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夏金桂:欽慕王爺久已
2024-10-05 08:24:12
作者: 撐死的瘦子
花廳內,寶蟾侍立在水溶身後,纖纖素手緊緊攥著繡帕,柳葉細眉下的那雙明眸時時刻刻落在王爺身上,心兒「砰砰」亂跳。
陡然間見王爺起身離開,寶蟾便心下一緊,而後便見王爺身子歪了歪,忙上前攙扶,關心道:「王爺,您沒事吧。」
不光是寶蟾,薛姨媽見狀,也趕緊起身,湊上前問道:「王爺,怎麼了?」
水溶皺了皺眉頭,說道:「沒事。」
這會兒,水溶並沒有感覺出異樣,以為是自個太久沒多吃酒了,一時有些醉意上頭,腳下不穩而已。
夏金桂眼神一亮,眸光熾熱的看向水溶,說道:「許是王爺吃酒吃多了吧,不若請王爺在隔壁里廂歇歇,醒醒酒。」
水溶伸手揉了揉額間,說道:「不必了,本王回王府去。」
也就是有些醉意上頭而已,不值什麼大事,就是鼻間縈繞著一股沁人的甜香,讓水溶有些心兒悸動。
薛姨媽聞言說道:「王爺,還是聽金桂的在里廂歇歇,您這般模樣回去,要是讓太妃她們知曉了也會擔心,我讓人去準備醒酒湯來給王爺吃,待緩和下來,王爺再回王府也不急。」
夏金桂見薛姨媽主動留人,心下一緩,倒是省了她一番功夫。
水溶頗覺有理,吃醉了回府去,徒擾府里女眷擔憂,便點頭道:「也好,有勞姨媽了。」
薛姨媽聞言,心下一緩,忙吩咐人攙扶著水溶朝裡間走去,自個不放心,還跟著一塊兒去了,一時之間,花廳里便僅剩下夏金桂與薛蟠兩人。
夏金桂凝眸看著少年踉蹡離去的背影,美眸閃爍著精芒,她知道事情成了,待會兒便是她如願以償的時候。
這時,薛蟠湊了上前,笑盈盈的看著夏金桂道:「娘子。」
這吃了酒兒,興致就容易上來,此時的薛蟠凝視著夏金桂那裙裳下包裹的曼妙嬌軀,心頭微微一熱,心猿意馬起來。
夏金桂嫌棄的躲避開來,沒好氣的喝道:「滿身的酒氣,別挨姑奶奶我。」
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夏金桂還會表面哄哄薛蟠,可如今目的已然達到,那夏金桂可不會給他好臉,就薛蟠這「有酒膽無飯力」的人,還想碰她,做什麼春秋大夢。
薛蟠嘴角一抽,心下無語起來,這兩天夏金桂雖然不給他碰,卻是柔順許多,怎麼這會兒卻又是潑辣起來,莫非就是因為自個的一身酒氣?
默然幾許,薛蟠也不在強求,此處不留爺,難道他還沒去處?於是乎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廳內的狼藉,只有人收拾。
這時,寶蟾近得前來,笑意盎然的看著夏金桂,說道:「奶奶,您先去準備準備,奴婢我去里廂給奶奶探探路。」
夏金桂聞言心兒一動,艷麗的臉蛋兒上春意盎然,狹長的明眸微微眯了起來,笑道:「嗯,就按你說的去辦,奶奶我得了好,少不得你這小騷蹄子。」
寶蟾芳心歡喜,應了一聲後,便朝著里廂而去,而夏金桂則是去了另一側,主僕兩人分工明確,準備絞「龍」。
里廂之內。
薛姨媽讓人攙扶著水溶上了榻,瞧著水溶蹙眉,關心道:「王爺,您先歇一歇,我已經讓人去準備醒酒湯了。」
水溶輕點頷首,說道:「有勞姨媽了,讓本王一個人歇會就好。」
倒是沒想到不過是多吃了幾盞酒兒,腦袋便有些昏昏沉沉的,看來的確是不勝酒力啊,還是平常沒鍛鍊的原因。
