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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烏鴉熾熱的眼神哎喲你幹嘛(8k)

2024-10-17 16:38:01 作者: 交出思想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的發言在我聽來略有好感,畢竟他先說的是,不論站邊1號,還是站邊3號,我跟6號里都必然要開出一隻狼人。」

  「而我本身作為一個好人,首先我是沒有投匪票的。」

  「其次我並沒有聽過6號的發言,雖然按照你的這個邏輯,我應該去攻擊6號,然而1號與12號,也不能就一定撇清楚關係吧。」

  「基於這一點,10號後來又聊到了11號跟12號表面上看起來是在互打的兩張牌,可背地裡卻說不定是見過面的兩張牌,這也是10號在我這邊最像好人面的地方。」

  「10號我勉強能保,6號的發言還沒有聽過不確定是不是狼。」

  「但如果事實真的就如10號所說的一樣,11號和12號是兩張在警下認識的狼人牌,那麼6號的狼面就會小很多了。」

  「因為從狼隊的安排來看,警下應該不可能出現三隻狼人。」

  「不然1號、2號、3號、4號這四張牌,絕對是無法打成這樣的。」

  「我的身份我就不拍了,我也不會在這個位置去攻擊6號,否則的話,如果11號與12號真是兩隻狼人,他們倆假裝互打,而我和6號互打,11號和12號說不定就會將之後的輪次定在我與6號之間。」

  「那麼我的底牌為一張好,我在這個位置肯定是要將6號、11號、12號一起打飛的。」

  「我不管11號與12號是不是狼人在互打,也不管6號有沒有可能是一張好人。」

  「總歸警下要開狼,而我是一個好人,外置位的三張牌就得開出兩隻狼人,不管是他們之間的哪兩個,對於我來講,都是需要被我直接拍死的牌。」

  「這沒什麼問題吧?」

  「我就過了,邊我先不站,聽完6號的發言,如果6號在我這裡像是一張好人,那麼11號跟12號就只能是兩隻在互打的狼人。」

  「但有個問題是,即便確定了11號和12號是兩隻狼人,也沒辦法百分百地肯定1號和3號誰是真熊。」

  「畢竟這兩張牌是一人站邊的一頭熊,而且單聽發言,好像還都沖得挺猛的。」

  「總歸現在在我的視角里,6號的發言是比較重要的,如果6號在我看來像一隻狼,那麼10號所聊的就是錯誤的,11號與12號之間大概率就要再開出一張好人來。」

  「聽一聽6號怎麼說吧,最後我會投票的,我目前不太想站邊,但我也是有偏向的,我覺得1號的熊面略高於3號。」

  「畢竟不論11號和12號再怎麼互打,只要他們是兩隻狼,聽聽12號站邊3號的理由,再聽11號站邊1號的理由,就能明白,他們若是見面,隊友大概率也只能是這張3號。」

  9號搖了搖頭,選擇了過麥。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酒吞童子跟9號一樣,同為一個平民。

  他在警上聊的內容就沒有太多,因此即便到了警下,他也一直沒有進入到眾人的視野里。

  當然,這也可能是因為前面的1號、2號與3號、4號打的火熱。

  警下也必然會開出狼人的同伴,因此8號這個待在警上的牌,其實就和10號一樣,已經不太能夠進入到外置位好人的視角里了。

  「10號的發言,在我聽來確實像張好人牌,而且狼坑位也不太能夠再讓10號擠進去了。」

  「所以10號是我能夠認下的一個好人。」

  「至於前置位的牌,3號、4號、12號是我眼中的三隻狼人,6號、9號、11號再開最後一隻,」

  「不過狼人混在好人之中,12號將壓力給到6號、9號與11號,11號起身拍死12號,又將壓力給到6號和9號,9號起身又反手將11號和12號打進狼坑,順便還點了一手6號。」

