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身世

  問風雷預感到輔助自己的大臣將會很快到來自己身邊，問風雷坐在大車裡，做任何事情心情順暢。護駕的有太尉官連來明，金心意大將軍，幾千名保持微笑的戰士。問風雷來到黃河大林，新皇上感受到一次出門，國家公器都在為自己運轉，剛下雨，雨就停了，連保佑自己都來自於上天明媚的陽光都在保護自己。

  問風雷親自到來黃河起源舊地懷念孟我信，在樹林裡遇到準備回家的師不語夫妻，問風雷臉上掛滿歡喜的笑容。孟我吉對哥哥殘留的石影感應也對問風雷有親切感。問風雷帶來有名的雕刻師，依照石影，刻畫出孟我信大吉大利的貔貅像，放至廣場，為天下國泰民安祈福。

  天上白雲，有著風向，白雲守著紀律。師不語夫妻的母馬愉快吃著土地上一束束有白雲氣息的白茅草。問風雷曾經在這裡留下的白茅草都精心扎著，師不語好好地護著別人的勞動，當今皇上束縛的白茅草，師不語沒有給自己的馬兒吃。師不語夫妻坐在石頭附近，聚精會神看著白馬吃野草。

  問風雷出現在石頭附近時候，問風雷手掌上有一匹馬和外面吃草的白馬樣子相似。問風雷手掌上白馬觸碰過的白茅草枯萎，落在地上化為灰塵，飄浮微塵讓風吹著掠過夫妻二人前端像狐狸一樣頭髮，頭髮上就跳出三隻狐狸，三隻狐狸快速跑，問風雷手掌的白馬更加快速無限拉長手臂，問風雷伸得無限長的手片刻間就把三隻狐狸逼到窮途末路。

  問風雷手掌里躍回公馬的紋跡，問風雷將三隻在掌心裡克製得一動不動的三隻狐狸借著風的流動傳到師不語掌心裡，在師不語掌心裡飛速旋轉，旋轉出無味的氣流也傳到坐一起孟我吉身上。從新島被大海吞沒而逃離的師不語夫妻二人在逃離天災後還是有隱疾。夜深人靜睡覺里夫妻二人有夢到找不到茅房的難言之隱。師不語掌心裡旋轉到三隻狐狸的消散，夫妻二人腳拇指上一條繩子解開，夫妻二人從嘴裡射出一條白光，師不語夫妻夢裡找不到茅房的隱疾解除了，這是皇上的恩賜，但深層次是孟我信做哥哥關心妹妹的緣故。

  孟我吉一分為二的陰性的白馬吃著一束束白茅，問風雷曾經儲蓄的白茅草都讓問風雷拿出來給這匹長著一身膘肉的白母馬不停地吃，吃空了。大家都後悔這匹長肉的母馬吃得這麼多，吃得馬都走不了路，只有白母馬知道，只要還有問風雷親手捆綁的這樣的白茅草能再多吃幾百捆，白馬就可以由量變到質變，而可以飛奔到天上，成為一匹天馬。現在只是剛剛吃撐肚子，還沒達到持撐的極限，這讓陰性的白馬害羞得一步都不能走動。

  四周的空曠白茅草里都沒有埋藏雞禽一類的，問風雷堅持要讓陰性的白馬吃到滿足，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讓陰性的馬吃與自己相等重量的同類，陰性的馬就吃得足夠飽。

  陰性的馬將馬嘴埋在問風雷的手掌心裡，陰性的馬舔著問風雷的手掌，馬的身體不停震盪，最充盈東西，成為空虛，空虛的作用是沒有窮盡的，陰性的馬以為吃東西可以無窮無盡，反而這時候將掌中的同類吃盡肚子裡，肚子裡開始有小小聲音發出，後來聲音越來越大，屬陰性的馬控制不住自己身體裡面的聲音而害怕，白馬要逃跑，但白馬奔跑得飛快，沒人見到白馬跑掉了，屬陰性白馬奔跑龍捲風地在原來的位置上盤旋，那個在問風雷手掌里屬陽性白馬這時候也在風裡出現，兩匹馬乘著風在逆轉，逆轉而其小無內，屬陰陽性的白馬的肉體變化成城牆石頭一樣同時被推入護城河裡，氣流洶湧的是一支震撼的軍隊在朝問風雷撲面而來，大家都來不及相救問風雷，讓皇上快躲閃念頭都沒有生出。皇上平靜地沒有閃躲這千軍萬馬氣勢，在問風雷伸出自己的手掌前，這氣流產生與剛剛兇猛出現氣流截然反向的祥和，問風雷手掌出現深淵模樣。兩匹白馬的燒焦鐵的氣味合成一體氣息跑入問風雷左手掌中，清靜，為天下正氣。

  安靜的問風雷將兩匹馬化成手掌痕跡，師不語夫妻二人失去了陰性白馬。問風雷將護駕隊伍裡帶來最好三隻綿羊送給師不語夫妻。

  來到哥哥場地的原因，孟我吉悲傷得神不守舍，這幾天夫妻馬背上顛簸幾日，屁股磨去皮膚，蹣跚的腳步，牽著綿羊的夫妻告別了皇上。

  孟我吉相信內心光明的金妮沒有傷害孟我信，而是加持孟我信成了吉祥的貔貅。

  小草堅強在大地上綿延，綿羊像白雲，天上白雲沒有聲音。

  孟我吉在黃河大林附近土地上築屋而住。

  這時候問風雷手掌上有陰陽的馬相旋轉的痕跡，問風雷目光穿過大川，缺陷大腳趾空虛中充滿白馬奔跑力量，問風雷行走中，腳足下泛出淡淡雲煙氣。

  問風雷手掌逆轉兩匹馬的虛影散發出的雲煙氣與天空的潮濕空氣相呼應。

  問風雷飛跑里見到皇家公園有一個普通的景象。有人茂盛陰氣涼快的地方與大樹互換氣，換得一身你死我活的大樹之氣，骨涼身清，依舊喉中陰質之物，依舊如罐中存水，存儲著死水。