不過雖然水溶有些不適,倒也不至於醉倒,就是也不知怎得,被同喜同貴兩丫鬟攙扶著的時候,鼻間縈繞著甜香,心兒有些澎湃起來。
果然啊,酒是最好的催化物,讓守在裡間的人出去,省得激發起他的興致來。
薛姨媽見狀點了點頭,倒也沒說什麼,便起身離開,轉眼便見寶蟾走了進來,眉頭蹙了蹙,上前將其拉了出去,而後低聲道:「你怎麼來了,大爺呢。」
寶蟾側眸掠過床榻上你的王爺,回道:「大爺回去了,奶奶怕太太這兒有什麼吩咐,便讓奴婢過來。」
薛姨媽聞言,心下暗道自家這兒媳還是頗懂事的,也沒有計較什麼,說道:「這兒不用你了,回去照顧金桂吧。」
寶蟾美眸一轉,忙不迭的說道:「太太,奶奶讓奴婢過來,那也是怕太太您操累,關心著您哩,若是奴婢這就回去了,奶奶可不得怪奴婢不盡心,再者說了,太太都沒歇著,奶奶哪還能歇著,世上也沒這個理不是。」
薛姨媽一聽,心中寬慰不少,自家這兒媳雖然素日裡驕縱,可自從被王爺馴過之後,倒是愈發的孝順起來。
既然是兒媳的孝心,薛姨媽也不好拒絕,以免傷了這來之不易的婆媳關係,便頷首道:「也好,待會醒酒湯送來了,記得伺候王爺喝下。」
寶蟾聞言笑應道:「太太放心,奴婢會伺候好的,太太且先回去歇歇,這兒交給奴婢就好。」
薛姨媽輕點頷首,也沒有多想,囑咐寶蟾照料周全來,便領著同喜同貴離去,畢竟先前宴席上她也作陪,此刻有些乏了。
待人離開後,寶蟾凝眸看著床榻上的王爺,柳葉細眉下的明眸閃過一抹精芒,如此的順利,當真是天助她們。
裡間,水溶躺在床榻上,也不知怎得,雖然人已離去,但屋內那一股若有若無的胭脂香始終是縈繞在鼻間,讓人難以入睡。
忽地,一股濃郁的玫瑰香徐徐而來,沁人心脾,緊接著便傳來一道柔媚的聲兒,輕聲道:『「王爺,吃點醒酒湯吧。」
水溶不覺有他,睜開眼眸,卻見來人是夏金桂,雲鬢高攏,掩著懷,原本錦繡的裙裳不在,只剩下一件片錦邊琵琶襟小緊身,上面系一條松花綠半新的汗巾,大片的雪白露在外面,下面並未穿裙,正露著石榴紅灑花夾褲,腳下一雙新繡紅鞋,嬌軀曼妙婀娜。
「你怎麼穿成這樣,出去。」水溶蹙了蹙眉,喝道。
夏金桂笑著落座在床榻邊上的錦墩,纖纖素手捏著湯匙攪動著玉碗裡的醒酒湯,說道:「王爺,先吃醒酒湯吧,吃完就好受些了。」
水溶抬眸看著夏金桂,麗人一顰一動間,散發著丰韻,沿著秀頸之下的大片雪白肌膚,顫顫巍巍,水溶目光掠過之時,隱約可見那一抹雪白,引人入勝。
夏金桂美眸漣漣,看著少年那凝視的目光,明眸閃過一抹亮色,挺了挺腰板,舀了一勺醒酒湯遞到少年嘴邊,柔媚道:「王爺~」
水溶目光凝了凝,心思電轉,很顯然,夏金桂如此打扮過來,其意昭然若揭,無非就是來勾人的,主意打到他的頭上來,真當他是色令智昏之人?
這個娘們,就不是個安分的主兒。
「滾出去。」
水溶抿了抿乾澀的唇,目光幽然,清秀的面容沉了沉,手兒下意識的扯了扯脖頸的領袍,有些兒氣喘。
夏金桂不以為意,見少年不吃,旋即又收了回來,攪動著玉碗的醒酒湯,笑靨甜美,柔聲說道:「王爺,奴家是擔心您,何必如此絕情。」
都是瓮中之鱉了,她還能捉不住?
水溶凝眸看著夏金桂那發「犯賤」的模樣,喝道:「少在本王面前賣弄風騷,你算是東西,也敢放肆。」
什麼東西,以為有點姿色就能爬上他床,真當他是薛蟠了?
