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殺青！

  第8章 殺青！

  關導一頓教學，董萱還真就開了竅。

  董萱也明白了，在戲裡她的目的就是串聯幾個男人，在戲外她的目的就是吸引人進電影院。

  等到上映的時候，在影院放個海報，就她誘惑的照片，那些觀眾肯定心癢難耐。

  拍戲的時候，還有董萱和關凌之間的刺激戲份，董萱明顯放開了，表現比之前明顯張揚多了，拿著個小領帶套著關凌的脖子，給關凌嘞的不行。

  而後拍個了關凌的手指細節，從鎖骨往下。就是個借位，也沒真摸。

  再往下就沒拍了。因為劇本裡面沒有。

  嗯，這一段是關凌自己加的戲。

  為了就是體現為什麼董萱會主動讓關凌飾演的馬明亮離開，雖然她是別人的情婦，但是她是真的愛她自己的小白臉。

  航拍的戲份租了搖臂，但在外面選的環形高架橋的拍攝犯了難，讓副導演找了半個重慶，最終還真找到一個奇怪的地方。

  從高架橋的出口走出去，是其他地方的一樓。

  直接從二樓樓房上面由人拍攝，算是完成了一個亟需的遠景鏡頭。

  6月14日，關凌還給劉一菲發了個簡訊，讓她一路順風。

  劉一菲回復關凌好好拍戲，還說之後會有個好事兒，到時候會邀請關凌前來。

  後面的戲份拍攝都比較順利，周一偉飾演的張耀中比起原版，看起來更帶感。

  他那倆香腸嘴，配上狠辣的眼神，在戲裡面詭異的糅合了起來，又懸疑又搞笑。

  孩子的戲份拍的時候，又是NG了幾次，因為孩子們合唱總是唱不齊。這是一段十分諷刺的表演，人販子張耀中在傳達著歲月靜好，吹著口琴，人販子蝦毛指揮著舞蹈。

  周一偉拿著口琴沉浸的吹，朱亞炆微微眯著眼睛似乎在回味著好聽的歌曲，在做一個指揮家。

  他一伸手，一聲來。

  孩子們就開始唱，

  「輕輕地捧著你的臉

  為你把眼淚擦乾

  這顆心永遠屬於你

  告訴我不再孤單

  深深地凝望伱的眼

  不需要更多的語言

  緊緊地握住你的手

  這溫暖依舊未改變……」

  朱亞炆嘴角露出慈祥的笑容，一聲停，孩子們不約而同的紛紛舉起手中的碗，說「好人一生平安」。

  孩子們都被黑布蒙著眼睛，表示的他們都被戳瞎了，給弄成殘疾，為的就是讓孩子們去討飯，去要錢。

  本應是一雙雙清澈的眼眸，卻被人販子以陰暗的心、狠毒的雙手用黑布遮擋住，孩子們才歷經了屈指可數的年歲，他們的身心都是那麼稚嫩，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被強行的指揮做這、做那。

  他們哼唱著歌兒，讓世界充滿愛，可是也沒什麼人愛他們，還把他們給當成了斂財的工具。

  不敢想像他們正面臨的煎熬。在場范偉飾演的老李與關凌飾演的馬明亮著實震驚了，副導演還專門推了幾個鏡頭上去，捕捉眾人的面部表情，從周一偉到范偉，從朱亞炆到關凌，每個人的表情都有不同。

  現在這個年頭人販子很多，而且膽子很大，偷搶的暫且不論。甚至還有人販子上門收件，一個孩子好幾萬。

  這也是尤大成和張耀中兩個人所談論的大生意，從影片的中端就設置了個鉤子，讓觀眾去猜，去想，結果這個結局，打死觀眾都猜不到。

  但其實關凌已經給了很多暗示了，冰箱裡面滿滿的牛奶，在屋子裡面摞起來擺放的幾十把小塑料椅，滿滿的都是細節。

  「好人一生平安」也是個暗指，既說明了孩子們是斂財的工具，也暗示了影片的結局。

  爆炸戲份拍攝的時候關凌嚴格貫徹安全第一的要素，找了專業人士，還專門給當地派出所報備了，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真炸了一次。

  最後，被自己關在廁所裡面的肥水羅進終於出來了。

  兩個懵懂的大眼睛把他映襯的像個憨批，羅進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來錯了，自己看似是扮演了個黑客，實際上是個憨批。

  307屋子裡面張松文飾演的閻正所安裝的攝像頭開始工作，這次沒有同頻播放給全城，而是被黑客肥水直接投射到了派出所門口酒店的電腦上，酒店的人發現後迅速報警，警察很快到達了現場。

