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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救我做什麼,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2024-09-13 01:33:27 作者: 君子有節
  看沈以硯這誓不罷休的架勢,朝盛歌就知道今天的事沒個交代肯定沒完,於是他叫來泊車小弟,把鑰匙交給他道:「幫我把車停好。」

  「好的小姐。」

  車交給別人開走,朝盛歌獨自走向沈以硯。

  望著他過來,沈以硯主動打開副駕車門,朝盛歌沒說話主動上車。

  朝盛歌坐在沈以硯旁邊感覺車裡氣氛很壓抑,誰都不說話,他把車開的很快,車裡靜悄悄的,只有減震帶發出的聲音。

  清晰可聞

  朝盛歌想過他會開車回洞庭壹號,卻實在沒想過沈以硯會把車開到荒郊野外、

  車前的兩隻大燈打開,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座荒山。

  朝盛歌沒好氣道:「你這是打算把我殺了,然後其實荒野?」

  沈以硯下顎線緊繃冷著臉,眼裡沒有一絲溫度的扭頭看向朝盛歌。

  朝盛歌也看著他,表情還是之前的表情,冷靜,鎮定,唇角還掛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好像事不關己。

  而對比她,沈以硯眼睛能噴出火星子來,他怒問朝盛歌:「為什麼,那個男人是二婚,兒子也不是你的,為什麼你要跑過去給人家當後媽!」

  沈以硯派出去調查朝盛歌的人前不久剛給他回了話,他才知道那個男人和孩子的真相。

  「你想要結婚,你想要孩子,我都可以給你,你為什麼要那麼作踐你自己?」沈以硯一掌拍在方向盤上,眼眶猩紅,她不相信這是朝盛歌會做的事情。

  許久,朝盛歌終於開口:「很簡單啊,沈以硯。因為我根本沒有辦法懷孕啊,他離異帶著一個孩子,而我正好喜歡孩子,我們兩個一拍即合。」

  說話的時候,朝盛歌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她伸手把眼淚擦掉,強撐出一抹笑問沈以硯:「這個理由你滿意嗎?」

  「沈以硯即便你能說服你父母讓他們答應我跟你在一起,可他們會接受讓你斷子絕孫嗎?我那天就已經說的很清楚,我不要你了。所以沈以硯,算我求你了,我們不要再糾纏了行嗎?」

  「你肚子上那道疤......」沈以硯突然想到了什麼。

  朝盛歌立即打斷他:「那道疤是闌尾炎手術留下的,我現在的丈夫就是我的主刀醫生,如果不相信的話,改天我可以介紹你們認識,你可以當面問問他。」

  朝盛歌的一番話打破了沈以硯所有的幻想,他覺得自己就是個傻子失望冷笑:「不必了,我送你回去。」

  一路無言,沈以硯將朝盛歌送回了家,車子停在別墅門口,沈以硯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朝盛歌,對你而言,我只是你寂寞時候消遣的玩物嗎?你到底有沒有對我動過心?」

  朝盛歌放在身前的拳頭攥緊,仿佛在逼自己下狠心。

  她開口道:「沒有,從來沒有。你我之間從來都只是及時行樂。」

  「哼,哈哈。」沈以硯忍著眼淚,這下他是徹底死心了,「朝盛歌,你心真狠,你贏了,下車吧,我以後再也不會來打擾你了。」

  朝盛歌解開安全帶推開門車門下車、

  緊接著身後之人猛地踩下油門箭一般衝出去,隱入黑夜。

  朝盛歌沒有立即回家,而是蹲在地上,抱住自己哭了出來,「沈以硯,我該怎麼告訴你,我們之間有個孩子?」

  盛彩雲就站在遠處看著她,清清楚楚的聽到了朝盛歌剛才說的話,不由的嚇了一跳。

  孩子,他們居然有了孩子,那也就是說.....

  朝盛歌擦掉臉上的眼淚,起身往家裡走去,盛彩雲怕被發現,趕緊躲起來。


  朝盛歌回到房間,手機便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朝盛歌趕緊接了:「雪姨,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是孩子有消息了嗎?」

  「恩恩,盛歌,你聽我說,你的孩子可能沒有死。」白雪在電話那邊激動道。

  朝盛歌急忙把包放下坐在沙發上繼續問:「那他現在在哪裡?」

  「這個....」白雪有些遲疑,「這個暫時還不清楚,我只知道你的孩子出生之前就被人預定,等生出來就送給了那人,那些非法給你剖腹的人因此得到了一筆豐厚的錢財。買孩子的那個人應該不知道這孩子是非法的來的。」

  「那你有查到是誰買了我的孩子嗎?」朝盛歌問。

  「我已經叫人去查了等有消息了再告訴你。」白雪說。

  「雪姨,謝謝你,但是你一定要幫我找到孩子。」朝盛歌聲音里染上了哭腔。

  白雪道:「一定會,雪姨一定會讓你們一家團聚的。」

  我的女兒,白雪心想。

  掛斷電話,朝盛歌看著頭頂水晶燈,喜極而泣。

  她的孩子還活著,真的太好了!

