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我攤牌了,我不演了!(求月票!)
2024-10-02 20:16:08
作者: 紺海之靈
第415章 我攤牌了,我不演了!(求月票!)
「我倒是覺得成實醫生說的話,沒有錯哦!」
就在這時,柯南的聲音從窗戶旁響了起來,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你們看……」柯南抬手指了指窗外,一條小河映入眾人的視線,並且此時的河流上方還漂浮著一件黑衣。
「外邊海灘上的外套,一定是那位川島先生的東西。」
眾人,在看到這件黑衣後,對視了一眼,默默的點了點頭。
一個溺死的人,被發現的時候卻是出現在房間裡,還有那還在河流上飄著的衣服,這一切的一切,越看越像是犯人在有預謀的將川島英夫溺死於窗外那條河中後,然後將其屍體撈起放在了鋼琴前面,試圖將川島英夫的死因往自殺方面引。
「還有……」
在眾人的深思中,柯南轉回身,然後伸手指著地上的痕跡。
「從那扇門到鋼琴這裡,也有從海邊拖拽過來的痕跡。而且川島先生的背上,也沾到了泥土和沙子。以這個門或者房間的窗戶全部都鎖上的情況來看,錄音帶的前面幾分鐘應該是呈現空白狀態才對。」
聽著柯南的娓娓道來,毛利小五郎微微震了一下,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不可思議,「這……這個傢伙,他什麼時候,這?」
柯南這個小鬼頭的推理不僅邏輯清晰,而且有一些線索連他都還沒有掌握,某個小鬼頭卻能先他一步發現!
難道說,他連一個小孩子都比不過?
不不不,這種事情,怎麼可能!
肯定是因為他毛利小五郎忙著安排現場勘查的工作,還有川島英夫的驗屍等工作,這才會被某個小鬼頭搶先。
沒錯,一定是這樣。
並沒有注意到一旁毛利小五郎的震驚,柯南在說完自己的推理後,就跑到鋼琴旁邊,踮著腳,想要夠到先前被毛利小五郎隨手放在鋼琴上面的錄音機,然後開啟自己新一輪的推理。
只可惜,或許以前的他可以隨隨便便就拿到被放在鋼琴上面的錄音機,但現在已然變成小胳膊小短腿的他,想要做到這一點,多多少少有些勉強。
「給你。」
看到這一幕,白夜隨手把錄音機提了下來,放到了柯南的腳邊,眼底閃過了一抹異色。
好傢夥,某個小學生偵探這是看他家小蘭不在,連演都不演了?
還真是飄了啊!
深深的看了白夜一眼,柯南繼續說道,「恐怕犯人是從做法事的房間,把川島先生帶到了海邊溺死,再將屍體搬運到這個房間,然後把窗戶和房門上鎖,按下錄音機的開關,最後大搖大擺地從房間走出來,走進走廊。是不是啊,毛利大叔。」
至於為什麼不找白夜對話?
嗯,某個私家偵探可沒有毛利小五郎這個糊塗偵探好糊弄啊,一個不小心,他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的身份就有可能暴露。
雖說,在他打算和白夜合作,把對方當成自己新的工具人的時候,他其實就做好了暴露身份的心理準備。
但就算是暴露,他也希望是有計劃的暴露,而不是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底全部透漏完!
「就是啊,沒錯!」
毛利小五郎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丫的都把我想說的給說完了,現在問我對不對,我能說什麼?
哦,不對,雖然某個臭小鬼把他想到的差不多都說了出來,但是很可惜的是,最關鍵的,卻絲毫還沒有提及。
想到這裡,毛利小五郎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問道,「柯南,你知道為什麼水跡,只有從那扇門到鋼琴這裡才有嗎?」
「啊?」柯南微微一愣,這個問題還用問嗎?
當然是……
「因為川島先生死後,被兇手從河裡拖拽過來的,所以從那扇門到鋼琴這邊,才會留下那麼多的水跡。」
毛利小五郎輕瞥了一眼柯南,繼續問道,「還有呢?」
柯南眨了眨眼睛,有些錯愕,「還有什麼啊?」
難道說,還有什麼東西,是他這個大名鼎鼎的高中生偵探沒有發現,反而被某個糊塗偵探給掌握的?
