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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孤不介意鎖你一輩子

2024-09-11 19:04:51 作者: 歸宴
  油紙傘移開,露出向明的臉,姜容音就笑不出來了。

  向明來光華殿,除了姜昀吩咐,也沒人能指使動他了。

  「九公主,殿下請您去東宮。」

  聽到向明的話,姜容音坐直身子:「知道了。」

  她心裡有一百個一萬個不願意,但是她要是不去,姜昀就會來。

  他要是來了,可不會遮遮掩掩的。

  姜容音嘆了口氣,把發上的簪子頭飾都拆下來。

  這些東西,哪個掉在東宮,姜容音都得死。

  外頭的雨下得不算大,寶銀給姜容音撐著傘,三人朝著東宮走去。

  到了東宮後,向明和寶銀守在殿外,姜容音走了進去。

  寢殿內,打開的扇窗吹來涼意,姜昀正坐在小榻上看摺子。

  「殿下。」

  姜容音俯身行禮後,姜昀也只是斜睨了她一眼。

  一片寂靜中,只能聽到外頭的雨聲還有姜昀批閱摺子時,硃砂御筆劃落的聲音。

  姜容音站的腿都麻了,有些無聊地看向窗外,而後便聽到了姜昀的話:「你是木頭?」

  「啊?」

  「孤把你喊來,你是打算在東宮站到入夜?」

  姜昀抬手撐住頭看向姜容音。

  「還是說,這兩日,小九在光華殿的日子過得太舒心了?」

  聽著姜昀的話,姜容音也沒敢回,他這話,是覺得自己沒主動來東宮尋他,生氣了吧。

  「我只是看殿下這幾日忙於政事。」

  姜容音斟酌了下話,這才回他。

  姜昀嗤笑一聲,眸光上下掃視過她:「究竟是孤忙,還是你忙?」

  他不找她,她就恨不得讓他再也想不起來她。

  姜容音在光華殿的日子,簡直不要太瀟灑。

  「過來研墨。」

  姜昀收回手,重新坐直身子,只留了這一句。

  姜容音深吸一口氣走上前給他研墨。

  東宮的東西,都是最好的,就連這墨都帶著幾分松香。

  「父皇今日跟孤說,要給你再指一門親事。」

  姜昀低頭處理公務,抽空還說了一句讓姜容音心跳加快的話。


  「殿下怎麼說的?」

  姜容音咽了下口水,姜昀眸光不動聲色的看向她研墨的手。

  「他確實疼你,挑出來的人,都是個頂個的好家世,一點兒也不輸給秦時言。」

  「你的事,你問孤?」

  姜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手握住了姜容音的手腕。

  姜容音手一頓,墨灑出來些許,濺落到姜昀面前的摺子上。

  「容音的婚姻大事,自是殿下做主。」

  況且,她哪裡有自己選夫郎的權利。

  「墨灑了,你分神了,小九。」

  姜昀握著她的手,用一旁的帕子給她擦乾淨手指上的墨。

  思緒轉回到一個時辰前。

  紫宸殿中,皇帝和姜昀剛剛議完事,就聽大總管郭廣義說皇后娘娘來了。

  魏皇后和皇帝之前因為姜容音的事情,關係有些微妙。

  如今有了姜昀,魏皇后倒是也願意親近皇帝了。

  她來紫宸殿,為的就是姜容音的婚事。


  言語間也是說,如今秦時言和楚清音有了婚約,姜容音若是遲遲不嫁,難免惹得外人猜忌姜容音是因為秦時言不想成婚。

  不如趁此機會,給姜容音也挑一門婚約。

  魏皇后帶來的名冊,皇帝翻看了,挑不出錯來,就隨口問了姜昀一句。

  姜昀倒是沒說什麼,讓他們自行做主。

  他知道魏皇后不喜歡姜容音,一直都想將她嫁出去。

  可姜容音是他養的雀兒,他不放手,她哪裡敢高飛。

  那本冊子,姜昀自然是看了,都是清流世家,各有千秋,唯一相同的點,全都不在京城。

  魏皇后恨不得姜容音嫁得遠遠的,最好永遠都不要再回京城。

  姜容音怕是也巴不得自己能夠離他遠遠的。

  拒絕的話,不能由姜昀提出口。

  「父皇問你,你怎麼答?」

  嫩白的手指已經被姜昀擦出紅痕來,姜容音皺眉,想要收回手。

  只見姜昀抬頭看她,那眼神好像要吃了她一樣。

  「容音不想嫁人,只想侍奉在父皇的身邊。」

  姜容音的手被他死死拽著,掙脫不了分毫。


  「小九,你乖些,不要做出讓孤不開心的事情。」

  「就算心口不一,孤不知道,就當做你一心一意,可你若是想藉此機會逃出去。」

  姜昀猛地扯了她一下,姜容音被這力道扯得趴在桌子上。

  「孤不介意,鎖你一輩子。」

  他的心很不安,不安到好似覺得姜容音下一瞬就要不見了。

  姜昀知道姜容音有多抵抗他。

  但她沒說出口,他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姜容音抬頭去看自己被姜昀抓著的手腕,他的力道很大,疼得她想哭。

  「我,我知道了。」

  她心裡怕極了,如今還是影兒都沒有得成婚,就讓姜昀如此不悅。

  要是等到燕射宴那日,她真的跑了,姜昀會怎麼樣?

  姜容音不敢想,但她也不會放棄的,她絕不可能留在姜昀身邊給他做一輩子的外室。

  女娘眼眶微紅,蓄滿淚水,姜昀抬手給她拭去眼淚,鬆開握著她的手腕。

  他起身走下小榻,將她抱起來。

  研磨好的墨染了她一身,姜容音縮在他懷中沒有說話。


  窗外雨濛濛,浴池中升起裊裊白霧,姜昀將她抵在邊緣,一手掐住她的腿。

  「小九,喊孤什麼?」

  他落下一句,收緊了手上的力道,而後便得了她一句輕顫的徽之。

  徽之?姜容音有些疑惑。

  可往日,她喚的姜昀的表字,不是承允嗎?

  只不過沒等姜容音細想,思緒便又被他拉遠。

  床榻之上,姜昀只讓姜容音喚他的表字。

  姜昀眸光暗沉,一滴汗落到姜容音的鎖骨上。

  他不喜歡皇兄這個稱呼,也不喜歡殿下。

  太疏遠了,仿佛一下就能消散。

  但是表字不一樣,那是最不為外人道的,親昵的二字。

  待到窗邊雨聲漸歇,姜昀才放過姜容音,讓她睡去。

  姜容音在東宮這一夜,睡得很不安穩。

  她夢到她從燕射宴上跑了出來,穿過玉衡山脈去了汀州。

  再然後,是姜昀暴怒的臉,雨水順著他的臉頰落下,他手中拿著鐵鏈,說她不聽話。

  所以他要把她鎖在別院一輩子。

  她再也逃不出去了。

  姜容音猛地睜開眼,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一旁守著的寶銀立馬上前:「公主,你醒啦?」

  熟悉的帳子,但不是光華殿的寢殿。

  「殿下去上早朝了。」

  寶銀看著姜容音四處看著的目光,回了她一句。

  只是她伸過去手想扶著姜容音起來的時候,驚呼一聲:「公主你身上好燙。」

  姜容音伸手摸向自己的額頭,燙得都快要熟透了。

  昨夜姜昀壓著她在浴池裡折騰了許久,再加上下了雨,許是著涼了吧。

  他向來是這樣,興致上來了,從不管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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