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哪怕是強求
2024-10-03 00:30:37
作者: 若初寧
第29章 哪怕是強求
院子都出了,這下桑南溪是真的安穩了。
雖然只有短短几步路,但她嫌丟人,只把腦袋埋在周聿白懷裡,忍著他身上的香水味,心裡安慰自己,大女子,能屈能伸。
但在外人眼裡,總不是這樣的。
經理和小瑞還在門口規規矩矩的站著,小瑞那姑娘畢竟年紀不大,忍不住抬眼偷瞄。
剛剛闖進去的男人如今美人在懷,那個美女姐姐一副身嬌體軟的模樣被抱了出來,在裡面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
但這模樣,總是令人忍不住遐想臉紅的。
遠處的房門被打開又合上,「小瑞,眼睛別亂看。」經理在提醒她。
小姑娘匆匆收回視線,心裡卻止不住地嘟囔,看別人談甜甜的戀愛果然會讓人荷爾蒙飆升。
桑南溪是被扔到床上的,她就知道周聿白沒安好心。
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眼前一黑,又直直地往床上倒。
周聿白一邊解扣子一邊有些惡劣地嘲諷:「你這坐起來都暈,還指望自己能走回來?」
桑南溪揉了揉太陽穴,嗆聲回嘴的聲音卻不小:「那我打電話,讓別人來抱我出來。」
掩在臉上的手掌被人牽著帶下,十指交纏,掌心傳來冰冷的溫度,桑南溪不自在地想要甩開。
可轉頭,近在咫尺的不僅僅是手掌,還有炙熱的呼吸。
那件沾了水的襯衫早被扔在了地上,赤裸的胸膛徹底暴露在眼前,明明還隔著一件浴袍,兩人的體溫卻仿若在這一刻逐漸交融。
周聿白的鼻尖抵著她的臉頰,呼出的熱氣讓她眼睫眨動的頻率不由加快。
他輕聲低語:「溪溪,你想要誰抱你出來,那個你說的結婚對象,還是前不久的那位畫家?」
他都記著,每個與她糾纏過的男人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血橙清潤過的嗓子似乎比方才更加灼熱干啞,黏濁得讓人說不出來話。
桑南溪垂眸:「可以是任何人,但總不該是你。」
沒有預料之中的發怒,周聿白只是將頭埋在她的頸側輕蹭,他身上的香水味依舊濃重。
落在她頸間的由髮絲變為親吻,桑南溪的手忽地攥緊,周聿白便扣著她的手腕摩挲,脈搏,掌心,每一寸肌膚都在他的掌下。
他語調繾綣,就如同他們曾經溫存過的日日夜夜,說著觸動人心的情話。
「那怎麼辦呢,已經是我了。」
「溪溪,只要我想,就沒有不可為。」
「哪怕是強求。」
桑南溪的瞳孔有一瞬的失神,同樣的話,在五年前,周聿白為了她抵抗家族的時候也說過。
那時,他們心意相通,第一次無比堅定兩人的感情。
可現在,他要強求的人,是誰?
胸口的衣襟被挑開,她的皮膚本就白皙,溫泉的熏蒸後更是透出一種淺粉的光澤感。
膚若凝脂,只能被他看見。
「溪溪,浴巾沾了水,裹在身上,重嗎?」
他的指甲修得很圓潤,哪怕划過肌膚,也只會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
指尖在她的鎖骨處輕點了兩下,順著頸窩往下,桑南溪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手腕被扣在頭頂,她像是擱淺的魚,無法自救。
在餐廳的時候,他就看見了,那壺清酒,恰好潑在了她的胸口。
那時有多少雙想要透過簾幕窺視的目光,他也身在其中。
他的溪溪,一直是萬眾矚目,吸引過多少的目光,怎麼會不漂亮呢。
沒有酒味了,是橙香,同樣醉人。
「周聿白。」桑南溪眼裡閃著光。
「嗯?」
「你臭!」
她掙開男人的束縛,側趴到床邊,開始吐。
「嘔——」
桑南溪晚上沒吃什麼東西,唯一吃得多的,大概就是那幾瓣血橙,如今胃裡泛著酸水,全吐了出來。
周聿白替她倒了溫水,卻沒法靠近她。
只要離她近些,她就吐得更厲害。
他只能把玻璃杯放在床頭,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面目深沉地看著她。
周聿白下意識想摸口袋裡的煙,但看到她這副樣子,喉結滾動,到底是忍了下去。
她伏在床沿邊,原本紅潤的血色一點點褪去,纖細的手臂無力地握成拳,垂向了地面。
屋裡混雜著各種各樣的味道,明明胃裡早吐空了,可桑南溪還是止不住地乾嘔。
和屋裡不一樣,落地窗外,月色皎皎,月光灑落在了每一片青磚上,白雪相襯,外面的空氣似乎都清淨了幾分。
周聿白不知什麼時候起身,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過了片刻,他圍了條浴巾,頭髮半濕著坐到了桑南溪的身旁,身上是酒店沐浴露的味道。
她吐得都快虛脫了。
感受到自己的衣服被解開,桑南溪半眯著眼,卻無力反抗,連翻身都覺得累,只能罵道:「你有沒有人性。」
她都吐成這樣了,他還脫她衣服。
手上的動作未停,砸在他身上的拳頭就跟小雞啄米似的,痛得只有她自己的手。
圍著的濕浴巾被脫下,身上都一輕,原本慘白的臉色脹出一種異樣的紅,那是羞的。
「你渾身上下我哪兒沒看過,沒摸過,遮什麼?」
周聿白扯開她的手,拿干毛巾替她擦乾了身上的水珠,又不知從哪兒翻出了她的吊帶。
他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脖頸,生怕把那顆搖搖晃晃的腦袋又折騰吐了,等人穩穩靠在了自己身上,這才把那條吊帶裙套在了她的頭上。
也就這時候,她才會斂了自己的一身刺,格外乖巧。
只是就算說出去怕是都沒人相信。
這位被人伺候著長大的大少爺,做起這些照顧人的事兒來卻格外順手。
「你穿件衣服。」桑南溪不自在地偏過臉,他那條浴巾,能擋住什麼。
遮下不遮上的,動作稍微大點,什麼都看見了。
周聿白挑眉,興致盎然地逗弄她:「不是嫌我身上的衣服臭嗎?」
「光著,總比讓你吐得昏天黑地好。」
桑南溪撇嘴,那她寧可吐。
「那你出去。」
「光著從你房間出去?」他低頭,唇瓣輕觸著她光滑的肩膀,覆在她耳邊問。
「溪溪,你捨得嗎?」
桑南溪衝著他眯眼笑,笑得虛情假意:「我為什麼不捨得?該不捨得的應該另有其人。」
老周:嘆息,乖乖洗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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