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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圍開封,金宋皇帝的反應

2024-10-05 03:37:25 作者: 喵蒼離
  第197章 圍開封,金宋皇帝的反應

  主帥身死,在場殘留的金軍精銳沒有一個投降,最後淹沒在不斷推進的重甲步兵刀鋒上。

  「來人,把他厚葬了吧。」郭靖指著完顏白撒的屍體道。

  既然贏了,那就給對方一個體面,完顏白撒的能力確實不容小覷,在內外交困,軍心渙散的事後還能組織一波突圍,比他之前遇到的金軍將領強多了。

  郭靖也不是暴虐之人,給他一個體面的下場也是做給別人看的,到了他這個地步,大庭廣眾之下的言行或多或少都表現出了某種意味。

  給敵人一個體面,也能間接的安撫投降的金軍,一句話的事情而已。

  ……

  當完顏白撒的帥旗出現在其他兩個城門的時候,還在廝殺的金兵看到旗幟便明白了什麼,士氣一下子清零,直接丟下武器投降,並沒有頑抗。

  隨即,郭靖率領一萬精兵進駐洛陽,正式接管了這座城池。

  他先是張貼了安民告示,而後派遣大軍維持秩序,清掃城中的地痞流氓,打擊不法。

  戰亂時候多的是那種渾水摸魚的不法之徒,這些人有時候造成的傷害比兵亂還大,尤其是現在洛陽城內沒有糧食,更加重了亂局。

  將軍府大廳里。

  王善拱手稟告,「啟稟將軍,此役我軍傷亡八千餘人,斬獲敵軍一萬三千七百八十二人,俘虜三萬餘眾,尚有些許殘兵游竄鄉里。」

  郭靖點點頭,目光在他身上掃過,「些許殘兵不必管,自有鄉人會處置,傳我軍令,調洛口,回洛倉中半數軍糧入城,務必要緩解城中糧食困局。」

  他發現這個王善非但長於軍事,在政務方面也頗有心得,之前帶領大軍突襲倉口,正是有他出的主意,猜順利的拿下倉口,而後他安排人運轉糧秣從未出過一絲問題。

  所以,郭靖便將他調到了自己身邊任用。

  無糧不穩,從古至今莫不是如此,他接受了洛陽,也看了官府中的文書資料,整個河洛平原之中大概有二十萬戶,其中洛陽城內有七萬餘戶,糧食缺口極大。

  秋收過後,百姓的糧食被收上來充作軍糧,一部分在兩大倉里,所以他們沒糧食,官府強征,可不會管他們死活。

  休整了半個月,粗略的統計了一下,城內因缺糧餓死的百姓足有萬人以上,好在,郭靖實行以工代賑,調來了軍糧,及時緩解了洛陽城內的困局,也算是把這座城市掌握了。

  隨即,他便沒有走了,大軍依舊奔赴,攻打周邊的金軍城池,而他坐鎮此處,穩定人心,現在,他已經很少親自領兵了,大多數時候都是作為主帥壓陣。

  要是真到了他親自上陣,形勢必定危急。

  洛陽陷落帶來了連鎖反應,周邊郡縣得知消息,早就換上了漢軍的旗幟,連抵抗的想法都沒有,以洛陽為中心的郡縣盡數落在漢軍掌控。

  在這一個月里,木華黎穿過真定府,直奔河南,攻下唐、鄧諸州,金國在鄧州積攢的糧草盡為蒙古大軍所奪,隨即,蒙古兵分兩路,一路進攻滑州,一路攻孟津、河陽等地,只要有一路突破,蒙古大軍就直接渡河,包圍開封。

