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血神教
2024-09-12 17:33:57
作者: 四月的尾巴
「唉,你也看到了,那個後生的實力,僅僅只是輔助寵獸也能將你擊敗,你還是隨老夫苦修去吧,興許還能追上一二。」
宮冠玉臉上滿是不甘心,道:「我不信,這隻寵獸肯定是他最強的底牌,這世上哪有這麼多的極品寵獸!」
老者嘆了一口氣,道:「據我所知,這隻搗藥兔並非是李常平的初始寵獸,他的....」
老者的話還沒說完,選手休息室的門就被大白虎一巴掌扇開了。
大白虎和兩人面面相對,虎眸死死地盯著老者身後的宮冠玉。
老者表情嚴肅,將宮冠玉護在身後,狐疑不決道:「王座級魔獸?不,是寵獸!」
他不是沒察覺到競技場被封鎖的異樣,但自認為清清白白,也就沒去管。
眼下見到大白虎的一剎,心中驚疑不定,也立馬反應過來這是天上那位王座的寵獸。
「閣下是否有什麼誤會?」
老者身後也浮現了王座,不僅如此,還有一抹三色的光輝被他握在手裡。
天王光輝!這老者是天王級的御獸師!
大白虎警惕地打量著這一老一少,沒有擅動,而是立馬傳音給自己的主人。
老者也沒召喚寵獸,他知道大白虎在傳訊,所以想和那位巡夜司的王座好好聊聊事情的前因後果。
曲冰巧也趕到了這裡,看著大白虎和老者之間的對峙,差點沒嚇蒙過去。
天王級御獸師!
領隊是巡夜司的王座級御獸師已經讓她心臟狂跳不已,現在又多了一個天王級御獸師,這簡直是要她的小命。
她工資才多少啊,這一天連續考驗了兩撥心理承受能力。
最終這位紅岩市御獸協會的職員還是硬著頭皮上前,解釋了一下事情的起因。
老者聽聞後,果斷地搖搖頭,道:「不可能,我的弟子不會做這種下作之事。」
隱藏在老者身後的宮冠玉已經驚慌失措了,他沒想到這麼快就暴露了,來的人還是御獸師畏之如虎的巡夜司。
怎麼辦?
有了,向父親求救,他一定有辦法的。
老者也察覺到弟子的情緒變化和小動作,人老成精的他哪裡還不知道其中的貓膩。
整個人頓時仿佛老了幾百歲。
徐彩娜接到大白虎的傳訊,第一反應是臥槽,老娘釣到大魚了!
然後幾位巡夜司的人出現,接管了這裡的戒嚴。
為首的男子瞪了一眼徐彩娜,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沒用的東西,保護一個孩子這麼點工作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徐彩娜一最牙花,她喵的還有這件事在等著她呢!
「頭兒,你聽我解釋。」
面容堅毅的男子一揮手,阻止了徐彩娜的辯解,有藉口回去跟上頭說去。
他的目光穿過重重牆壁,看見了老者和大白虎對峙的情況。
「呵,還有個天王級,倒是賺大了!」
男子一步跨下,身後出現一龍一龜的虛影,分別化作一根龍槍和龜甲。
他手持龍槍,身披玄龜甲,龍槍一砸,仿佛將下方的虛空都擠在一塊,沉沉壓下。
這一剎那,虛空中響起一道悶雷,觀眾席的觀眾都被嚇了一跳。
得知詳情的王級御獸師們則個個低著頭,裝死當烏龜。
選手休息室中的老者察覺到不對勁,猛然抬頭,卻見到一根龍槍將他砸進地面,
大理石地板當場碎裂,石屑飛濺,掀起層層氣浪,老者足足被砸進一丈深,
身後的王座和天王光輝早已消散。
再抬頭時,那根寒光閃閃的龍槍已經點在他的眉心,天花板的燈光射下,顯出一個堅毅的男子。
