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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劍意難得,休養生息

2024-10-14 19:13:24 作者: 喵蒼離
  第205章 劍意難得,休養生息

  擴張軍隊,下面的將領摩拳擦掌想要大幹一場,郭靖卻按下不表,繼續休養生息,河南因為瘟疫,十室九空,他便將之前收攏的流民登記在冊,將無主的田地收回官府,用作軍屯。

  自古以來,無糧不穩,沒有糧食,再厲害的軍隊也發揮不出戰鬥力,交子在北方流通,與南方的交子並不互通,只北方的市場,幕府依舊賺的盆滿缽滿,最重要的是,整個市場被盤活了。

  黃藥師坐在桌前,面色複雜,「交子發行,北地商旅暢通,信用堅挺,你手上等於算是握了一座金山,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郭靖放下手中硃筆,緩緩說道,「岳父大人,我自然是要休養生息,積蓄實力,老師曾告知,歷來稱王稱霸者大多要走三步,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再往下就要看時運和機遇。」

  「兵力強橫,卻不可為基石,以戰養戰,窮兵黷武是大忌,尤其是對於一個國家而言。仗以後會打,但不是現在。」

  黃藥師聽完,神色更加複雜,兩人是翁婿關係,這裡四下無人自然要說些掏心窩的話,以郭靖前些日子的舉動,他哪裡還看不出來自己這個女婿的志向和野心。

  至於什麼忠心不忠心,那另當別論,他可不是那些迂腐的儒生,覺得郭靖是蒙古的臣子就要忠於蒙古人,蒙古再強也是異族,除了大宋朝廷膝蓋是軟的,民間有志之士膝蓋可不軟,奈何他們縱然一腔血勇,對大局卻也無濟於事。

  ……

  書房內,一個穿著玄色衣袍的中年人候在此處,臉色肅穆。

  「大虎,宋國朝堂的情況如何?」

  大虎朝郭靖抱拳,凝重的回答道,「啟稟侯爺,宋國自從與金國締結盟約之後,又開始內鬥了,主戰派主和派都在為前面戰爭失利互相甩鍋,潑髒水,趙官家依然在道宮內修道,少問朝堂政務,其太子病重,延請諸多名醫無果,遲早將不久於人世,宋國朝堂未來依舊會生出波瀾。」

  「大敵當前,不思禦敵,卻反倒自家內鬥起來,這些官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郭靖聽完,揉了揉眉心感嘆道,「昔年我學史書,兒皇帝知識城令人扼腕,可如今,這大宋比起石敬瑭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來,南方戰事將起了。」

