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最後一笑

  「利爪，殺了他。」

  隨著貓頭鷹法庭的下令，所有的利爪直接撲了過來，要將蝙蝠俠撕成碎片。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耀眼的光球出現在大廳的頂部，散發著白色的聖潔光輝。

  正常人沐浴在這聖潔光輝之中，會感覺全身暖洋洋的非常舒適，但吸血鬼一旦碰觸到便直接哀嚎了起來。

  吸血鬼跟貓頭鷹一樣，只能躲在黑暗的陰影中撥動風雲，一旦暴露在陽光下，便成了案板上的魚肉。

  蝙蝠俠拔出兩把手槍清空了彈夾，鍍銀子彈瞬間放倒了一批利爪。

  殺出一條血路的他，手持一把鈦合金鍍銀長刀，直撲觀眾席上的貓頭鷹法庭核心成員，攔路者被他一刀一個斬殺。

  眨眼之間攻守之勢逆轉，他們眼中待宰的小老鼠，此時已經變成了殺神。

  蝙蝠俠每斬殺一個貓頭鷹法庭的成員，就會摘下他的面具。

  科波特家主的族長菲爾德，冰山餐廳的擁有者，你的兒子剛才在下面已經被我宰了。

  埃利奧特家族的埃利奧特，我一直都將你當成值得結交的朋友。

  凱恩家族的諾頓，你是我妻子的堂弟，你也變成了這番模樣嘛。

  每摘下一個面具，蝙蝠俠的內心越發的震驚，這些人在哥譚都是呼風喚雨的精英權貴，有些人跟他也有很深的交集。

  哥譚的上層精英，不知何時已經完全被吸血鬼腐化了。

  最終，蝙蝠俠逮住了貓頭鷹法庭的最高領導者。

  鈦合金鍍銀長刀插在他的心臟上，雖然沒有洞穿他的心臟，但刀身上的銀已經使得這個吸血鬼痛苦的哀嚎起來。

  蝙蝠俠一把扯下了他的面具，留出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你是鮑爾斯家族的約瑟夫。」蝙蝠俠思索著記憶中的權貴名單。

  「這不可能，我是掌握整個哥譚的地下皇帝，我有無盡的財富，我還長生不老了，我怎麼可能輸給你。」約瑟夫不甘心的大吼道。

  「蝙蝠俠，你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愚蠢的井底之蛙，這個世界比你想像中的要廣闊，躲在哥譚的下水道里，你又能知道什麼。」蝙蝠俠嘲諷的說道。

  「告訴我，偉大時刻是什麼？最後一笑又是什麼？」

  「血神將會降臨，整個哥譚都會徹底陷入黑暗，貓頭鷹和吸血鬼將會徹底獲得自由。至於最後一笑，那可是個漫長而古老的故事。」約瑟夫笑了起來。

  「那就長話短說，我這裡有的是折磨吸血鬼的手段。」蝙蝠俠冷冷的說道。

  「早在美國成立之前，哥譚的設計藍圖就已經存在了，而最後一笑便是其中的核心，一旦啟動，便會徹底斷絕哥譚與外界的聯繫，疾病與毒氣會順著哥譚的下水道與供水系統釋放。」

  「怎麼可能？」蝙蝠俠有些難以置信。

  「想不到吧，整個哥譚從設計之初就是一個巨大的祭壇。蝙蝠俠，你又知道什麼，你不會以為哥譚代表著美好·····是一座天堂吧。那是因為你從來沒有見過這座城市的真面目。

  那麼現在·····蝙蝠俠，猜猜我們會用最後一笑幹什麼？」

  「吸血鬼病毒，你們想要將哥譚乃至整個美國都變成吸血鬼的世界。」

  「血神儀式已經啟動了，蝙蝠俠，你什麼都阻止不了。」約瑟夫嘲諷的說道。

  「你說得對，我阻止不了血神，但有人可以。而我要做的，只是阻止你而已。」在得到自己的想要的信息後，蝙蝠俠的心中也有了底。

  「告訴我，布魯斯·韋恩在哪裡？」

  「你在說什麼？」約瑟夫有些疑惑。

  「別跟我裝傻，韋恩夫婦的小巷子遇襲事件，是不是你們做的，為的就是掌握韋恩集團。」

  「蝙蝠俠，你為什麼那麼關注韋恩家族的成員。」約瑟夫愣了一下，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蝙蝠俠面具下的眼睛，突然他反應了過來。

  「哈哈哈，原來如此，我明白了，你是托馬斯·韋恩。」

  「少廢話，快說！」蝙蝠俠抓著長刀微微用力，距離約瑟夫的心臟又近了一分。

  「那我就告訴你吧，這件事情不是我們做的，這就是一件意外。托馬斯你也是我們的發展對象，所以事情發生後我們調查過，那個傢伙就是一個失業的流浪漢。

  而這就是哥譚，一個腐朽墮落的地方，每時每刻都有犯罪發生。」

  「這不可能。」托馬斯憤怒的吼道。

  「布魯斯呢，他又在哪裡？」

  「我說過這不是我們做的，誰知道他在哪呢，說不定是被什麼強盜綁架了，在哥譚發生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嗎？說不定現在你兒子的屍體已經被衝進哥譚的下水道了。」

  「混蛋！」暴怒的托馬斯失去了理智，將長刀刺進了約瑟夫的心臟。

  在一陣哀嚎後，他化為了灰燼。

  「你們都要付出代價！」

  蝙蝠俠怒吼著，暴怒的他猶如一尊殺神，將所有的憤怒與仇恨，都傾瀉在貓頭鷹法庭成員身上。

  ······

  「喬恩，我們不做點什麼嗎？」瑪莎看著瘋了一般的蝙蝠俠，眼中顯露出一絲擔憂。

  「讓他發泄一下，否則他真的會瘋掉的。」喬恩搖了搖頭。

  托馬斯版本的蝙蝠俠與布魯斯還是有些區別的，在漫畫裡他不只是沒有不殺原則，甚至做事都有點亦正亦邪的味道。身為一個父親，為了自己的兒子，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反正這裡的利爪已經全部被他收拾了，那些養尊處優的貓頭鷹法庭成員，怎麼可能是托馬斯的對手。

  這群傢伙果然在那個世界都是傲慢又自大，被弗羅斯特當成了工具也不自知，如果不是他們的資源和財富，弗羅斯特的實力也不會膨脹的這般快，連吸血鬼議會那幫傢伙都不放在眼裡。

  「希望小布魯斯能夠好好地。」瑪莎在心中祈禱一聲。

  「親愛的，你能探查到血神祭壇的位置嗎？」

  只見瑪莎閉上眼感知了一會兒，隨後睜開了眼睛，看向了地面。

  「祭壇就在這下面。」

  「那就不要浪費時間了。」喬恩怒吼一聲，一拳砸在了地面。

  伴隨著劇烈的震動，地面直接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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