  「反正這三張牌打的火熱,接下來就看6號會站誰的邊,以及6號會如何發言了。」


  「總歸我現在是想站邊1號的,而聽完9號剛才的發言,9號有可能是警下的好人牌之一,那麼我的視角就會再進一進6號以及11號和12號這三張牌。」

  「但9號現在只講了個偏向,也沒說到底要站邊誰,也要聽完6號的發言,因此我也就不直接把9號保下來。」

  「我個人想站邊1號,但我覺得我現在和10號一樣,基本上是外置位必然的好人牌了,因此我們的站邊是很乾淨的。」

  「所以哪怕是為了狼隊好,接下來你們狼人也最好不要來攻擊我,過了。」

  8號酒吞童子仍舊沒有選擇在警下聊太多的內容,只是點出了自己的站邊。

  不過他現在的身份,雖然不像其他的板子裡一樣,接到了某些神職牌的正面技能。

  但鑑於狼隊的操作,他還是被擠到了外置位的好人坑中。

  因此他的這番發言,也確實沒辦法讓其他狼人或好人去點他有可能是狼人。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終於輪到了王長生開口講話。

  他的視線在其餘人的身上掃了兩眼。

  「不太清楚啊,警上就沒分清楚站邊,現在聽完9號跟11號和12號三個人的發言,我好像也不太能夠找到狼坑到底在哪裡。」

  「不過雖然不太清楚狼坑位,但9號是我聽來的好人牌,8號和10號是警上的兩張好人牌。」

  「那麼除開6號這張我還沒有聽過發言的牌,11號和12號,的確是要再開一隻狼人。」

  「我聽11號站邊1號的理由有些牽強,當然,因為我也是站邊1號的,我倒不太會和前面這幾位一樣,一下子把你11號給打死。」


  王長生對著烏鴉笑了笑。

  「但是聽完6號的發言之後,其實不論你11號站邊誰,對於結果的影響,都不大了。」

  「這個板子狼隊有可能空刀,因此我們就慢慢投,慢慢聽發言吧。」

  「我個人是傾向於站邊1號的,但我也確實沒能百分百的找到1號是真熊,3號、4號在我這裡發言一般,但12號的發言我覺得還行。」

  「只不過11號的發言卻猛猛攻擊了12號,還要站邊1號,一下子倒是讓我有些分不清,他是在為1號衝鋒,還是在墊飛1號了。」

  王長生搖了搖腦袋,臉上還露出了些許的猶疑之色。

  11號烏鴉瞅了他一眼。

  「就先這樣吧,聽完6號的發言,11號不管是在衝鋒還是在墊飛,我覺得場上的格局應該就能比較明顯了。」

  「至於我,我是一張好人牌,應該不需要多說吧,不管你們覺得1號2號、3號、4號這四張牌中間的關係,到底是1號和2號為一邊,3號和4號為一邊,還是2號和3號為一邊,4號是刨出去的好人,外置位還要再開狼。」

  「我都很難成立為1號與3號的同伴了。」

  「前置位的8號跟10號基本上也是一個道理。」

  「而且即便我們之間還會再開出1號和3號中那個狼人的的狼同伴。」

  「我們也不可能一窩蜂,連同狼人帶好人,全都想要去站邊1號吧。」

  「而且我們都是沒有明確表示出站邊,只是有一個傾向而已。」

  「所以你們要說我們為1號的狼同伴,也很難能夠成立。」


  「基本上就是這樣,第一天的確沒什麼好聊的,局勢已經僵持在這裡了,前面幾張比較關鍵的牌都已經聊過了,我們中間這幾張牌的發言其實並不太重要,最後確實還得聽完6號的發言才能夠再進行展開性的探討。」

  「總歸6號但凡一會兒聽出來能是一張好人牌,11號和12號就是很有可能形成兩隻狼人結構的牌。」

  「那麼他們若為雙狼,又為什麼會打成對立面呢?是有一張牌想要墊飛真熊嗎?」

  「不,我聽他們的發言,也不太有人像是在墊飛的樣子,聊的都很誠懇。」

  「那麼相比於墊飛,我認為那隻站邊真熊的狼人,應該更多的是在倒鉤吧。」

  「既然是在倒鉤,我是偏向於認為1號有可能是真熊的,也就是說,11號就很有可能是在倒鉤1號的牌,那麼倒鉤真熊的牌,該是小狼,還是狼美人呢?」

  「這還真是不太好去分辨,總歸明天再聽一輪吧,再聽一輪下來,場上的局勢應該就會很明了了。」

  「我過了。」

  王長生輕飄飄地選擇了過麥,他的發言態度,也著實讓在場的不少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尤其是11號烏鴉,那雙沉靜的目光始終都落在王長生的身上,似乎是要將對方看出兩個洞一樣。

