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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2章 殺人者趙傳薪,斷臂者趙傳薪

2024-10-10 09:34:15 作者: 黃文才
  第1012章 殺人者趙傳薪,斷臂者趙傳薪

  趙傳薪看著巨大的箱子,上面兩根牛角一樣朝天的天線,問尼古拉·特斯拉:「這就是無線行動電話?」

  「是的,你看根本沒有線,不信你移動。」尼古拉·特斯拉覺得理所當然:「我讓墩子和鍋貼兒扛著它去金塔,這麼遠的距離,通話卻格外清晰。」

  無線行動電話很不方便移動……

  趙傳薪問了使用方法,對尼古拉·特斯拉說:「我帶走一個,到漢口跟你通話。」

  尼古拉·特斯拉興奮點頭:「使得使得,在天上飛附近,未免太近了,漢口夠遠。」

  古麗扎爾從外面蹦跳回來,看見趙傳薪,驚喜上前抓住他的手臂,生怕他忽然消失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地球街溜子老趙行蹤縹緲,不光是敵人,親朋也是防不勝防。

  見趙傳薪吃完飯,就拉他出門:「走,我要跟你說話。」

  鍋貼兒一干人在旁邊鼓譟起來:「古麗扎爾不害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要說私房話。」

  古麗扎爾手裡的小彎刀連著鞘在掌心轉了一圈,挽了個刀花,穩且嫻熟的指著鍋貼兒:「你住嘴,我打死你。」

  鍋貼兒賤嗖嗖的嘿嘿笑著。

  趙傳薪跟著古麗扎爾來到外面。

  古麗扎爾天真爛漫,直到接觸趙傳薪,才隱隱懂得了些男女之情。

  她手指頭擺弄麻花辮子稍打圈,俏臉盈盈問:「趙信,你看過海了嗎?」

  以前趙傳薪跟她說過,沙漠裡的海子,比真正大海差遠了。

  古麗扎爾心嚮往之。

  「看過了。」趙傳薪點上煙,順勢摟住了古麗扎爾的腰。

  以前老趙只是調戲,並不上手。

  現在一下子有了倆孩子,還他媽顧忌啥?

  「大海好麼?」古麗扎爾滿臉嚮往的問。

  「好。」趙傳薪摟著她往前走:「大海好得很,心情好的話,可以看;心情不好的話,可以跳。」

  古麗扎爾:「……」

  趙傳薪看了她一眼:「我把你送到港島女校讀書吧。」

  古麗扎爾心動,又不舍的回頭看一眼天上飛,看見地上肥嘟嘟的旱獺,彎腰將它抱起:「那我阿囊呢?」

  趙傳薪看著古麗扎爾的背影,裙子被她姣好的身材勾勒出蜜桃形。

  一時間心猿意馬:老子可是美縫專業。

  「叫人和伱一起過去,或者留在這裡養老,反正你每年都能回來一兩次。」

  古麗扎爾忽然想到什麼,四下里看看,見沒人注意,就湊到趙傳薪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

  趙傳薪面色嚴肅點頭:「唔,好的,求之不得,嗯,可以,沒問題……」

  手還不老實的上下亂竄,


  古麗扎爾看著瘦,實際上很有肉。

  古麗扎爾聽他念叨,都有些懵了,懷疑自己鼓起勇氣說的那番話,究竟是不是詞不達意?

  為何這些本應讓人面紅耳赤的話,趙傳薪卻淡定的好像叫他吃飯喝水一樣面不改色?

