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代都市> 紅樓北靜王> 第453章 水溶:這婆娘瘋了?

第453章 水溶:這婆娘瘋了?

2024-10-05 08:23:58 作者: 撐死的瘦子
  這會兒,寶釵已是嬌軀綿軟如蠶,其鬢髮散亂,臉頰氣暈玫紅,微微閉闔的美眸綺麗流轉,檀口微微。

  緩了一會兒,寶釵柳葉細眉下的杏眸微微睜開,抬眸看了一眼屋外,芳心微微湧上一抹緊張、忐忑之感。

  剛剛忍不住的膩哼起來,也不知嫂嫂有沒有聽見.希望是沒聽見吧!

  正思慮著,感受著玉頸間那一股溫軟的氣息,不由的讓少女嬌軀一顫,粉膩的玉頰熏紅,嗔道:「姐夫,別鬧了。」

  即便寶釵心中頗為享受少年的親昵,但好不容易才讓少年松垮下來,她可不想再激起少年的興致來,若是等薛姨媽來了,真真就是有苦說不出。

  水溶攬著少女的腰肢,輕笑一聲,打趣道:「知道你臉皮薄,不鬧了,先收拾收拾吧,要不然你心裡指不定的啐姐夫哩。」

  寶釵聞言,豐膩的臉頰酡紅如醺,嗔怪的啐了一句「哪有」,聲音甜膩而酥軟。

  她啐有什麼用,少年還不是一如既往的胡鬧,仔細想想,嫂嫂就在外邊跪著,她一邊要受著少年的折騰,一邊又要咬緊牙關的,心中緊張、羞恥的情緒交織,誰知道她有多辛苦。

  也幸好那時媽還沒回來,如若不然,她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抿了抿粉唇,寶釵睜開少年摟著她的手兒,忽地腳下一個踉蹡,險些摔倒,豐翹流淌著一抹汗珠兒,讓少女芳心羞恥,同時又帶著一抹失落。

  她明明不小了,可姐夫卻總是說不合時宜,不肯讓她為王府延綿子嗣。

  正此時,屋外傳來薛姨媽的聲音,頓時讓寶釵芳心一震,回身看著那一臉暢然的少年,急的眼淚都要留出來了。

  水溶伸手撩開少女額間貼著的一縷青絲,凝視著少女那張鮮艷嫵媚的玉容,輕聲道:「寶丫頭,不用怕,收拾收拾就行了,我先出去看看。」

  說著,水溶提了提松垮的腰帶,整理了一番後,便朝著屋外走去。

  寶釵凝視著少年的背影,心下微微一緩,這就是自個的定海神針,有他出馬,再大的事兒她也能安心。

  不過這會兒寶釵也來不及多想,顧不上豐翹的那一抹軟膩,忙堆起被少年半褪的裙裳,而後整理身前的凌亂。

  屋外,鶯兒見薛姨媽要進屋子,芳心不由的一跳,忙不迭的上前道:「太太,您來了。」

  「要死啊,嚇我一跳。」

  薛姨媽正對夏金桂的認錯態度欣喜哩,忽地鶯兒竄了出來擋在身前,說話聲兒也大了幾許,可不就嚇人一跳。

  鶯兒此時也是無奈的很,王爺與姑娘在裡間親熱著哩,她哪裡敢隨意讓薛姨媽進去。

  早在薛姨媽進院子的時候,想著姑娘和王爺應當知曉薛姨媽來了,便沒有露出什麼異樣,可這會兒裡面還沒個動靜,莫不是兩人過於忘我,什麼都沒聽見吧!

  不怪鶯兒這般想,因為她可是經歷過的,少年的英武,總是讓人心神恍惚,別說是聽見外間的聲音,便是人在眼前都不一定能注意的到。

  要是薛姨媽進去瞧見什麼醜態,可叫姑娘如何自處?

  不得已,鶯兒只能大聲的示警,同時拖一拖薛姨媽,希望裡面那歡快的兩人能有點數兒。

  緩了緩,薛姨媽才問道:「鶯兒,你怎麼在外面守著。」

  鶯兒美眸微轉,說道:「回太太的話,大奶奶在外面跪著認錯,王爺讓奴婢看著些,別出了什麼岔子。」

  薛姨媽聞言並未多想,反而覺得水溶的做法甚是妥當。

  緊隨其後的夏金桂心下疑惑起來,要是沒記錯的話,她來的時候鶯兒便在外面守著了,什麼時候是看著她的。

  不過轉念一想,夏金桂又覺得這是鶯兒在賣好,畢竟先前寶蟾那模稜兩可的話兒,鶯兒不也是沒有拆穿。

  嗯,這丫頭還算是識趣。

  「好了,咱們進去吧。」薛姨媽抬步便要往裡走,讓夏金桂跟著。


  這會兒,鶯兒俏麗的玉容上浮上一抹急迫之色,再次阻擋在薛姨媽身前,這丫鬟做的,不光要為姑娘分擔,還得給他們當工具,真是難做啊!

