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想辦法留住他
2024-09-28 10:47:47
作者: 赤灣川
「妾身沈箐箐,是寶瑞行在丹陽城分行的執事,不知貴客如何稱呼。」沈箐箐微微欠身,臉上笑容親和,令人如沐春風。
「南流景。」出於防備心,江流報出了自己前世的名字。
「南公子,請上樓一敘。」沈箐箐輕拂長袖,做了個請的姿勢。
「不了,我趕時間。」江流搖了搖頭,再耽誤下去天都要黑了,在這個妖魔出沒的世界,走夜路可是很危險的。
「是妾身冒昧了,不過這極品清心丹確實不好估價,平日裡上品清心丹都不多見,更何況是這帶有雲紋的極品清心丹了。」
沈箐箐說的都是實話,但也不是說這極品清心丹就那麼難煉製,只是有這個本事的煉丹師誰沒事閒著去煉製這種低階丹藥,一不能提升煉丹技藝,二不能賺錢。
「無妨,就按上品清心丹的價格來算。」江流也不想為了一瓶丹藥浪費時間,這種極品清心丹他現在想煉多少就煉多少。
「那怎麼行呢,傳出去要說我寶瑞行店大欺客了。」沈箐箐捂嘴輕笑,多了幾分俏皮的意味,「今天能遇上南公子也是緣分,妾身就斗膽做主,出價一百兩買下這份極品清心丹,南公子意下如何?」
「那就多謝沈執事了。」江流有點唏噓,藥材成本才十兩銀子,轉手賣了一百兩,果然還是煉丹師來錢快。
「南公子客氣了,請稍等片刻。」
......
不多時,錢亨通就端著一個小盤子回來了,上面放著一張銀票和一個繡工精美的錢袋子,以及一塊巴掌大的玉牌。
「除了銀錢,這塊玉牌也請南公子收下。」沈箐箐接過盤子親手遞到了江流的面前。
「這塊玉牌是什麼?」江流只抓過了屬於自己的銀票和錢袋子,至於那塊一看就材質非凡的玉牌則是碰也沒碰。
「這是寶瑞行的貴賓玉牌,持有這塊玉牌的人都將得到我們商會的最高禮遇。」沈箐箐解釋道。
「無功不受祿。」江流多少也察覺到這個沈箐箐有些過於熱情,微微退後了半步,天上可不會掉餡餅。
「南公子請聽奴家說完,南公子身為煉丹師,日後免不了需要用到一些稀有的藥材,而這些藥材基本都被煉丹師協會和各大商行壟斷了,哪怕有錢也買不到。」沈箐箐循循善誘道。
江流聽到這裡也懂了,整了半天,這沈箐箐是想招攬自己。
「我需要付出什麼?」江流決定先聽聽沈箐箐的條件,如果不是太過分的話,也不是不能答應。
自己想要走煉丹師這條路,就免不了跟這些商行打交道,藥材也好,地火也好,這些煉丹所需的資源都掌握在大勢力手中。
沈箐箐心頭一喜,她喜的不是江流能答應,而是確定了江流背後沒有其他勢力。
「南公子言重了,奴家只是希望南公子以後煉製的丹藥都優先供給寶瑞行。當然,如果其他商行出了更高的價格,南公子也可另行選擇。」
沈箐箐的條件很是寬鬆,說是白撿的便宜也不為過,江流實在找不到什麼拒絕的理由。
「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江流最後還是收下了玉牌。
......
等到江流離開,錢亨通終於是忍不住問道:「小姐,玉牌就這麼給他了?」
「那錢叔你覺得應該怎麼做?」沈箐箐臉上的笑容已經收起來了,冷艷的面容中透著幾分上位者的威嚴。
「按照規矩,應該先考校一番那人的煉丹術,誰知道這清心丹是不是他本人煉製的,再調查那人的來路,萬一是其他商行派來的奸細,還有就是......」
錢亨通說得正來勁,就發現沈箐箐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冷,背後驚出一身冷汗,連忙閉上了嘴。
沈箐箐現在知道錢亨通為什麼在任期間一個像樣的煉丹師都挖不到了,簡直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想辦法留住那個南流景,留不住的話,我就只能換個留得住的了。」
「是,三小姐。」
錢亨通笑容苦澀,或許他真的老了,沒年輕人有魄力了。
沈箐箐敲打完錢亨通便回到了樓上,盯著那幾瓶清心丹有些出神,以她的眼力自然能判斷出這批清心丹都是剛剛煉製的。
五副藥材,從褪火散到極品清心丹,這種堪稱恐怖的進步速度,如果是真的,怕是煉丹師協會那幾個妖孽也難以望其項背啊。
或許,事情的轉機就落在這個人身上了。
......
話分兩頭,江流這邊正馬不停蹄地在往回趕,但一匹瘦弱的老馬又怎麼跑得過西沉的太陽。
等江流到了村口的時候,夜色已經濃稠得像暈開的墨汁一般,不過總算是安全回到了村子裡。
臨近村口,江流也下了馬,牽著累壞了的老馬開始步行,只是還沒走出兩步,就見到村口的小土丘上站著一個小小的人兒,手上提著一盞暖黃的燈籠,踮起腳尖眺望著什麼。
「清幼?」
江流一眼就認出自家小娘子,這是在等自己嗎。
「相公~」
白清幼也注意到了夜幕中走來的江流,當即從小土丘上跳了下來,一路小跑,如乳燕投林般撞入他懷裡。
「抱歉,我回來晚了。」
江流感受著懷裡那具嬌小身軀的顫抖,把原本要辯解的話都咽了回去。
「嗚...相公...你沒事就好...」
白清幼小腦袋抵在江流的胸膛,後怕的眼淚不爭氣地往外涌,話都說不清楚。
「我沒事,不哭了好不好。」
江流輕輕拍著白清幼的後背,有點像哄小孩子,只是語氣里沒有一絲不耐。
「咳咳~」
在兩人抱做一團的時候,夜幕里又走出來兩人,岳母方秀寧一臉欣慰地看著小兩口。
他那便宜岳父白文德則是面帶難色,這會要是被人看見了姐夫和小姨子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只能是咳嗽兩聲示意差不多得了。
「岳父岳母?」
江流見到白文德夫妻倆也在,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白清幼這個小丫頭也就算了,怎麼連兩位長輩都跑到村口等他了。
但是白文德下一句話就解開了他的疑惑:
「有什麼話等進屋再說,外面不安全,今天村長帶消息回來,說是這一帶又出現妖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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