  開封城內的軍民在這一個多月里轉走了將近一半,木華黎給金軍的壓力太大了,逼得他們不得不抽調大軍進駐城池。

  撤退有撤退的方略,金國現在最重要的不是保住開封,而是儘量掠奪河南的丁口,財富充實淮南等地。

  得知木華黎大軍動向,郭靖休整了半個月後,派遣陸冠英、史秉直、史天倪、王善、張柔等將領率領五萬人馬攻陷河南諸州,兵鋒直指開封,儼然與木華黎形成了鉗形攻勢。

  一旦雙方會師,開封必定抵擋不住。

  ……

  日夕更迭,天雲漫捲。

  深秋的雨淒神寒骨,南宋皇宮裡瀰漫著濃郁的藥味,大宋皇帝趙擴病了。

  自打他從龍虎山修道回來以後,得知金軍在臨安做下的惡事他便病了,然而,大宋朝廷依舊有條不紊的進行,缺了他依舊繼續運轉。


  龍榻之前,一個年輕人正在給趙擴餵藥,此時的趙擴病態橫生,原本富態的臉上依舊瘦脫了像,隱隱可見到骨頭,皮膚慘白。

  似乎一場病讓趙擴開了竅,他竟然罕見的關心起了北方的局勢,「詢兒,北邊的戰事怎麼樣了?」

  年輕人正是如今大宋的太子,榮王趙詢,他的眉眼與趙擴極為相似,但整個人看上去卻顯得軟弱,他愣了一下,隨即開口,「父皇,兒臣聽政事堂傳來的消息,北方蒙古正在與金人交戰,關中已經陷落,長安被漢侯郭靖奪下,目前他正在圍攻洛陽,而蒙古太師國王木華黎已經拿下真定府,與金人在河南交戰。」