  你都恨不得跑過來把我面前的底牌搶走,然後在眾人的面前一一展示了,你告訴我你分辨不出來?

  察覺到烏鴉的實現,王長生呵呵一笑。

  哎喲,這是幹嘛~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這次坐在場上的是6號夏波波。


  她這次摸到的也只不過是一張羊駝牌。

  夏波波沒想到自己只是在警下投個票,居然就成了全場最後可能的焦點位。

  她眨了眨那雙美眸,眼神在王長生的身上瞟了兩下,隨後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道:「我個人是覺得,7號、8號以及10號這三張牌,有種坐在貴賓位上的感覺。」

  「好像不管是輪次也好,狼坑也好,這三張牌都不太能夠擠進去了。」

  「都想聽我的發言,那我就先點一下我認為的狼坑吧。」

  「我個人覺得,9號的發言在我聽來,是要比11號和12號略好一些的。」

  「因為11號和12號的攻擊性,在我看來都太明顯了,很顯然,他們都有著各自的工作量,不管他們是一好人一狼人,還是都是狼人,我覺得他們應該是在工作著些什麼。」

  「基於此,聽完7號和8號對於9號的評價,我個人對於9號、11號12號的排序是,9號大於11號,等於12號。」

  「還有一點,現在我們都看得出來,11號和12號在互打,我可以暫且先認為,他們之間有一個好人,也就是說,這兩張處於對立面的牌只開出一隻狼人。」

  「那麼這是不是代表,我和6號之間,也頂多開出一隻狼人呢?」

  「因此9號對於我的態度不慍不火,其實也我能感覺得出來,他並沒有太想來攻擊我,畢竟他點的是11號和12號有可能構成雙狼。」

  「只是他在這個位置,如果9號成立為一張好人牌,視角中確實是見不到我,也見不到11號跟12號的,所以最後他將我也點進有可能形成的狼坑之中,我個人覺得還是較為合理的。」

  「那麼我換句話說,9號在一定程度上認下了我6號可能是一張好人。」

  「而我在這個位置聽完7號和8號對於9號的點評,我也在某種程度上認下了9號有可能是一個好人。」

  「在你們外置位的牌眼中,我6號與9號可能是兩張在互保的牌。」


  「但縱然如此,我們之間也頂天開出一隻狼人,這個是邏輯吧。」

  「所以我6號與9號不可能形成雙狼,其實換個角度來看,我們就不可能是狼人。」

  「那麼狼人就只能開在11號和12號這兩個看似在互打,其實卻在某種程度上能夠構成兩張在夜間見過面的狼牌身上。」

  「所以外置位的好人,以及狼人。」

  「你們可以攻擊我6號是狼,也可以攻擊9號是狼,但請不要將我和9號捆綁起來,打成雙狼。」

  「而現在我和9號都互相認下了彼此的好人身份,你們如果要攻擊我們之間的一張牌,那就請你們好好的找個理由吧。」

  「以及,我現在的站邊,和前面幾張牌的站邊基本上是一致的。」

  「那麼這個理由,你們要聊的就得更深一點。」

  「其他就不多說了,我必然是一張好人,9號大概率是一張好人11號和12號,在我看來像是兩張狼人。」

  「12號的站邊非常鋼鐵,11號的站邊理由略顯泥濘,所以我認為3號是這兩張牌的隊友,而不是1號。」

  「那麼我就站邊1號,今天會跟著1號的手去出3號。」

  「過。」

  6號夏波波的發言,聽起來居然意外的強勢。

  王長生不動聲色的掃了她一眼。

  這是想裝成一張神牌,比如白貓或河豚,替真神擋個刀?