夏金桂心下一震,艷麗的玉容上閃過一抹急色,她沒想到王爺的定力比她預料的還要強,都這般了,居然還能堅持。
聽著少年的威脅之語,夏金桂心兒有些慌亂,若是王爺真要秋後算帳,那沒她的好果子吃,早知如此的,就該讓寶蟾多摻一些,也不至於如此的被動。
然而夏金桂餘光瞥了一眼少年那鼓囊,心下微微一動,唇角勾勒出一抹弧度,艷麗的玉容笑意盎然。
瞧著王爺聲色歷任的,實際上還是外強中乾,再如何的喝罵,那也抵不住身體的誠實,此刻怕也是達到臨界點了,就差推一把了。
夏金桂心裡清楚,今日已然成了這般,前進一步海闊天空,可若是退後一步.且不說秋後算帳,往後再也沒這個機會。
也就是說,要麼今日得償所願,要麼一輩子守在那無能的薛蟠身邊。
面對這兩種選擇,素來眼高於低的夏金桂瞬間便下了決定,將手中的玉碗放下,忽地湊上前去,纖纖素手在少年的錯愕之際,直接拿捏住少年的軟肋,哦不對,是把柄,呵氣如蘭道:「王爺,奴家的心意您還不知道,咱們何不如做一對戲水鴛鴦,大家快活。」
水溶輕呼一聲,清秀的眉頭緊皺,當即便想著抬手扇一巴掌,只是抬到一半便頓在空中,麗人那手中的柔膩漣漣,鼻間縈繞著麗人身上的軟香,好似強勁的毒藥,讓人身上火焰翻騰,口乾舌燥的,竟動彈不得,心中還希冀著那手兒更進一步。
等等,不對勁,雖然他吃了酒兒,但也不至於會如此的沒有定力吧!
夏金桂眸光落在少年頓住的手兒,心下一緩,先前的時候她還真怕王爺一巴掌扇下來,可如今看來,還是自個賭對了。
哼,再如何堅定的少年郎,在姑奶奶面前還不是得敗下陣來。
當然,酒中摻雜的東西功不可沒,如若不然,怕是那一巴掌就扇下來來,趁此時機,自然是要迎難而上,拿下王爺才是。
感受著掌心的英朗,夏金桂心神歡喜,王爺的英武,果真非同凡響,不知強上多少,要是能與王爺歡快,豈不快哉。
念及此處,夏金桂那雙筆直微微併攏幾許,指尖輕點,宛若林中精靈一半跳躍,激發著少年的血氣,艷麗的臉頰已經彤彤如火,秀眉之下,美眸霧氣朦朧,柔聲道:「奴家欽慕王爺英姿久已,還望王爺恩賞。」
水溶正思慮的事情的反常,然而在夏金桂那靈活的指法下,疑慮漸拋,目光微垂,便可見麗人那一片顫顫巍巍,肌膚瑩潤,不由自主的輕咽一聲。
不得不說,且不論夏金桂的品性如何,但她絕對是有資本的人兒,讓人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夏金桂見狀,美眸盈盈如水,化為繞指柔,另一隻素手捉著水溶的手捂在身前,玉頰羞紅,宛若嬌艷的玫瑰,紅唇微啟道:「王爺,您感受感受,奴家的心,那是向著王爺的。」
水溶嘴角微抽,心下頓覺無語,暗道這娘們還真是
本來水溶是應該拒絕的,只是感受著麗人心兒的跳動,也不知怎得,下意識的捏了捏,豐潤飽滿,不禁讓人心神一盪。
這娘們,料還挺足的,不必旁人差啊!