  「據宰相所言,要不了多久,蒙古兩軍會和,直指開封,金人很難守住。」言語一板一眼,平鋪直述。

  聽到開封這兩個字,趙擴目光幽幽,喃喃自語,「開封……」

  自南渡之後,宋室幾代皇帝大多平庸,也就宋孝宗還看得過去,其餘之人基本上都是大權旁落,垂拱而治,為權臣所左右。

  以往,趙擴只管著玩,對朝堂上的事關心卻不上心,很少有自己的主見和意志,如今,大宋被金國從臨安趕到南寧府,他終於有所震動,但現在貌似已經晚了。

  「他們可有說如何對付金國?」

  趙詢放下藥碗,擦了擦趙擴的嘴角,回道,「宰相們說過要派出使者出使蒙古,繞道蜀地去長安,會見北方的太師國王木華黎,重新厘定蒙古與大宋的盟約。」

  聞言,趙擴嘆了口氣,「唉,金國元氣大傷,可我大宋卻一敗再敗,當初就不該違背盟約,斷交了歲幣,招致金人來攻。」

  事至如今,他還不明白金國攻打南宋的原因,不知道歲幣只是一個藉口。

  趙詢聽到這話,張了張嘴,卻沒有開口。

  吃了藥後,趙擴的氣色好了不少,「如今之計,唯有藉助蒙古之力才能穩定大局,你傳我旨意,務必要與蒙古結盟,歲幣也好,盟約也罷,務必要穩住大局,不能使金國再度南下。」

  趙詢忙點頭,「兒臣省的,明日就告知諸位宰相。」

  ……


  十二月,天降大雪,木華黎兵勢受阻,不得不停止攻城。

  而在這緊要關頭,郭靖派來了援兵,史天倪父子帶著一萬大軍與數百架投石機趕到,幫助木華黎攻城。

  五天後,滑州城被破,蒙古大軍入主城池,迅速掃蕩周邊城鎮,穩固戰局。

  而郭靖派出的那路偏師也攻下了衛州,拿下了通往開封的門戶。

  之所以等到深秋出兵便是要等冬天到來,黃河不足為天險的原因便是因為黃河在冬天會結冰,到那時,黃河河面一馬平川,無論是騎兵還是步卒都能通過。

  得知衛州被拿下,郭靖留下兩萬大軍駐守洛陽,帶領五萬精兵前往衛州,準備與木華黎會師。

  十二月中旬,郭靖抵達滑州,與木華黎會師,雙方合兵三十萬,齊齊渡過黃河。

  冰面上,遮天蔽日的士兵軍陣不斷向前,一眼望不到盡頭。

  金兵的探子遠遠的看到這一幕,人都嚇傻了,而後連忙調轉馬頭回去報信。

  大軍渡過黃河整整用了三天。

  在這三天裡,他們並未發起攻城,而是直接在開封城外駐紮大營,而金兵更是看都不敢看一眼,只能縮在城牆上觀察。

  開封城內只剩下三十萬軍民,剩下的全都遷走了,在得知蒙古攻下滑州的時候,他們就停止了遷徙,堅壁清野,調集糧草物資等等。

  金國朝堂上下雖說已經放棄了開封,但偌大一座城池卻不能白白的送給金人。

  原時空歷史上,蒙古攻打開封要等到成吉思汗病逝,窩闊台上位,那時已是十幾年以後,彼時的金軍歷經數次戰敗,已無大軍守城,最終城破。

  而現在這個時間足足提前了十幾年,郭靖異軍突起,藉助蒙古攻打金人,不斷削弱金國,使得北方大半地域落入蒙古之手,金國在河南難以立穩,不得不死中求活。


  歷史上,蒙古攻打開封遇到了很強的抵禦,但如今,金國的形勢已經不像那時候那麼危急,抵禦的力度自然沒有那麼高。

  ……

  在這泱泱大地之上,人行走在其間,身份,永遠是一個微妙又敏感的詞彙。

  金國都城,建康。

  拿下江南之後,完顏洪烈下令把臨安的大宋皇城拆遷,搬到建康,歷史上有許多政權在這裡割據,最近的一次是在五代十國時候的南唐。

  數百年過去了,昔日的南唐皇城已經變成了廢墟,宮殿閣樓凋零殘破,完顏洪烈沒有在這個關頭大興土木,索性直接把臨安的皇城弄過來。

  反正兩地隔得很近,只要弄來了建築材料,在原本建康皇城的底子上建立一座皇宮,快得很。

  金國遷都之事有條不紊的進行,得知郭靖拿下洛陽,木華黎拿下真定,唐州等地,完顏洪烈依然心驚不已,感到一陣陣後怕。

  幸虧當年聽了那個人的建議,發動大軍南下,否則今日開封的局面就是日後大金國即將面對的局面。

  沒有三晉,沒有長安,河南沒有屏障可依,根本支撐不住,河南河北一馬平川,相對於三晉關中而言,可以說是無險可守。

  這才過了多久,不過兩個月的時間,蒙古兵鋒就圍困了開封。

  完顏洪烈驚慮之下,也病了,生病之後,他便下令由太子監國,處理政務。

  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

  在完顏洪烈眼裡,楊康這些年長進了不少,但比起北方的那個郭靖差的實在是太遠了,兩人年齡相仿,但郭靖硬生生開闢出這麼大基業,而楊康的太子東宮卻仍舊上不了台面。

  對於楊康,完顏洪烈完完全全是當做親生兒子來對待,即便他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皇宮深處的一間佛堂內,殿內一座高大的佛像巍峨矗立,一個頭髮花白的婦人跪坐在佛像前手捻佛珠,敲響木魚,婦人慈眉善目,神色中滿是悲憫,從她的眉眼中依稀可見年輕時候的美麗。

  佛堂外,楊康踏著沉穩的步伐走進來,當他看到佛堂內的背影,眼裡閃過一絲波動,「娘,孩兒來看你了。」

  這個婦人便是包惜弱,當年從終南山回去之後,包惜弱就被軟禁在王府之內,不得外出,完顏洪烈縱然不知道她跟楊鐵心之間發生了什麼,但也猜得到。

  但他終究是念著舊情,沒有摒棄她,但她也失去了自由。

  在那之後,包惜弱便青燈古佛,閉目念經。

  完顏洪烈登基之後,包惜弱就被廢掉了,連個妃子的名號都沒有。

  在生活中各種各樣的人,伴隨著他們一生的是各種各有的身份,說的話,做的事都要屬於符合的身份,超出了就是逾越。

  毫無疑問,包惜弱只是秀才的女兒,她的經歷,她的善心當不起皇后之位,完顏洪烈這麼做是為了保護她,因此她才能安穩的活在現在。

  而楊康的太子之位便是她最大的保障,即便是完顏洪烈不再像以前那樣愛護她,親近她,但看在楊康的份上,宮中的皇后和妃子也不敢對她做什麼。

  這就是所謂的母憑子貴。

  楊康望著眼前的婦人,眸子裡說不出的複雜,他知道終南山上還有自己的親生父親,自己的母親也依舊念著那個人,但如今,這些都過去了。

  以後,他們再也不會有見面的時候。

  在完顏洪烈當上皇帝之後,兩人的身份已經截然不同了,那是不同的天地,身份在人的一生軌跡上畫出了圓,人站在裡面做出的事或如煙花般燦爛,或盛開的鮮花讓人善心悅目,但總會有人走出一個圓踏入另一個圓的事,去做不一樣的事。

  包惜弱的人生在踏入完顏洪烈的圓里就已經戛然而止,再也出不去了。

  楊康來到包惜弱身邊坐下,陪著她說了好多話,但包惜弱自始至終都沒有回應他,過了半個小時,他起身走了。

  不一會兒,完顏洪烈的病榻前,一道身影正在向他稟告著什麼,而他聽到消息,臉上亦是露出了莫名的笑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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