  畢竟這兩張牌都是不怕被放逐,也不怕中刀的。

  所以拿到這兩張牌的人發言自然而然就會在不經意間變得理直氣壯。

  10號天秤座這條河豚就是如此,他在11號和12號發完言之後,直接起身就將這兩張處在對立面的牌打成了捆綁關係。

  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講,這一點是絕對聊不出來的,但是10號憑藉蛛絲馬跡,以及藉助他底牌的加持,才能夠將這番話說出來。

  還蠻有想法的,發言也非常果斷。

  身份暴露的也挺明顯。

  事實上在10號發言的時候,王長生能夠感受得出來,他是想藏自己身份的。

  但藏了,卻沒完全藏。

  不過好在10號總歸也是將11號與12號有可能構成雙狼這一點給聊出來了。

  後續的6號也好,8號跟9號也好,才能順著10號的發言,繼續選擇站邊他們原本就認為有可能是真熊的1號。

  不然6號、8號與9號這三張牌中的某一些人,比如6號跟9號這兩張同樣待在警下,本就天然的更有可能處於對立面的牌,說不定就會被11號給墊走,或者掐起來。

  但現在這種情況卻已經沒辦法再發生了。

  事實已成既定。

  那麼如果讓狼人去判斷,說不定還真有機會將6號這一番自信發言的牌當成某個神職砍掉。

  不過場上的神職也只剩下白貓與河豚還沒有擺到明面上來。


  而這兩張牌又不怎麼懼怕狼刀。

  所以在狼人還比較齊全,並沒有損傷太多成員的情況下,狼隊首先將白貓刀走,會是一個比較好的選擇。

  那麼結合10號與6號這兩張神職牌傾向表現的比較明顯的牌的發言,就看狼隊晚上入夜,會先將子狐解決掉,接著繼續試圖扛推1號真熊,然後再從6號與10號之間分辨白貓的位置,還是直接對著他們所認為的白貓下手了。

  當然,這些的前提是子狐的技能用錯了位置,狼隊的狼刀沒有被封住。

  如果子狐直接封住了能夠殺人的狼刀。

  【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

  一圈發言結束,輪到了末置位的子狐發言。

  「今天歸票的話,結合場上眾多動物的意見,我大概率會歸票3號。」

  「至於投票,你們就自己投吧,畢竟我也不是什麼預言家。」

  「當然,其實我們只要能夠認得下1號和2號,其實出掉12號,對於我們好人而言,是最為有利的。」

  「出掉12號,我去魅惑一手4號,白天起來我們再聽熊起來咆不咆哮就可以了。」

  「但是一來,狼隊空一手刀,也能夠營造出我魅惑到了狼人的假象。」

  「二來呢,聽完場上的發言,11號也有可能成立為12號以及3號和4號的狼同伴。」

  「也就是說,即便將12號投出去,11號在有可能成立為狼人的情況下,1號若為真熊,還是會咆哮,那麼到時候我們總不能再推掉11號去進行試錯,這就是絕對不可能去嘗試的事情了。」

  「所以與其先從外置位去投,最後再分辨熊,倒不如乾脆就在對跳熊里分辨。」


  「我個人在聽完6號和9號的發言之後,確實沒太找得到這之間的狼人牌。」

  5號的視線不經意地在6號夏波波的身上划過。

  他沒說的是,他認為6號還挺有可能構成一張神職牌的。

  如果6號是神職牌,除非9號是狼,那麼11號跟12號就必然形成兩狼,但他可沒聽出來9號有多少狼面。

  若是9號為狼,9號想站邊1號,可最後也沒有進行太多的工作,甚至最後把6號都跟著11號與12號一起打進了狼坑之中,讓他們自己去開容錯。

  如果9號為狼,他這麼做,就是為了單純的保全自己,用模稜兩可的話,把隊友全給賣掉?或者身為一隻狼人,一點事不干?