沒有吧?
印象里,這個房間裡,他該掌握的證據都收集得差不多了啊。
「如果說……」
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毛利小五郎嘴角微微一勾。
果然,某個臭小鬼,還沒有發現那一點啊。
這樣想著,他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眾人,「這個房間的門上有上鎖的話,因為我們剛剛一直都待在玄關那裡,我可以肯定沒有人走出去。」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毛利小五郎做出了自己的判斷,「所以按照我的判斷,犯人會再回到舉辦法事的房間的可能性,相當的高哦。」
「等……等一下,」黑岩令子第一個站了出來,質疑道,「你的意思是,犯人還在我當中?」
「沒錯,」毛利小五郎重重的點了點頭「犯人,肯定就在這裡。」
沒錯,他就是這個意思,只不過對於自己口中的這個兇手的真實身份,還有對方又為何要殺害川島英夫這一點,他暫時還沒有半點的眉目就是了。
不過沒關係,暫時沒有眉目,不代表永遠都沒有眉目。
相信,只要他這位名偵探出馬,那麼,一定能夠查明事情的真相。
這話一出,引起一片譁然。
沒有誰想背上殺人的嫌疑,他們自然也不能例外。
甚至,要不是毛利小五郎那一番推理聽上去很有道理,而且,他們也很想把真正的殺人兇手揪出來,解除掉自己等人的生命威脅,說不得,他們就要上前暴揍某個從東京都來的私家偵探一頓,讓其知道,隨隨便便讓他們這些人成為殺人嫌疑人到底會有什麼樣慘痛的後果了。
將眾人的表情盡收眼底,毛利小五郎眼底閃過了一抹異色,然後繼續問道,「那麼請問,有沒有人看到,川島先生在法事進行的中途離開自己的位置呢?」
「這件事情我知道。」
和自己的女兒黑岩令子等人對視了一眼,黑岩辰次站了出來,說道,「我確定他是說要去上廁所的。」
雖然對於偵探這個職業沒什麼好感,對於毛利小五郎這個被那個所謂的麻生圭二委託來的私家偵探也無比的厭惡和不歡迎,但他更不想自己成為殺人嫌疑犯,也不想被自己寄予希望的前任村長的法事再發生其他的變故,所以他不介意強忍著心中的厭惡和不爽,配合一下毛利小五郎這個從東京都來的偵探,讓這一起殺人事件能夠早點結案。
「其他人呢,」毛利小五郎點了點頭,目光掃過其餘眾人,「還有沒有人,看到誰離開過自己的座位的呢?」
「哼,」村沢周一冷哼道,一臉的不屑「法事會場那麼多人,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全部記得。」
「沒有人記得嗎?」
對於他的態度,毛利小五郎並不怎麼奇怪。
畢竟,某個戴著編織帽和黑色墨鏡的瘦高男子,從一開始,就看他不順眼,處處在針對他。
也不知道他毛利小五郎,到底是怎麼惹到對方了?
難不成是他
惡意的在心中問候了村沢周一幾句,毛利小五郎連理都不理村沢周一,直接將目光投向了其他人,繼續問道,「難道就沒有人看到其他人離開自己的座位。」
回應他的是,一片的沉默,沒有任何人回答顯然。
顯然眾人沒有看到除了川島英夫之外,還有誰在法事途中離開過自己的位置。
或者是,就算知道,但出於心中的某種想法,不願意告訴毛利小五郎這個外人。
見狀,毛利小五郎只能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換了個方向,「那麼,你們有沒有聽過,川島先生曾經得罪過哪個人嗎?」
「談不上得罪啦……」聽到毛利小五郎的這個問題,黑岩辰次撇了撇嘴,冷笑道,「不過川島死後,最高興的人,肯定就是和他一樣,同為村長選舉候選人的清水先生了。」
「你胡說什麼。」這話一出,清水正人頓時坐不住了,立刻反駁道,「黑岩,你自己呢,難道你不是和我,還有死去的川島先生一樣,也是村長選舉的候選人嗎?」
某個禿頭,居然想把殺人的這盆污水潑在他的身上,還真是陰險卑鄙啊!