  薛姨媽眉頭一皺,心下不由的湧上一股無名的怒火,雙目瞪著鶯兒,喝罵道:「擋我路作甚,你這丫頭瘋了不成。」

  鶯兒芳心不由的苦澀,說多了怕引起薛姨媽的警覺,不說的話也會引起警覺,總之說與不說都不對,一時之間鶯兒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在鶯兒不知所措之際,屋門被推了開來,只見水溶從裡面走了出來,頓時讓鶯兒提著的心兒落了下來,盈盈一禮道:「王爺。」

  水溶點了點頭,凝眸看著薛姨媽,笑道:「姨媽來了。」

  薛姨媽笑了笑,應道:「我讓人準備了些可口的酒菜,順帶做了一份酒糟鴨掌,耽擱了些時間,讓王爺久等了。」

  水溶倒不在意這些,抬眸看向那夏金桂,目光微微一動,喝道:「誰讓你起來的。」

  此話一出,幾人紛紛一怔,作為當事人的夏金桂更是當頭一棒,素手攥了攥手中的繡帕,精緻的眉眼間水霧漸起,一派泫然欲泣的模樣,委屈道:「奴家..奴家知錯了,還望王爺恕罪。」

  水溶瞧著夏金桂那酸澀的模樣,心中不禁冷哼一聲,他可不信這夏金桂這種尖酸刻薄的女人會這般的示弱,說到底無非就是鱷魚的眼淚,博取同情罷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似乎女兒家都有這種天賦,小珍珠說掉就掉,那淒楚的模樣,不做演員的話還真是可惜了。

  薛姨媽面上浮上一抹不自然之色,想了想,還是輕聲說道:「王爺,金桂既然誠心認錯,要不這回就先算了?」

  水溶聞言頓時心下無語,這薛姨媽說精明的時候精明,可愚蠢的時候真就是愚蠢,完美的展示出了婦人之仁。

  也怪道薛家會落寞下去,成不了氣候。

  沉吟一聲,水溶淡然的看著夏金桂,冷漠道:「夏金桂,念在姨媽的面上,本王就不再計較,日後盡心侍奉婆母,若是再有不敬,休怪本王不客氣。」

  薛姨媽的情面,水溶該給還是要給的,此番水溶之所以喝罵夏金桂,原本就是給薛姨媽豎立威信,震懾住夏金桂。


  當然,其中還有給寶丫頭爭取一些時間,要不下回再想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兒,可就沒這麼好哄了。