男子緩緩吐出幾個字:「驚雷天王,請了。」
老者苦笑出聲,巡夜司有正副司長三位,以及天地玄黃四部,從高到低,每一部對應不同層次的御獸師的糾察。
眼前之人便是玄字主管麾下的一位殺胚隊長,玄部主管王級以上、天王級及以下的御獸師,而老者恰好就在這個範圍裡面。
「白隊長,說笑了。」
老者十分老實地站起身來,他知道這時候說什麼都沒用,老老實實地等巡夜司審問完畢。
不然這位白隊長真的有可能「被迫反擊」,將他擊殺當場。
宮冠玉原本想趁亂逃走,卻被大白虎一巴掌扇暈了過去,叼在嘴裡。
白隊長一抬下巴,問道:「內應就是他?」
大白虎連連點頭,晃得宮冠玉清醒了過來,然後又被它一巴掌拍暈了過去。
白隊長眼皮跳了跳,仿佛看到了某個不成器的下屬,嫌棄地擺擺手,讓大白虎趕緊把人帶走。
不久各種警笛聲開始在競技場附近傳來,宮冠玉作為第一個暴露的內應受到了重點關照。
一位帶著鬼面的女性巡夜人拿著審問報告,遞給白隊長。
「頭兒,問出來了,按照現場勘察出來的蛛絲馬跡,應該是血神邪教的人幹的。」
白隊長翻開報告,掃了幾眼,問道:「用問心鏡確認過了嗎?」
鬼面巡夜人一絲不苟地回答道:「確認過了,這小孩只是個邊緣人物,但我們查到他背後的宮家似乎有貓膩。」
白隊長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哼這群爛到骨子裡的血脈家族還是這般手段,改都不改一下。」
鬼面巡夜人猶豫不決,思忖了一會,遲疑道:「頭兒,那個孩子怎麼辦?」
白隊長有些頭疼,他能怎麼辦,白老那邊也沒個回應。
最終吐出了一個字:「等。」
鬼面巡夜人憐憫地看了眼資料上的少年照片,
可惜了,這麼一個天才就要在這些骯髒地鬥爭中夭折了。
綏海市的一處民房地下,李常平睜開眼醒來,發現周圍的牆壁上都是各種扭曲的殘肢,擺成了一個個詭異的符號。
而房間的正中央還有一面用骨頭和血肉製作成的時鐘,在咔嚓地走著。
突然在他身前的陰影處傳來一陣鼓掌聲。
「不錯,不錯啊!不愧是東煌國的天才,看到我神教的祭壇依然還保持著冷靜。」
「說實話你可比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強多了,他們只會大喊大叫稍微威脅一下,褲子都濕了。」
紋臉男子從黑暗中走出來,穿著一身潔白的西裝,在這個遍地血腥的房間裡顯得分外扎眼。
「那你見到的一定不是什麼大人物,因為我所知的大人物大概率會把你的腦殼摁在地上錘。」
從這個世界甦醒這麼久,李常平早就了解到東煌國高層人士的武德充沛。
嚇尿這種事不存在的。
大概率是這些看上去要人保護的大佬們,一臉獰笑地把襲擊者的腦袋摁進胸腔里。
紋臉男子臉色頓時變得奇差無比這小鬼在暗諷他只是個小人物!
李常平動了動手腳,發現自己的四肢都被一種特殊的枷鎖固定住了。
這種枷鎖讓他無法使用咒力和感知力,這就意味著他失去了御獸師的能力。
「對了,你們是什麼人?」
紋臉男子沒回答,他湊近李常平的臉上,迷醉地吸了一口氣,
「嘶,呼!你的血液比我在神教里遇見的都要醉人,我真怕自己忍不住把你吸乾。」
李常平皺皺眉,對方身上的那股奇異香味有些噁心到他了。
於是問道:「是誰讓你來綁架我的?」
紋臉男子一臉的好笑,突然癲狂地大笑道:「你覺得我傻嗎?會把這種事情告訴你?」
李常平自知問了一個廢話,轉而問道:「那你想從我這裡獲得什麼?
