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只要我喜歡
2024-09-13 00:43:54
作者: 浮生夢
原來趙雅琴為了配合大列巴拿下胡曉麗,在大列巴的授意下,下午一上班,她故意給胡曉麗安排了很多工作。離下班還很早她就起身對胡曉麗說:「妹妹,我家裡有點事早回去一會兒,你辛苦一下把剩下的資料搞完,明天領導要數據。」
胡曉麗也沒有推脫,平時這樣的活都是趙雅琴親自做,而她早早就下班回家了。今天趙雅琴有事自己多干點也是應該的。胡曉麗翻了翻剩下幾頁資料,也沒有很多,就笑著說:「你有事你先走,我這也快。」心裡卻想,是不是又和誰修水管去了。愛和誰修和誰修吧,關我啥事。臨近下班時間了,資料也搞完了。
稍微歇息一會兒,隨手拿起正在給女兒織的毛衣,比劃著名毛衣的尺寸,突然有預感似的心裡有些發慌,她放下沒有織完的毛衣,起身走到衣架前,摘下掛在衣架上的挎包就要走,就見大列巴咣當,把防盜門關上,站在她面前,露出一嘴被劣質菸草熏得黑黃的牙齒,嘿嘿地笑著,那本來就很小的眼睛已經眯成一條縫,說:「小麗呀,等會再走。嘿嘿嘿!」
胡曉麗佯裝惱怒地說:「幹啥呀,躲開,我回家還有事呢。」
大列巴依然露著滿嘴的黑黃牙齒,不動地方。胡曉麗躲開大列巴去開防盜門,只見大列巴一轉身,就把一頭披肩髮長發、身材纖細的胡曉麗摟在懷裡。胡曉麗一邊掙脫,一邊低聲說:「你幹啥?不行!」
膀大腰圓的大列巴也不說話,雙臂把個楚楚的胡曉麗摟得緊緊摟,那張布滿濃密鬍子的一定很臭的嘴巴,也貼到了胡曉麗薄薄的嘴上,把那張好看的嘴堵得嚴嚴的,胡曉麗掙脫幾下哪能掙脫得開呀?她也不再掙扎了,好久沒有男人的體貼,讓她有一種被磁石吸住,無法脫身的無力感,嘴裡嘟囔著:「流氓,煩人。」半推半就的寬衣解帶,就在辦公桌上拉開了戰勢。久旱的胡曉麗如逢甘霖,左右逢迎,喜得大列巴心花怒放,內心充滿了自豪感和成就感。
胡曉麗其實很早就希望和這個男人發生點什麼,從她上初中就有了。
年輕時的大列巴是單位里調皮搗蛋出名的問題青年。
建國初期百廢待興,為儘快恢復礦山建設,從全國各地抽調了大批青壯年到礦山工作,大列巴的父親就是那時從古代時商業發達的地方來到礦上的。大列巴父親退休後,他就頂替父親接班來到礦上當了一個礦工。他是家裡的老么,父親常年不在家,母親又慣著他,哥哥姐姐又讓著他,從小就缺少家教。在家裡時也是打架鬥毆小流氓那伙的。他的年齡比胡曉麗大十歲,讀初中的胡曉麗正是情竇初開懵懵懂懂的年齡,比自己大的男性青年們尤其能引起她的關注。
像大列巴這種「知名」人物更是少男少女們閒聊話題的一部分。
年輕時的大列巴一頭長髮垂到肩頭,穿著喇叭褲,叼著菸捲,長得人高馬大,身後跟著一幫小青年,打架鬥毆,偷雞摸狗;是令礦領導頭痛的一個職工。礦區就那麼大的一塊地方,大列巴的頑劣行為讓胡曉麗對他有一種既恐懼又神秘又嚮往的感覺,她曾想,他的臉長得那麼凶,他那地方一定也很難看吧。
後來,在礦團委搞的「後進變先進」的組織活動,大列巴經過組織的教育和幫助下,把他那一頭垂肩的長髮剪成了短髮,喇叭褲變成了工作服,在組織的正確引導下,工作積極了,知道進步了,當上了掘進班班長,並且成為鐵山市樹立的後進變先進典型,代表鐵山市參加了省第二屆團代會,並且光榮入黨。
可是好景不長,在一次帶班掘進施工中,他投機取巧嚴重違反操作規程,造成重大的人員傷亡事故,受到開除留廠察看的處分。