  夏金桂麵皮微微漲紅,兩彎眼睫下,那雙狹長的明眸閃了閃,芳心只覺湧上一股難以言說的悸動,呼吸漸顯急促。

  沒錯,爺們就該是這樣的霸氣,真真是讓人新潮澎湃。

  提著帕子擦了擦眼角,夏金桂抽泣一聲,柔聲道:「是,奴婢知道了,日後定當孝敬婆母,不敢有逾越之舉。」

  一旁,薛姨媽因為水溶給她臉面,心中歡喜不慎,又見夏金桂這般誠摯的認錯,更是欣喜萬分。

  如今夏金桂這恭順的模樣,才有剛嫁進薛家時的那一派好兒媳的作派,若是能保持下來,真真就是萬幸。

  水溶不以為意,他心裡清楚,夏金桂之所以如此的柔順,說到底還是因為他將夏金桂囂張的氣焰壓了下去,如若不然,你以為她有這麼好說話。

  似夏金桂這種尖酸刻薄的女人,就不能客氣,你越是客氣,她就越是蹬鼻子上臉,就該提著大棒懸在她的心頭上,震懾於人。

  「姨媽,外間天冷,咱們進去了。」

  再拖下去的話,怕是不合乎常理,故而水溶也不打算閒扯,這麼一些功夫,也足夠裡間的寶釵收拾整齊了。

  薛姨媽聞言笑著應了下來,與水溶一併朝里走去。

  寶釵端坐在錦墩上,嫻靜安然,見薛姨媽一行人走了進來,芳心微微一挑,旋即忙壓下那一股子羞臊,起身道:「媽。」

  薛姨媽應了一聲,倒也沒有察覺出寶釵的異樣,吩咐隨行的丫鬟將酒菜一一擺好。

  夏金桂美眸微轉,移步近前,明媚的玉容上浮上一抹淺笑,盈盈道:「寶妹妹,以前是嫂子的不是,嫂子給你賠禮了。」

  寶釵見狀,抬眸扶著夏金桂的藕臂,溫聲道:「嫂嫂,過去的都過去了。」


  她心裡清楚,眼前這位嫂嫂之所以認錯,無非就是形勢比人強,表面誠摯而已,實際上這人心裡還不知道怎麼不服氣哩。

  只是家和萬事興,寶釵也沒必要點破,能維持表面的和諧就已然不錯了。

  夏金桂見狀心下微動,有今兒個這一遭,她必須要姿態放低,尤其面對這位頗受王爺喜愛的小姑子,更是不能輕易得罪。

  如若不然,小姑子再去告一回狀,悔之晚矣。

  鼻翼動了動,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縈繞在鼻間,不由的讓夏金桂柳眉微蹙,微微揚起螓首,狹長的明眸望向寶釵,明媚的玉容上浮上一抹不自然之色。

  這味道.似是不大尋常啊!

  寶釵見夏金桂那異樣的眸光,瑩潤的杏眸透著一分心虛之色,豐膩的臉蛋兒上浮上一抹淡不可察的嫣紅,岔開話題道:「嫂嫂,既然來了,咱們一併吃些酒菜吧。」

  她可是清晰的記得,這位嫂嫂在外間跪著的時候,她正被姐夫折騰了,那一股羞恥的感覺縈繞在心間,久久難以散去。

  夏金桂尖酸刻薄不假,但並不代表其為人愚蠢,反而十分的精明,聯想起先前那恍若錯覺的膩哼聲以及一系列的異常,一瞬間,好像讓她明白了什麼,眸光不由的看向那少年,水潤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素來情形謙和的北靜郡王,居然會這般的鬧騰,有意思。

