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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玉印,鬥彩,大饞丫頭

2024-10-02 13:04:38 作者: 金蟾老祖
  第132章 玉印,鬥彩,大饞丫頭

  送走了王子朋,寧衛東回到裡屋在炕上坐下,思忖著剛才王子朋敘說的情況。

  王子朋這個大表姐看來的確有些家底,而且這次似乎格外捨得。

  雖然王子朋沒說,但寧衛東估計應該是有什麼狀況,讓王子朋這個表外甥急需要進廠上班。

  大抵上應該跟搞對象脫不開關係。

  只是寧衛東還有些奇怪,按說這小子年齡也不大,難道是先上車後買票,女方已經有了,實在等不及了?

  ……

  另外一邊,在王子朋家裡。

  王子朋從寧衛東這裡回去,他媳婦錢芳琪正陪著一個中年婦女坐著,旁邊還有一個蔫頭耷腦的青年。

  王子朋一進門,中年婦女就站起來,急切問道:「小弟,那邊怎麼說?」

  青年也跟著站起來,倒是沒多著急,吊兒郎當的。

  王子朋道:「大姐,您先別急,等我喝口水。」

  說著拿著茶几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水喝下去,才道:「剛才我把情況都說了,不過……大姐,現在這個形勢,你們非要大國營,實在是有難度啊!」

  中年婦女道:「姐知道,你是咱家能人,你一定有法子是不是?」

  王子朋笑了笑:「姐,這也就是您,換個人來都一準兒沒戲。」

  中年婦女眼睛一亮:「成了!」

  王子朋忙擺手道:「先別高興太早,這事兒沒那麼簡單,剛才我到跨院去,把您那兩個花瓶說了,人家沒看上。」

  中年婦女一愣,原來空歡喜一場。

  王子朋看她臉色,笑著道:「姐,你看你,一件事不同角度看就是不同的結果。人家沒看上那對花瓶,您覺著這事兒不成了,但是在我看來,這就是能辦,只是……」說著搓了搓手指頭:「這個沒到位。」

  中年婦女恍然,忙問道:「你是說,得加碼?」

  王子朋道:「大姐,咱是家裡人,我也實話實講,要是擱前幾年,這事兒的確不難辦,但是現在什麼形勢!外地的不說,就咱們京城,待業青年就好幾十萬,一個名額出來,多少人盯著呢!」

  中年婦女連連點頭,一臉愁容,表示明白。

  王子朋看看青年,又道:「其實咱家不愁吃不愁穿的,就閒在家待幾年,現在形勢雖然緊,但不可能總這樣,等過兩年,形勢一變,自然會寬鬆多了,何必非要趕這個當口。」

  中年婦女無奈:「嗐,我跟你大姐夫咋不明白,可……可這……人家女方要結婚,必須有正式工作,還得是國營的,不然……我能咋辦。」

  情況還真跟寧衛東猜的八九不離十,王子朋這個大表姐有不得已的緣故。

  王子朋嘖嘖舌頭道:「行吧~先等消息吧~」

  ……

  第二天上午。

  寧衛東在辦公室看書,王子朋又來了。

  嘿嘿笑道:「科長,忙著呢~」

  寧衛東知他來意,讓到屋裡坐下道:「還是昨晚上那事兒?」


  王子朋進來特地把門關好了道:「昨兒回去,我大表姐他們又好好商量商量……」

  說著從兜里摸出一個半拉拳頭大的小盒子。

  看著不起眼,把蓋子打開,裡邊放著一方青色的印璽。

  王子朋道:「前清的慈禧……」

  寧衛東挑了挑眉:「這是慈禧的印?」

  王子朋忙道:「那倒不是,慈禧不是西宮娘娘麼,這是東宮的……」

  明顯王子朋不知道那位東宮叫什麼。

  寧衛東接道:「慈安?」

  王子朋眨巴眨巴眼睛,他雖然不知道,但是會捧臭腳,立即道:「還是您博聞強記,對對對,就是慈安,是她的印。您給看看,這……夠份量吧~」

  寧衛東穿越前跟著那幾年的古董熱玩過幾年,什麼瓷器字畫之類的,說不上精通。

  但家裡也有些東西,卻接觸不到這種檔次的。

  寧衛東不由得來了幾分興趣。

  說起來,那位慈安皇太后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改變了歷史的人。

  如果不是她突然死了,不至於讓慈禧太后一家獨大。

  不過話說回來,大勢所趨並不取決於一人生死,就算這位不死,一個深宮婦人,也改變不了大局。


  寧衛東一邊想著,一邊伸手拿起這方青色發灰的印璽。

  卻是剛一入手,不由「咦」了一聲。

  王子朋一愣,忙問「怎麼了」?

