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天玄:怎麼可能?(月初跪求月票和打賞!)
2024-10-03 12:30:37
作者: 血月客
第384章 天玄:怎麼可能?(月初跪求月票和打賞!)
話畢,天玄面上浮起濃濃鄙夷。
嫪毐與趙姬,一個是只有一條鳥的市井無賴,一個是人盡可夫的淫婦。這樣兩個人結合所生的孩子,想不讓人鄙視,都是一件難事。如果天玄真是他們的孩子,那天玄不敢保證,自己是否會瞧不起自己!
「呵呵。」政哥將天玄的神情看在眼中,發出爽朗笑聲,迴蕩殿中。
「在朕登基的第九年,朕前往新鄭求賢,也就是如今位居帝國御史大夫一職的韓非。在朕前往新鄭時,母親趙姬與朕後宮的一名妃子:紫玉夫人,恰好同時分娩。趕巧之事,令當時已被嫪毐迷昏了頭的母親,在嫪毐攛掇下,起了一個心思。」
說到此處,饒是政哥已放下了對母親趙姬的感情,眼中仍有一抹殺機綻放,似恨不得時光倒流,將嫪毐再殺一次。
【狸貓換太子!】
理智告訴天玄,趙姬與政哥那名為紫玉的夫人所生的孩子中,有一個很可能是自己。想到自己即將接觸到自己此世的身世,縱然兩世為人,天玄心緒仍為之跌宕,額頭滲出細密汗珠,臉頰更儘是激動。
「那就是,將她與紫玉的孩子調換。無論男女,都要讓那個孽種頂著朕子嗣的名義活著。」
宗正·嬴澤聽到此處,臉龐遍布憤怒:「陛下,結合後來嫪毐在趙太后的支持下發動叛亂一事,若真被這對姦夫淫婦做成了,他們多半要以他們的孽種冒充陛下您的龍種,扶持孽種繼位!」
『姦夫淫婦?』
聽得嬴澤稱呼他那位逝去多年的嫂子趙姬,與被政哥下令車裂的嫪毐為姦夫淫婦。儘管,每個人都必須承認,以這四個字來形容他們,再合適不過了。可,趙姬與嫪毐的破事,就是一層窗戶紙,看得捅不得。
嬴澤此言方出,在場之人就都嘴角抽搐,暗自佩服嬴澤的膽大包天。
「皇叔,不要急著動怒。」
在涉及家事方面,政哥不介意給包括嬴澤在內的宗室長輩幾分面子,也不生氣,安撫嬴澤,示意他稍安勿躁。
「母親與嫪毐的如意算盤打得雖響亮,但當時朝中還有仲父這股能與他們抗衡的力量。」政哥續道,「母親與紫玉在同一天分娩,都生下一個男孩。當時,嫪毐就命被他收買的刺客去殺掉紫玉所生的兒子,在朕諸多子嗣中序齒第四的公子。」
「可,仲父也得到了消息,安排人手阻止。那一夜,章台宮內廝殺四起,當時在秦國擁有舉足輕重之地位的長信侯、文信侯兩股力量,將章台宮化為他們決戰之前,較量的戰場。最後,仲父慘勝,阻止了嫪毐的陰謀,可為朕生下第四子的紫玉,卻因剛剛分娩,身體虛弱又受到了驚嚇,一命嗚呼。臨死前,紫玉命一名親信宮娥,帶著朕的第四子逃離章台宮。從此,朕的第四子就流落在外,與朕天涯相隔!」
咔嚓!
縱使政哥尚未明言,然天玄聽到此處,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政哥言語中所指,被名喚紫玉的夫人生下的第四子,就是他自己!霎時,饒是天玄早就猜到,自己此生的身世不簡單,仍產生夢幻破滅之感,只覺二十多年來的認知,遭到致命性衝擊,仿佛整個世界就是一塊鏡子,在自己眼前碎裂。
心湖因政哥講述的這則宮廷密辛,掀起了足堪摧毀天地的狂潮。
踏!
這則密辛帶給天玄的打擊委實太大,以致於天玄縱有武道第四境:輝陽境中期的強橫修為,仍對身軀失去了控制,腳步踉蹌,身不由己的向後退出一步,險些摔倒在地。好在,立於天玄身後的焱妃、月神及時攙扶了他一把。
焱妃、月神也想到了這一點,攙扶自家夫君時,姐妹倆不忘以充斥擔憂的目光盯著天玄,明澈美眸深處更浮起悲涼。
【大秦無雙君?帝國四公子?】
【天玄子,他竟是我的四弟?】
【君上是始皇帝陛下的兒子,這怎麼可能?】
……
作為當事人的天玄,即便知曉自己若真是政哥的兒子,那這重身份帶給自己的將是榮耀。但,面對這樣一則粉碎三觀的消息,天玄心頭仍是震驚多於喜悅。旁觀者:嬴澤、墨鴉、扶蘇等人,將目光投向天玄時,心潮澎湃。
呼!呼!呼!
在焱妃、月神的攙扶下,天玄半晌方自政哥講述的宮廷密辛中醒來,口中發出粗重如雷的喘息,渾然沒有絲毫帝國重臣、絕代高手的風範。
「陛下,所以您的意思是,我就是當年紫玉夫人所生的兒子,也就是您的第四子?」劇烈喘息數聲後,天玄終於恢復過來,舉起手中的玉佩,望著那端坐在寶座上,很可能是自己此生父親,這些年裡,被他當做父親般崇敬的黑衣帝王。
「證據呢?就是這枚玉佩嗎?」
「這枚玉佩,是朕當年送給紫玉的。」政哥微微點頭,「紫玉死後,下落不明。在那場不為人知的宮廷亂局中,被垂死的紫玉掛在朕的第四子脖頸上,一併送出章台宮。紫玉的本意,應該是將這枚玉佩充作信物,讓那名她的心腹宮女送到朕的手上,父子相認。」
「但,事敗後的嫪毐派出殺手追殺他們,以致於那個宮女不敢去韓國與朕匯合,只能帶著那個孩子逃亡!」
「陛下,這些您是怎麼知道的?」
嬴澤聽到此處,雖不相信政哥會認錯兒子,但關係皇室血脈。一旦政哥真的認下天玄這個兒子,那意味著爭奪儲君之位的帝國公子,又多了一人。作為宗正,嬴澤必須警惕,唯恐政哥中了別人的算計。
「有些,是朕回宮之後,打探出來的。」政哥明白嬴澤的顧慮,「還有一些,則是仲父在離開咸陽時,告訴朕的!」
「在朕敉平嫪毐叛亂時,逼問母親,母親雖未明言,但咒罵朕處死她的男寵與兒子時,透露出不少訊息!」
講述自己得知這場宮廷密辛的經過,政哥的神情固然毫無波動,語氣卻透出濃濃悲哀。他自然不是在為早已絕望的母親趙姬感到悲哀;而是在為呂不韋與趙姬,一個只是仲父,一個卻是生母,但生母對他的感情尚不及呂不韋這個仲父,這一點感到悲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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