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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2

2024-09-12 23:04:55 作者: 自然卷
  送別了伍遠道,傅明鶴才問出心中的疑問,「我瞧著今日之事,像是有人故意為之,只為讓林老闆當眾失去清白,從而身敗名裂。只是不知林老闆是如何逢凶化吉,置身事外的?」

  林月瑤看向一旁的小紅,緩緩解釋道:「說來也是巧……」

  原來小紅在引路之時摔了一跤,林月瑤上前去扶她,意外瞧見了她手臂上挨打的傷痕。

  「這是?」林月瑤拉過小紅的另一隻手臂,「這是怎麼回事?」

  小紅連忙抽回手臂,放下衣袖,敷衍道:「摔的,不礙事。」

  林月瑤追問道:「我看不像摔的,難不成……是柳依依打的?」

  小紅抿著嘴不說話。

  「那還用問嗎?定是那毒婦打的。」染冬插著腰,說道:「那日在布莊,尚且當著外人的面,她還打人呢,背地裡肯定打得更狠。」

  小紅依舊抿著嘴不說話,只是委屈的掉眼淚。

  林月瑤問出自己的不解:「我不是叫常嬤嬤給你們尋了好人家嗎?你為何又回閻府去了?」

  說到這裡,小紅才緩緩開口,「原本我是去了何員外家,被指去了何夫人跟前伺候,何夫人也待我不錯。只是沒過幾日,何員外得知狀元郎不日將上任江州通判一職,便帶了好些賀禮上門,閻老夫人瞧見了我,便要了去。何員外原是去跟閻大人攀關係的,便做了這個順水人情。」

  「哦……」林月瑤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姑娘。」小紅拉住林月瑤的衣袖央求道:「姑娘救救我,把我帶走吧。原先在閻府我雖在老夫人跟前伺候,卻是知道姑娘為人的,姑娘心善,就只當救了一隻阿貓阿狗也好啊,我給姑娘就是當牛做馬也行,若是姑娘不救我,我怕是要被柳依依打死了。」

  「那柳依依原也是窮苦人家出身,怎的一朝飛上枝頭,便成了此般模樣。」林月瑤嘆了口氣,接著說道:「罷了,一會子我見了老夫人,便求她放你出府。」

  說起老夫人,小紅顧不上朝林月瑤致謝,便道出了心中的疑慮,「姑娘,叫姑娘去祠堂的並不是老夫人,而是柳依依。」

  「柳依依?」提到柳依依,染冬像吃了蒼蠅似的噁心,皺起了眉頭,「她找我家姑娘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指定沒安好心。」繪春擦擦眼睛,繼續說道:「我說我這眼皮為什麼一直跳呢。」

  林月瑤打斷兩人,「你們兩個別說話,讓小紅把話說完。」

  「出來前,我瞧見柳依依給了她胞弟柳強一包藥粉,那藥粉是前幾日我隨她一同去花滿樓取的,花滿樓里的,能是什麼好東西?」小紅抹了一把臉上涼掉的淚水,繼續說道:「他一個外男入了這滿是婦道人家的內宅,手裡又有那種藥粉,細想下來,直叫人害怕。」

  林月瑤主僕三人聽完,面面相覷,後來發生的事,更叫人驚出一身冷汗。

  小紅穿著林月瑤的衣裳進入祠堂,柳強便將手裡的藥粉朝小紅揚了過去,他哪裡知道小紅早有準備,用力一吹,藥粉全都吹到了他的臉上。

  要說花滿樓的藥可真是厲害,不過彈指間,柳強便模糊了意識,淫笑著朝小紅撲過去,嘴裡還不停的叫著,「美人兒美人兒,我來好好疼你!」

  小紅一個閃身,柳強便撲到了後面的架子上,只見他抱起一隻花瓶,又親又啃,小紅一刻也不敢多待,便帶上門跑了出去。

  林月瑤拉著幾人躲到不遠處的假山後等著看好戲,沒一會兒祠堂中就傳來行周公之禮的聲音。

  幾人沒想到柳強抱著一隻花瓶還能做出那等事。

  再後來張氏急急忙忙的跑過來,身後跟著烏泱泱的一群人,嘴裡還喊著』林老闆』,此番便明朗了。

  「若不是小紅,今日我怕是就要折在閻府了,身敗名裂尚且算小事,在他人祠堂與外男通姦,只怕是要沉塘方能了事。」林月瑤回憶著,想來都後背發涼。

  傅明鶴緩緩開口,「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柳依依如何都不曾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未能傷你分毫,反而害了他的胞弟。」

  「我家姑娘與那柳依依無冤無仇她為何要如此陷害我家姑娘?」繪春氣得漲紅了臉。

  「毒婦!」染冬擼起袖子轉身就往閻府方向走。

  林月瑤眼疾手快,一把將染冬拉住,「你去哪兒?」


  「去閻府啊!」染冬與繪春一樣,亦是氣得漲紅了臉,「我要將那毒婦拉去見官!下獄!」

  言松雙手抱在胸前,饒有興致的看著染冬,「報官?你可有證據?況且,她家主君就是官,你報哪門子官。」

  染冬一臉震驚的望向言松,「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天子尚且如此,更何況她一個通判夫人,再者說,一個通判還能大過你家將軍不成?」

  「話雖如此……」言松被染冬懟得啞口無言。

  傅明鶴抬手摸摸鼻子,說道:「將軍大過通判這不假,可凡事講究證據,無憑無據,就算天子來了,也無法給她定罪。」

  繪春指了指一言不發的小紅,「我們有證人。」

  言松揚起下巴,「口說無憑!」

  「如此說來,只能眼巴巴的瞧著她逍遙法外了?」染冬說完,氣得叉起腰,直在原地轉圈。

  「好了,人沒事就行。」林月瑤拉住直轉圈的染冬,再轉下去染冬沒暈她先暈了,「回去吩咐下去,以後府里上上下下都仔細著點,別叫有心之人鑽了空子。」

  閻府那邊,柳強被打斷了一條腿,被人從閻府抬了出去,連夜收拾了行囊細軟,只等次日一早開城門之時逃出江州。

  洞房內,柳依依可憐兮兮的望著閻良,「夫君,我們還沒喝過合卺酒呢。」

  鬧騰了一晚上,臉都丟盡了,閻良哪裡還有心情洞房花燭?板著臉草草與柳依依喝完合卺酒,冷冷說道:「你懷有身孕,不宜同房,我去書房睡。」

  柳依依從背後環住閻良的腰,帶著哭腔問道:「閻良還愛我嗎?」

  「別多想,我對你的情意始終如一,我乏了,你也早些歇息吧。」閻良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燭光搖曳,柳依依身著喜服坐在桌子前,臉上的妝已經被哭花,待閻良的腳步走遠,她止住眼淚,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在燭光的映射下顯得十分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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