  寧衛東搖頭不語,感覺到手裡這方半個巴掌大的玉石印璽竟傳來傳來了一絲絲暖意。

  寧衛東不確定這是不是他的錯覺,也不理會王子朋,仔細用手摸索著這方玉印。

  那一絲絲暖意竟然不是錯覺。

  寧衛東能很明顯感覺到,隨著這一絲暖意入體,他的精神一振,仿佛打了雞血。

  他不確定這是怎麼回事,但既然他能穿越過來,而且穿越之後,身體素質暴漲,本身就不是常理能解釋的。

  現在這方太后的玉印有些異常,似乎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

  一旁的王子朋見狀卻是心中暗喜,情知寧衛東瞧上眼了,便也不急著說話。

  片刻後,寧衛東把這方玉印放回盒子裡,轉而問道:「那個……」

  王子朋是個機靈的,立即接茬道:「叫王炳義。」

  寧衛東挑挑眉道:「不是你表姐嗎?」

  王子朋分說道:「我大表姐夫也姓王。」

  寧衛東「嗯」了一聲:「王炳義~他想上哪?」


  王子朋道:「現在是啥形勢,哪容得他挑,只要是國營,上哪兒都行。」

  寧衛東點頭,跟聰明人辦事就是方便,王子朋算是識大體的,沒提些不切實際的要求。

  寧衛東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聽信兒。」

  王子朋忙「哎」了一聲走了。

  等他出門,寧衛東的目光落回到這方玉印上,按說他之前也不是沒碰過古董。

  在京城住著,誰家還沒個老物件。

  寧衛國和王玉珍家裡也有幾個花瓶、香爐之類的,搬家的時候都從箱底翻出來,寧衛東幫著拿過去,可沒這個感覺。

  他不確定,是那些東西年頭品級不夠,還是只有玉石有這種效果。

  把這方玉印托在手裡,愈發能感覺到精神飽滿,思維清晰。

  真是個好東西!

  寧衛東把玩片刻,轉又放回盒子裡,放進抽屜鎖好,起身去找李沛航。

  東西是好東西,要想留下來卻得幫人把事兒辦了。

  出門右拐,來到斜對面的辦公室。

  敲了敲門,裡邊喊了一聲「進」,推門笑著叫了一聲「處長」。

  李沛航目前還是副處長,抬頭瞧見是寧衛東,立即起身迎出來:「衛東,這陣子你可成了稀客,見天悶在辦公室看書學習,我也不敢到你那去打擾。」


  寧衛東笑著道:「嗐,我這個腦袋就不是學習那塊料,要不當初也不用早早下鄉了,現在硬讓我考函授,再不用點心,不都白瞎了。」

  李沛航遞過來一杯茶水道:「就憑你這股勁,一定能考過去。」

  寧衛東接過來道:「那我可借您吉言了。」

  李沛航知道寧衛東肯定無事不登三寶殿,寒暄兩句,進入正題。

  寧衛東也沒再叫處長,轉而道:「李哥,咱們廠後勤處有個王子朋,跟我住一個院的,您知道吧~」

  李沛航點頭,王子朋算是長袖善舞,自個雖然只是個工人,但在廠領導跟前也都混個臉熟,問道:「他有事兒?」

  寧衛東沒繞彎子,直接道:「他有個大表姐……」

  李沛航聽寧衛東把情況介紹一遍,不由得皺眉,嗤之以鼻道:「國營編制是那麼好搞的?別說是他,就是換我,我外甥來了也是大集體,還特麼國營,想啥呢~」

  寧衛東不以為意,他早料到李沛航的反應,笑呵呵道:「我也是這麼說的,不過王子朋說了,他這個大表姐的確有特殊情況,而且……」說著身子稍微前傾,壓低聲音道:「他們願意出血本。」