  至此，電影所有的故事線全都完結，不同的穿插和勾連，成了最後的一刻，鏡頭再次隱晦的錄入了一旁牆壁上的時間，此刻已經距離故事的最開端，過去了七個小時。

  由於交了電費，合了電閘，進屋之後還沒拔掉電源便被閻正給綁架，冰櫃中的錢被凍住了。

  關凌為了真實性，特意用盡力氣將冰櫃給推倒了，還給自己加了特寫，最後的畫面，只有關凌依靠著百萬巨款凍結的冰塊上，抬頭盯著開門外的來人警察。

  裸露出的眼白，滲人的微笑，那些被凍住的錢，就如同他最終的結局一樣，是宿命。

  象徵貪念的人永遠無法實現的欲望，更是看得見卻摸不到的幻象。

  水只能變成冰，只要時間在走，一切都是虛妄。

  至於其中的人性維度，各花入各眼，關凌沒有深入往裡面去說。

  最後，為了過審，關凌拍攝了張松文和范偉在醫院中的戲，最後在剪輯的時候再做一個文字交代，便算大功告成了。

  監視器前面，關凌抄起喇叭大喊。

  「各位，我宣布，《不速來客》順利殺青了！」

  大家都長鬆一口氣，一起歡呼和慶賀。

  這時候是6月20日了，用了十五天就把戲份拍完了，中間是真的挺累的，但是大家都挺興奮，因為這部戲邏輯啊，故事啊，還都挺耐人尋味的。

  晚上，渝北老飯店，關凌舉著酒杯跟大家掏心窩子，就是拍完戲了，大家放鬆放鬆，這也算殺青宴。

  韓征、田壯壯都回了BJ，回頭BJ大家還得再吃一頓，到時候還得討論宣發的情況。

  「各位，這是我關凌第一次當導演，但肯定不是最後一次，我很感激各位老師辛苦的付出，感謝你們的抬愛和幫助。我相信，這部電影會給各位帶來你們自己都難以想像的收穫。」

  酒正酣處，關凌揮斥方遒，「現在的電影中小成本的只能去賣版權，去電影節，但我相信，我們這部會是中小成本電影的里程碑之作！」

  「關導說的是！」

  也不是吹牛，關凌是真的相信這電影票房不會差的。

  范偉也主動過來跟關凌碰杯：「關導，這次的劇本真好，我感覺我演的很有張力。」

  「范老師是能拿影帝的人，希望未來還能合作。」關凌也讚揚。

  「那肯定，我和關導一樣，都希望電影票房大賣。」

  范偉真心誠意，和本山大叔分家，他是有壓力的，那邊對他不是很滿意，可范偉也不想上春晚了，壓力很大，非常六加一都能說成非常六加七，所幸沒出大亂子。

  這也是他操刀主演的第一部電影，他本以為會去演一些藝術片，自己都沒想到會是個商業片。

  如果能體現出商業價值，他未來的路會好走很多。

  董萱也來敬酒：「師弟，謝謝你的角色，這部電影有點突破我了，顯得我很潑辣的樣子，看樣子之後也不全是來找我演古裝玉，女的了。」

  「師姐可不潑辣，全電影就你一個女角色，到時候肯定出彩。」關凌笑道，「玉，女也挺好的，玉女總比欲，女好。」

  董萱反應了幾秒鐘，這才氣急敗壞的打了關凌胸口一下子。

  「你膽子是真大了哈，師姐也敢調戲？」

  關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直接摁在胸口上，問：「怎滴，戲內行，戲外不行唄？」

  董萱不甘示弱，也往前湊了湊，鼻子幾乎跟關凌的鼻子碰上了，「行啊，不過師弟你還太小……你敢嗎？」

  笑話！

  關凌有什麼不敢的？

  殺青宴結束後，董萱回了劇組給安排的酒店，沒十分鐘，關凌就過來了。

  敲了敲門，董萱開了門，一見關凌一個激靈，然後笑了，「師弟你這是？」

  「有個劇本要跟師姐討論討論。」關凌也笑。

  董萱這下也沒慫，董萱讓開門口，關凌真就大大咧咧往裡進。

  「助理那邊要通知一下嗎？」關凌單刀直入。

  通知什麼，自然是別來沾邊。

  董萱依著門框，燦然一笑，順手把門關上了，「認識師弟這麼久，還真不知道師弟膽子這麼大。」

  她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教學這麼會演，也沒聽說師弟有女朋友啊，誰跟你演的？」

  「哪有誰跟我演啊，只有師姐你這一次，我已經沒有採花很多年了。」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關凌用手比劃手槍指著自己的鏡頭，董萱玩心大起，手指比劃成手槍形狀指著關凌，「hands up。」

  「yes sir。」關凌舉手。

  「叫madam。」董萱微微偏頭，露出笑容。

  「madam。」關凌照做。

  「lie in bed。」董萱又道。

  關凌就躺在床上。

  而後她直接翻了上來。

  關凌伸手去解襯衫。

  「condom。」她道。

  關凌順其自然。

  ……

  第二天，陽光灑進來的時候，關凌剛睜眼，董萱正在他身上畫著圈圈。

  關凌還沒開口。

  董萱玉指先擋在了關凌的嘴唇上，「你昨天來之後，我有點衝動了。我事業剛起步，還沒想好談戀愛，你不會生氣吧，小師弟？」

  關凌掌握了主動權，「那你不是白白欺負我，我得還回來。」

  他回應道。

  生氣，生什麼氣？

  你既然主動說，那真是，泰酷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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