「是的,說的沒錯。」黑岩令子嘴角勾勒出了一抹冷笑,神情非常的傲慢不屑,「如果某個人不要把川島先生的票源安排成為自己的票源的話,我爸爸早就可以確定當選了。」
作為黑岩辰次的女兒,她對那個死去的川島英夫沒有什麼好感不假,對於眼前這個清水正人,同樣沒什麼好感。
因為,如果不是這兩個人的話,那她爸爸黑岩辰次,早就可以繼續擔任月影島的村長一職了,又怎麼可能會像現在,天天都需要擔心自己的支持率問題。
清水正人咬緊牙關,臉色極為的不善,「你說什麼?」
和黑岩令子對視了一眼,村沢周一跟著符合道,「令子說的沒錯,雖然同為村長選舉的候選人,但黑岩村長想要成功當選,恐怕還要問問清水先生同不同意。」
他這當然不是在貶低自己的未來岳父,而是在用貶低對方的方式,來增加清水正人的殺人嫌疑。
說到這裡的時候,村沢周一頓了一下,然後打量了一下周圍的圍觀人群,繼續說道,「毛利偵探,我相信你在來的時候也應該看到了,今天一整天,反對黑岩村長的人一直在公事館外邊示威,抗議,在這種情況下,黑岩村長想要成功當選下一任村長,難度可想而知。」
「而川島先生是三個候選人裡面呼聲最高的,也是最有可能成為下一任村長的候選人。他這不死不要緊,一死,這村長之位,自然就落在了僅次於他的清水先生身上。換句話說,川島先生的死,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清水先生。」
「我覺得吧,他完全有這個動機,去殺害川島先生!」
「你……」
清水正人挽著袖子,就朝著村沢周一衝了過去。
黑岩辰次嘲諷他,這他可以忍。
畢竟,兩人是同層次的人物,哪怕心裡再怎麼憤怒於對方的所作所為,也不至於大打出手,徹底翻臉,鬧得雙方都不好看。
而黑岩令子呢,一個女人,就算嘴巴再怎麼毒,他也不好對對方動手,降低自己在其他村民心中的形象。
但,村沢周一不過是一個黃毛小子罷了,也配嘲諷他。
而且,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懟臉放大!
這他要是能忍,也別當什麼下一任村長的候選人,乾脆去當忍者神龜好了。
「怎麼,想打架啊?」
村沢周一也不甘示弱,握緊了拳頭,嘴角掛著冷笑。
打就打,誰怕誰呀!
要知道,清水正人都一把年紀了,而他還年輕。
拳怕少壯,棍怕老狼。
真打起來,怎麼想都是他占據絕對優勢。
見到大戰一觸即發,平田和明連忙攔下了似乎還想開口說些什麼,支援自家未婚夫的黑岩令子,「小姐……」
就他家小姐這傲慢的性格,還有犀利的毒舌,再說下去,怕不是這間鋼琴房裡,分分鐘就要上演真人格鬥的好戲了。
甚至,直接出現第二個受害者,也不是沒有可能。
眼看著現場的氣氛越來越焦灼,隨時有可能打起來,毛利小五郎也只好是站了出來,和周圍那些因為剛才那一首月光,吸引來的「吃瓜」群眾們,一起分開了他們。
「好了,好了,都冷靜下來吧!」
「可是……」
深吸了一口氣,毛利小五郎剛想說些什麼,安撫一下眾人,柯南的聲音卻是突然又響了起來,「兇手為什麼要把屍體搬到這個房間呢?」
「詛咒……」毛利小五郎沉吟了一下,攤了攤手,大膽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我想犯人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想要把川島先生的死亡歸罪於鋼琴的詛咒上面。」
邊說著,毛利小五郎邁步走了過去,伸手摸了摸鋼琴上面,卻只摸到了一手的灰塵。
「對了,這架鋼琴,是什麼時候開始在這裡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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