  「回頭我再讓府庫給你撥一批錢,繼續擴充人手,江南更是重中之重,金人接下來必打荊湖,我們要提早準備。」

  「屬下遵命!」

  「這幾年你一直奔波在外,也該跟家裡人好好團聚一下。」郭靖拍拍他的肩膀。

  聞言,大虎眼眶一下子就濕潤了,無聲的點點頭。

  不一會兒,大虎告退,即將離開侯府時,府上的下人叫住他,「大人,侯爺已經備好禮物正在外面的馬車上,請隨我來。」

  他不明所以,走到側門,門口馬車上堆滿了大箱子,回到家中,親人眼淚橫流,隨後交談得知,這些年侯府一直在照看,打開大箱子,裡面都是綢緞,用具,琳琅滿目。

  看到這,他心中越發激盪。

  ……

  「都安排好了?」

  黃蓉站在郭靖背後替他按壓肩膀,放鬆心神,聽到問話,黃蓉柔聲道,「放心吧,我都差人送去了,都是他們能用得上的。」

  郭靖點點頭,眉頭舒展開來,「大虎跟了我這麼些年,雖說不顯於外,但功勞不小,咱們可要善待人家。」說著,他又問道,「岳父那邊還沒忙完?」

  「哼,還說呢,你要的堪輿圖太麻煩,爹爹正帶著人查閱典籍,夜以繼日繪製,可能要耗費一些時日。」黃蓉皺了皺小鼻子,神色嬌嗔,美不勝收。

  ……

  終南山,全真教,重陽宮前。

  蘇銘與全真七子立在場地中央,除了已故的馬鈺,其餘六人都在此處。

  丘處機一手持拂塵,一手拿著寶劍,提醒道,「蘇先生,刀劍無眼,小心了!」

  蘇銘單手負在身後,聲音溫潤,「放心,我只試探一下新招。」


  經過數年苦心鑽研,糅合各家招式,他終於創出了劍指武功,期間刪刪改改幾十次,如今終於完成,他便邀請全真七子陪他試招。

  蘇銘雙指並劍,一股鋒銳的劍氣從指尖彈出,銳不可當,宛若拿了一把曠世寶劍。

  「唳!」

  就在此時,天空傳來一聲尖銳的啼鳴聲,隨即,一道黑影從天而降,落在重陽宮大殿屋頂,丘處機等人看到大雕也不驚訝,只是目光難免帶著艷羨,即便他們見識過不少次,但每次看到大雕依舊羨慕不已,此等異種,難得啊。

  大雕不同於射鵰當中的其他物種,丘處機幾人曾與大雕切磋過,知道這大雕擅長各路劍法,而且全真教之中,除了丘處機,王處一以及郝大通之外,其餘三人竟然還不是大雕的對手。

  蘇銘掃了大雕一眼,笑罵道,「你東西倒是來的快!」

  「諸位,當心了!」蘇銘指尖劍氣吞吐,提醒道。

  丘處機等人朝蘇銘齊齊拱手,「蘇先生,請招!」

  齊齊拔出長劍,嚴陣以待。

  蘇銘劍指之上勁力一吐,鋒銳的劍氣迸射而出,「立春!」

  話音落,劍氣便已至身前,幾人面色一改,長劍格擋,劍氣落在劍鋒上,震得劍刃晃動不休。

  「雨水!」

  又是一招,劍氣從指尖射出,在空氣中一分為六,道道劍氣恍若大雨傾盆,劍影森森,丘處機等人全數用全真劍法對敵,一招一式圓融樸實,深得劍法三昧。

  可面臨源源不斷的劍氣,丘處機等人只能苦於抵擋,難以靠近。

  然而,蘇銘又變招了,他緩緩伸出一根手指點出,「驚蟄!」


  還未等他們拉近距離,又是一道強橫的劍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出,肉眼都難以捕捉,只能憑感覺抵擋。

  「師妹!」

  原來,那一招他們都沒接到,卻是師妹孫不二剛被那道驚蟄劍指擊中,雖未受傷,但手中長劍卻被劍指擊中,上面鋒銳的劍氣刺的她手掌劇痛,握持不住,劍柄脫手而出,竟是被擊飛了。

  蘇銘搖搖頭,對不遠處的丘處機道,「不夠,丘道長,你們還是用天罡北斗大陣吧,你們的破綻太多,否則連我身前三尺都接近不了。」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丘處機知曉蘇銘的實力有多恐怖,當年金國皇宮倒塌雖有流言被人嗤之以鼻,但丘處機聽到消息卻不覺得是假的,因為這世上真的有人有這種實力,不然,歐陽鋒又怎麼會回西域?

  「師弟,結陣!」

  孫不二拿回長劍,與諸位師兄結陣,馬鈺逝去,天罡北斗大陣只剩六人,以丘處機功力最為深厚,因此北斗七星中以天權光度最暗,卻是居魁柄相接之處,最是衝要,因此由七子中武功最強的丘處機承當,而眾人的內力卻又匯聚在他身上。

  「清明!」

  「穀雨!」

  ……

  隨著蘇銘一招招使出,六人合陣之後,丘處機功力大增,又有師弟師妹在側,不用全力防守,很快便來到蘇銘身前,以陣法將他圍困。

  「大寒!」

  終於,劍指來到最後一招,空氣中莫名的蘊含了一絲涼意,丘處機只感到一股涼意從腳底升騰,直衝天靈,「這,怎麼可能?」

  王處一失聲叫了出來,臉上滿是震撼之色。


  原來,他們周身已經被劍氣包圍,蘇銘剛剛射出的劍氣逸散在周圍非但沒有消散,反而被他化為己用,凝成一道道劍氣,化作一道劍氣長河圍繞在眾人身上。

  然而下一刻他們面色再度變了,這劍氣長河只維持了三息就轟然消散。

  四周為之一靜,郝大通等人再看向蘇銘時,臉上帶著濃濃的驚駭,直到現在,他們才明白為何平日裡師兄勸他們對蘇先生要恭敬,原來不只是因為他那個弟子,更因為他本身的實力。

  蘇銘的劍指他們並不陌生,五絕當中的南帝就會一陽指,那種指勁就有點像劍指,比起劍氣只是少了鋒銳和殺傷力,方才此人與他們切磋,劍氣一道接一道,源源不斷,可他們看此人卻好像渾然無事,仿佛一點都沒受到影響。

  此人內力之深厚,恐怖如斯!