  她不信邪,說完之後,照趙傳薪臉頰親了一口。

  趙傳薪仍舊不動聲色,抽了一口煙:「那裡全是鬍子,鬍子沒有觸感,趙某建議你親一下嘴兒,那是極好的。」

  「哼,我才不理你。」古麗扎爾臉色紅了紅,轉身跑回餐廳。

  趙傳薪齜牙一笑,看著她窈窕的背影,下一刻原地消失。

  古麗扎爾跑回屋裡,透過落地窗瞄了一眼,花容失色:「呀,怎麼又沒影了?」

  ……

  趙傳薪傳送8號眼,巴公房子閣樓。

  這裡到底是蒙塵了。

  他放出傀儡奴僕,開始打掃。

  自己則取出巨大的無線行動電話,按照尼古拉·特斯拉教的方式打開。

  天上飛,餐廳角落裡的無線行動電話鈴聲響起。

  鍋貼兒「咦」了一聲,走過去扳下開關,拿起話筒:「喂,喂,我是鍋貼兒,我是鍋貼兒,你他媽是誰呀?」


  「我他媽是趙傳薪,你他媽活膩歪了吧,跟他媽老子這樣說話?」

  鍋貼兒:「……」

  「啊,掌柜的,您等等,我去叫尼先生來。」

  「那不用。」趙傳薪發現聲音雖有些失真,但那是喇叭的原因,此處距離天上飛1700公里,信號卻異常穩定:「鍋貼兒,古麗扎爾在麼?」

  話筒漏音嚴重,古麗扎爾趕忙奪過話筒:「我在我在,趙信你又去哪兒了?」

  「我在千里之外。」趙傳薪說:「鍋貼兒,你去找齊飛卿,多派些人手,護送古麗扎爾去港島,路過漢口的時候,我會增派人手隨行。到港島,會有人接船。」

  鍋貼兒趕忙搶回話筒:「掌柜的,這哪用得著齊飛卿?咱們自己的人就夠了。」

  趙傳薪說:「你不懂,出門在外,不但靠人多,還要靠臉面。齊飛卿交遊廣闊,讓他出一膀子力。」

  「那好吧。」

  趙傳薪又說:「古麗扎爾,出門每個人都要帶槍。記得,在外面,無論遇到猛獸,還是壞人,都能激發出人身上的無限潛能。你要把握好這種潛能,就能逢凶化吉。」

  古麗扎爾發懵:「趙信,可我要怎麼把握潛能呢?」

  趙傳薪說:「潛能的大小,取決於你們攜帶多少彈藥量,你自己斟酌。」

  鍋貼兒:「……」

  古麗扎爾:「……」

  古麗扎爾罵走了鍋貼兒,趕走了其他人,強行和趙傳薪說了點膩歪話,趙傳薪發現傀儡奴僕已經打掃完閣樓,無情道:「好了,古麗扎爾,外面下雪了,我要去掃雪,先這樣吧掛了。」


  古麗扎爾聽著那邊再無聲息,手指頭在辮稍勾了一圈,心說千里之外是哪?這時候偶爾也會下雪麼?

  大漠在夏天,偶爾也會下雪,但存不住。

  趙傳薪收了傀儡奴僕,下樓,去了一樓的卷王技術學院學生會辦公室。

  劉華強正奮筆疾書,頭也不抬說:「聯繫好船了嗎?咱們的第一批卡車,先運到臚濱府,最好在旅-順港上岸……」

  「小鬼子同意麼?」

  「校長?」

  趙傳薪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熱的將衣服全脫了,露出精壯的上身。

  「卡車造出來了?」

  劉華強眉飛色舞:「造出來了,校長請隨我來。」

  他帶趙傳薪去了車間。

  沿途學生紛紛和趙傳薪打招呼:「校長。」

  趙傳薪光著膀子,大搖大擺的走著,嘴裡叼著煙。

  古往今來,再沒有另一個校長如此不修邊幅了。

  趙傳薪仔細打量卷王己酉型卡車。

  卡車的前臉,有別於此時世界正常汽車,很明顯,他們借鑑了戴姆勒卡車的形象,方方正正的車頭和車身。


  發動機安在前軸正前方,通過四齒輪皮帶傳動前後縱軸和小齒輪,因為華良對汽油的改進,劉華強介紹說這輛兩缸卡車動力能達到15馬力,有效載荷最高可達一噸半。

  劉華強招呼:「來,把卡車開出去,給校長看看。」

  趙傳薪卻認為,這更像是四輪拖拉機。

  有人笨拙的掛倒檔,將車倒出庫去,直上直下的方向盤很沉重,導致駕駛員的動作令人捉急。

  黑煙噴薄,突突突突的聲音中,卡車開始前行,很慢,時速絕對達不到20公里/時。

  那學生在路上轉了一圈,回來熄火,跳下來問趙傳薪:「校長,您要不要上去試駕?」

  趙傳薪二話不說上車,熟稔打火,掛擋,踩離合與油門。

  至少這車的構造和作業系統,與後世汽車相同,不像戴姆勒汽車那樣反人類。

  趙傳薪掛擋,前行。

  好傢夥,一共三個檔位,後退檔,前進一檔、二檔。

  趙傳薪猛踩油門,卡車勉強達到18KM/H的速度前行。

  學生在後面跟著跑,大喊:「校長,萬不可如此暴力駕駛……」

  「媽的你對暴力一無所知……」

  「……」

  趙傳薪單手猛打方向盤,調轉車頭回去。


  劉華強捧臭腳:「校長英明神武,第一次就懂得如何操作,須知這車與您那輛勞斯萊斯操作上大有不同。」

  趙傳薪內心是火急火燎的,但面上卻違心的露出鼓勵顏色:「很好,很好,你們成功了,我這校長萬分欣慰。」

  劉華強等人挺胸凸肚,驕傲不能自已。

  看,咱們華人自己也能造車了。

  看,我們造出的車,比戴姆勒卡車性能更好。

  趙傳薪畫風一轉,破口大罵:「我他媽給你們買了那麼多車,為何不研究用4缸發動機呢?馬力加大,就可以加厚貨箱,學凱迪拉克用封閉式車身,否則下雨天,你讓貨車司機披著蓑衣開車嗎?」