沒有第一時間把我了結了,你應該是有所求吧。」
紋臉男子拿出一柄銀色小刀,用手指摸了摸刀鋒。
「確實,但別指望我會放你走..」
李常平點點頭,道:「那麼問題呢?」
紋臉男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冷靜的小孩,起了點興趣。「你父母是幹什麼的?」
「你都綁架我了,還沒查過我的背景?」
「我當然查過,但我想知道你父親最近都在幹什麼?」
李常平心中恍然,再結合自家最近的忙碌景象,確定了自己是被老李同志殃及池魚了。
他十分淡定地回答道:「不知道。」
紋臉男子大怒,拿著小刀抵在李常平的臉上,低聲吼道:「你耍我!」
李常平一副理所當然地說道:「你為什麼會認為我老爹會把這種機密告訴一個未成年?」
紋臉男子頓時無語凝噎,這話在理。
「再說了,我猜你一定不是主謀,最多算是做個跑腿的買賣。」
紋臉男子的嘴角慢慢上揚,將李常平的腦袋按到自己的臉上,瘋狂地笑道:「你怎麼知道的?」「在我醒來後,你看了七次時鐘,是不是要到交貨時間了?哦,看你著急的樣子,應該是他們要過來了。」
「你不甘心就這麼把我交出去,是嗎?」
紋臉男臉上瘋狂的笑容陡然消失抓著李常平腦袋的掌心逐漸用力。
李常平似乎沒感覺到頭上的威脅,輕笑道:「看來我又猜對了。」
紋臉男將李常平的臉擺在自己面前,陰沉地笑道:「你好聰明哦!聰明到我想殺死你了!」
李常平嘲弄地看著紋臉男,提醒道:「對了,這次多謝你了。還有,你這次放了一個錯誤」
「什麼?」紋臉男一愣。「那就是離我太近了。」
紋臉男抓著李常平的手瞬間傳來一股烤肉的香味,一陣鑽心的疼痛從手上傳來。
「啊!」
紋臉男慘叫出生。連忙收回手掌卻發現左手已經變成了焦炭,上面還有暗紅色的火焰在他手臂上不斷蔓延。
紋臉男一咬牙將左手切斷,阻止了火焰的蔓延灼燒。
他抬起頭,怨毒地看向李常平,去發現一股熱浪襲來。
「這個小畜牲!」
李常平四肢上的鎖鏈統統被火焰融化乾淨,而他那潔白的皮膚上卻沒見到一點燙傷的痕跡。
肩頭上趴著一隻紅色的小貓咪,正對著紋臉男此牙咧嘴。
李常平是無法動用咒力和精神力沒錯,但是毛毛是可以自由出入他的御獸空間,不必通過李常平的許可。
這也是他在被傳送時,如此淡定的原因。
如果真的有危險,毛毛會立即出現保護好他。
紋臉男看向面前的那團暗紅色火焰,李常平的聲音從火焰中傳來。
「哦,對了,你還沒搜過我的身這麼說起來,你應該犯了兩個錯誤。」
紋臉男陰沉著臉,不屑道:「呵呵,任何追蹤標記都不可能查到我神的庇護。」
李常平嘆了一口氣,舌頭靈巧地翻出一枚戒指,然後戴回到左手食指上。
一柄閃著雷光的狹長太刀從空間戒指里取出,被他握在手裡,直直地指著紋臉男。
毛毛緊隨其後,身上火焰大漲,獄炎纏繞在李常平的手上,寶藍色的龍瞳戲謔地看著眼前的邪教教徒。
李常平淡定地說道:「我說的是這個錯誤,而這個錯誤會讓你死!」
紋臉男獰笑出聲:「一個低階御獸師也敢如此囂張,給我上!」
周圍走出十幾個穿著血衣的邪教徒,紋臉男身上也爆發出了高階御獸師的氣息。
「嗯?高階御獸師嗎?可以試試!
深度共鳴。
御獸共鳴·50%!
毛毛化作一道虛影融入李常平體內,李常平右半邊的臉上浮現幾枚獄鱗,褐色的瞳孔也變成了天藍色。
疾電太刀斜指對面,「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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