  蘇銘望著剛剛消散的劍氣長河,心中輕嘆,「還是不行啊。」

  以他現在的功力,無論發出多少劍氣都行,只要他的身體承受得住,若是放在之前,他現在手指的經脈恐怕已經受傷,可修煉了龍象波若功之後,他很輕易的就修到了第四層,經脈堅韌了許多,已經能承受的劍氣的摧殘。

  他方才控制劍氣的手段是他設想中的劍意,可惜的是,這種東西玄之又玄,到現在都沒悟到,缺少了劍意的劍指充其量只能算是加強版的六脈神劍,於他而言,宛如雞肋。

  丘處機瞟了一眼坑坑窪窪的青磚地面,長劍指地,拱手抱拳,「先生武功高強,貧道佩服。」其餘五人也是面色複雜的附和。

  蘇銘掃了幾人一眼,回禮道,「天罡北斗大陣,果然名不虛傳,此陣當得起當世第一陣法,只是,全真教的傳承並不是只有劍法,你們六人各有所長,並非所有人都擅長劍法,若是互相補足,恐怕此陣的威力還會更強。」

  要練劍法,通常而言閉門造車是不可行的,全真七子當中並非都是行走江湖之人,像是喜歡在山中清修的孫不二練全真劍法就事半功倍。

  方才試招,蘇銘能明顯察覺到她跟其他幾人劍法上的差距。

  「先生之言,貧道受教。」

  ……

  給全真教留了一套白蟒鞭法之後,蘇銘就下山了,他在山上待了一年,主要是想翻閱全真教藏經閣裡面的武功,博覽群書,創出劍指神通。


  只可惜,他要學會劍意,還差很遠。

  越是到他這個地步,越是覺得獨孤求敗可惜,如此人物卻生在了射鵰,不能不說是遺憾,他假如活在黃易的武俠世界裡,怎麼說也是一個破碎虛空的武道宗師。

  下山之後,蘇銘便在關中停了下來。

  長安。

  自從郭靖攻下關中之後,長安承平數年,肉眼可見的繁華起來,一個統一的官府對地方的影響十分顯著,三晉,關中不用內耗,互相勾連,堪稱是少有的太平。

  街道鬧市,人來人往,商販們在街上擺攤,行人或行色匆匆,或攜家帶口,他們衣衫破舊,身上打理的也不乾淨,但臉上卻帶著難得的安寧。

  市面上,一片市井的生活氣息,人間煙火。

  酒店裡,有酒客扯著嗓子對同行者道,「你們聽說了嗎?官府又要改制了?」

  一旁的人回道,「好像是田稅又減了。」

  門口有老農打扮的人笑道,「嘿,今年收成不錯,上面又減了田稅,年底又能給家裡多添幾件新衣了。」

  「你還別說,咱們頭頂上的侯爺可是個大好人,田稅都降了第二遍了,你們說,上面到底圖啥?」

  那老農一聽這話,臉色立馬變了,「侯爺是天上的星宿轉世,祖上可是出過皇帝,肯定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要是侯爺得了天下就好了。」

  「就是就是,稅降了還不好,你管那麼多幹嘛?」

  這時,又有人插話道,「要我說啊,還是得當府兵,你看那些當了兵的,每次出去打仗回來不是撈了一大筆,我鄰居家的大牛就是打了兩次仗,殺了三個人,回來就娶了老婆還升了官,上面還有賞賜,家裡的娃還能上官學,以後要是讀成了,那就是官老爺。」

  有中年人嘆了口氣,「官學啊,我家孩子也上了官學,可就是束脩有點高了。」

  旁邊的人嗤笑道,「嘿,你要是嫌高,不如把名額讓我,我兒子還沒找到門路呢。」

  那中年人把臉一板,直接拒絕,「你想得美,一邊去。」

  蘇銘坐在酒肆里,聽著來往的客人交談,臉上的笑容愈發濃郁。

  擴府兵,建官學,改稅制,哪樣都不是容易的事,能做到這一步,不容易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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