夏金桂膩哼一聲,雪膩的臉蛋兒彤彤似火,柳葉細眉下的明眸盈盈如水,拿捏把柄的素手都不由的攥了攥,芳心滿是渴望。
若不是怕激怒王爺,夏金桂早就撲上去了。
水溶聽見麗人的膩哼,心神一動,抬眸凝視著夏金桂那羞紅的面頰,滿面的春光,尤其是夏金桂那不安份的指柔,讓人熱血湧上心頭,清秀的眉宇,目光灼灼。
衝動戰勝理智,水溶也不顧其他,反手扣著夏金桂的玉頸,湊在那晶瑩的唇瓣,肆意的攫取起來。
爺們,在這種時候的理性都是虛假的,就像是別人說的一種腦子在下面的生物一樣,很顯然,此刻的水溶就是這種狀態。
管他什麼惡毒的娘們,他只知道,這娘們夠味,能解燃眉之急。
夏金桂感受著少年的肆意,芳心歡喜,也不需少年示意,素手便環在少年的脖頸上,主動迎合,甚至於有些反守為攻起來。
正當兩人互相撕咬之際,只聽「噗咚」一聲,夏金桂被推倒在床榻之上,巨大的衝擊力不禁讓她痛呼一聲,玉容浮上一抹難色,凝眸看著少年褪著著自個身上的衣裳,美眸漣漣,嗔笑道:「王爺,您猴急什麼,奴家就在這兒,還能跑了不成。」
不過話雖如此,夏金桂瞧著王爺猴急的模樣,心中不免得意,任憑你如何的高貴,在姑奶奶面前還不是得臣服下來。
水溶聽著夏金桂那銀鈴般的嬌笑,眉頭微微一蹙,揚手朝著麗人那豐翹之所甩了一巴掌,喝道:「閉嘴,老實點。」
這娘們,比起天上人間的姑娘們味兒都正,天賦秉然。
夏金桂驚呼一聲,火辣辣的痛感襲來,艷麗的玉容上,玫紅點點,柳葉細眉下的明眸,盈盈如水。
若是旁人,她早就惱了,可王爺這般,她卻歡喜的很,凝眸看著少年那挺拔的英姿,芳心悸動不已,也不需少年言語,自個便褪了那花夾褲。
隨著少年湊得前來,夏金桂芳心歡喜,一時之間,帳內春色盎然,靡靡之音不絕於耳。
也不知過了多久兒,水溶靠坐在床榻邊上,一番運動過後,先前的醉意已然消褪,此時的水溶神情氣爽,整個人輕快極了。
正此時,一隻潔白的手兒搭在少年的肩頭上,只見夏金桂湊上前來,螓首順勢靠了過來,艷麗的臉蛋兒上現著兩抹玫紅暈團,眉眼間綺麗流轉,紅唇微啟道:「王爺,時候還早,您急著回去作甚。」
一邊說著,夏金桂兒手兒順著少年的胸膛滑了下去,輕輕拿捏著少年的軟肋,美眸漣漣。
先前那一番折騰,是夏金桂從未感受過的暢然,少年的英姿讓人慾罷不能的,這會兒,她都覺得離不開了。
有這麼一遭,便是死了也值得了。
水溶蹙了蹙眉,需知他先前可是毫不留情,這會兒居然還能起興致,心道這娘們還真是有韌性十足。
側眸凝視著夏金桂那明媚的玉容,冷哼道:「夏金桂,你好樣的,居然敢算計本王。」
誠然夏金桂是個盤條亮順的人,但水溶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不至於急色,尤其是先前水溶的腦中就只有宣洩,宛若失去理智一般,顯然是不對勁。
更何況,夏金桂穿得這麼動人便過來,其意彰然若揭。
夏金桂聞言,手兒微微一頓,明媚的玉容上浮上一抹淡不可察的異樣,旋即螓首抵在少年的肩頭上,柔媚道:「王爺,奴家能做什麼手腳,就是欽慕王爺您而已,再說了,剛剛王爺可是英武的很,這會兒就翻臉不認人了。」
水溶目光森然,夏金桂那一瞬間的停頓,讓他明白自己猜測的絕對沒錯,就是這娘們在算計自己。
夏金桂瞧著少年攝人的目光,心下發虛,抿了抿粉唇,素手的動作不減,呵氣如蘭道:「王爺,可是奴家伺候的您不舒服,要不奴家再伺候你一回。」
水溶目光凝了凝,將夏金桂那不安份的素手揮開,說道:「今日的事情全然沒發生過,傳了出去,本王饒你不得。」
夏金桂聞言美眸一亮,她知道有王爺這話,今兒個這事也就了了,心中提著的大石徹底落地。
凝眸看著少年穿衣,夏金桂嫣然淺笑,素手環著水溶的腰間,柔膩道:「奴家聽王爺的,只是還望王爺可憐可憐奴家,再恩賞奴家一回。」
「滾開。」水溶一把將夏金桂甩倒在床榻上,喝罵起來。
這娘們,蹬鼻子上臉,給她臉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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