  5號認為不像。

  所以警下若是開出兩狼結構,那麼11號跟12號就只能為雙狼。

  11號與12號若為雙狼,警上已經形成的雙方陣營。

  不論怎麼看,都是3號更像悍跳狼多一點。

  「當然,6號和9號也不一定就是百分百的好人,說不定裡面還有狼人順著其他人的發言去攻擊11號跟12號呢。」

  「今天晚上我會直接開魅惑,但我的目標是誰,我不會告訴你們,所以狼隊若想要空刀,那就去空吧,能空刀自然是最好,哪怕你們想誤導我,但只要你們空刀,我不但活著,還能百分百的為好人白嫖一次平安夜,這不比我費勁巴拉的去思考誰有可能是狼人,再去魅惑他來的強?」

  「總歸我現在警徽在手,不論我死不死,我都能發言,或者把警徽飛出去。」

  「而你們也能根據場上有沒有出現平安夜,來分辨我飛警徽的那個人是狼人還是好人。」

  「當然,我能把警徽飛出去,說明我已經死了,那應該就是沒有平安夜。」


  「除非我沒死,然後狼人直接自爆,那我的警徽還是會飛給我沒死那天的晚上前魅惑的人。」

  「這些事情我認為就不必多聊了,大家都是明白的。」

  「我會歸票3號,各位就自己投票吧,讓我看到你們的原始票型。」

  「過。」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3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5、4、3、2、1】

  【3號、4號、12號玩家投票給1號,共有三票】

  【1號、2號、5號、6號、7號、8號、9號、10號、11號玩家投票給3號,共有九點五票】

  【3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3號玩家發表遺言】

  當法官那充斥著磁性的嗓音宣布出最後的投票結果。

  原本帶盔投票的眾人也紛紛摘下面具,1號混身腳丫子顯瘦儘管被遊戲系統壓制著,可卻依舊能看出來對方樂呵呵的。

  3號則是一臉冷漠,若仔細看還能看出,對方的神色是有些鐵青的。

  沉默片刻後。


  3號緩緩開口:「1號、2號、9號、11號,這不是很明顯的四隻狼人嗎?外置位的牌怎麼能全部把票點在我身上,讓我吃到九點五票出局的?」

  「我如果為狼,且就如你們所說的,除了幫我投票的4號與12號之外,11號也是我的狼隊友。」

  「那麼你們後置位的牌都已經將11號死命塞進我的狼坑裡了,他還有必要去倒鉤嗎?」

  「11號就這麼看不清局勢,鉤不住硬鉤?」

  「11號只能是1號的同伴啊,他都已經沖的這麼明顯了,你們怎麼把他聊到我的團隊裡來的?」

  「現在我一張真熊牌被扛推出去了,你們滿意了嗎?」

  3號西風的氣壓很低。

  一個是因為他被好人放逐出局,確實有點難受。

  另外一點則是有時壓力別人也是處於狼人殺規則合理範疇之內的,煽動別人情緒的手法之一。

  當然,壓力歸壓力,和貼臉還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情。

  有時候聊不動邏輯了,那就打打情緒吧。

  不然還能怎麼樣呢?