  「啊這……」

  他們倒是沒考慮到。

  趙傳薪一擺手:「劉華強。」

  「在。」

  「給有功之臣發獎金。一等功300個大眼珠子金幣,二等功200個大眼珠子金幣,三等功100個大眼珠子金幣,四等功50個金幣,五等功20個金幣。」

  一個大眼珠子金幣能兌換十塊鹿崗鎮標準大洋。三千塊大洋,是一筆巨款。

  「多謝校長。」

  周圍一片歡呼。

  「註冊商標,成立品牌,先量產卷王己酉型,再研髮捲王己酉二型卡車。」


  「是,校長。」劉華強知道校長雖然語氣兇狠,但還是認可他們的付出,否則不會發放獎勵。

  趙傳薪看著汽車,摩挲下巴,立即想到了薩哈林島和墨西哥兩地。

  只因為這兩地都產石油,量還不小。

  按照正常歷史走向,一個便宜了毛子,另一個便宜了美國佬。

  趙傳薪痛心疾首。

  萬萬不能坐視這等事情發生。

  國內已經開啟了汽車重工業里程,薩哈林島一行不能再耽誤了。

  跟劉華強取了槍枝彈藥,趙傳薪傳送奎特沙蘭地下堡壘倉庫,往來運送幾次後,他來到碼頭,看看漢口的變化。

  此時,碼頭上,一個關節有些問題的中年男人,鬼祟的與趙傳薪擦肩而過的時候,手摸向了他的褲兜和上衣口袋。

  別看他腿腳不便利,但手速卻塊。

  只是掏了兩下,臉色一僵。

  原來趙傳薪口袋裡空空如也。

  他在右側掏兜,此時卻想著,可能這人是左撇子,錢財都在左側兜里,於是從趙傳薪背後繞了半圈,躡手躡腳從後面跟著趙傳薪。

  碼頭上其餘人見了,也不提醒,生怕惹禍上身。

  漢口此時被稱為東方芝加哥,據說連英國的港口都沒有這裡繁華。


  繁華了,魑魅魍魎自然會出現。

  當這偷兒摸向趙傳薪左側褲兜時,手剛伸進去,就被一把按住。

  偷兒想要掙出手,卻發現不能。

  趙傳薪淡淡道:「你敢跑,我就打斷你的老寒腿。」

  這偷兒梗著脖子:「快放手,不然有你好看。」

  「哦?有什麼能耐,你倒是使啊?」

  趙傳薪連頭也不回。

  此時,偷兒果然扯著脖子喊:「快來人,這人要打人了。」

  喊完,周圍行人中,忽然分出七八人圍攏上來,指著趙傳薪叫囂:「快放人,光天化日竟敢打人?」

  「報官,讓巡捕房抓他。」

  「豈有此理,還有王法麼?」

  這反應快的令人咋舌。

  他們佯作路人,聲色俱厲聲討趙傳薪。

  趙傳薪撰住偷兒的手腕,轉身:「呵呵,我說過打斷你的老寒腿。」

  說罷抬腿一腳。


  咔嚓。

  「嗷……」

  周圍八人見狀,其中一人轉身就跑,另外七人露胳膊挽袖子沖了上來。

  趙傳薪薅住一人頭髮,照鼻樑咣咣咣三拳下去。

  這人鼻口竄血,瞳孔渙散,栽進漢江水中,冒了幾個泡後就沉了下去。

  這時,第二個人掏出短刀,朝趙傳薪小腹刺來。

  趙傳薪橫小臂,以古怪的姿勢架住短刀,那人無論如何刺不過來。

  「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三分歸元氣。」

  說罷,金鐘罩爆開。

  這人被崩上了半空三米高,落地後,嘴角溢血沫子,顯然內臟受損,眼見著是不活了。

  趙傳薪戴上墨鏡後,忽然朝側里一伸手,落下的短刀徑直被握在手中。

  其餘人不敢上了,能把人打三米高空,這簡直駭人聽聞。

  人群中又衝出來個胖乎乎的婦人,撲在地上吐血那人身旁哭嚎:「當家的,好人命不長啊,你死的好慘,要我們娘倆怎麼活啊?天殺的兇手,不得好死,我一定報告官府給他治罪,讓他給你償命……」

  趙傳薪俯身,短刀「噗」地一聲插入婦人後腦勺中,刀尖從口中透出。

  婦人刺耳哭嚎聲戛然而止……


  周圍人,不管是偷兒的同夥,還是真·路人,都看的毛骨悚然。

  片刻,巡警來了,他們只拎著警棍,可分開人群,赫然見地上好大一灘血,一男一女兩具屍體,江邊還有一具屍體臉朝下漂浮,讓水流沖的一起一伏,讓碼頭柱子絆住還沒沖遠,頓時吃了一驚。

