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張良：君上，可敢與我打個賭？（大家去書評區點個讚吧！）

  第456章 張良：君上，可敢與我打個賭？（大家去書評區點個讚吧！）

  「哪裡得罪了我？」天玄冷笑道，「張良先生，你以為本君真的不知道，這些年裡，你暗中搞了多少小動作嗎？別的不提，就說本君抵達這臨淄城的那一夜，遭遇的刺殺，背後難道不是你在推波助瀾？」

  天玄的這番話如無情利劍，刺入了張良的心扉，張良神色為之一變，眼底划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波動。

  「君上，證據呢？證據在哪兒？」

  沉默數息，張良若無其事的反問道。

  「證據？」天玄不無讚賞的看著張良，「你的確是天下智者，從來不會留下任何實質性的證據。除非把你抓個現行，否則本君還真的拿不出證據。」

  「呵呵。」聽到天玄這麼說，張良笑了，笑得很是開懷，眉宇儘是得意。

  「不過，」天玄話鋒一轉，語氣重染殺氣，「本君雖沒有證據，但你是誰？你雖是小聖賢莊的三當家，可說到底仍只是一個江湖人。本君是誰？本君是對帝國功勳卓著的無雙君，始皇陛下的第四子。」

  「你信不信，就算本君現在殺了你，傳到始皇陛下耳中，無非是挨一頓訓斥的事。哪怕是韓非，也不會為你與本君魚死網破！」

  話畢，天玄注視張良的眼神，如一頭猛虎盯上了羔羊，殺機流轉。

  「君上，這不公平！」張良被天玄這種無賴的態度擊垮了，氣急敗壞的反駁道。

  「公平？」天玄冷笑一聲，「張良先生，以你的智慧，不可能想不到，所謂的公平，只存在於地位相當的時候。如今，本君是強者，你是弱者。你哪來的資格與本君講公平？」

  「呵呵呵。」張良又笑了，只不過這次的笑聲沒有絲毫喜悅，唯有散不開的苦澀。

  「不過，看在你是個難得的人才份上，本君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天玄補充道。

  張良自嘲道：「投靠帝國的機會嗎？」

  天玄輕狂一笑，「正是！張良先生，你這樣的人才，若不能為帝國所用，那就只能為帝國所殺了。」話說一半，天玄眼中浮起一抹追憶，「昔年公叔痤向魏惠王舉薦門客衛鞅，告誡魏惠王若不用衛鞅，便該殺掉衛鞅。豈料，魏惠王既沒有用，也沒有殺，使衛鞅來至大秦，奠定了大秦的興盛，魏惠王追悔莫及，也已經晚了。同樣的錯誤，本君絕不會犯。」

  輕然言語，蘊著不容置疑的殺機。張良毫不懷疑，若自己拒絕投效帝國，面前的這位無雙君，會毫不猶豫，且不在乎影響的將自己斬殺當場。

  「君上，您不覺得自己未免太霸道了一些嗎？」面對生與死的二選一，饒是張良過去的幾十年中，曾無數次遊走於生死邊緣，仍未有一次如現在這般臨近死亡，苦澀道。「再者，就算君上你用這種方式逼迫的我投效帝國。君上覺得，我會全心全意的向帝國效力嗎？」

  「其一，本君是始皇陛下的兒子，霸道一些有什麼好奇怪的；其二，就算用這種方式逼迫你向帝國投降後，你不會全心全意的效力，可哪怕本君養一個米蟲，也比讓你這樣的智者流落在外，給帝國製造麻煩的強。」天玄神色悠然，道破關鍵。

  「呵呵呵。」

  天玄的態度非常明確，張良已被他逼至了虎背上，再一次笑出聲來。不同於第一次的得意，第二次的苦澀，這第三次的笑聲中，摻雜的是絕望。立於張良身前的天玄，品味著張良這不無絕望的笑聲，無動於衷，靜待他之選擇。

  「君上，如今擺在我面前的兩條路，一條是生路，一條是死路，對嗎？」張良見天玄不搭理自己，停止笑聲，反問道。

  天玄傲然道：「正是。」

  「死路不用說，君上你手起刀落，便能讓我身首異處；生路，君上你固然能讓我加入帝國，卻無法保證，我會真心向帝國效力！」在這生與死的抉擇面前，張良瘋狂開動自己的大腦，意圖在天玄給出的兩條路之間，找出第三條路。

  「君上，若你真的愛才，相信一定更希望徹底收服我，讓我如韓非那般，為帝國忠心耿耿！」

  天玄聽到此處，心頭升起一個模糊猜測，若有所思的望著張良：「所以，你想和本君賭一把。若本君賭贏了，你就真心歸順；反之，若本君賭輸了，就要放過你，讓你安然無恙的離開齊郡，對嗎？」

  「正是。」張良飛快道，「君上，據聞你以姬無夜的夜幕殘部為班底，再以榮華富貴、名利權勢誘惑江湖遊俠之輩，組建了一個名為夜梟的情報組織。既然如此，君上應該也知道，如今這臨淄城內外，想要殺你的人，簡直不要太多。」

  「在下想與君上你打的賭，就是看你能否在各路敵人的進攻下，全身而退。若君上你能全身而退，便是天命在秦，子房自當捨棄妄想，投身帝國。反之，若君上你……」

  「若本君未能全身而退，」天玄接過話茬，平靜陳述道，「那也無力威脅你了，你可以繼續做你想做的事情！」

  「所以，君上，你是否願與子房打這個賭？」張良目光灼灼的看著天玄，眼中閃爍真摯。

  「若是一般人要與本君打這樣的賭，本君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天玄並未正面回應張良，背負著雙手，跨步向外行去，「但，看在你的才能份上，本君破例與你打這個毫不公平的賭。」

  「不過，從現在起，本君會派人盯著你。若你在稷下學宮的祭酒之位更迭前，再與帝國叛逆攪合在一起。那，就休怪本君不遵守諾言了。」

  「多謝君上。」

  天玄雖未正面回答，但張良聽到這席話，對天玄的意思卻是心知肚明。望著那並不偉岸，卻似可以扛起穹蒼的背影，心頭油然升起一股欽佩，沖天玄的背影拱手一拜。及至站直身子，那張俊秀陰柔的臉龐上，已多出一絲認同。

  「君上。」

  天玄跨步離開一片狼藉的雅間後，目光一掃就看到身穿襦裙，俏美動人的小虞。小虞見自己的主人出來，忙不迭的行禮。

  「事情處理的如何了？」天玄視線自小虞的嬌顏掃過，隨口問道。

  「君上，我給了這海月小築的老闆五百兩，算是今日這一切的補償！」小虞乖巧的回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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