  現在他們狼隊明知道明天真熊會繼續咆哮,要麼就晚上把真熊砍了,要麼就聽到明天熊再咆哮一聲,也就能夠證明他3號是一隻狼人走的了。

  但這又如何,他們又不可能在這個位置直接自曝身份,畢竟5號子狐的魅惑技能還沒有用呢。

  現在他繼續和好人們表演下去,為的就是希望能夠騙到子狐,將技能用在好人的身上,從而阻止好人開出一天平安夜。


  甚至為了實現這一點,3號不惜強提狀態,以高情緒的發言進行煽動。

  「我若為狼,我根本就不可能在這裡和你們演的,你6號的發言在我聽來確實像是一張好人,可你憑什麼能保下9號,認為11號和12號是兩隻在互打,在玩狼踩狼的狼人?」

  「現在11號掛票的也是我,我是吃了全場幾乎所有票出局的。」

  「11號和12號互打,其中最少開出一隻狼人,你6號和9號互保,你們以什麼理由成立為兩個好人?就憑你6號保了9號?這是不是有點不太講道理了。」

  「9號的發言有好到能夠讓你們全部認下他是一張好人牌嗎?我覺得並沒有吧。」

  「6號,我拜託你回回頭吧。」

  「9號的發言很明顯是在順著10號打了一手11號跟12號,但這是無所謂的事情,因為今天的輪次根本就不在他們身上,而是在我和1號這隻悍跳狼的身上。」

  「試問,如果11號和12號為雙狼,12號站邊的我,11號站邊的1號,後置位發言的那幾張牌是如何得出的結論,我是11號和12號的狼同伴呢?」

  「你們難道就完全沒有考慮過,11號只是單純為1號的同伴,在為1號衝鋒嗎?我們能不能聊一聊1.0的邏輯?」

  3號西風一邊發言,一邊不敢置信地搖著腦袋,一副無法理解的樣子。

  該說不說,這邊的人是都挺能演的。

  王長生看著3號這隻大鐵狼,借著被好人大票型扛推出局所產生的憤懣,演了這樣一出大戲,都有點想為他拍手叫好了。

  但還能怎麼樣呢?就靜靜的看著人家表演吧。

  畢竟人家都已經出局了。

  還不能讓人家演一演。


  「過了,我作為熊牌,我該聊的都聊過了,警上的發言,我自認我聊的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場上的好人好像就是對我有所不滿,警下的發言,我更是不覺得我哪裡聊的比這張1號悍跳牌差,只是因為11號和12號,以及6號和9號的發言,你們就要將我打成一張狼人,我不能夠理解。」

  「雖然這不是預言家的板子,但起碼也要聽一下我這張熊牌的獨立發言吧?」

  「子狐你就對著1號、2號、9號、11號去魅惑。」

  「現在四狼在場,如果你再魅惑錯了人,再讓狼隊開出一刀,從而讓我們好人打不出平安夜,那這把遊戲就徹底沒了。」

  3號西風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5號殺戮。

  瘋狂的壓力著子狐牌。

  他甚至還在最後的生氣之餘,又忽然輕笑一聲,故作輕鬆地補充了一句。

  「到時候反正背鍋的也不是我,我該聊的都聊過了,又是第一天被扛推出局的熊,其實我也沒太大所謂。」

  「只不過出於我還想贏這一點,我不想讓這個悍跳狼這麼輕鬆的就拿到勝利,我再提醒一下子狐,仔細考慮你的魅惑對象,好嗎?」

  「過。」

  3號西風為了讓子狐能夠魅惑錯人,從而讓狼隊成功開刀,也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事實上這種壓力其他選手的方式,在職業賽場上並不是太提倡去使用,可也並不少見。

  畢竟這種事情是沒有辦法完全禁止的,好人可以壓力別人,狼人更是同樣可以。

  甚至狼人壓力好人,從而讓好人產生一種自我懷疑,比如擔心可能會在夜間進行操作時搞錯對象,或者投票投錯了人,這更有利於狼隊獲得最後的勝利。

  狼人殺本就是一個發言加上心理戰的遊戲。

  因此壓力別人這件事情,在場的各位選手也都是已經司空見慣了。

  他們要分辨的是,這個壓力別人的牌,到底是好人在抒發自己被抗推出局的不滿,還是作為一個狼人,在單純的壓力好人的行為。

  這也就在某種程度上形成了狼人與好人的另外一種博弈。

  總歸最後只要不因為壓力這件事情導致矛盾與衝突升級,形成貼臉,那就沒有關係。

  【是否發動技能】

  【3、2、1】

  由於這個板子之中存在可以選擇是否發動技能的河豚,因此在每一張牌出局之後,法官也會貼心的假裝詢問一番需不需要發動技能。

  不過事實上,河豚如果中刀,本身就會直接翻牌,鎖定狼人美的技能,使其失效。

  河豚如果被放逐,恐怕也沒有幾個人會選擇不使用技能。

  畢竟,誰能夠忍得下不帶著投票給自己的大傻蛋們一起同歸於盡,共同出局的誘惑呢?

  【天黑請閉眼】(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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