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道歉的誠意
2024-10-04 07:37:42
作者: 可樂紅酒
楚煙連忙手腳並用地爬向沙發,拉著樓小語的衣角說:「嫂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到楚煙語無倫次地重複著那些把自己的惡意洗乾淨的說辭,厲爵深都忍不住臉上嫌惡的表情。
「把你的手拿開,別髒了她的衣服。」楚煙的手一僵,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緊緊閉上眼睛,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
樓小語卻只是靜靜地坐著,對於楚煙的道歉沒有任何反應。
楚懷南在一旁,臉色尷尬,進退兩難。
而厲爵深的眼神,依舊冷冽,仿佛冰封了所有的情感。
楚懷南知道局面已無法挽回,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到:「侄兒,你看這小語也沒什麼大礙,看在叔叔的份上,就算了吧。」
厲爵深並未回應,他的目光始終鎖定在樓小語身上,似乎外界的一切紛擾都已與他無關。
楚煙抽泣著退到一旁,心中充滿了嫉妒與恐懼。
而此時,今晚耗費太多精力的樓小語咳嗽了幾聲,厲爵深立刻緊張地扶住樓小語,眉頭緊鎖,不能再在外面耽擱太久了。
「道歉也該有點誠意,我們還是把帳算清楚的好,是我夫人砸的,我給她賠。」
厲爵深一聲令下,龍庭帶著一群保鏢衝進了宴會廳。
龍庭打開手裡提著的包,把裡面的現金全灑了出來。
伴隨著漫天飛舞的錢,其他人抄起手裡的棍棒把宴會廳砸的更加稀巴爛。
「如果不夠,我明天再來補給你,今天就要讓我夫人看個高興。」
厲爵深說完,抱起樓小語轉身向門口走去,留給楚懷南和楚煙一個決絕的背影。
楚懷南愣在原地,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
他沒料到厲爵深的態度如此堅決,楚煙更是淚眼朦朧,不知所措。
厲爵深一走,保鏢們放開手腳就是干,到處都被砸的哐哐作響。
如果不是楚懷南躲閃及時,他的腦袋差點也被開瓢。
楚懷南回頭一看,剛剛樓小語躺過的那個沙發已經被砸成一堆破爛,粉塵向四周揚起。
只有楚煙還跪坐在原處,看著幾分鐘就被破壞成廢墟的宴會廳一邊流淚一邊大笑。
楚懷南躲躲閃閃地竄過去,拉住楚煙就跑。
在震耳欲聾的打砸聲中,楚煙笑得越來越癲狂,「我要讓她去死,讓那個女人去死!」
第二天楚懷南連忙把張總請到家裡來,張總也是昨晚被樓小語傷到的人,就算他和厲爵深有私交,也絕對想要個說法。
張總捂著自己因為骨裂打了石膏的手臂,面色不善地坐在楚家客廳的沙發上。
楚煙見狀,連忙給張總上了一杯茶。
她穿著清涼,坐在張總旁邊,攏了攏自己的大波浪,伸手輕撫著張總右手臂上的石膏。
張總端起那杯熱茶,卻被燙的扔了茶杯。
「我本來就只剩一隻手了,你現在還要讓我另一隻手也燙壞嗎?」
張總的面色變得更加難看,楚懷南趕緊把楚煙拉到一邊,開口道歉:「張總,實在是對不住,只是我們父女兩實在是心裡忐忑,昨天爵深的夫人衝進來給我家好一通砸,您也是知道的。」
提起樓小語,張總氣得吹鬍子瞪眼,自己這好好的手就是被她砸成這樣,昨天真是平白無故受了無妄之災。
聽說他還是昨晚唯一一個受傷的,這說出去讓他面子往哪放。
楚懷南注意到張總的神色變化,趕緊趁熱打鐵:「昨天你不在,後面的事情你不知道,那瘋女人差點就要打傷我的女兒,結果爵深來了以後,不問青紅皂白,硬是要護著那個瘋女人,那架勢,仿佛我們才是惡人。」
張總聽了也是憤懣不已,厲爵深在他眼裡做事向來果斷,又是雷厲風行、明辨是非的人,如今卻為了個女人如此衝動,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爵深這個人您也認識,原本在我們這也是一個梟雄,可自從遇到這個女的,就完全變了個人,那是東南西北都被迷得分不清了。」
楚懷南接著說道:「我們今天請您來,就是想讓您幫著說說他,畢竟您和爵深的關係非同一般,我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那種紅顏禍水的女人,留不得啊。」
張總瞪大了眼睛,眉頭緊鎖,厲爵深跟以前比真的變得這麼荒唐?
「這事情我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坐視不理。」張總沉吟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決斷,「既然你說他今天過來,那我絕對不可能讓他被那個女人害成這樣。」
三人在楚家等了片刻,厲爵深果然如約上門,他一臉嚴肅地走進客廳,卻看到張總也在這裡,有些疑惑。
張總起身,面帶慍色,步履沉重地走向厲爵深,楚懷南和楚煙緊張地交換了一下眼色。
「老弟,你怎麼能不問緣由就偏袒那個女人?」張總語氣冷硬,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滿,「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否則我這張老臉往哪裡擱?」
厲爵深聞言,心裡明白這是那婦女兩的手筆。
看來這就是他們想了一晚上,要道歉的「誠意」了。
厲爵深目光如冰,掃過張總身後的楚懷南和楚煙。
他的聲音依然低沉,卻沒有往常那麼冷冽:「張哥,您是知道我的,我向來不會無理取鬧。只是我這位好多年沒見過的叔叔對我夫人多有不滿,現在明知道我夫人精神脆弱,還要經常到她去刺激她。」
楚懷南眉頭一挑,張總和他年紀差不多大,厲爵深還叫上哥了,還平白無故把他輩分拔高,要是張總計較起來,他在海城的那些生意怎麼辦。
楚懷南見狀,連忙插話:「爵深,我們也是為了你好。那個女人太危險了,你看看她昨天都做了些什麼。我們只是希望你能看清事實,不要被她迷惑。」
張總聞言,回頭掃了一眼楚懷南的表情。
他和厲爵深認識的早,厲爵深雖然是晚輩,那也是沉得住氣肯吃苦。
他家那種情況,他都能混出來,可見他的魄力不是常人能比的。
早年間厲爵深經歷了什麼,張總一清二楚。
楚家嘴上說的和厲家是世交,可在厲爵深落魄的那幾年,連面都不敢露的,現在上趕著來攀什麼親戚。
誰說的才是實話,張總心裡自然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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