  「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竟敢行兇?」

  趙傳薪看了看巡警,樂呵呵道:「這些偷兒孝敬了你們多少銀子?」

  人群譁然。

  雖說這都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但沒人敢當著這些巡警面公之於眾。

  這人真活膩歪了,自古民不與官斗。

  幾個巡警聽了,急赤白臉,惱羞成怒:「這個凶頑,信口開河,給我拿下他。」

  趙傳薪掏出雪茄點上,吞雲吐霧一口:「既然你們的手髒了,那就別要了,其餘人引以為戒。」

  說罷,抬抬手,紅光閃爍,連警棍帶手一同被光刃給切了。

  箭步勇猛,飛幾道紅光,江邊斗處鬼神驚,碼頭戰時木石裂。

  圍觀者但見斷肢滿天飛,哀嚎連連,血從腕動脈直往外噴涌。

  眼前一片血色後,再沒有一個巡警是囫圇個的。

  趙傳薪心中戾氣尚在,惡向膽邊生,將目光轉向剩餘的幾個偷兒。

  那幾個偷兒打了個寒戰,牙齒捉對的廝殺。


  嘚嘚嘚……

  卻是轉頭就想跑。

  趙傳薪腳底升煙,泥土飛濺,好一個箭步竄上前。

  其中一人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趙傳薪扯住了臂膀,手起光落,偷兒的一條臂膀便被卸了。

  轉身,鞭腿,另一人被踢中面頰被掀翻在地,趙傳薪上前,瞅准了大臂猛跺腳。

  咔嚓。

  此人手臂彎折。

  趙傳薪拾起碼頭上計數的竹籤子,光刃削尖,將另一人手掌釘在裝著糧食的麻袋上。

  這人撕心裂肺的慘叫。

  最後一人擠進了人群,想要逃之夭夭,趙傳薪躍起,踩踏觀眾肩膀,空中180度轉體,腳上頭下的按住了最後一人頭頂,硬生生將他按的跪倒在地上。

  見圍觀者中有個老頭,手裡掐著菸袋鍋子,趙傳薪奪過,將最後一偷兒手臂拉伸平直,照他後肘砸下。

  咔嚓。

  咔嚓。

  菸袋鍋子斷了。

  手肘斷了。


  骨頭刺穿了皮肉,十分駭人。

  周圍人群譁然散開。

  忽然有人喊:「這是趙先生!」

  「怪不得,趙先生懲凶除惡……」

  「該,這些巡警勾結碼頭上的賊,苦主被冤枉下獄者不知幾何,今日終究踢到了鐵板!」

  一聽趙傳薪的名字,圍觀者反而不怕了。

  趙傳薪嘴裡叼著的雪茄未滅,告訴這一夥兒廢了手臂的偷兒和巡警說:「殺人者趙傳薪,斷你手臂者趙傳薪。」

  說完朝觀眾一拱手,飄然躍上了屋頂。

  ……

  奎特沙蘭。

  正所謂,從前作過事,無幸一齊來。

  劊子手將軍維克托里亞諾·韋爾塔派遣數州鄉村起巡隊,約麼二百來人來圍剿奎特沙蘭的約翰·康斯坦丁。

  臨州韋拉克魯斯州的鄉村騎巡隊聽了,覺得新仇舊恨一起報,本沒叫他們,他們卻自告奮勇前來參加圍剿,共三四十人的樣子。

  兩者相迭,人數逾三百。

  煙塵滾滾,氣焰騰騰,須臾間,就到了奎特沙蘭外。

  阿居雷·伊達、巴勃羅、米格爾·埃斯特萬、胡斯蒂諾四人稍一猶豫,發現想走已經來不及了。

  他們糾集的二十來人奎特沙蘭鄉村騎巡隊的人馬,聽聞來了三百多人後,趁四人在白房子酒館裡商議時,頃刻間鳥獸散。

  四人出門,懵了,巴勃羅的手下,不但都走了,將所有馬匹也都帶走,就算約翰·康斯坦丁的冒牌貨也不例外。

  現在四人想跑都來不及了。

  阿居雷·伊達這小子混不吝,一咬牙一跺腳:「騎士不會注視國王脆弱的眼淚,只會怒視前方造成這一切的敵人。事已至此,咱們大不了為堂約翰·康斯坦丁一死而已,回去拿槍。」

  說話間,那三百來人在小道上,竟有千軍萬馬氣勢。

  四人喉結滾動,認為今日必死無疑。

  正此時,有人在四人身後說:「讓開。」

  趙傳薪在漢口點的雪茄,到奎特沙蘭仍未燃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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