  沈以硯回到洞庭壹號就把自己關進酒窖里,灌自己酒。

  男人坐在椅子上,長腿撐在地面,一邊喝酒,一邊哭,「朝盛歌,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及時行樂?原來我對你來說就只是及時行樂?」

  「既然如此,那你當初為什麼要主動招惹我?不對,是我賤,你勾勾手指我就上鉤了,我他媽算什麼呀!」


  啪的一聲

  他將手中喝空了的酒杯摔道對面牆上,噼里啪啦的聲音被外面不放心的周姨聽見了,她趕緊衝進去,就看到沈以硯的手在往下滴血。

  周姨慌了:「二少爺你這是怎麼了,快快叫醫生過來!」

  傭人趕緊跑出去打電話叫醫生,剛出去就和走進客廳的沈以觀撞到了一起。

  「大少爺。」傭人趕緊道歉。

  沈以觀扶著她問:「這麼著急做什麼,出什麼事了,以硯在哪兒?」

  傭人回答:「二少爺他在酒窖,玻璃扎手上了滿手都是血,我現在要去叫醫生過來。」

  傭人趕緊去打電話,沈以觀皺眉往酒窖里跑。

  進去之後就發現沈以觀在發酒瘋,邊哭邊喝酒。

  他氣不過,走過去揪起沈以硯的衣領,將人提留起來怒道:「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為了一個女人你至於嗎?」

  「哥,她寧可給人當後媽都不選擇我,為什麼?」沈以硯喝的醉醺醺的問。

  沈以觀怒道:「她愛跟誰跟誰,你他媽給我清醒點,世上的好女人多得是,別為了一個不值得的女人在這裡要死要活的。」

  「呵呵。」沈以硯一副醉生夢死的樣子,「可我就想要她啊,你知道她為什麼會離開我嗎,因為她沒法懷孕,可是我不在乎,我只要她在我身邊就可以,有沒有孩子一點都不重要。」

  「什麼?」沈以觀皺起眉頭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向沈以硯確認:「她親口說的,她沒法懷孕?」

  沈以硯點頭,眼眶紅紅的,「都什麼年代了,我真的不在乎那些,可就是那些原因捆綁住她,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遠離我,哥,為什麼我們就那麼苦,越想在一起就越不能在一起,你說是不是我上輩子殺了人,放了火,這輩子老天爺才這麼懲罰朝盛歌,她什麼都沒做錯,都是我的錯!」


  「如果我當初沒有得抑鬱症,爸媽就不會把錯都怪在她身上,我就有機會再把她追回來,是我做的不好。」

  沈以觀服了,罵道:「你他媽真是專情,朝盛歌碰到你上輩子燒高香了!」

  只不過,朝盛歌無法生育又是怎麼一回事?

  明明好好的。

  難道......

  沈以觀垂眸看到他手心還在往下滴血蹙眉道:「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他又回頭問周姨:「大夫來了沒有,再晚一步,這貨的手就廢了。」

  「來了來了!」顧寒背著藥箱氣喘吁吁的進門,「我來了,人在哪兒?」

  沈以觀聽見聲音將沈以硯拉著出了酒窖。

  「來,給他包紮。」沈以觀把沈以硯仍道了顧寒懷裡。

  「哎呀呀。」顧寒被沈以硯撞的往後退了幾步,把他流血的手提溜起來皺眉嫌棄:「哎我的媽呀,蜜雪冰城啊這是,」他無助的看向沈以觀:「大哥,這我可看不了,這得去趟醫院,說不定要縫針呢,我這沒器具啊。」

  沈以觀不耐煩的掏出車鑰匙道:「跟我走。」

  三個大男人來到醫院,顧寒說的沒錯,沈以硯的手被醫生用鑷子將玻璃夾出來,口子太深,只好縫針了。

  折騰到後半夜才算好,此時沈以硯的酒也醒了大半。

  病房裡,沈以觀看著把自己折騰的沒個人樣的沈以觀氣不打一處來,顧寒夾在中間,人精似的開口:「以觀哥,要不你先回去,以硯這邊我來照顧。」

  沈以觀移開眸看向顧寒道:「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

  送走了沈以觀之後,顧寒終於鬆了口氣,走向沈以硯開口:「說罷,這次又是為了什麼?」

  沈以硯靠在床頭苦笑:「救我幹什麼,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哎呦,你可真敢說啊,不就是朝盛歌疑似結婚生子的新聞嗎?疑似你懂不懂,你問過她沒有啊,最近這幫記者最愛胡寫了。」

  「是真的。」顧寒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沈以硯突然一句話終結了所有。

  「啊,不是吧?朝盛歌她.....」

  「她在美國結了婚,那個男人和孩子是她的老公和繼子。」沈以硯打斷他的話。

  「所以,你喝酒自殘也是為了這?」顧寒指著他被包紮好的手問。

  沈以硯看看自己的手無所謂道:「我還不如一個二婚離異男,」他猛地看向顧寒,眼神急切:「那個男人就是靠孩子上位的,我也要領養一個孩子把人搶過來!」

  「你瘋了!」顧寒嚇得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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