氣如何呀?」

  「我又如何得知呢?只是想來姑母不會害我。」

  「小姐還是要多為自己打算,奴婢瞧著可未必,他這是拿你給他府里的庶女鋪路呢。」

  「到底是親姑侄,想來也未必。」

  丫鬟見勸不動,只能訕訕閉嘴。

  此時衣著樸素的歸荑,步履蹣跚的靠近了那姑娘。

  眼瞧著走到面前,腳下一個不穩,便將半個身子的重量壓在了那姑娘身上。

  「對……對不起。」

  裝出一副怯懦模樣,歸荑果真吸引了那姑娘的注意。

  秦王妃有意讓他入府,想來他十有八九是見過歸荑的畫像的。

  「你是……」

  歸荑急忙擋著臉,不斷躲閃道:「我不是……我不是……」

  「您是文淵侯府如夫人吧。」

  歸荑還是不斷否認,這姑娘耐心陪伴了歸荑好久,才讓歸荑漸漸敞開心扉。

  「姑娘今日可別說瞧見過我,否則我回去怕是少不了一頓好打。」

  「這……這是為何?」

  「您瞧瞧我身上的這些傷就知道了。」

  歸荑將袖子挽起,身上大大小小都是青色的疤痕。

  她這專門找人畫的,技術當真是不錯。

  「如夫人這名頭聽起來好聽,說到底不過就是人家的一個妾。」

  「瞧著芝蘭玉樹的世子,私底下也不過是個禽獸,我們這樣的奴婢,不知吃了多少苦。」

  那姑娘有些不可置信道:「他打你了嗎?」

  「打?打還是好的,那便是個人渣,折磨人的手段多著呢。」

  「不過世子素來喜歡新鮮玩意,聽完過段時間秦王府要送來一個,到時候我的日子應當也能好些。」

  「這些個世家大族的慣不喜歡將姑娘的命當命,我們都是些玩爛了就丟的玩具。」

  「說起來我該疼惜那姑娘的,只可惜我也太疼了,倒是希望有人來替我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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