  問風雷手掌包容白馬的模樣，眼中也包容這平凡人生活的土地上，平凡人的行為。也是在平凡人生活的地方，天空有一輪紅日從問風雷的印堂中照入肚腹，陽光簡單直指掌中祥瑞的神性白馬，白馬變成空罐之空，空罐之空音，問風雷輕盈得有用之不竭人的靈氣。

  隨國建國許多久，族譜目錄記載祖姓子孫開枝散葉遍布國內，皇親貴族以舊皇上禪讓不妥，暗中密謀要廢除問風雷，重新立同姓的皇親的人當皇上。

  夜晚，問風雷在房子裡收到密報。問風雷開窗看著天空，陽光在夜空千萬年來留下殘存氣息，夜空中有靈光螢火蟲般有備而來的要殺皇上的殺手，也在同一時間呼吸著陽光殘餘氣味。

  問風雷知道有刺客要刺殺自己，問風雷就打開天窗，天窗上的星空，夜晚都明亮，風吹草動都沒有異動，問風雷睡個好覺都和天氣沒有關係，馬無夜草不肥，問風雷掌上的馬紋一直守衛主人的安全，而且，夜深人靜，問風雷有夜跑的習慣。想刺殺皇上的殺手往往撲空，找不到皇上，問風雷貴為皇上，小時候是名孤兒，孤兒是天遺棄的荒郊野外的天子。問風雷沒有憂慮朝中的異動。是因為問風雷依靠禪讓事實，大臣連來明，金心意軍權在握保護。

  天下百姓從小知道皇親國戚祖先事跡，創國開疆擴土可歌可泣，當今皇上問風雷異姓，傳承皇位合法性令天下人議論。

  虎大川將軍喝酒醉了，虎大川搖搖晃晃，還把酒倒上了頭，面頰給牆撞腫，屁股上沒有完好皮膚，虎大川心情有大問題，這來自虎大川聽到民間傳說，當今皇上是篡位得到，隨國過去的皇親國戚都暗地中聯繫虎大川，讓虎大川舉兵拿住問風雷，幫助皇家子孫拿回帝業，虎大川將來成為國家的護國名臣。問風雷雖然把朝廷兵權給了金心意，虎大川在軍隊裡威望大，舉護國大旗可以拉出一支軍隊。

  天上冰涼的雨水濕透虎大川頭髮，虎大川固執地蹣跚行走，虎大川有了除掉問皇上念頭，對自己就是個凶兆。

  露天中天空飄著雲氣，清風包裝著虎大川的酒氣，有著濃郁酒氣的虎大川架不住被雲氣迷住了眼，仆倒在地上，虎大川的面容白像一張紙，忠誠先皇的子孫不能有了，開弓沒有回頭箭，這時候聽皇家國戚的唆指利誘，自己就成傻瓜，摔一跤的虎大川漸漸清醒。

  問風雷手掌握著靈氣，問風雷忍不住夜間跑步。問風雷有了兩匹馬在手掌里，不費力氣，問風雷一走路就奔跑，虎大川見到問風雷的身影出現，問風雷奔跑得一溜煙般，模糊里問風雷變化成一左一右兩匹白馬，問風雷停下奔跑，兩匹馬合在一起，又變成站立的問風雷。剛好，問風雷跑步停下，喝醉的虎大川意外得到射殺問風雷機會最佳位置。虎大川剛拔出弓箭，虎大川腳指頭停止轉動，小腿沒有跟隨大腿轉動，虎大川腰部劇烈痛苦，心都被火燃燒地痛苦。虎大川的面頰停止轉動，虎大川還是能夠死前說出了話，酒里有毒，虎大川身體停止了動作。虎大川在刺殺問風雷存在猶豫，被皇親國戚下了慢性毒藥把虎大川將軍滅口。

  皇親貴族腳步雲般穿梭，大臣們星光黯淡。虎大川帶進軍中升遷快速的金心意將軍，用三日時間辦好把前朝的大臣，皇親安放大房間中這件事，這樣問風雷坐穩皇上位置。

  天地綠葉有灰塵，雨露洗灰塵。陽光中人性養綠葉，問風雷施用打掃灰塵法，在皇上書房裡細閱皇譜名冊。

  問風雷目光離開皇冊不遠的地方又移了回來，問風雷注意皇冊里幾句話，隨國幽谷公主散落民間，問風雷看到文中有獨復的名，讓問風雷感覺遠古靈氣響盪於書屋中，問風雷幼時左腳掌刻有獨復二字。

  公主死，小兒獨複流落民間。問風雷想到母親給自己取小名獨復，有獨自歸來，美好歸來的祈願。

  問風雷知道自己有皇親血統，第一次感受到皇冊的親切：身臨其境感到一位美麗母親皺著的眉頭泡屍荒涼的水中，靈魂在雲空之上，問風雷有些小時候模糊記憶。問風雷剛進入宮殿裡，就有些熟悉。原來問風雷小時候和母親就在宮殿待過。問風雷回家了，原來問風雷不是外人，和皇親國戚有血緣關係。

  問風雷在宮殿中間行走越親切。

  這種場景很親切的問風雷打消了把皇親國戚投入獄的想法。

  問風雷在宮殿旁的溪邊洗腳若有所思時候，見到沙子沉入地底，呈現純淨的水。

  純淨的水是真實的史鏡，照著問風雷皇上有血親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