胡曉麗在男女這方面是有原則的,我不會主動找你,你主動找我,那要看我看沒看上你,我看上了你就沒有附加條件,不圖你的錢財,只要我喜歡。
做這種事情只要渠成了水就到,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他們的辦公室面積不大卻是個套間,是原來的處級領導的辦公室。那是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初修建的辦公樓,後來企業的條件好了,不斷地搞建設,以各種名義修建樓堂館所,雖然國家有明文規定,但是在當時「遇到紅燈繞道走」政策暗示下,單位以建研發中心的名義申請了目前的豪華辦公樓。原來如「耗子洞」似的辦公樓就給廠技術中心使用了。
胡曉麗與趙雅琴在套間的外間辦公,裡間放著一個陳舊的老式沙發和資料櫃,不大的房間占得滿滿的。以前辦公室的房間門的上方都有一個小的窗口,叫「亮子」,門上也有一個方形的玻璃窗,其作用一是透光,第二種可能就是公開透明辦公意思吧。後來不知是哪個領導喜歡搞零星工程,東拆拆西建建,或許是出於防盜的考慮,把辦公室的門都改成防盜的鐵門。那大鐵門一關,不但裡邊的人影都看不到,連聲音都聽不到,也不知道裡邊的人走了沒有。
自從大列巴與胡曉麗有了這層關係後,那趙雅琴不用顧忌胡曉麗的存在了,她不用冒風險在家裡與大列巴幽會了。兩個人依然是好姐妹,兩家孩子依然在一起玩耍、打架。那大列巴自從拿下胡曉麗後,有好一陣子沒有再去她們辦公室了。
一天趙雅琴在走廊里碰到大列巴,趁走廊沒人就問:「怎麼不來辦公室坐了呢?」大列巴輕描淡寫地答道:「這幾天事太多,沒空。」
其實大列巴不是沒有空,也不是不想去,他是想看看胡曉麗的反應。
他顧忌胡曉麗的老公,論體力他不怕他,但怕的是他的驢脾氣。這種事情不怕暗傳就怕聲張,如果真的在大庭廣眾面前和他發生衝突,自己有八張嘴也說不清楚。大列巴的自我感覺自己人緣好、朋友多、路子廣,口碑也不錯,是個場面人,那都是他的自我感覺而已。
趙雅琴的話讓大列巴有了衝動,下午接近下班的時候,大列巴見趙雅琴辦公室的門敞開著,就鑽了進去,隨手把門關上,見只有胡曉麗坐在那裡織毛衣,又回手咔嚓,把門反鎖上了,就笑眯眯,賤嗖嗖的湊到胡曉麗跟前說:「還沒下班呢?」
胡曉麗上次由於緊張的原因,沒有太好的感覺,也沒好意思多看上一眼,總覺得有點遺憾。見他問話,就拿出女人吃醋的一貫腔調說:「好幾天沒來了,想她了吧,可惜她走了,用不用我給你叫回來?」
大列巴嘿嘿嘿地笑個不停,又往前湊了湊,說:「不許瞎說。
有你在想她幹啥。」
胡曉麗撇了撇嘴說:「她可想你了。」
大列巴問:「你咋知道?她告訴你了?」
胡曉麗也不抬頭繼續織著毛衣說:「你看,那屋的破沙發髒得那樣,從來就沒有擦過。為了你,人家擦得乾乾淨淨。」
大列巴問:「你擦的?」胡曉麗仍然沒有抬頭,繼續織著毛衣說:「我才沒有那閒工夫呢。」大列巴知道她欲擒故縱的把戲,也不跟她兜圈子了。站起身來奪過胡曉麗正在織的毛衣,扔到了桌子上,拉起她的手,直奔套間走去,胡曉麗低聲地嚷嚷道:「輕點,把我手都弄疼了。煩人!」大列巴哪管這些,抬手就抱起她放在沙發上。
急三火四的寬衣解帶,這一次她嘗到了他的勇猛,也滿足了她的好奇心,更讓她嘗到了具有異域男人的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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