  李沛航挑眉:「血本兒?」

  寧衛東一邊說一邊比劃:「一對前清宮裡的,說是乾隆皇帝用過的鬥彩花瓶,這麼老大~」

  李沛航心中一凜,他對古董有些涉獵,知道鬥彩瓷器在古代就有貴於黃金的說法。

  更何況是皇宮御製的精品,頓時就心痒痒了。

  但他也不能表現的太明顯,擺擺手道:「那種東西管啥用,不能吃不能喝的,前幾年不知道砸了多少。」

  寧衛東一笑,他早從寧衛國嘴裡知道李沛航的癖好,笑呵呵道:「誰說不是呢,我也跟他說,您不喜歡這些玩意。」


  李沛航一甩手,急忙道:「嗐~皇帝老子都喜歡的東西誰能不喜歡……」

  寧衛東似笑非笑。

  李沛航尷尬了一瞬,旋即恢復正常。

  反正在寧衛東面前他也沒必要拿捏姿態,直接跨過這個話題,轉而說道:「哎,你說這事兒怎麼辦?」

  他沒問寧衛東得了什麼好處,既然寧衛東為這個事到他辦公室來,肯定不能是看在跟王子朋一個院的交情。

  別說是一個院,就是正經親戚,現在這個形勢也沒白幫人辦工作的,更別說是國營編制的工人,除非是親兒子。

  寧衛東道:「李哥,這個您還問我,您這些年不比我老道。」

  李沛航抿了抿唇,驀的又問道:「真是乾隆鬥彩?」

  寧衛東道:「東西我也沒看見,但王子朋說話還是靠譜的,就算他敢誑我也不敢在您這瞎忽悠。」

  李沛航點點頭,想了想道:「這個事兒嘛……我想想轍吧~」

  寧衛東一笑:「得嘞,那我今晚上就讓王子朋上您家去。」

  說完了,寧衛東直接起身。

  「不坐會兒了~」李沛航送到門口,把門關上之後臉上的笑容再也繃不住,嘴裡哼智取威虎山的唱詞,回頭抓起電話:「喂,雅芝……」

  李沛航的媳婦王雅芝在古董瓷器方面有些家學淵源,她父親在解放前在當鋪幹過,後來一直在信託商店。

  王雅芝算是耳濡目染。


  李沛航迫不及待道:「雅芝,乾隆御製的鬥彩花瓶……不是,是一對的……還沒看見,高里大概七八十厘米……對,對……今晚上給拿來……」

  另一頭,寧衛東回到辦公室,抓起電話也撥了出去:「喂,找下王子朋……我寧衛東……今晚上九點,你去李處家裡,別忘帶著東西……地址不用我跟你說吧~」

  撂下電話,寧衛東順手又把那方玉印拿起來放在手裡把玩。

  該說不說,現在的人還沒反應過來,要是再過十年,一對鬥彩花瓶,再加上慈安的印,還上個屁的班呀~

  但現在,就是有人願意換一個旱澇保收的國營工作。

  至於李沛航怎麼安排,寧衛東就不管了。

  ……

  幾乎同一時間,廠辦大樓的五樓,王國強的辦公室內。

  自從王開峰出事後,王國強被氣的吐血,在醫院住了幾天,回來就偃旗息鼓,仿佛變了一個人。

  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強勢慣了的王國強又怎麼可能一直蟄伏。

  「喂,我是王國強……」辦公桌的後面,王國強靠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拿著電話:「好的,我知道了,先這樣吧~下一步聽我招呼。」

  撂下電話,王國強站起身來到窗邊,順著窗戶向外看向南門的方向,喃喃低語道:「李為兵~李沛航~寧衛東……」

  ……

  晚上下班,寧衛東相約跟趙如意一起去吃晚飯,這個大饞丫頭念叨著非要去吃烤鴨。

  「你是真不怕胖啊!」寧衛東騎著自行車跟趙如意並排。

  趙如意撇撇嘴「切」了一聲:「吃幾口鴨子能胖哪去,看你那摳樣,要捨不得,姐請你吃。」

  寧衛東可不受激將法,嘿嘿道:「那敢情好,先謝如意姐了。」

  趙如意白了一眼,卻也不在乎一頓烤鴨的錢,轉而道:「哎,上次你跟我說那個,批文那事兒……」

  寧衛東挑了挑眉:「想通了?」

  趙如意道:「前幾天我私下跟黎姐提了。」

  寧衛東看著前面蹬著自行車道:「哪個黎姐?」

  趙如意道:「黎姐跟我二姐是同學,小時候總上家裡來玩,跟我二姐最好。」

  寧衛東「哦」了一聲:「她怎麼說?」

  能跟趙雨水玩在一起,還經常到家裡,這位黎姐想必不是一般人。

  趙如意道:「她想挑時間跟你見個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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