  果然啊,再如何品性端正的君子,那也是個爺們,所謂「食色性也」,一旦起了興致,就管不住下面那玩意。

  這會兒,薛姨媽已然吩咐丫鬟將酒菜擺好,招呼著落座。

  薛家原就單薄,故而屋子裡的桌案便是一張圓桌,水溶坐在主位上,薛姨媽、寶釵、夏金桂則是圍著水溶而坐。

  夏金桂美眸微轉,素手提著桌案上的酒盞,起身道:「以往是我不懂事,冒犯了婆母,今兒個我借這酒席,向婆母認錯,希望婆母原諒兒媳的過錯。」

  薛姨媽一聽,滿心的歡喜,端著酒盞笑道:「金桂有心了,我也不指望什麼,就盼著你與蟠哥兒能好好的,儘早為薛家開枝散葉。」


  夏金桂聞言,明媚的玉容柔順,然而芳心卻是一怔。

  開枝散葉什麼之類的,她倒是願意,可是就憑薛蟠那三腳貓的功夫,真就是讓人無言以對,估摸著成天見的在外歡快,身子早就虛了。

  寶釵聽著這話,心下頗有感觸,薛家子嗣單薄,可沒有人能撐起門楣。

  如今薛家因著姐夫能維持門楣,哥哥薛蟠是指望不上,只能盼著侄兒能成些氣,長大後撐起薛家的門面。

  正感觸著,寶釵忽覺掌心一抹異樣,不由的嬌軀微顫,雪膩的臉蛋兒浮上一抹嫣紅,柳葉細眉下,那雙瑩潤的杏眸嗔了少年一眼。

  姐夫也是的,這會兒還要作弄人,也不怕被發現了。

  不過轉念一想,姐夫都能在媽的屋子裡胡鬧,甚至於打開天窗說亮話的,這些小動作都不值得一提。

  薛姨媽吃完夏金桂賠罪的酒兒,轉而又倒了一盞,舉杯對著水溶道:「王爺,我家寶丫頭多受您的照顧,我再此敬您一杯。」

  水溶端起酒盞,笑著說道:「姨媽這話說的見外了,況且我也沒照顧寶丫頭,都是寶丫頭盡心照顧我哩。」

  寶釵性情溫良恭儉,一般而言都不會拒絕於他,可不是盡心照顧。

  薛姨媽聞言滿心的歡喜,從王爺這話,她就知道寶丫頭在王爺心中的地位,心中不禁為自個的女兒感到欣慰。

  寶釵坐在錦墩上,微垂的螓首下,那張豐膩的臉頰熏紅,秀麗的眉眼下,那雙瑩潤的杏眸盈盈如水,芳心只覺歡喜、甜蜜。

  就憑姐夫這話,先前自個那般的被作踐,便也值得了。

  所謂「夫為妻綱」,寶釵既然進了王府,成了姐夫的人兒,自然一切以姐夫為主,如若不然,那般羞人的事兒,她才不願意做哩。

  現在回想起來,心尖兒還微微顫動哩。


  水溶落座下來,正欲夾菜哩,忽然感覺腳下被什麼點了點,心下微微一怔,偏眸看著一側的寶釵,心下不覺好笑。

  瞧瞧,看來寶釵是愈發的長進了,真是令人欣慰。

  提筷夾起一塊鴨掌,水溶眉頭不由的輕輕一蹙,一時不察,提筷的手兒不穩,那快鴨掌掉落在桌案上。

  「姐夫,怎麼了?」寶釵見狀不由的關心起來。

  「沒什麼。」水溶若無其事的應道,轉而又夾筷吃了起來。

  寶釵的性情他是知曉的,慣是持重守成,稍稍做點出格的事兒,基本都是羞澀不已,先前要不是水溶要求的,寶釵可不會應承。

  原以為那一勾腳是寶釵的極限,但沒想到居然愈發的得寸進尺,順著杆子就往上爬,甚至於掂了一腳,才讓水溶心神失手。

  實話實話,寶釵可沒這個膽子,那薛姨媽也不會這麼做,剩下來的就只有

  念及此處,水溶偏眸看向夏金桂,只見其明媚的玉容湛然,絲毫不見異樣,瞧見水溶望了過來,居然還意味深長的眨了眨眼。

  這婆娘膽子這麼大,瘋了?

  夏金桂此時新潮澎湃,從剛剛那一腳兒,她就感受到那與薛蟠不同一般的英武,若是.真真是翹首以盼。

  誠然,自個這行為不合時宜,但她可是明白少年是個荒唐的性子,如若不然,她也不敢這麼做不是。

  水溶蹙了蹙眉,隱晦的看了一眼夏金桂,示意她不要放肆。

  雖然夏金桂那大膽的動作讓人有些正常的異樣,但是他對於夏金桂可是無感,沒什麼興趣,若不是顧忌著寶釵的臉面,早就掀桌子了。

  夏金桂見狀,心下微微一動,漸漸老實起來,這一會的試探,也讓她心裡有數起來,且不論如何,這人她是吃定了。

  少了夏金桂的騷擾,這一頓飯便正常起來。

  夜幕降臨,一輪弦月高高掛在天際上,皎潔的月光灑下一層銀白色的幕布,為這大地增添了幾許靜謐。

  薛大腦袋沿著遊廊走道而行,徑直來到夏金桂的屋子裡,瞧見倚坐在繡榻上的夏金桂,一席中衣,不施粉黛的玉頰不減風華,心兒微微一動。

  雖然夏金桂的脾性不好,但憑這份之色,便讓薛蟠撓心。

  「喲,咱們薛大爺回來了。」夏金桂瞧見薛蟠,柳眉微微一蹙,下意識的便冷嘲熱諷起來,嫌棄之色不予言表。

  薛蟠不以為意,笑盈盈的上前道:「娘子,春宵苦短」

  夏金桂瞧著近前的薛蟠,一股酒氣迎面而來,心中不覺嫌棄,抬腳便抵在其身前,蹙眉道:「姑奶奶我身子不爽利,少來煩我。」

  薛蟠:「.」

  他原就是被蜜罐里長大的,眼下被夏金桂這般的抵制,心下也是惱怒,喝道:「你別後悔,大爺我自去尋快樂去。」

  夏金桂挑了挑眉,芳心惱怒,這王八蛋以為自個是誰,竟然還敢給她甩臉子。

  正欲啐罵之際,夏金桂似是想起了什麼,將要啐罵的話兒咽了下去,喊道:「大爺,等等。」

  薛蟠一聽,心下不禁得意,回身看著夏金桂,說道:「怎麼了,我告訴你,大爺我現在心氣不順,你看著辦。」

  夏金桂心下惱怒,這王八蛋是吃酒吃糊塗了,拿她當粉頭取樂了啊,要不是自個還有事,非得一巴掌甩過去。(本章完)

  一手資源突破防盜章節,收藏czbook.cc。請分享更多的讀者,讓站長能添加更多書籍!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