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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厲懲雙惡

2024-09-13 00:38:00 作者: 知足仙鶴
  只見王巧兒走近高瘦個悶聲不響的一把抓住他的外套一提兩抖,那衣服的鈕扣就分家了。她又一刻不停的往後回拖幾步伸左手在他領上一帶,那高瘦個幾個穩不住往後一摔,他的外套就在她的手裡了。她只目不轉睛的一揚,就任由那衣服向一邊飛了出去,她根本就不去管那衣服的去向。她只是看著那矮胖子說:

  「胖畜生,你自己脫還是我來幫你脫,把外套脫下來才會不受約束的同我打。趕快的!」

  「好好好,是是是,我脫,我打……」

  此時唯唯諾諾的矮胖子哪裡還敢不照辦,他哭哭啼啼的盡顯委屈脫著外套。

  王巧兒很快就在壩子的邊上折下幾枝拇指粗的黃荊條握在手裡,還沒等那兩個歹徒會過意回過神,她就舉起樹枝分別的朝著兩個歹徒劈頭蓋臉的一陣猛抽。她根本不去理會他們怎麼的求饒,怎麼的再三問今天到底是為了什麼這樣暴打他們。她就是要把一股憋在心裡無處渲泄的怨氣一鼓作氣的發泄出來。

  這個時候的兩個大男人在一女人的鞭策下,簡直就只有蹦蹦跳跳躲閃和挨打的份卻根本沒有還手之力。此時的王巧兒是鉚滿了一腔舊怨與新仇。她的舊怨是一年前慘遭這兩個畜生之辱。她的新仇就是孟碧珍才慘遭的蹂躪還比她更甚之。

  這慘烈的大打出手一直持續到到王巧兒感到香汗淋漓。她漸漸的感到口乾舌燥疲憊乏力。可她心裡的恨意也在慢慢的遞減,取代那恨意的就是一種復仇後的快感。只是她感到不滿足的就是:這兩個人怎麼就這麼不禁打。

  她原以為兩個大男人怎麼也能同她斗上一陣子的,她真希望能夠同他們斗個哪怕是兩敗俱傷你死我亡,那樣身上有痛才刺激,那樣才能徹底的全身舒泰。

  當她停下手來的時候,才定睛細看兩團只穿著兩層薄衣,周身浸滿鮮血的夕日仇人這時只離奄奄一息不遠的、卷伏在那裡哼哼唧唧的出著粗氣。

  正當王巧兒從包里摸出一罐飲料就要坐下來喝的時候,鄔秀琴和孟碧珍就從破廟坎下冒了出來。她倆來到近前一看,心裡就明白了一切,同時也放寬了心。

  她倆感到寬心的是:幸好截住了這兩個歹徒沒讓他們坐車逃離。而王巧兒居然還完好無損的沒受一點傷痛。

  其實這也是鄔秀琴預料之中的結果。因為她相信以王巧兒目前的能力,對付三五個平庸之輩是綽綽有餘的。她還暗暗慶幸王巧兒沒盡用拳腳對付這兩個歹徒而改用樹條子。要不然的話,現在看到的已經是兩具屍體躺在這兒,都是說不定的。

  「王姐姐王姐姐,就是他們兩個畜生逼我說密碼又強暴了我。姐姐你終於給我報仇了。姐姐你傷著沒得,你身上有痛嗎?」

  孟碧珍用疑惑的眼光看看王巧兒,又看看那兩個捲曲在那裡的歹人。她真不明白王巧兒是怎麼降服了這兩個大男人的。

  「沒事我很好的,就是有點累。你來得正好,你再去折幾根樹條子,去給我狠狠地打那兩個畜生,給我往死里打!」

  王巧兒心想該輪到孟碧珍雪恥解恨了。她知道眼前這兩個歹徒現在也只有挨打的份沒有還手之力了。

  那孟碧珍一看情形,她還真去折黃荊條了。

  儘管以孟碧珍的力氣打人是不怎麼得勁的,但是兩個歹徒在新傷上再添鞭舔,那跟傷口上撒鹽就沒有多大的區別了。所以,兩個歹徒除了喊天叫地求饒,就只有姑奶奶好婆婆的泣憐了。

  最後還是鄔秀琴說了話:

  「小孟,你就算了吧。我們也不說得饒人處且饒人,要是再打的話,很可能就要出人命了。我們就姑且放下他們,這也算是給他們一個沉痛的教訓。至於以後,那就看他倆相不相信因果報應而痛改前非。這當然就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

  「好吧鄔姨,今天跑了好多路,我也累,只要追回損失報了仇,就謝天謝地的了。哦,不不不,不是謝天謝地,是謝謝鄔姨和巧姐姐的神機妙算。」

  孟碧珍難為情的糾正她說的話。

  也在這個時候,只見王巧兒把飲料罐一丟,就起身又向著兩個歹徒走去。那兩個歹徒側目恐懼絕望的把她瞪視著,生怕這稍作休息的惡婦此時改變了主意就要了他倆的命。

  就在她離他倆三步遠的地方,她只輕輕一縱,那兩個包包就回到了她的手裡。她提包在手惡狠狠的看了兩個畜生一眼就轉身往回走了。然後她就打開兩個畜生的包,拿出了裡面所有的錢放進自己的包里,再把他們的包隨手丟在地下。

  當鄔、王、孟三人並排正要走到廟坎邊時,就聽到了後面高瘦個慘厲的聲音在喊:

  「婆婆姑奶奶們請留步,這裡我還有話說。」

  「還想說什麼,我一看你們都是一些皮外傷,又沒有傷到你們的幾大主要筋骨,自己稍作恢復一下就爬去拿衣服穿就是。難道做了惡事還要我們服侍嗎?」

  鄔秀琴沒好氣的迴轉身說了又要走。

  「不不,不是。是是,是你們就這樣走了我,我們人地生疏身無分文又怎麼,又怎麼過。求求婆婆姑奶奶們行行好,行行好給我們留點點兒錢吧。另外還有,還有就是今天,今天在車站,在車站看到了……」

  聽到這裡,細心的鄔秀琴就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同時她也生出了一絲憐憫之心。她就說:

  「你在車站看到什麼了?」


  「看到,看到這小姑奶奶的老公被抓了。」

  「啊……真的嗎?」

  孟碧珍感到一陣暈眩。

  「說清楚點,你認錯人沒有,認實在沒有?」

  鄔秀琴不肯輕易相信。

  「千真萬確,我們怎麼會認錯人呢,再說我說謊對我又沒有什麼益處呢。三個拿槍的人押兩個戴手銬的人,這個姑奶奶總看到了的吧,就是那其中一個戴手銬的就是小姑奶奶的老公。」

  聽到這裡孟碧珍一個趔趄就差點倒下去,王巧兒伸手就把她扶住了。鄔秀琴卻從包里取出五張百元票走過去丟在那高瘦個的身邊,一句話不說的又走了回來。

  「謝謝婆婆謝謝婆婆,只是……還有……這個……」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嫌少嗎?不識好歹的東西,你也難得遇到我這菩薩心腸的人了。」

  鄔秀琴沒好氣的頭都不回的說。

  「不是的,我是說,我是說這個姑奶奶,這個姑奶奶短了我們的財路就不說了。你這樣暴打我們的原因究竟是為了什麼?你,你先前總是不說,到頭來我總該明白是怎麼回事才挨打的吧。這裡我求求你告訴我好嗎?」

  「那好,你們兩個畜生聽好了,還記得一年前你們在火車上耍套鉛筆的把戲嗎?還記得帶那個女子去烈士陵園嗎?還記得烈士陵園後面的松林坡嗎?。你這兩個禽獸不如的畜生!要不是我阿姨勸阻,姑奶奶真恨不得打死你兩個錯變人的狗東西!」

  剛平息下來的王巧兒陰狠狠的怒視著對方。

  「啊……我想起那一次來了,那個人不是你。那個人不是你這個樣樣的呀?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呀?」


  高瘦個懵了。

  「你真的不像是那次那個美,美人兒……!」

  很少說話的矮胖子卻冒了這樣一句話出來。

  「像不像都是你們在遭報應,做了惡事你們自己心裡明白就夠了。而且就憑你們兩個污辱了這位姑娘,就打死你們兩個畜生都是不為過的。」

  王巧兒說到後面就看向了孟碧珍。

  「就是嘛,這就應驗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日子未到。我們走!」

  孟碧珍話一完,三個女人同時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連串傷感又解恨的朗笑聲響徹了群山,震落了楓葉,盪去了剛剛下山的一抹冬日的殘陽。

  而這裡留下來的兩個冷得瑟瑟發抖慘遭報應的惡人,只得拼了命的爬去各自的衣服那裡,囉囉嗦嗦的套上自己的外套。然後又拼命的滾爬到一塊抱頭痛哭蹉嘆了好大一陣,最後就跌跌撞撞的不知顛簸了多久,才去到了離這裡千餘米外,他們租住房那屋裡躺下。

  這兩個遍體鱗傷的重傷漢在那段經濟拮据窩居養傷的尷尬日子裡,就認真憶起了他們各自不光彩的人生經歷來:

  這高瘦個名叫席利成,他六二年出生在一個普通的農家,自從他會說話會蹦跳起,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調皮蛋。而這席利成又是一個沒有自律專搞惡作劇耍小聰明的人。所以他在小學四年級的時候,由於累次小偷小摸又愛和同學打架,特別在一次暴虐了同班女同學過後,就被學校開除了。

  席利成在他的成長過程中,先是以小偷小摸成性,後來就發展成為了夜不歸寢的入室偷盜。再後來,他就形成了坑蒙拐騙樣樣精,甚至於去車站碼頭提包欺詐竊物,丟包誣陷的什麼都來。可以說他那個跟班堂弟矮胖子席利偉,就是被他用酒色利誘給帶壞了的。

  席利偉雖說從小性格與他堂兄席利成相仿,但是他並沒有席利成這麼膽大妄為。也是在最近這兩年他倆做賊比較順當的情況下,他的膽子也就越來越大了。

  就在一年前他們(當時是三個人,因為另一個心不夠狠,後來就退出了。)從四川去古都的火車上套鉛筆騙錢,那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當時他們對古都城就比較熟悉,因此就用計強暴了王巧兒並摸走了她的錢。也就是從那一次心滿意足得利過後,那席利偉就真正的對他堂兄巴心巴肝的唯命是從了。

  要說這些年這堂兄弟倆沒有犯撬(被抓)並不實際。他們雖然犯過三四次撬,但是每一次都是十天半月就出來了,最多的一次也沒超過六個月。也就是說他們所犯事實都還夠不上久住班房。而夠得上久住班房的呢,卻又沒有被撞在刀刃上被抓獲。沒撞在刀刃上的其中一次,就是強暴王巧兒那一次沒被告發。不然的話,他倆肯定是會長住班房出不來的。所以這也算是他們運氣好。

  而運氣最差的這一次,雖然是得不償失的遭到一頓暴打,但是也沒有讓他們去蹲班房。因為孟碧珍的錢本身就來得不正當,所以才不便上告。而王巧兒又一心只為了報失身之恨,因此她也沒有上告的那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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